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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城會這麼說,並不是想要將牛處長拖在這裡的意思,只是牛處長因為那份口供自亂了陣腳,哪裡還會仔細琢磨唐城剛才那番話。“唐隊長,還是算了吧!我只是讓曹隊長帶我過來問問情況,既然你們帶走馮海全事出有因,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那邊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就先回去了!”牛處長是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話裡話外就只是一個意思,那就是馬上離開這裡。
看到牛處長這幅急三火四的樣子,唐城哪裡還會看不出牛處長的意思,只可惜牛處長是曹軍帶來的,既然對方已經自亂了陣腳,唐城豈能讓牛處長如意。“牛處長,怎麼說這都到了我們搜尋隊了,況且軍統派駐在我們這裡的特派員已經知道牛處長的到來,不上去打個招呼,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
唐城伸手攥住牛處長的右手,貌似殷勤的就把牛處長生拉硬拽的拉進了樓內,至於曹軍等人,唐城根本沒有理會。牛處長看似身寬體壯,可是在氣力上卻不是唐城的對手,無奈掙扎幾次都沒有作用之後,牛處長也只好隨著唐城走樓梯上到2樓。之前就接到報告的張江和,早早站在走廊的窗戶邊上,將唐城和牛處長他們的對持全都看在眼中。看到唐城沒有吃虧的張江和,直接等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裡,等著牛處長和曹軍的出現。
“老牛,怎麼是你?”領著牛處長和曹軍來到張江和辦公室的唐城,根本沒有想到,張江和居然跟軍政部這個姓牛的處長認識,而且聽張江和打招呼的口氣,他們還不是一般認識的關係。牛金山一直在軍政部任職,對其他部門的事情並不是很熟悉,也更加不知道張江和居然就在搜尋隊裡任職。突然看到張江和也在這裡,牛金山心中暗喜,之前在小樓前的那股子慌亂,很快便消散不見。
張江和並沒有理會曹軍,別說張江和已經知道曹軍來意叵測,就算曹軍是代表軍統二處來的,張江和也有不理會曹軍的底氣,因為曹軍級別太低。“叔,你和牛處長認識?也沒有聽你提過啊!”唐城已經從張江和的表情中,看出張江和跟牛處長不像是普通認識那麼簡單,便主動給牛處長和張江和各自倒了一杯茶水。
“叔?”才在沙發裡坐下來的牛金山,差點沒因為唐城的這個稱呼,就立馬從沙發裡跳起來。突然發現老熟人張江和是這裡的主事之人,牛金山不是沒有想過,在張江和麵前說唐城的小話。可他卻並沒有想到,這個把自己堵在小樓前的年輕人,居然用叔叔來稱呼張江和,心中有鬼的他豈能不慌張起來。
牛金山的反應,早已經被張江和看在眼裡,熟悉牛金山性格的他豈能猜不出牛金山為何會如此驚慌。張江和當即只是淡淡一笑,然後衝著牛金山言道,“這小子叫唐城,是我一個軍統故交的兒子,說起來,唐城的父親,你應該也認識。當初和我一起在侍衛隊裡的唐瘋子,你還有沒有印象?那就是這小子的父親!”
張江和的話,令牛金山下意識的扭頭看向唐城,依稀之下,牛金山還真的從唐城的長相中,看出些唐城父親的樣子來。“真是沒有想到啊!這兜兜轉轉的,居然還能再遇到你!”似乎是覺著張江和,還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副樣子,牛金山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和張江和多年未見的他,也忍不住跟張江和回憶起兩人當初認識的事情,不免又是好一番唏噓。
“老牛,既然咱們是熟人,那這件事就好辦了!不過我這裡有個小小的疑問,你什麼時候冒出來一個叫馮海全的侄子來了?我記得咱們認識的時候,你跟我說過,你家兄長和弟弟家裡,都只有女兒沒有兒子啊!這個馮海全是怎麼回事?”張江和這番話語,雖說是在問詢牛金山,可張江和說話時的語速和口吻,卻聽著像是朋友之間的閒談,這讓牛金山心情大好。
張江和跟自己也算是老相識了,所以牛金山也就沒有藏著掖著,將自己個馮海全的關係說了個通透。“我說的呢!我還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們牛家下一代的孩子裡面,也就只有你家有兩個兒子,其他的都是姑娘,而且那個馮海全看著都二十五六了,年齡上也是對不上的。”聽了牛金山的解釋,張江和暗自跟唐城對視一眼,這下算是弄清楚了跟馮海全一起倒騰軍用物資的是什麼人了。
進門之後就一直坐了背景板的曹軍,這個時候,正在心中暗自叫罵,只是他叫罵的物件並非是唐城叔侄,而是身邊這個看似聰明實則蠢笨的牛金山。或許是因為都是出身軍統的緣故,張江和剛才跟牛金山交談的內容,令曹軍一眼就看出這是張江和在故意套話。可笑牛金山還沒有看出來,居然傻乎乎的跟張江和說了馮海全跟自己的關係,曹軍愈發覺著事情不對勁了。
果然,同樣沒有開口說話的唐城,這個時候突然開口言道。“牛處長,你說的這位姓謝的盟兄,他是不是還有個兒子或者家中後輩叫謝雲海的?”唐城這句話,令曹軍心中一動,心說果然是像自己剛才猜測的那樣,麻煩果然是從馮海全身上牽扯去了謝家,這個謝雲海正是謝家的小兒子。
雖然有張江和在場,牛金山的心情也已經平復下來,可是聽唐城忽然提及倒了謝雲海的名字,牛金山還是沒忍住抽搐了一下眼角。之前在小樓門前,牛金山可是看過馮海全的那份口供,那份口供裡有馮海全供述的關於倒賣軍用物資的內容。只是草草翻看的牛金山,現在還依稀記得,那裡面似乎出現過一個名字,就是姓謝的。
在牛金山點頭承認之後,唐城隨即抬頭看向張江和,“叔,這就對上了!馮海全供出一個叫謝雲海的名字,還說他就是跟此人合夥,在黑市裡倒賣軍用物資的。”說著話,忽然頓住話音的唐城低頭看向自己的手錶。“這個時間,老福他們或許已經抓到人了,可能再有一會,他們就能把這個謝雲海帶回軍用來!”
牛金山這會已經不是慌亂,而是驚恐了,說話的時候,也不由得結巴起來。“老張…謝……謝雲海是謝…家的…小兒子,謝家跟上面…不少實權人物都認識,你們這下可是闖了大禍了!”牛金山說出闖大禍幾個字的時候,坐在他身邊的曹軍也跟著變了面色,不過他擔心的並不是唐城叔侄,而是在擔心自己,曹軍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參合進了大麻煩裡面。
“老牛,放寬心!呵呵!你說的這個謝家,我並不熟悉,可能他們也沒有聽過我的名字。如果我的人,這個時候已經抓到這個謝雲海,得罪你說的謝家是一定的了!既然我已經得罪謝家了,那我還有什麼好怕的。無非就是看看,是我扛得住謝家找來的靠山,還是謝家先弄倒我!”張江和的表情看著很是淡然,牛金山不知道張江和這是強作鎮定,還是真的不擔心。
“牛處長,你可能還不瞭解我們搜尋隊!”站在張江和身邊的唐城,也笑著解釋起來。“我們搜尋隊雖說名聲不顯,可總歸也是掛名在軍統之下,所以就算這個謝家想找我們的麻煩,也該先去軍統總部那邊。如果他們連軍統總部那一關都過不去,我們搜尋隊就更加沒有必要害怕他們,更何況,我們抓人是有根據的,並非是無中生有的胡亂抓人!”
唐城笑著說出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目光已經落在了馮海全的那份口供上,就憑馮海全的這份口供,還有馮海全供述出的幾處秘密倉庫和涉及倒賣軍用物資的幾個黑市掮客,謝雲海這個關鍵人物,根本無法從這個案子裡順利脫身。唐城的笑言,非但沒有令牛金山心情平靜下來,反而因為唐城的淡定,使得牛金山的面色越來越難看起來。
牛金山跟謝雲海的父親是把兄弟關係,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唐城和張江和豈能猜不出,而且唐城剛才那番話也是在張江和眼神暗示之後,才故意說的。“老牛,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握在謝家手裡了?如果有,你不放就直接說出來,咱們是老熟人,我不可能坐視不理!”打算繼續添一把火的張江和,心裡憋著笑,臉上卻顯出一副關切的表情來。
“我就只是一個閒職,怎麼可能有什麼把柄!”牛金山還算警醒,馬上開口言道。就算他跟謝家之間有什麼機密的事情,他也不可能當著曹軍的面說出來,鬼知道曹軍是不是個大嘴巴。“老張,我侄子這個事情,還是需要你幫忙啊!他的口供,我剛才也看過了,事情的確是有些麻煩,不過這個案子現在是在你手裡,最後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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