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風起(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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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好,天有不測之風雲。
這不,中午頭的太陽挺好,下午天便陰了起來。
徐得庸蹬著三輪看了看天,暗自嘀咕道:“今個不會就下雪吧?”
心有所想,三輪車便不知不覺騎到小酒館附近。
大前門小酒館依舊在關門中。
門口一箇中年矮壯的男子手裡提著鳥籠,正嘀咕的道:“嘿,這老倔頭怎麼還不開門?”
徐得庸笑著打招呼道:“牛爺,您這遛鳥呢!”
牛爺打量了徐得庸兩眼,自帶一股牛哄哄的範,笑呵呵道:“嗨,你是哪家的小子,在這一語雙關編排你牛爺爺呢!”
“小子住在南鑼鼓巷的大雜院,知道您是爺,哪敢編排您,敬重還來不及了。”徐得庸恭維道。
牛爺點了點他笑道:“你小子眼中有神,一看就猴精猴精的,少在這拿你牛爺爺打擦,蹬你的三輪去吧。”
“得嘞,您繼續溜著。”徐得庸離開。
順道他又去了雪茹絲綢店,只是停下在外面瞅了瞅,沒見到陳雪茹的身影,應該還沒回來,便繼續上路。
天氣時陰時晴,這雪今個該下不起來。
不過起風了!
冷冽的北風吹的塵土飛起,還帶著旋。
徐得庸低著頭猛蹬三輪,今天只賺了八毛五,花了三毛買了修鐘的東西,一根帶尖的小鐵棍,一小截銅條的鉚釘,一點酒精再加上擺簧片。
回去再給老太太五毛,得,今個白乾!
這小風,他也不打算繼續拉客,直接往家的方向而去。
剛到家門口,就聽院裡吵吵鬧鬧。
“徐南氏,你作孽啊,你這是故意害我們家棒梗啊……。”賈張氏嘶喊的聲音傳出老遠。
怎麼回事?關乎自家奶奶?
徐得庸心中一驚,連忙扔下車子向院裡跑去。
此時,院裡的爺們都在下班的路上未回,只有一些婦孺、老人。
秦淮茹哭著道:“媽,這個時候您就別喊了,我這就帶棒梗去醫院……。”
徐南氏在一旁也有點手足無措。
院裡一大媽等人也是慌里慌張道:“對對對,快送醫院!”
徐得庸跑進去,差點和迎面來的秦淮茹撞在一起。
秦淮茹見到徐得庸,驚慌的眼中閃現一抹希望道:“得庸,快點騎車帶棒梗去醫院,棒梗快不行了……。”
徐得庸臉色劇變道:“怎麼回事?”
秦淮茹急的道:“別問了,耽誤時間……!”
賈張氏追上來咬牙道:“徐得庸你還攔著做什麼,要是棒梗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和你家沒完……!”
“是啊,快送醫院,不然來不及了……。”
眾人也是七嘴八舌道。
“閉嘴!”徐得庸陡然吼道。
眾人皆是嚇得一激靈,一時間鴉雀無聲。
徐得庸看著秦淮茹懷裡的棒梗臉漲得臉通紅直翻白眼,盯著秦淮茹急聲道:“他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
秦淮茹被吼的還有點不知所措!
“告訴我!”徐得庸眼睛一瞪厲聲道。
秦淮團下意識的道:“吃……吃了糖……。”
徐得庸心念一轉,已知大概,直接從秦淮茹懷裡搶過小棒梗,立即使用海姆立克急救法,單膝跪地保持等高,單手環抱小棒梗身體前傾,擠壓腹部,同時另一隻拍打他的肩胛骨中間位置。
賈張氏見此直接瘋了,衝上去對著徐得庸又抓又撓道:“天殺的,你幹什麼,你想直接要了棒梗的命啊……!”
徐南氏見孫子被打,哪能幹休,直接上前撕扯賈張氏道:“你個臭娘們敢打我孫子,老孃和你拼了……。”
眼見場面亂作一團。
“哇……!”
棒梗的大哭聲忽然響起。
秦淮茹頓時露出狂喜之色,跪下扶著小棒梗道:“棒梗,棒梗你沒事吧!”
“媽媽……!”小棒梗抓住秦淮茹哭聲更大。
“棒梗沒事,棒梗不哭,媽媽在這,媽媽在這……!”秦淮茹抱著小棒梗不斷道。
徐得庸抽出手,也是重重鬆了一口氣坐在地上,幸好他回來的及時,不然小棒梗這情況送醫院只怕來不及。
望著地上小棒梗吐出的糖球,自己差點改變了這貨的生命長度!
正和徐南氏撕扯的賈張氏見小棒梗似乎沒事了,連忙撇下徐南氏,在後面抱住棒梗道:“哎呀,我的棒梗啊,我的孫子吶……。”
棒梗被兩人夾著,哭的很不舒服,他扭了扭身體,指著地上的糖球道:“媽,糖,我的糖……。”
好嗎,這小崽子不知道自己在閻王爺跟前逛了一圈,這會還想著自己的糖!
秦淮茹哭著搖頭道:“不吃了,以後我們再也不吃糖了。”
“不嘛,我要吃糖,啊……。”
小棒梗的哭聲轉為訛人!
周圍的人見徐得庸三五下就將棒梗救回來,皆是露出震驚之色。
隨即議論紛紛。
“得庸剛才怎麼做的?”
“得庸還會醫術不成?”
“得庸哥真厲害啊!”
“嗨,還真神了吶……!”
……
徐得庸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幸好他戴著帽子穿著棉衣,賈張氏的抓繞並沒有傷到他。
他走到自家老太太身邊道:“奶奶,具體怎麼回事?”
徐南氏剛剛和賈張氏撕扯,髮型有點亂,這會見棒梗沒事,加上又是自家孫子出手救得,氣勢又回來了。
她指著賈張氏道:“這得問他們,一家子白眼狼,我心軟之下的好意,差點成了他們一家的罪人!”
賈張氏起身道:“你個老貨罵誰白眼狼,就怪你,要不是你給棒梗糖,能發生這種事嗎!”
這時,在外上班的易中海他們回來。
見到這種情況,易中海沉著臉道:“怎麼回事?這要是傳出去,還以為我們院裡怎麼著了呢!”
賈東旭見自家媳婦抱著孩子坐在地上,連忙上前道:“淮茹,怎麼回事?”
秦淮茹見到自家男人回來,哭著道:“棒梗……棒梗差點就出事了!”
“是誰?誰弄的!”賈東旭聽到自己兒子差點出事,也是怒極。
見到賈張氏和徐南氏正對峙,立即上前逼近道:“是你個老……呃。”
徐得庸後發先至,擋在徐南氏身前,一張手掐住賈東旭的脖子道:“東旭,沒搞清楚事情之前,話不能亂說,不然沒法收回!”
賈東旭頓時像被捏住脖子的鴨仔,動彈不得,更說不出話。
賈張氏見此急的上前砸徐得庸的手臂道:“你幹什麼,快點放開我兒子!”
秦淮茹抱著棒梗起身道:“得庸你放手,媽,你也不要再吵了!”
徐南氏從徐得庸身邊伸出手打賈張氏道:“逼養的,敢打我孫子……。”
“都住手!”
眼見要亂成一鍋粥,易中海拿出一大爺的氣勢大吼道。
劉海中也板起臉道:“都住手,把話說清楚,不行就找公安!”
後來的閻埠貴連忙也道:“大家都住手,有話好說。”
三位大爺都說話,還是有些震懾力,賈張氏和徐南氏也不再鬧騰。
徐得庸放開臉色漲紅的賈東旭,沉聲道:“是非功過自有公論,既然大夥都到齊了,那咱就一起掰持掰持!”
以他對自家老太太的瞭解,絕對不會私下給棒梗糖吃的。
易中海嚴肅道:“那就召開全院大會,論道論道此事。”
“可以!”劉海中一本正經道。
閻埠貴點點頭道:“我同意。”
秦淮茹見事已成定局,只好將到嘴邊的話嚥下去,嘆了口氣低下頭去。
賈張氏小眼睛眨了眨道:“我看就不必了,棒梗沒事,我們家就大度的原諒他們!”
賈東旭不知事情經過,又被徐得庸掐了脖子,知道鐵定和徐家有關,這會不樂意的道:“媽您怎麼……!”
徐得庸聞言冷笑一下道:“我們可不用你家原諒,還是把事情說清楚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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