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持久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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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中華,縣牡丹,一般幹部迎春煙,牛逼小夥兒大生產,農村老漢用手卷。
這是六七十年代流行於東北地區的順口溜。
打頭可見中華煙的地位。
當下,中華煙是“特供煙”,一包六毛二,軟包不帶過濾嘴,有價無市,沒點關係搞不到。
徐得庸今天開出一條十包,價值小十塊。
見此他不禁挑挑眉,對煙他沒啥癮頭,偶爾也會抽一顆,還不如吃的實在。
這玩意也得悄悄處理嘍,頂多留一兩盒偶爾裝個逼。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陳雪茹這個富婆。
沒辦法,他現在就認識這麼一個有錢人,只能先逮著一隻羊薅!
以這娘們的做派大機率會收。
萬一若是不收,那就只能到黑市上處理,肯定沒陳雪茹這麼大方。
按下念頭,徐得庸又懷中抱石,繼續練深蹲。
少壯不努力,老二徒傷悲!
“嘿呦,嘿呦……。”
何雨柱提著尿壺出來,見徐得庸還和昨天似的,像個二傻子似的,抱著石頭一蹲一起。
暗樂同時,他不禁生出念頭:“難道這是對方練功的獨門方法?”
念頭一起,心中便如白爪繞心!
等他方便回來,徐得庸還在蹲。
雖說和徐得庸不對付,可看在這兩天對方態度不錯,不管他叫傻柱,主動搭話讓他聽收音機(沒聽上),還給他妹妹糖的份上,老子就先開口一回。
當然,絕沒有原諒他“騙”自己錢的事,老子主打就是恩怨分明!
何雨柱實在憋不住心中的好奇,咳嗽一聲道:“咳,那個……徐得庸,你這是練什麼功?”
“持久攻!”徐得庸吐氣平穩道。
“持久功?”何雨柱‘老臉’皺起,使勁想了一圈也沒聽說過。
於是,又又忍不住問道:“你能這麼短時間打……超過我,就是練了這個功的原因?”
徐得庸停下,將石頭穩穩的放下,帶有深意的道:“一方面吧,我這持久攻最大作用是在長處,在深處!”
何雨柱一臉懵逼的搖了搖頭,有些茫然道:“不懂。”
“不懂就對了!”徐得庸勾勾手道:“過來叫聲哥,我就告訴你,這可是我的獨門秘術,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何雨柱自然是想聽的,只是依舊嘴犟道:“我比大,幹嘛管你叫哥!”
徐得庸也不慣著他,道:“不叫算完,拜拜了您嘞。”
“哎……。”何雨柱連忙叫住他,很是糾結道:“那……那你不準告訴別人!”
徐得庸笑吟吟的道:“別勉強,院裡叫我哥人多的是,不差你一個。”
何雨柱一咬牙,叫一聲老子又不少一塊肉,等知道他練功的秘密,定能找出破綻打敗他,重塑自己四合院戰神的威名!
他幾步走到徐得庸身前,低聲嘟囔道:“鍋……。”
徐得庸攏了攏耳朵道:“你這嘴裡含著什麼,我沒聽清。”
“哥。”
“連名一塊。”
“得庸哥。”何雨柱咬牙。
徐得庸勉為其難的點頭道:“還行吧,沒你妹叫的好聽。”
何雨柱拳頭攥起來,忍,等他得到練功的秘密……。
下一刻,他脖子就被徐得庸手臂勾起。
“你幹什麼?”何雨柱以為徐得庸陰他,連忙想反抗。
“你別動。”徐得庸手臂一用力。
何雨柱頓時有種窒息感,瑪德,這小子好像更強了!
“所謂法不傳六耳,必須悄摸摸說。”徐得庸一臉認真道。
何雨柱反抗不了,只能聽之任之。
就聽徐得庸在他耳邊小聲嘀咕:“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何雨柱表情從認真,到震驚,再到慌亂,很快便打斷徐得庸描述種種好處,面紅耳赤道:“你這人……,你這人……,怎麼天天想這……。”
“別說你不想。”徐得庸翻了個白眼道:“你過年二十一了,就不想找個媳婦,嗯……。”
見何雨柱想狡辯,徐得庸又加了一句:“誰說謊誰是孫子!”
何雨柱頓時露出訕訕之色,隨即想到自己的處境,不禁露出一抹苦笑道:“想是想……,可我這樣誰願意嫁啊!”
何雨柱沒娘,爹和寡婦跑了,名聲不好,還有一個妹妹拖油瓶要養活。
自身譚家菜廚藝雖不錯,但物資匱乏沒有市場,只能在飯店做學徒學習川菜。
徐得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只要有手藝還怕娶不到媳婦,咱長得也不差,又有現成的房子,只要條件放低一點……!”
何雨柱被他一說又有了點自信,道:“也不能太醜,起碼……。”
“起碼不能比秦淮茹差?”徐得庸眉毛一挑道。
何雨柱被說中,哼哧哼哧道:“也不是……,差點也成,但不能差太多……。”
徐得庸:“……”
嘖嘖嘖,瞧你那“勉為其難”的樣,還不差太多。
活該你單身到三十多!
這時,何雨水出來,看兩人“勾肩搭背的鎖在一起”,連忙驚道:“你們幹什麼?不準打架!”
徐得庸扭頭道:“別一早咋咋呼呼,我們沒打架,在商量你哥娶媳婦的事呢!”
“真的?我哥要娶媳婦?”何雨水眼睛一亮道。
“沒有,你別聽他瞎說!”何雨柱連忙否認。
何雨水看兩人確實沒打架,勾肩搭背還有點哥倆好的樣子,有些搞不懂兩人的關係。
她哥娶不娶媳婦另說,她想佔點小便宜。
於是有點扭捏的開口道:“得庸哥,我能去你家聽會收音機嗎?”
徐得庸隨口道:“去吧,和老太太說一聲就行。”
“謝謝得庸哥。”何雨水立即開心的跑向徐得庸家裡。
何雨柱皺著眉頭道:“等會還得上學。”
“我就聽一會兒。”何雨水說著,身影已經消失,屋內傳來她和徐南氏的說話聲。
徐南氏早上不聽,既然孫子答應,這點事她也不會拒絕。
一方面何雨水是女孩子,比較小心在意,最重要是礦石收音機不用電。
這要是交一份電費,她肯定不樂意讓人白聽!
這事,何雨柱多少承點情,用漫不經心的口吻道:“謝了啊。”
徐得庸道:“又不是你聽,你謝什麼勁。”
“她是我妹!”
“她剛才管我叫哥。”
何雨柱一愣,剛才好像雨水都沒管他叫哥。
好氣喲!
不對,何雨柱猛的反應過來,自己和這傢伙不對付啊,還騙了自己五塊錢,怎麼和他哥倆好了?
再說,持久功的秘密他已經知道。
於是,他拿開徐得庸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道:“我才是她親哥,還有,你騙我五塊錢的事我可沒忘,哼!”
說完就大搖大擺回了家。
徐得庸忍不住笑了笑,這貨屬狼狗的,還翻臉不認人了。
賤人就是矯情!
……
正吃著早飯,王嬸將一個八角掛鐘抱過來。
八角掛鐘因上端外沿呈八角形而得名,中間有右開玻璃門,開啟可上弦撥表。
八角形往下是一個長方形鍾箱,也有右開的玻璃門,裡面有鐘擺和打簧,下面是放置鍾鑰匙的地方。
王嬸抱來的這個,上面的玻璃已經沒了,鐘擺掉落,鐘身也有些斑駁,也不知從哪裡弄來的。
徐得庸連忙接過放在一邊,走動間可以聽到裡面有聲響,怕是鍾芯有齒輪或什麼掉落。
“得庸,這鐘表就先放你這,有結果了你就讓老嬸子告訴我。”王嬸道。
徐得庸道:“好的,您這鐘看著有些年頭,我得帶著修,可能沒那麼快。”
王嬸沒說鐘的來歷,笑呵呵道:“不急,反正已經壞了那麼久。”
聊了兩句王嬸就離開。
徐得庸也沒急得拆開看,吃完飯就蹬上三輪出門。
剛出巷子沒多久,便被人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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