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提前透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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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聽顧雲霽說他今日考試時見到了皇帝,顧雲霄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是會試又不是殿試,陛下怎麼會來?”
顧雲霽搖搖頭:“不知道,或許真像陛下他說的那樣,一時心血來潮所以順便過來看看吧。”
正考著試,皇帝卻突然來了,而且還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答題。想象了一下這個畫面,顧雲霄頓覺頭皮發麻,簡直能跟顧雲霽感同身受:
“這真是比在主考官眼皮子底下答題還要難捱萬分,我本來以為我遇見一個面目凶煞的考官已經很不幸了,沒想到三弟你比我還倒黴。這要換了是我,肯定嚇得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誰說不是呢?我當時緊張得連筆都握不穩,險些把墨水滴到紙上汙了卷子,還好陛下沒站多久就走了。”顧雲霽苦笑一聲,嘆出一口氣,“只希望接下來的兩場考試能順順利利的,不要再有什麼波折了。”
科舉會館裡,程炎得知顧雲霽今日遭遇之後也是唏噓了好一陣,聽聞迴避考生的主考官是方述時,他頓時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拉著顧雲霽走到房間裡,關上了門。
“雲霽,會試第一天貢院入場的時候,我看見方子歸了。”
顧雲霽神情一凜:“方子歸?”
“不錯,看樣子他也是參加會試的。他當時也看見我了,但也僅僅是看了一眼,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做。”程炎點點頭,面色有些憂慮,“已經過去兩年了,你覺得他還會在意之前的那些事情嗎?”
“他一定會的。”顧雲霽冷笑一聲,語氣寒意森然,“不僅他在意,我更在意。當初不過是踹了他一腳而已,現在想想,真是太便宜他了。”
方子歸是方述的獨子,本身又實力不凡,顧雲霽一早就意識到兩年前他從書院離開的那一天,並非代表二人之間恩怨的結束,頂多只是暫時的休止,他們遲早會再見面的。
若是顧雲霽和方子歸此次會試都能雙雙得中,那他們就會一同進入官場,說不定還會在一個地方當值做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打交道的機會多得很。
顧雲霽眯了眯眼睛,眸中閃過一抹暗色。
兩年前的賬,他還沒跟方子歸算清楚呢,今後只要對方敢來,他就不會輕易放過他。
——
接下來的兩場考試總體來說都比較順利,題目皆在意料之中,顧雲霽也沒有再在考場裡看到景豐帝,安安心心地考完了所有的考試。
三月十七傍晚,景豐五年會試結束,考生們經歷了漫長的九天考試終於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剩下的則都是閱卷官們的工作了。
所有考生的答卷都被搬去了禮部,進行統一的集中判閱。接下來的一連幾天,十數位閱卷官都被關在禮部,不能進不能出,與外界徹底隔絕,吃喝拉撒皆在裡面進行,在最後一份卷子閱完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踏出禮部大門一步。
七天後,所有答卷都已經判閱完畢,只需要把擬定的錄取名單呈給景豐帝,確認無誤之後,便可以登名造冊,準備放榜的相關事宜了。
走出禮部大門,顧遠暉長舒一口氣,餘光瞥見剛從旁邊大殿走出來的方述,於是立刻湊了過去,貌似無意地問道:“今天天氣不錯。悶在禮部批了這麼久的卷子,真是腰痠背痛,眼睛都給我看花了。”
方述道:“我這邊還好,迴避考生總共沒有多少人,卷子判得很快。主要是跟你們那邊合在一起,衡量名次的時候耗了些時間。”
“嗯,畢竟卷面題目不一樣,名次確實不好排。”顧遠暉眼神遊移,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今年應試舉子的水平普遍不錯,總體來說比上一屆會試好些,你那邊應該也差不多吧?”
方述點頭:“是有幾個答得不錯的,筆力深厚,觀點新穎,一看便知水平勝出其他人一大截,我都給加到錄取名單裡了。”
顧遠暉心頭一動,躊躇了一會兒,還是試探著問道:“……都是哪些人啊?名字你還記得嗎?”
方述抬眸看了他一眼,語氣淡淡:“卷子都是糊掉名字的,我哪知道。”
顧遠暉不滿地輕嘖一聲:“糊名封最後是你和禮部尚書一起拆掉的,你能不知道?別跟我裝。”
察覺到顧遠暉這過於明顯的心思,方述斂起眸中笑意,裝模作樣道:“糊名封是我拆掉的沒錯,但本次錄取的貢士足足有三百人,又都是來自天南海北的,我哪能記住那麼多名字?”
說著,方述頓了頓,語氣調侃:“不如顧尚書直接告訴我你想知道誰的,我這就回去給你查去?”
“你少跟我來這套!”顧遠暉不想再同他繞圈子,看了看四下無人,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我什麼意思,你能不知道?你就告訴我,有還是沒有?”
方述揹著手,優哉遊哉地往前踱著步:“有還是沒有,過兩天禮部張了榜,你自己跑到貢院外面去看不就知道了嗎?”
“我難道不會自己去看?這不是來跟你探探口風嗎?”
顧遠暉剛把眉毛一橫,又很快變臉似的堆起笑容,上前親熱地攀著方述的肩膀,壓低聲音道:“一想到會試放榜還有好幾天,我這心裡就七上八下的,吃不好睡不好。你就稍微給我透點底,行不行?”
方述好笑地望了顧遠暉一眼,沒再吊他胃口,斟酌著字詞道:“我只能告訴你,我監考的考場裡那兩個姓顧的考生,都錄上了。”
顧遠暉面色一喜:“真的?”
方述眉毛一挑,大步往前走去:“不信算了。”
“哎喲,信信信信信,方老兄的人品,我怎麼會信不過呢?”顧遠暉連忙追上去,賠著笑臉,“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方述難得見他這副帶著幾分討好的樣子,心中好笑之餘,又怕他日後翻臉,於是正色道:“我得提醒你,為了避免招惹非議,其中有一個的名次我是刻意壓過的。我現在說是為了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免得見到結果不滿意,還來找我麻煩。”
避嫌的道理顧遠暉又怎會不懂,遇親壓分也算得上科舉慣例了,他自然不會糾結這個。聞言他並不在意,當即還拉著方述說要請他吃酒,犒慰他這幾日的辛苦,熱情得方述推都推不掉,只好由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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