二十 終於到手，劍名聖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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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星霞還是跟著月輝來到了日常用品店。

走進了小店，月輝發現那裡坐著的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年輕人，換成了一箇中年男子。

那人正靠在椅子上，手捧著一本書，聽到腳步聲微微抬眼望了一下，就繼續低頭看書了，並沒有招待幾人的意思。

雖然中年人看上去很普通，但月輝卻感覺他深藏不漏，不過自己只是來買東西的，並不用在意對方實力。

“這裡的東西都好普通啊，你買的東西有必要要攢那麼長時間嗎？”剛一進門就東張西望的星霞此時對周圍的商品失了興趣，不由對月輝問道。

月輝卻沒理她，徑直走到那人面前，開口：“你好，我是那個要買雙劍的人。”

那人抬起了頭：“哦？你就是那個要買我收藏品的那個學員？這才兩個多月，你的錢已經攢齊了？看來你當初錢應該差不多了吧。”

月輝沒有管後面一個疑問，不過語氣稍微變了些：“是我要買，您就是老闆？”

那人放下了書，笑了笑：“你叫我江老闆就行。”隨即也不含糊，起身去將那兩把劍取了出來。

“我本以為這雙劍只有收藏價值，只會被那些錢沒處花的人看上，沒想到你小小一個學員，看上去還不是很有錢，竟然想要買下。”

江老闆拿著雙劍，似在感慨。

月輝拿出了準備好的錢，遞了過去：“您這店也不像是有錢的人會進來的地方啊。”

江老闆接過錢：“這只是我最小的店，我本來只是將這雙劍先放在這裡，過幾天放在我的古董店裡賣的，沒想到直接就遇到了買主。”

月輝迫不及待地接下了劍，打量起來，發現這黑白雙劍，每一把都是渾然一體，劍身、劍柄，劍鞘怎麼看都是同一種材質。月輝真切地感受到，這兩把劍非金非石，是他認知以外的物質，卻又有著說不上的熟悉感覺。

雙劍皆長四尺，不太適合十歲孩子的身高。白劍劍柄圓潤，狀如花，黑劍劍柄尖銳，型似牙。雙劍劍柄中央都有著一個字元，可月輝並不認識。

“做工倒是不錯，只是毫無能量波動，雖然看不出是什麼材質，但基本可以確定就是一裝飾品。”星霞湊到一邊，看了兩眼雙劍，點評道。

“就這樣無用的玩意你竟然花了六千五的聯幣去買，真是搞不懂你。”星霞又挖苦道。

一旁的江老闆也點頭說：“雖然你買過了我才說，不過這雙劍我本來是想賣給那些有收藏慾望的人，你這樣一個孩子買這兩把劍，我覺得有失考慮啊。”

月輝將雙劍放好抱在懷裡，笑笑對老闆說，也有回答星霞的意思：“我看上眼了，買了就不會後悔，而且別看我這樣，能賺到的錢還是不少的。”

“哼，聽說你花了大把時間工作？不好好修煉淨想著錢，真是白瞎你的身手。”星霞還不知道月輝無屬性的事情，她以為月輝有那麼好的身手想必天賦也不會差，對其浪費時間賺錢買個無用的東西嗤之以鼻。

天虎三人在一旁苦笑，月輝只有鍛鍊身體一條路，賺錢對他來說就是修煉

“你還真挺喜歡教訓人的……”月輝已經習慣了這位大小姐的口氣，此時雙劍到手，他也不想再繼續逗留了。

“江老闆，那我這就走了。”告了個別後，月輝抱著雙劍便離開了小店，其餘幾人也並沒有什麼要買的東西，於是也跟著走了。

出了小店門幾人便分開了，月輝回學院，星霞還要帶著天虎三人買東西。

回到寢室，月輝拿出雙劍看了又看，卻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劍到手後他那強烈的悸動便消失了，雙劍也沒什麼特殊的變化。他抽出劍來，發現劍刃根本就不鋒利，耍了幾下，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難道真的就只是裝飾品嗎？”月輝有些失望。

“……”月輝盯著雙劍，突然心底冒出一個聲音：“精神力。”

聲音轉瞬即逝，不過月輝還是感覺到了，雖然無法判斷是否真的有這個聲音還是幻聽，但終究給了他一個提示。

“試試吧。”月輝也不含糊，精神力湧出，包裹住那雙劍。

雙劍外表沒有什麼變化，但月輝卻有了從未有過的感覺：“這是什麼？溫暖，陰冷……它們，在回應我？”

月輝盯著雙劍，精神力細細感受著，突然他感覺到，精神力被雙劍硬生生地往劍柄那兩個字元拉去，無法違抗，掙扎中，月輝看見那雙劍好像變得虛幻了。

再回過神時，月輝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寢室裡了。

“感覺似曾相識啊……”月輝看著周圍空曠無比，倒是有心理準備，並不驚訝，又突覺腦子裡多了些東西。

“……怎麼和那寶石一樣。”月輝整理著腦內的訊息，知道了是什麼情況。

“聖……滅……嗎？”月輝回想起那兩個字元，發現自己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雙劍有名，白為聖輝，黑為滅魘。知聖滅之名者，賜光暗之力。

月輝眼前一望無際的地方是聖滅的內部空間，可以儲存東西。

“空間？”月輝突然感到心神震動，又一下子平息了下來。“空間是什麼意思？從來……沒有聽說過。”

月輝感覺到好像有著什麼阻礙著他對空間的理解，又一下子沒有了。

“哦，空間就是可以存在物質，也可以是物質，一切有輪廓的東西，都屬於空間啊。”月輝似懂非懂，總結空間就是可以存東西的好地方。

“有了這麼大一片空間，以後出行都不用帶行李了，真方便啊。”月輝感嘆地自言自語，只要用精神力包裹住物品，就可以控制它進入這個空間。

“雖然這裡貌似只有精神力才可以驅動，但還是別讓人知道的好……”月輝從興奮中冷靜下來，他知道這個能力可以說太過強大，讓人知道了總會不安全。“小心點應該沒事。”

又理了理思路，月輝發現他現在是精神狀態下進入的這片空間，這片空間沒有生態，不適合生物進入。

“就我這精神力，頂多抓一些食物，強的根本動不了。”月輝搖了搖頭，倒是知道了回去的辦法，精神力一收，睜開了眼。

“……得，果然不見了。”眼前已經沒有了雙劍，月輝看向自己的精神世界，發現它們正靜靜地懸浮在世界半空。

“話說我貌似只要拿著這兩把劍，就可以使用光暗屬性來著？”月輝之前被巨大的空間衝昏了頭腦，現在才反應過來真正重要的事情。

心念一動，聖滅出現在了手中，與之前不同，聖輝通體泛起了瑩瑩的光亮，而滅魘顏色變得更加深邃，略帶些迷霧，彷彿能吸引心神。

“唔，和精神力感覺的不一樣，這溫暖和陰冷。噫，怎麼感覺我左邊要融化了，右邊要凍僵了？不對……這感覺越來越強……扭曲感！”那種無法言喻的雙重感覺，彷彿整個人都要被撕裂，扭曲。讓月輝嚇得急忙丟下雙劍。而雙劍也一下子變回了之前普通的樣子。

“呼。”不適感消失了，月輝小心翼翼地撿起聖輝，這白劍又開始發光，而他發現身體上只有溫暖的感覺，並沒有融化的錯覺，也沒有扭曲的不適。

月輝又試驗了一下，發現他單獨拿起聖輝或者滅魘時，不會有強烈的不適感，但一拿起雙劍，立馬感覺人要被撕裂，扭成兩半。

“這兩把劍不是一家的啊，怎麼還不能一起用呢。”月輝無奈了，只好將滅魘扔進了精神空間，開始研究聖輝。

“唔，我也不知道有屬性是什麼感覺，怎麼操控屬性，我這真的是有了光屬性了？”月輝拿著發著光的劍左看右看，“而且這劍一直髮著光，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劍了。”

月輝感受了半天，只能從身體裡感覺到多出的溫暖。

“嗯，還真是挺玄的啊，也不知道我是什麼級別。”月輝細細感受著，卻毫無頭緒，嘆了口氣。“我還是別瞎摸索了，回頭去問一下天虎，怎麼感受元素。”

把光劍丟進了精神世界，月輝便出門了。

……

東陸，北地，一座巨大的宮殿內，一個平淡卻不失威嚴的聲音響起：

“那西陸西南的地方，出現了光暗波動，你們去，務必將對方帶來。”

“是！”一片毫無感情的回答。

感覺到了周圍下僕的離去，那聲音的主人自語道：“為何，光暗，是我等的大敵。又為何，我等，需要他們……”

“陰陰我等，已經可以征服這整個世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