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被盯上(求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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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行人車輛明顯多了起來,人人說話間哈著熱氣,臉上一副興高采烈精神昂揚的樣子。
伍陸年,是欣欣向榮的一年,也是令人振奮發展的一年。
前門大街上的“噹噹車”往來行駛,它的車頭掛了一隻銅鈴鐺,司機只要一踩腳下的踏板,鈴鐺便會發出“噹噹”的聲響,提醒行人閃避車輛。
“噹噹車”就是有軌電車。
肆玖城的有軌電車沒有“5路”,而滬上的有軌電車沒有“4路”,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兩邊與“噹噹車”同行,有畜力車、獨輪車、大車、地排車、腳踏車、三輪車,以及更多徒步而行的人。
當然,最氣派的是偶爾經過的進口“華沙”牌和“勝利”牌轎車的計程車。
他們好似錯位時空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異樣的和諧。
徐得庸一路過什剎海,經地安門,駕臨北海;繞中南,行西單,穿大柵欄,停在了這前門大街。
此時,陽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有點暖意。
過了雪茹絲綢店,他瞅了一眼沒有停留,這娘們太滑,暫時不能精準打擊。
不然,準打偏嘍!
有道是你不去找事,事來找你。
“三輪車。”
熟悉的嬌聲在後面響起。
得,顧客是上帝,他只好調頭轉了回去。
徐得庸這些日子用牙粉刷牙,加上別的原因,牙齒基本恢復白淨。
他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著道:“嗨,陳老闆新年發財,生意興隆啊!”
一口白牙總會給人清爽自信的感覺,況且徐得庸還是個精神小夥。
陳雪茹美目微眯,笑吟吟的道:“牙齒好像白了點,嘴巴也更甜了。”
徐得庸很想回一句:“甜不甜的你知道,你又沒嘗過。”
可惜他不敢。
他怕陳雪茹給他一個大逼兜!
“都是遇到陳老闆受到的薰陶,這叫近朱者赤。”徐得庸道。
陳雪茹顧盼隨意道:“那你最好別近墨者黑。”
說著就腰胯一扭上了徐得庸的三輪車,瀟灑的向後一靠,擔起腿,雙手交疊放在膝上,帶著點頤指氣使卻不讓人討厭的嬌媚聲道:“去使館附近,我要去見位朋友……。”
“哦,對了,你應該見過,聽老張說你還能和人家說上兩句,嘖嘖,你會的花樣還挺多。”陳雪茹道。
徐得庸騎上車不留痕跡的嘴角微揚,你知道的太多了!
心裡想的和嘴上說的完全不同,他道:“是伊蓮娜小姐吧,我們是有一面之緣。”
“嗯。”陳雪茹帶著點慵懶用鼻孔出氣道:“路你還記得嗎?”
徐得庸道:“放心,保證把您安全順利送到。”
“那就走著。”陳雪茹食指一揚道。
“您坐穩嘍!”
三輪車如同游魚入海,在街上前進,不斷超越一個個人,一輛輛車。
陳雪茹之前第一次坐還感覺不出什麼。
這一次,便體會出不同。
徐得庸把握牢靠,穿插之間,又快又穩,讓人坐著很舒服。
比別的車手強太多!
陳雪茹坐在車上鳳眼眯起,看著徐得庸的背影不知在思量什麼。
目的地很快到達,陳雪茹略帶風情優雅的下車,纖手一指道:“你就在這等我吧,我和伊蓮娜談點事,也就半個小時左右。”
徐得庸笑著道:“那成,您儘管談,我不著急。”
陳雪茹眼波流轉一下道:“我還是聽著你之前,厚著臉皮叫我姐順耳。”
說完,扭著翹臀離開。
徐得庸看了片刻,忍不住嘀咕道:“這個勾人娘們,故意的吧!”
“想用幾句話就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間……呸,沒門。
有本事來點實際啊!”
他YY一陣,找了個背風向陽的地方,坐進車裡仰著頭曬太陽。
巴適得很!
眯眼看到有麻雀飛過。
瞎幾把撲騰吧,“you”已經被列為“四害”之一,現在多飛一會,回頭就要倒大黴。
俗話說得好:“寧吃飛禽四兩,不吃走獸半斤”,這之間可是差了一倍,而不是我們認知的一兩。
這麻雀拔毛之後,乾煸應該很好吃吧?
滋溜……,絕對不是他貪吃,不是他不愛護動物,是到時候大家都捉,他總不能不合群吧。
盲盒給自己氣槍看來也是有深意滴!
嗯,順便可以嚐嚐前世一些帶翅膀不讓吃的……。
就在徐得庸臆想美味之時,樓上陳雪茹和伊蓮娜見面。
兩人熱情擁抱一下,伊蓮娜道:“雪茹,你來找我什麼事?”
陳雪茹笑著道:“過幾天滬上會舉行一個服裝展覽會,還有美術協會舉辦花布、絲綢、織錦圖案展覽會,我想邀請你和佛拉基米爾一起去看看,順便也去談一筆生意。”
伊蓮娜欣喜的道:“那真是太好了,我早想出去轉轉了,不過……。”
她話音一轉,有點沮喪道:“不過佛拉基米爾是外交官,他可能沒有時間陪我們去。”
陳雪茹煙眉一皺道:“佛拉基米爾沒時間?只是我們兩個人去的話……。”
伊蓮娜道:“可以請你先生和我們一起啊。”
陳雪茹帶著點怨氣道:“老侯前些日子陪我去津門兩天,回來也不知道忙什麼,我和他提過,這次他不願意去。”
“那怎麼辦?”伊蓮娜用蹩腳的E普道:“要不叫上你們店裡的老張?”
陳雪茹搖搖頭道:“我走了,店裡還離不開他。”
伊蓮娜聳聳肩道:“那我沒有什麼好人選,不行就我們兩個人去。”
陳雪茹遲疑道:“我們兩個人去也不是不行,可我們兩個女人出門在外……,還是找個靠譜的人跟著比較好。”
伊蓮娜道:“那就聽你的,人選你來定好了。”
陳雪茹皺眉想著,不禁有點小煩躁,自己的哥哥不靠譜,別的人也沒那麼合適,都怪老侯。
她目光看向窗外的陽光,忽然心中一動,又遲疑片刻道:“伊蓮娜,我這倒是勉強有個人選,就是這人的身份……。”
“身份怎麼了?”伊蓮娜問道。
陳雪茹也不是吞吞吐吐的人,索性直接道:“就是這人是個蹬三輪的。”
“蹬三輪的?”伊蓮娜露出有趣的神色,隨即想到什麼笑著道:“說到這個,之前我也碰到一個蹬三輪的,印象深刻,非常有意思。”
陳雪茹鳳眼一睜,莫名有一種感覺道:“你說的不會是,前幾天在我店裡碰到的那個吧?”
伊蓮娜頓時驚喜道:“你猜對了,就是那個人,他有著與眾不同的自信,說話很有意思。”
陳雪茹不禁笑道:“得,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
“太好了。”伊蓮娜道:“要是有他同行,路上應該不會無聊。”
“可是……。”伊蓮娜遲疑道:“他會答應和我們一起去嗎?”
陳雪茹笑吟吟的道道:“沒有問題,包在我身上,只是價碼多少的問題。況且,現在坐火車出一次遠門可不容易,更別說是滬上,說不定他還非常樂意呢。”
“那就交給你了。”伊蓮娜做甩手掌櫃道。
陳雪茹道:“那火車票和介紹信的事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伊蓮娜道。
兩人分工明確。
“對了。”陳雪茹忽然道:“其實那個傢伙現在就在樓下。”
伊蓮娜笑著道:“哦,你是坐他的車來的,你確定他會隨我們去,我可以邀請他上來坐一坐。”
陳雪茹打趣道:“來你這方便嗎?佛拉基米爾要是知道不會有意見吧。”
伊蓮娜攤手道:“不會的,我們是情侶關係,但不會阻止各自生活和交朋友。”
陳雪茹明亮的眼睛轉了轉道:“既然如此,我就叫他上來,正好把這事定下來。”
“可以,你去吧。”伊蓮娜道。
陳雪茹優雅起身出去。
徐得庸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惦記上,要淪為兩個女人的“囊中之物”,正坐在三輪車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蕩啊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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