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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們得了令,一波收拾房間一波伺候蕭元馳離開。
屋內的狼藉並沒有讓他們有特別的反應,大家習以為常,不會因為王爺和王妃的情事如此熱烈而對王妃另眼相待,畢竟,隔壁侯府的世子也這麼對他沒名沒分的通房。
彼時,天光已亮,殷皎皎不預備再睡。
“王爺也太不知道疼人了,怎麼能這麼對您呢,好歹,您也是王妃啊!”
丫鬟夏蘭伺候她起身,對著她身上的痕跡大呼小叫,殷皎皎斜了她一眼,接過衣服披上。
“哎呀!”夏蘭將手放在她額頭上,“您發燒了!秋茗!”
另一個正在遞衣服的丫鬟應了一聲。
“快去請大夫,不,不對,先去告訴王爺!”夏蘭哼道,“我們王妃才是真的生病了!”
“等等!”
殷皎皎趕忙阻止,生怕晚一步秋茗就衝出去了。
人家病她也病,就算是真病也成了假病,西苑裡正你儂我儂,她不躲遠點還衝上去搶人,除了更招蕭元馳討厭外,毫無用處。
重生一回,上輩子的慘痛教訓,殷皎皎不預備再犯一遍。
“秋茗,多半是風寒,叫大夫來一趟寫個方子就成,不必驚動王爺,去吧。”
秋茗應聲離去,夏蘭詫異非常。
“王妃,為何不告訴王爺呀,西苑那邊斷根頭髮絲都得大呼小叫喊王爺呢,您剛正是個直性子,平時總與王爺鬥氣,總不肯服軟,次次傷的都是自己,要夏蘭說,您很該學學人家,該示弱啊就示弱!”
殷皎皎再次斜眼夏蘭,她突然意識到,這丫頭,其實暴露的蠻早。
上輩子她也是這番說辭,聽得殷皎皎暖心極了,只覺小丫頭當真知心人,鬥不過顧雪芝可不就是因為自己為人太正直,不會顧雪芝那般虛偽功夫才不如她討喜嘛!
呸!
她一點也不正直,這兩年為了討蕭元馳歡心,她什麼虛偽功夫沒做過,裝純扮嬌弱這招早用過了。
說白了,男人不喜歡你,哪怕你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在他眼裡也跟天橋下耍把事的沒區別。
如此簡單的道理,置身其中的她不懂,置身事外的夏蘭不該不懂,偏她非但不阻攔反倒慫恿,恨不得讓她在蕭元馳的禁區裡蹦個徹底。
由此可見,此時的她已經背叛了。
可為什麼呢?
夏蘭是殷府家生子,自小同她一起長大,私心裡,她是拿她當姐妹的,吃穿用度比尋常門戶的小姐還好,及至後來入王府,她也一心為她打算,自己岌岌可危時仍記掛著要給她找一門體面的親事,送她出火坑,誰能料想,有朝一日,她會在關鍵時刻背叛,害她斷了一條腿,失了一個孩子。
殷皎皎撫摸著還沒斷的腿,心有餘悸。
“王妃?您說句話啊!”
“你的建議很好我會考慮,但今日還要進宮見淑妃娘娘,旁的事就先放放。”
“您都這樣了還要進宮?”夏蘭不解,“不若借大夫的口將請安一事推了好了,左右,娘娘請您去也沒什麼好事。”
嘖,真不愧是她的貼身侍婢,隨便一句就說到了她的心坎上,若不是重生一回有了準備,她定會接一句有道理!
季淑妃,蕭元馳和顧雪芝的養母,天子賜婚前,最致力撮合兩人的人。
殷皎皎的出現棒打了她看好的一對鴛鴦,這仇結的是不深不淺剛剛好,上輩子,她三天兩頭宣她進宮敘話,說白了,就是不想她留在王府和蕭元馳培養感情。
殷皎皎心知肚明,自是能拖就拖能推就推。
但今次,她想死季淑妃了!
記得大概就是這兩天,季淑妃就會藉口開枝散葉給王府塞美人,美人都是精挑細選的良家子,殷皎皎拒絕不能只得放進府中圈著不許她們見人,這般不賢惠的行為很快傳到了季淑妃的耳朵裡,她勃然大怒親臨王府,藉著大辦宴席的機會強行將美人們叫出來展示。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宴席出事了。
美人裡有兩位刺客,打著獻舞的名義刺殺蕭元馳。
真是想打瞌睡就來枕頭,想弒夫就有人遞刀,自己殺既不安全也不容易成功,還是借刀殺人來的快樂!
殷皎皎忍著笑道:“發燒而已吃點藥便好了,禮數可不能廢,今日必得進宮給娘娘請安。”
上輩子,蕭元馳平安度過這場刺殺是因為她奮不顧身擋了刀,這輩子,呵,做夢!
殷皎皎一邊盤算一邊沐浴更衣,迫不及待準備進宮。
不想,剛邁出門就兜頭撞上了蘇正清,對方還未開口,殷皎皎立即明白。
避子湯,每次情事過後必備的存在,不論床上有多熱烈多默契,下了床,蕭元馳態度堅決,那就是,她不配與他有子。
殷皎皎曾為此痛苦許久,如今,她先一步將托盤裡的避子湯端起來,話不多說,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如此豪邁的舉動直接把一眾人等驚呆了。
“王、王妃,您……”
殷皎皎放下碗,一瞥托盤,奇道:“怎麼還有一碗?”
蘇正清吶吶道:“這碗是安神湯……”
殷皎皎這才記起蕭元馳那隨口的一句交代,她擺手道:“藥湯喝的已經夠多,我馬上就要進宮,神就不必安了,倒了吧。”
蘇正清望了望天,時辰尚早,此時過去怕是宮門都沒開,王妃什麼時候這般有孝心了?
他迷惑極了,回去覆命時仍感嘆不已。
“一飲而盡?”
蕭元馳從書架前轉過身。
“回王爺,沒錯的,娘娘這回可痛快了!跟喝蜂蜜蓮子羹似的!”他頓了頓,“不過末將聽說王妃受了寒有些發燒,喝避子湯前還喝了一碗驅寒的藥湯,不知兩味藥相不相沖……”
“發燒。”蕭元馳把玩著一根簪子冷笑,“聽誰說的?秋茗還是夏蘭?”
“都不是,是孔媽媽,她不知末將在聽,正和宋媽媽感嘆王妃懂事了,生病都不肯打擾您,還強撐著要去請安。”
“她出門了?”
“嗯,末將過去時就要出門,現在多半已經在宮門口候著了,王妃這是要請頭一份的安啊。”
蕭元馳緩步行至桌前,隨手一拋便將那根金簪精準的拋進了筆筒。
“又耍弄些無聊心思,倒是不嫌累。”
蘇正清撇嘴,他還是覺得孔媽媽說得對,王妃是懂事了不是耍心思,往日宮裡傳召,傳三次她能去一回都算不錯,去的那次還得拖拉到宮門要關了才肯出門,這回不一樣,恨不得站在宮門口等開門。
多麼,孝感動天。
……
孝感動天的殷皎皎還是辜負了蘇正清的期待。
她沒能請上頭一份的安,不積極不知道,比她積極的人居然很是不少。
淑妃未傳召,請安的人便被安排進側殿等候,一屋子女眷裡,殷皎皎輩分靠後,但位置卻在東面靠窗的上座,只因秦王雖行七,可戰功赫赫深得聖上寵愛,是以,王妃也跟著地位超然。
殷皎皎扶著軟靠坐定,掛出得體的微笑:“各位姐姐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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