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隱藏在謎團中的真相!真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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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毛利小五郎的錯誤判斷是某種因果律技能?
畢竟除了醫生外的兩個人的嫌疑確實很容易洗清,而且自己設計的這個案件其實並不複雜。
如果再按照毛利小五郎的推測把林升計劃中的作案人“醫生”排除在外的話……
很容易就得出其實作案者並不在三個嫌疑犯之中。
而考慮到案發時依舊清醒的人數,以及現在擺在桌子上的證據。
真兇的名字已經呼之欲出了。
“事件的真相應該是這樣的。”毛利偵探展現出來他那讓人信服的“推理能力”。
“岡村直子的制服胸前少了一個胸針,但她本人卻不知道這是在什麼時候被扯走的,這說明,胸針根本不是被害人在無意識掙扎時扯下的!”
“更何況,如果被害人是喝下了安眠藥然後被掐死的,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也就是說,”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毛利偵探的激動,“被害人其實是先被掐死然後再服下的安眠藥!”
“我說的對嗎?”
小五郎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反問:“橋本醫生?”
“就像直子小姐說的那樣,當她因為林先生的囑託前去醫務室取藥的時候,你趁機將放在機務室的胸章別針的彈簧破壞了!這就方便了在直子小姐前去檢查雨秘書情況時只要嘗試蹲下或者彎腰去扶起被害人時,她胸前的名牌就一定會掉下來。”
“而當大家的目光被機艙的動機吸引來的時候,直子小姐已經不能再做出像去座椅下方尋找胸章這樣有嫌疑的事情了。”
“至於福山廚師遞給秘書的那杯加了安眠藥的果汁,哼哼。”
刻意壓低音量,小五郎試圖營造一種嚴肅緊張的氛圍。
“這恐怕是你施加的障眼法吧!”
“你故意讓一個‘死人’點了一杯加了料的果汁,這樣大家就只會從果汁是誰遞給秘書這一點入手,而你則能夠順利透過這一點脫開嫌疑了。”
“我怎麼有能力讓一個死人開口說話呢?”
橋本椿奈立刻回擊這個推測說不通的地方:
“如果真是我殺的雨秘書,那麼其他人怎麼親耳聽到雨秘書向廚房要了一杯果汁。難道死人還能開口說話嗎?”
“這就是你的聰明之處了,”看著攤在桌子上工藤新一給他找來的飛機內部影象,毛利偵探眉飛色舞,“廚房距離乘客區有一條長走道,而死者是因為飛機氣流的顛簸而倒在過道上的。”
“飛機自身震動的聲音和你發出的聲音在走道反射,只要你把聲音壓低一些,由於只有乘客能向廚房要求一杯果汁,那麼其他聽到的人就會很自然的理解為——給雨秘書送一杯果汁。”
畢竟飛機裡所有人都知道林升只會喝沒有開封的純淨水。
“由於倒下前秘書的姿勢應該是低著頭的,所以以為他睡著的福山廚師將果汁放在托盤裡就離開了,然後就飛機的顛簸讓秘書倒下的同時把玻璃杯也順帶撂倒就行了……”
“你要做的只是等待飛機遇到氣流的顛簸,”毛利小五郎結束了他的推理,“不,這種等待甚至越晚越好,其實你原本計劃的是飛機降落時秘書的死亡才會被人發現吧!”
“只是突然遇到的氣流讓你的計劃提前被人發現了!”
隨著話音落下,毛利偵探“有理有據”的推測結束了。
機艙裡突然安靜下來。
不知什麼時候,橋本醫生周圍已經空了一大圈了,所有人都在用懷疑的,後怕的眼神看著她。
橋本椿奈整個人瞬間僵住了,她眼神開始飄忽不定起來,彷彿在尋找最後一絲掙扎的可能性,手指緊緊抓住衣角,額頭也滲出細密的冷汗。
林升只覺得她的演技真的很好。
福山俊也和終於明白了真相的大田曉川試圖慢慢地從橋本醫生身後靠近她。
“沒、沒錯……是我做的!”
醫生終於崩潰了。
接下來就是經典的柯南式認罪現場。
被指認的兇手雙膝一軟,整個人像失去了力氣一般癱倒在地上。
橋本醫生垂下身子將整張臉埋在胳膊裡,伏在地上失聲痛哭。
“但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是他先逼我的!”
橋本醫生語無倫次地為自己辯解,她眼眶通紅,聲音中充滿了後悔與絕望。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對嗎?
毛利偵探所,認為自己已經解決了案件的毛利小五郎正在向工藤和小蘭炫耀自己的成果。
他微微向後一仰,雙手用力一推辦公桌的邊緣,轉椅伴隨著輪子輕微的吱呀聲退到房間中央.
“哈哈!果然還得是我!”
小五郎嘴角逐漸翹起,他突然從椅子上一躍而起,雙手叉腰,發出那種帶點誇張的笑容:
“小蘭,還有工藤你這臭小子,看到了吧?哼哼!這場案子的真相,只有我,‘沉睡的名偵探’才能揭開!”
顯擺完畢的毛利偵探顯然心情大好,他大步走到客廳中央,伸手指向天花板,又擺出了一個自認為非常英俊的姿勢。
“而且聽好了,諸位!我,毛利小五郎,可不是你們能輕易小看的!你們所看到的一切,不過是我的縝密推理下的冰山一角而已!”
但現在事務所裡只有三個人,哪裡來的諸位啊?
工藤新一在心裡吐槽毛利大叔的自戀,他甚至覺得自己看到了一隻烏鴉身後帶著省略號從窗外飛過。
小蘭在旁邊無奈地嘆了口氣,小聲嘟囔道:“爸爸又來了……”
毛利偵探沉浸在自己剛剛破獲了一起命案的榮光裡,他還在自顧自地演講著:
“所有的線索,都逃不過我毛利偵探的眼睛,哈哈哈!最終,真相在我驚人的洞察力面前無所遁形!”
說完他轉過身來,神色莊重地對著房間裡的所有人道:“記住這一天吧,因為你們目睹了‘不沉睡的名偵探’又一次輝煌的勝利!”
最後他還補上了一句:“我看誰以後還敢說我只有睡著的時候才能破案!”
終於忍不住的小蘭露出了和善的笑容,她“輕輕”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爸爸,別這麼得意忘形啦,電話還沒有結束通話呢。”
“啊!好疼!”小五郎頓時語塞,他摸了摸腦袋,尷尬地笑了兩聲:“咳咳……總之,案子已經破了,不是嗎?”
“哦對了,關於殺人案件的偵破費用,我這裡的收費標準是……”
工藤新一現在除了震驚就是震驚了。
他還沉浸在毛利大叔居然真的破案了這件事的情緒裡。
要知道,這次毛利叔叔居然在他還沒完全理清線索之前就成功結案了。
這種情況簡直是聞所未聞!
他盯著毛利偵探那得意洋洋的背影,心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但是……”
眯起了眼睛,來自偵探的直覺讓他心中湧起一股隱隱的不安。
回憶起剛才案件中提到的細節,他越發覺得哪裡不對勁。
抬起頭,工藤新一的目光轉向電話那頭的直子小姐,他語氣中隱隱帶著一種謹慎的緊迫感。
“先不要結束通話電話,直子小姐。”新一冷靜地開口,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像是找到了推理中遺漏的問題——
動機呢?
毛利大叔推理出的犯案的手段確實很合理,但橋本醫生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按照大田先生的描述來看,醫生根本和秘書沒有任何矛盾。
那她為什麼要殺人?
“我想問一下,橋本醫生,秘書有對你做些什麼嗎?比如說,在大家沒有注意的時候騷擾了你。”
這位高中生偵探不動聲色地丟擲一個陷阱:
“如果他有對你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的話,請現在一定要說出來,這樣等到了法院的時候也有可能對你輕判。”
“他當然沒有騷擾我!”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聽到這句話的橋本椿奈比自己殺人被其他人發現還要激動:
“我跟雨秘書沒有發生任何矛盾——”
說到這裡,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突然閉上了嘴巴。
“沒有任何矛盾?”
工藤一邊說,一邊下意識地托住下巴,目光鎖定在空氣中的某一點,那就奇怪了。
這下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
橋本醫生的話語像是一顆石子,打破了原本平靜的水面,整個房間的氣氛驟然凝重起來。
毛利小五郎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沒有任何矛盾的話,你為什麼要殺死雨田洋?”
“或者是我們漏掉了某些至關重要的細節……”工藤新一喃喃道,他腦海中逐漸浮現出一個新的推理方向。
“還是說,犯案的兇手其實根本就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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