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嫂子眼裡有光(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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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得庸道:“您找張廢紙和鉛筆我給畫出來。”
對方也很麻利,很快找來張廢報紙和半截鉛筆頭。
徐得庸考慮到蜂窩煤等各種尺寸,很快畫出後世用的那種鑄鐵蜂窩煤、煤炭兩用的爐子,還標好尺寸。
工作人員看了看道:“嘿,同志,您畫的還真不錯,像模像樣,這和洋爐子類似,只需要改變一些地方,能做,不過要先交兩塊錢訂金,還得等上三五天,具體價格得做出來才知道,不會超過五塊錢,煙囪另算。”
嘿,這價格可真不便宜,就算爐子四塊錢,耐灶煙筒一節就一塊錢,這起碼要用三節,加起來就七塊錢。
怪不得很多人寧願受煙也不用煙囪爐子,忒貴!
更別說有錢人用的糖瓷煙筒,一節就要三四塊錢。
既然爐子都買了,也不差蜂窩煤脫模具,一塊買了。
雜貨鋪依舊沒有,索性一塊讓做,要一塊多錢一個。
還有爐子裡的套筒爐瓦。
他詢問工作人員後,工作人員向他推薦交道口附近“隆公道白爐鋪”,裡面有耐火土燒製的各種爐子,爐子都能燒製,套筒爐瓦自然也行。
徐得庸依言騎車找過去,說了尺寸要求,並且要求最好的耐火性,對方要價六毛。
徐得庸沒還價,交了三毛訂金,五天後來取。
這連煤都還沒買,十塊錢就快砸進去了。
徐得庸忍不住咂咂嘴,就當這錢沒來過,反正也是富婆的錢。
這錢花出去,那木樓鍾錢要是不回流,他身上的現金又降到十塊之下,不過他盲盒空間中不知不覺已經攢了好些東西。
喜滋滋!
就是回頭把爐子啥的拿回家,奶奶準要再摸笤帚疙瘩。
嗯,錢的出處都編好了,“修鍾”的錢,這些天拉客的錢,加上自己“攢”的錢。
妥了,反正到時候自己身上花的“沒有一分錢”了!
收好單據,徐得庸調頭回家。
此時四合院門口相當熱鬧,劉光福和閆解放一人一個陀螺正抽的飛起。
相互較勁,還要碰一碰。
周圍許多圍觀的小夥伴,小棒梗坐在門墩上手裡握著陀螺,一會瞅瞅熱鬧,一會瞅瞅衚衕口。
鋼珠還不來!
他也想抽陀螺,雖然貌似他還不大會抽。
“讓開,讓開,把門口的地方讓開。”徐得庸宛如“不良青年”一般蠻橫的喝道。
一群半大小子頓時像是見到“老大”般,爭相叫道:“得庸哥!”
“得庸、哥!”
“得、庸哥!”
……
道路如被劈開的潮水讓了出來。
徐得庸眨了眨眼睛,自己啥時候成孩子王了?
老子槍都還沒掏出來,你們就都臣服了?
說實話,有些衚衕裡的孩子他連名都叫不上。
哎,忒容易,一點也沒有成就感!
小棒梗也“噌”站起來大聲道:“得庸……。”
“嗯……?”徐得庸目光一瞪。
小棒梗立即慫了,聲音一小道:“叔……。”
徐得庸成功壓制住未來的“盜聖”,成就感+1。
“嗯。”徐得庸點點頭道:“坐門墩上屁股不冷嗎?”
“不盈。”小棒梗眨了眨小眼睛道。
得,這傻孩子繼續坐的吧,屁股蛋子保準冰冰涼!
他將車子搬進院子裡,沒去管外面鬧騰的孩子。
回到家裡,徐南氏見徐得庸空手回來,便笑眯眯道:“鐘錶給人家了?”
“嗯吶。”徐得庸摘下帽子手套扔到床上道。
“錢呢?”
“訂做了個蜂窩煤爐子。”
“都花了?”
“啊!”
徐南氏頓時肉疼道:“什麼爐子這麼貴,你就糟蹋錢吧。”
徐得庸笑嘻嘻道:“回頭您就知道它的好用了。”
徐南氏嘀咕道:“我看這鐵皮爐子就挺好,都用了好些年……。”
得,老太太又開始嘮叨。
徐得庸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邊想著明天按窗戶,同時尋思回頭在哪個地方開煙筒好……。
晚上奶奶做了“煮尜(gá)尜”,玉米麵按一定比例兌上白麵粉,擱在盆裡用開水燙麵,然後摔成方塊,再用刀切成薄片,拍瓷實後表面修理光滑,切成像“色子”樣的四方塊,撒上薄面放盆裡來回搖。
搖好後下開水鍋裡煮熟撈出,不過水趁熱拌上芝麻醬等調料,趁熱吃。
“滋溜滋溜”兩碗下去,渾身暖洋洋的。
舒坦!
徐南氏吃完飯收拾收拾,又回隔間聽戲匣子去了,不用電,只要電臺不停電,院裡停電照樣聽。
哎,沒有娛樂的時代,晚上不沒羞沒燥的造小孩幹啥哩?
擱在後世,一人抱個手機“哏哏哏”就精神滿足了,生啥孩子。
其實這時候國家已經提倡節育了,只是口頭宣傳,不公開宣傳。
畢竟這時候外部環境還不太平,人多才能力量大嘛!
……
臘月。
臘者,接也,新故交接,故大祭以報功也。
“臘”的本義是“乾肉”,這個月的天氣最適合風乾製作臘味,所以有“臘月”之稱。
關於它的別稱就有三十多種,可能和古人這個月很閒有關。
徐得庸鍛鍊完,盲盒很應景,開出兩塊臘肉,一塊差不多有兩斤。
嘿,等過年的時候拿出一塊,炒臘肉,噴香!
吃完早飯,院子裡清淨下來,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都剩老少娘們在家帶孩子。
很快院裡響起“哐哐哐”的聲音。
某個例外在換窗戶,紅色窗戶換上過年也喜慶不是。
閆解曠和小棒梗成了徐得庸忠實觀眾,站在不遠處瞧著。
小棒梗終於得到心念唸的鋼珠陀螺,可惜他抽不好。
閆解曠想玩,他還不給。
哎,就是不給!
閆解曠氣的牙癢癢,但懾於賈張氏之威,也只能繼續癢癢。
賈張氏聽著煩,便拿著正在納的鞋底,沒好氣的對秦淮茹道:“你看著點棒梗,我出去,大清早的也不讓人安生,把自己家也拆了得了!”
“嗯,我知道了。”秦淮茹答應道。
賈張氏眼睛一瞥帶著針扎,低聲告誡道:“你也少和他搭話,別回頭傳出什麼風言風語,敗壞了名聲。”
說罷,和下完蛋的母雞似的,搖著屁股,頭也不回的離開。
留下秦淮茹委屈的站在原地。
越想越委屈,她咬著嘴唇,眼中浮現晶瑩剔透。
徐得庸將一面舊窗戶摘下,隨意瞥了一眼秦淮茹。
咦,秦嫂子眼裡有光!
……
徐得庸花了半個中午的時間,將窗戶按的闆闆正正,又將屋內外打掃乾淨。
光亮從外面透過來,屋內亮堂不少。
徐南氏從面外回來,見到紅色的窗戶也很滿意,不過隨即她就皺起眉頭道:“這玻璃太透光,要是晚上有月就太亮,還是用紙糊上吧!”
徐得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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