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看不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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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被送回來三天後,還是發了熱。
她之前被嚇著了,醒來之後一直都不說話,隱娘就擔心她會嚇出病來,一直小心照顧,沒想到還是生了病。
一連發起高熱,渾身滾燙不說,還神志不清的說胡話。
雖然有大夫看,也有藥吃,可就是不對症,總是反反覆覆的發熱。
隱娘急的都不知道怎麼著才好,只能跪在地上求菩薩拜祖宗,希望淺淺能好過來。
虞錦溪大事上運籌帷幄,可她不懂醫術,除了跟著著急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張媽媽擔心虞錦溪染了病,不讓她靠近淺淺,她乾坐在自己的屋子裡,一宿一宿的睡不著。
外頭傳來訊息,虞長年的病才好,身子還虛著。
隔壁齊家的公子還未好妥,齊大人和齊夫人也病倒了,她存在府裡的藥成箱成箱的往外送,儘管如此也無濟於事,好像看不到盡頭一樣。
前世,她並沒有這樣的感覺。
可能是她故步自封,不曾結交的緣故,並不知道外頭的病症到底是怎麼樣的?
但前世她也存了不少藥材,都是虞長年在得知麟州疫症之後秘密派人送到京城的,而疫癥結束後,府裡的藥材卻沒了,現在想來前世應是都被顧啟恆拿去送人,攀交情去了。
而她卻傻傻的守在府裡,心甘情願的被他騙。
虞錦溪覺得心口悶悶的,頭也暈乎乎的,她連鞋都沒脫,直接倒在床上睡了。
直到張媽媽的熬了湯藥讓她沐浴的時候,她還沒醒,張媽媽叫了兩聲見她沒應聲,心裡嚇了一跳,連忙去探她的額頭,這一摸才發現她的額頭燙的嚇人。
“來人,快來人!”
張媽媽嚇得大叫,沒一會,錢嬤嬤和碧草就都趕來了,隨行而來的還有府中給淺淺看病的大夫。
大夫一看症狀,臉色就不好,“是外頭傳來的疫症!”
一聽這話,張媽媽和錢嬤嬤的腿都軟了。
這真是萬萬都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
張媽媽連忙問道,“大夫,這可怎麼是好?”
“按照淺淺姑娘的方子治,也沒別的法子。萬幸的是府上有藥,若是沒藥,就只能等死了。”
大夫嘆了一口氣,又道,“你們每日也得堅持用藥燻,千萬別大意了,這病症真的發作起來,稍有不慎就會死人。你們不出門不知道,京城外頭的屍骨的骨灰都快將天坑填滿了。”
疫症死去的人不能土埋,只能用火燒點,即便如此,那骨灰也多的很。
張媽媽和錢嬤嬤倒吸一口涼氣,臉色大變。
碧草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虞錦溪府上的大夫是褚大山送來的,原本就是在藥堂裡坐診,淺淺病了後,被褚大山送到這來。
褚大山給大夫的不是診金,而是治病的藥材,現在外頭的藥材已經賣到了天價,哪怕是朝廷出面,都不能控制局面。
虞錦溪倒下的第二天,淺淺奇蹟般的退燒了,而且症狀看著就一天天的好了起來。
宴淮知道的時候,還是青峰去取藥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此時虞錦溪已經昏睡了三天,斷斷續續的發熱,時而清晰,時而迷亂,說的好多話,張媽媽和錢嬤嬤都不懂,也根本聽不明白。
“怎麼回事?病了,為什麼沒派人告訴我?”
宴淮一看到床上躺著的虞錦溪,心疼的紅了眼眶。
張媽媽和錢嬤嬤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
最後還是張媽媽開口道,“小姐知道郡王也染了病,便沒讓奴婢通知您。”
“那些天,小姐憂心淺淺姑娘的病情,也憂心外頭的局勢。每日都有外頭的信送進來,她知道您在外頭的流民窩裡待著,心裡很是擔心。而且您病了的訊息,也是外頭傳進來的。”
聽到這話,宴淮眼裡升起一抹濃濃的愧疚。
京城外的流民雖然是他安置,但虞錦溪在私底下幫他出了不少主意,她一直在為他擔心,並且給予實際的幫助。
她讓他安心的安置流民,虞家是麟州滄州百姓的後盾,更是京城外的流民的後盾。
朝廷管不起,虞家管的起。
只是他不願意再將虞家拖下水,所以他著手對付京城裡的皇族宗親和為富不仁的富紳貪官。
錢大人進去後,戶部尚書也該進去了,京城裡的那些富戶們也該動一動了,憑他們的財力,足以安置城外的流民。
宴淮守著虞錦溪,發熱的時候替她一遍遍的換帕子,但也在張媽媽的提醒下一遍遍的用藥燻,免得重複感染。
在此期間,宴淮還見到了隔壁齊大人。
此時齊大人還病著,雖然沒發熱,卻一遍遍的咳嗽著。
兩人約在書房,齊大人用帕子捂著嘴,故意離他很遠。
“郡王見諒,微臣病重,不能離您太近。”
“齊大人自便就好,我每日處在流民窩裡,染病了的也見了不少。”
聽到宴淮這麼說,齊成書微微點頭,宴淮又問,“齊大人一雙兒女可好些了?可還需要藥?”
齊成書咳嗽了兩聲才回答,“已經好了不少,這得多謝虞大小姐每日送藥,我們一家老小的命都是虞大小姐救的。”
宴淮道,“齊大人言重了,您是股肱之臣,任誰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您病重,而無藥可治。”
齊成書笑了笑,沒接這話。
朝中玄帝是什麼性子,他再清楚不過了。
他們的這位君王,並不是個賢明愛臣的。
“上次郡王說錢大人已經招了,不知具體招了誰?”
“朝中六部皆有涉及,但戶部尚書罪責最大,而且賑災的大理寺卿楊宇也是他主薦。”
宴淮這麼一說,齊成書瞬間明白了。
“這是蛇鼠一窩,楊宇看似公正廉明,但微臣略有耳聞,聽說此人表裡不一。”
聞言,宴淮冷笑道,“此次他主理麟州滄州賑災一事,只怕這兩州百姓又要倒大黴了。”
齊成書疑惑道,“不是還有恆王嗎?”
宴淮冷笑一聲道,“宴平璋就是個軟骨頭,冬獵的時候差點被一頭熊嚇死。但凡誰威脅他一下,他就能聽誰的。而且他只是協助賑災,就算是出了事,有他死去父王的的金牌護著,不管出多大事,他都能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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