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吃苦在前,享樂在後(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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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散去,院裡人又有了談資,能新鮮兩天。
何雨柱沒走,有些複雜的看著蔡全無。
何雨水站在哥哥身後,好奇的看著這個“像爹”的人!
徐得庸沒管他倆,對蔡全無道:“走著,全無大哥,來都來了,去家裡坐坐吃頓飯,也算是認門了!”
蔡全無誠懇道:“給您添麻煩了,我誤會您,以為您別有用心,飯就不吃了,改天我請您喝酒,咱回見。”
說罷轉身就要走。
徐得庸還沒說話,何雨柱搶著道:“慢著,你和我爹到底是什麼關係?”
蔡全無瞅了他一眼道:“這得問您爹去。”
說完,又朝徐得庸點點頭,才大步離開。
徐得庸搖搖頭,說蔡全無講究也成,說他犟也可以,但犟的讓人說不出什麼話!
這與賀永強的倔頭不一樣,自己沒多大本事,偏處處與人頂著,自己的錯偏不認。
揹著牛頭不認髒!
“嗨,這孫賊說話怎麼這麼欠揍啊!”何雨柱不爽的在後面道。
徐得庸道:“那得看什麼人!”
何雨柱道:“合著這傢伙是看碟下菜的人吶?”
徐得庸斜了他一眼道:“你說話比他更欠揍,自己沒點逼數嗎。”
“嗨,你這……。”
徐得庸用手指點了點他,這貨話吐了半截。
何雨水連忙拉著何雨柱道:“哥,咱回家吧,我餓了。”
何雨柱梗梗著頭道:“也就我妹餓了,不然高低和你掰持掰持。”
何雨水衝徐得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拉著何雨柱走了。
得,人都散了,他也回家,自家老太太肯定在家心疼的直嘆氣呢!
回到家裡,果然自己老太太正坐在桌子前生悶氣。
徐得庸笑嘻嘻的道:“奶奶,我這都餓了,您怎麼還不做飯。”
徐南氏餘氣未了道:“你不請人家吃飯啦?”
徐得庸道:“想請來著,人家不來。”
徐南氏臉色稍霽道:“不來最好,你這些狐朋狗友別往家裡帶。”
徐得庸冤道:“奶奶,全無大哥可不是什麼狐朋狗友,人家是講究人,有本事的人。”
“我看著不像,和何大清一樣的能有什麼好人!”徐南氏以偏概全道。
徐得庸搖搖頭道:“得,孫子說不過您,這熘肝尖我分一半給聾老太太送去了。”
說到這,徐南氏又氣又心疼道:“給那老東西吃糟踐了,也是我,沒管住嘴,害我孫子給我買的要給她吃!”
徐得庸笑著道:“不就是半份熘肝尖嗎,回頭孫子再給你買。”
徐南氏側身道:“買的再多我也少吃半份,眼不見心不煩,你快分拿走。”
徐得庸也是好笑,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性子小了!
他麻溜的分出一半,又掏出五毛錢放在桌子上,徐南氏瞥了一眼,心情稍好。
徐得庸出門給聾老太太送熘肝尖,這老太太精明著呢,就當敬老了。
……
“那尖孫精明著呢,我有些看不透他,感覺像換了個人似的,見好就收,別總和他掰持,這對你“一大爺”的威信不好。”聾老太太對易中海道。
易中海皺眉道:“以前徐得庸那小子經常不照面,倒也接觸不太多……,算了,這事就這麼著吧。”
“就是……,不知道他找來這個人是什麼意思?”
聾老太太道:“別多想,日子還長著呢!”
……
賈家。
賈張氏抱小著棒梗嘀咕道:“這徐得庸最近怎麼見天搗鼓些事情出來,真是一點也不安生。”
賈東旭道:“媽,您別老在別背後搗鼓別人,那徐得庸現在可不好惹。”
賈張氏不樂意道:“我就在自個家裡說說怎麼著了?看最近把徐南氏那老婆子得意的,話裡話外都是她孫子怎麼怎麼樣,我看是想娶孫媳婦,抱重孫子想瘋啦!”
“那些街坊也是捧臭腳,就為了聽一會破戲匣子,什麼玩意兒!”
秦淮茹正在做飯,這種話她插不上嘴,說啥都撈不著好。
她知道這是自家婆婆想聽又抹不開面,看著別人聽心裡不平衡。
賈東旭有些不耐煩道:“行了媽,人家這麼想不應該嗎?還有,您別經常把我掛在嘴邊到處說,我現在還不算鋼廠正式工。”
賈張氏道:“過了年就是了,就比那蹬三輪的強!”
賈東旭:“……”
強不強您自個沒數嗎?
人家又是富強粉,又是肉,又是戲匣子、熘肝尖啥的。
怎麼比?
同時,他也在心裡安慰自己,等自己明年成了正式工,待遇福利會好很多,加上工人的身份,定能比他強!
其他各家也是家長裡短說著,“徐得庸”這個名字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
……
夜色如同不斷兌水的墨汁,原來越淡。
當徐得庸睜開眼睛,窗戶外已經透著一絲微光。
沒有手機、電視的時代,睡得早,醒的也早。
起床鍛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有啥別有病,沒啥別沒錢,得啥別得意,缺啥別缺德,失啥別失信,忘啥別忘本。
徐南氏已經對徐得庸早起鍛鍊不感到意外。
不過,今個外面卻多了一個人。
只見何雨柱正在院裡活動的身體,不時“嘶哈”吸幾口涼氣。
“喲,柱子今個起的挺早啊。”徐得庸笑眯眯的道。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柱子也是你叫的!”
“好,傻柱!”
徐得庸才不慣著他,這貨典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何雨柱:“……”
柱子好像比這個好聽。
徐得庸不管他怎麼想,伸展拳腳,抻筋拉骨,這幾天感覺身高長了兩公分,達到了一米七五。
照這勢頭,還能竄一竄,一七八他不嫌棄,一八三正正好!
打拳踢腳之後,照例抱石深蹲。
一起一伏,一呼一吸。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吃苦在前,享樂在後……!
何雨柱眼神閃爍,抹了把臉像是下了決定,不知也從哪抱出一塊石頭來,自顧自的蹲起來。
徐得庸見此笑了笑,沒去刺鬧他。
心念一動,開盲盒!
“鐺。”
一支銀色的鐵皮手電筒出現在盲盒空間內。
手電筒一塊六毛二一支,三節電池兩毛六分五一節。
當下都不是便宜的東西,也不是家家能有的,買得起用電池也心疼。
得,自己這晚上有照明工具了。
易中海出來見到他倆這樣子,忍不住問道:“你們倆擱這練什麼功呢?”
徐得庸沒接茬。
何雨柱見徐得庸沒說話,也沒說話,畢竟這“持久功”是徐得庸告訴他的。
易中海討了個沒趣,搖搖頭去外面倒尿罐。
等徐得庸練完回屋,徐南氏臉上帶著笑意道:“好孫子,知道你想給奶奶出氣,可往後也不能不說話,他畢竟是院裡的‘一大爺’,又住這麼近,有些事繞不開他。”
徐得庸之前就是故意不接茬,知道奶奶在後面偷偷看著呢,讓老太太開心開心。
果然,奏效了,老太太反過來還開導他!
徐得庸遲疑了片刻道:“那咱就放過他這一回?下次他再敢說您,看我不大嘴巴子抽他丫的。”
徐南氏連忙擺手道:“那可不行,可不興動手,他是一大爺,也算是長輩,要是到街道胡說八道,吃虧的還是咱。”
徐得庸只能悻悻的勉為其難道:“那好吧,他最好別有短處撈咱手裡。”
徐南氏氣不順了一晚上,這會總算通了。
她喜滋滋的做著飯。
還是她孫子好,處處向著她!
哼,那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別得意,回頭沒人給摔盆。
徐得庸見此會心一笑,抱出昨個王嬸送來的掛鐘搗鼓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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