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往好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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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弄疼了?那我輕點。”
晚間,看著顧雲霽身上那兩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徐書華心疼得厲害,一邊給他抹藥一邊忍不住掉眼淚:“白天我看你談笑風生跟個沒事人似的,沒想到竟然傷得這麼嚴重。”
顧雲霽笑著寬慰:“我本來就是沒事人啊,這傷也就看著嚇人,其實早就好得差不多了,蘇旗託人送進來的那瓶金瘡藥還挺管用的,一抹上就見效。”
徐書華神情關切又專注,玉白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將藥抹在傷口上,生怕弄疼了他:“好得差不多了都這麼嚇人,剛受傷那會得有多嚴重?那些審訊的飛魚衛手上都是有功夫的,下手又狠又厲,一鞭子下去怕是得見骨。”
顧雲霽語氣輕鬆:“沒那麼可怕,你這是自己嚇自己,受刑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我能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嗎?我都說了不要緊的,你難道不相信我?”
望著他那雙無辜誠摯的眼睛,徐書華心底驀然升起一股氣悶,把藥瓶一撂,紅著眼睛控訴:“就是不相信,你慣會騙我。”
“好好好,那我這回不騙你。”顧雲霽見狀失笑,輕柔地替她拭去眼淚,“我跟你說,方子歸比我慘多了,我只捱了兩鞭子,他前前後後捱了起碼有六七鞭子,一下比一下嚴重。”
“而且他還沒有金瘡藥,到後面傷口都潰爛了,一整天一整天地發高熱,燒得腦子都糊塗了,今日出獄他連路都走不了,還是被獄卒給抬出去的。要是再晚兩天,說不定他真能被拖死在裡頭,現在倒讓他撿回一條命,算他運氣好。”
見顧雲霽一臉的幸災樂禍,徐書華沒好氣道:“看他落難你很高興?”
顧雲霽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眉毛上揚:“我當然高興了!你是不知道,方子歸不僅捱了打,為了給自己脫罪,他還親口承認自己有特殊喜好,尤其偏愛年齡大的男人,我都要樂死了。”
“你沒見當時他那臉色,憋得比豬肝還紫,還不得不跟趙繁描述他是如何跟一個男人幽會調情的,真是……嘶——”一說起方子歸的窘相,顧雲霽聲情並茂連比劃帶模仿,一沒注意扯動了傷口,登時疼得抽了口冷氣。
徐書華嚇得連忙將他扶下來躺好,繼續給傷口上藥,嗔怪道:“你看你,得意忘形到差點崩裂了傷口,又得重新上藥。”
“我也是想逗你笑一笑嘛。”
顧雲霽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隨後執起妻子的手,嘆息道:我知道我在詔獄的日子裡,你肯定吃不下睡不好,整日裡擔憂牽掛不說,還得分心照顧熙兒。我瞧著你瘦了好多,人也憔悴了,真是苦了娘子了。”
被他這麼一說,徐書華心底湧上莫大的委屈和難受,眼淚瞬間又掉下來,後怕得手都在抖:“只知道你被關進了詔獄,四處都打聽不到訊息,也不能探視。我真的以為差點見不到你了,你要是出了意外,我和熙兒該怎麼辦……”
顧雲霽將徐書華擁入懷裡,輕拍著她纖薄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我這不是安全出來了嗎,胳膊腿兒都在,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很快就能養好。我會一直陪著你和熙兒,永遠不分開。”
“只是,這次我將調任到敘州府,敘州府地處西南,偏僻荒涼,遠遠比不上京城安逸繁華,我要在那裡當多久的官也不知道,連累你和熙兒陪我受苦了。”
徐書華止住眼淚,從他懷裡直起身來:“什麼吃苦不吃苦的,只要咱們一家人和和樂樂地在一塊,就是最好的了,旁的我都不奢求。何況你是去西南當官,又不是去流放,再苦能苦到哪去?”
顧雲霽笑了笑,眸中有幾分落寞:“前不久結束的官員綜合考評中,程炎得了優中,直接升任為從五品翰林侍讀學士,大哥也在庶吉士散館考核中成功留任翰林院,授官翰林檢討。”
“如果沒有這次的意外,我應該至少也能在考評中得個優下,跟他們一起待在京城,繼續做前途光明的清貴翰林官。而不是被派往西南當地方官,不知熬上多少年才會回京。”
徐書華回握住他的雙手,柔聲寬慰道:“凡是都要往好處想,敘州府雖然地處偏僻,但通判好歹是個有實權的官職,位列知府和同知之下,相當於一個州府的三把手了。”
“你之前不總是說翰林院的公務枯燥單調嗎?當了通判可就大不一樣了,公務絕對不無聊,說不定到時候忙得你腳不沾地。”
“我從小長在京城,少年時又被爹爹帶到了杭州府的鹿溪書院,說起來,我還從來沒有去過西南呢。”徐書華小鹿般的大眼睛明亮亮的,閃著快活的神采,“這次正好有機會出去走走,去看看大好河山,體會不一樣的風土人情,這難道不是樂事一件嗎?”
顧雲霽被她的情緒所感染,心中柔軟一片:“好,這次咱們就一起去西南看看,雖說遠離了京城,但也遠離了規矩束縛。等到了敘州府,你就是通判夫人,闔家上下都由你做主,你再不用顧忌什麼婆母妯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什麼時候出門就什麼時候出門,我都依你。”
徐書華眼中顯出愉悅的促狹,笑道:“你說的不錯,敘州府地處偏僻,天高任鳥飛,我自由了,你也自由了。手裡有了實權,便有了做事的能力,你也就可以盡情施展你的抱負了,通判大人。”
這話倒是很好地撫平了顧雲霽心中最後一點糾結,他聞言大悅,笑著將妻子抱進懷裡:“偏僻有偏僻的好處,天高皇帝遠,朝廷不能方方面面都顧及,沒有那麼些繁冗的規章條例,做事反倒自在些,誰都管不了咱們!”
徐書華被顧雲霽緊緊箍在懷裡,被他這劇烈的動作嚇到,連忙推他的手:“你輕些,當心碰到你的傷口。”
“碰不到的。把娘子抱在懷裡,我感覺傷口都不疼了。”顧雲霽這會兒心情正好,才不管那些,貼在妻子頸邊問道,“離家這麼些天,想不想我?”
感受到他撥出的溼熱氣息,徐書華倏地紅了臉,囁喏道:“我才不想你……你安分點,身上還有傷呢,待會兒……我可不依你。”
顧雲霽故作不知,笑著逗她:“依我什麼?娘子說明白些,為夫聽不懂。”
徐書華羞得將半個腦袋埋進他懷裡,耳尖紅得似要滴血:“……你又不正經。”
顧雲霽調侃道:“都成親三年了,娘子還是隻會說我不正經,有沒有別的詞?”
徐書華到底是個涵養極好的大家閨秀,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到別的詞,憋了半天才憋出兩個字:“流氓。”
顧雲霽大笑:“這就流氓了?那為夫待會兒還有更流氓的怎麼辦?”
“你……我……你有傷在身呢,先休息吧,我去看看熙兒。”徐書華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他,臉紅得跟熟透的蝦子一般,隨便找了個理由,便想要從他懷裡逃走。
顧雲霽一把將妻子撈回來,趁勢和她滾倒在床上:“熙兒都睡了,還看她做什麼。娘子都陪了她多久了,今晚陪我好不好?”
“可你的傷……唔——”徐書華猶豫著,正要推拒,卻驀然被顧雲霽封住唇。
“就是因為我有傷,不能劇烈動作,所以今晚換娘子來,怎麼樣?”
“我……我不會……”
“娘子明明很會,你我的新婚夜不就是這樣的嗎?”
“……你流氓。”
“不錯,我就是流氓,今晚為夫就要對娘子流氓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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