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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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淮見她一副緊張的樣子,便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我與三皇子從城外回來,恰好遇見你們…”
沒等他說完,虞錦溪立刻問道,“你們私交很好,經常在一起?”
宴淮蹙眉,“有什麼問題?”
當然有問題,而且大有問題。
她前世究竟把自己活成了什麼樣子?訊息竟然閉塞到了這種地步,就連宴淮和三皇子之間關係不錯的事都不知道?
當初三皇子被貶黜,她只是聽了一耳朵,卻不知道具體是什麼緣由,而且她之所以會聽那一耳朵,還是因為顧啟恆的緣故。
當初三皇子的太傅在三皇子被皇上下令貶黜時,當場撞死在大殿上為三皇子鳴冤。恰逢顧啟恆巴結過那個太傅,但被拒之門外,他死之後,顧啟恆喝醉了酒,大為解氣的說他老古板,活該!
虞錦溪再看張素影和三皇子,頓時覺得兩人之間與旁人不一樣。
只看三皇子眼中的驚豔,和張素影臉上一直未消退的羞赫,便知這兩人互生好感。
他們會在一起,可在一起沒多久,三皇子就被貶黜了。
皇上懷疑手握十萬重兵的宴父有反意,宴淮卻與三皇子交好,三皇子又娶了翰林院張大人的女兒,張大人的兒子驚豔才絕,是朝中的股肱之臣……
只這麼一串連,三皇子被貶黜的真正緣由便出來了,不是因為三皇子做錯了事,一切皆是因為帝王的猜忌之心。
虞錦溪瞬間冒了冷汗,身子一軟,一個踉蹌徑直往後倒去。
“小心!”
宴淮扶住了虞錦溪,看著她的眼裡滿是擔憂,“你怎麼了?”
明明上次還冷嘲熱諷的說,再也不管虞家的事,可看到她一臉煞白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虞錦溪下意識的躲開了他,往旁邊走了兩步,她腦子太亂了,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宴淮垂眸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眼裡閃過一抹晦暗。
“宴淮,我有事……”
“虞姐姐,你沒事吧?”
虞錦溪轉身想跟宴淮說話,張素影的聲音先響起來,而且眨眼間,張素影已經走到了她面前,上下打量著她,眼裡滿是擔憂。
虞錦溪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隨後看向她身後跟著來的三皇子。
虞錦溪微微怔了一下便打算行禮,卻被三皇子攔住,“在外頭,不講究那些虛禮。”
聲音謙和,卻不失力道,想著這麼風光霽月的一個人,卻因皇帝的猜忌而被打入凡塵,再無建功立業的機會,虞錦溪就心寒。
沒一會,驚了的馬兒就被三皇子身邊的侍衛給降住,侍衛走過來恭敬的說道,“殿下,世子,兩匹馬的馬腿都被炸傷了,應該是有人故意將鞭炮扔在馬腿上,這才驚了馬。”
聞言,張素影眼裡滿是驚詫,虞錦溪也是一樣,她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顧啟恆和柳如煙,但又想到這兩人今天並不知道自己去了哪,而且他們應該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當街傷人。
三皇子道,“虞小姐,張姑娘,這裡不安全,本王派人先送你們回去。”
話落,宴淮便說道,“我與虞小姐住在同一條街,她與我一路便可。”
三皇子點了點頭,隨後護送張素影回張家。
宴淮看向虞錦溪,“你的馬車坐不了,坐我的吧。”
虞錦溪嗯了一聲,便隨著他一起走過去,可看到他的坐騎時,瞬間有些崩潰,“你騎馬啊?”
宴淮點頭,“我與三皇子從城外回來,自然是騎馬,馬車太慢了。”
“不若…我還是走回去吧。”虞錦溪有些猶豫,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她若是跟宴淮同乘一匹馬回到顧家,這事還不知道得傳成什麼樣呢?
宴淮一眼看穿她的顧慮,冷聲道,“方才我救你也被許多人看見了,旁人若說姿勢親密,你又該怎麼解釋?”
“清者自清,你若在意,旁人的流言蜚語只會更厲害。”
虞錦溪還是有些猶豫,“可這也……”太親密了一些。
不等她說完後面的話,宴淮便道,“你自己騎這一匹,我騎別的。”
虞錦溪這才打消顧慮,可沒等她有所反應,腰上忽然多了一雙手,下一刻,她已經坐在了馬背上。
虞錦溪很想說,其實她可以自己上馬的。
虞錦溪騎了宴淮的馬,宴淮便騎了青峰的,怕虞錦溪從馬上摔下來,青峰給她牽著馬,走的並不快。
兩人並排走了一段路,宴淮朝著虞錦溪問,“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麼?”
虞錦溪左右看了一下,謹慎的說道,“回府再說吧。”
畢竟關係著天家大事,但凡露出隻言片語,她和虞家就完了。
見她這般小心,宴淮也沒再問,一路騎馬回家。
到了顧家門口,虞錦溪記著上馬的事,馬剛停下就往下爬。
青峰一見她這樣,立刻提醒道,“虞小姐,稍等一下…”
話音未落,馬又顛了兩下,虞錦溪沒扶穩,直咧咧的朝著地上摔去。
宴淮飛身過去,一把將她撈起來。
被摔的恐懼死死的環繞著虞錦溪,她下意識的抓緊宴淮的衣領,臉白了一片。
宴淮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這麼心急做什麼?”
虞錦溪心有餘悸的說,“我沒想到它會突然動起來…”
宴淮道,“它是活的,不是死的,怎麼可能不動?”
“我…我知道了,你先放我下來。”
虞錦溪只是想和他拉開點距離,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
宴淮一見她這副避嫌的樣子,心裡就有氣,但當下也沒好說什麼,直接放她下來,結果一轉身便看到顧啟恆正站在顧家門口,臉色不鬱的看著。
見兩人都注意到他,顧啟恆連招呼都不打,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就往裡走。
宴淮眉心緊蹙,臉色不悅。
這個顧啟恆一貫這麼上不得了檯面,小家子氣。
再看虞錦溪,臉色也不大好。
宴淮心裡不大舒服,但還是說道,“你若需要,我可以跟他解釋…”
虞錦溪道,“沒什麼好解釋的,我又沒有真在外頭偷人。”
不像顧啟恆,在外頭不但有女人,還有兒子,還想著弄死她給他的心肝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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