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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著這個標題如何?”已經將照相機收起來的唐城,此刻正冷著臉看向臉色大變的中年男子。“如果上海的報社不敢刊發這張照片,或是你覺著影響力不夠,我們還可以將照片送去關外或者日本本土進行散播。我想,如果你的同僚或是上司看到這張你向我們投誠的照片,他們一定會牢牢記住你這張臉,一定也有人會很願意去拜訪你的家人。”

“卑鄙!無恥!”中年男子終於沒能繼續堅持下去,尤其在他有機會看到那張硬紙板上寫的內容之後,眼冒怒火的他恨不能撲上去一口咬死唐城。只可惜他的兩隻手臂,早已經被兩名刑訊手牢牢控制著,所以無法脫身的他只能對著唐城破口大罵,而且翻來覆去的也只有那幾個詞。

“行了,你就別裝了!”一直冷眼看著那中年男子掙扎喊叫的唐城,忽然放下手中的照相機。“你實際並不害怕剛才的照片出現在報紙上,相反,你心裡應該還有點竊喜才對。因為只要剛才的照片上了報紙,特高科那邊就會知道你已經被捕,只要你咬死了不鬆口,和你一條線的其他人也就能得以儲存,我說的對嗎?”唐城的話令中年男子停下動作,眼中閃過的是不可思議。

“你究竟是什麼人?”中年男子用狼一般的眼神看向唐城,問出了他之前已經問過的那個問題。唐城隨即示意那兩名刑訊手,將中年男子按回到椅子裡,自己也拉過一把椅子在中年男子對面坐了下來。

“不如這樣好了,咱們來做一個遊戲,我回答你剛才的問題,告訴你,我是什麼人。作為交換,你也必須要告訴我,你是什麼人。我才你心裡一定有很多疑問,我實際也是一樣,咱們就這樣一問一答然後交換提問,如此應該算是公平吧?”唐城眼中滿是笑意,似乎已經吃定了對方,絲毫不怕對方拒絕自己的這個提議。

“既然你沒有反對,那我可就開始了!”略微停頓了幾息,見對方沒有搖頭拒絕,唐城便繼續言道。“我姓唐,不過我並不是情報處的人,你可能想要說不可能,因為不是情報處的人如何能出入這裡。那是因為我父親曾經是情報處的人,在他故去之後,我就一直私下裡幫助情報處在南京搜捕你們特高科派來南京的潛伏特務,所以我有自由出入這裡的資格。”

中年男子似乎不信唐城這番話,可等他看過唐城拿出的那份處長手令之後,也不得不相信了唐城的這番說辭。“我姓唐,叫唐城,熟悉我的人也叫我小五或是唐五郎。”唐城慢慢在椅子裡坐直了身體,雖說臉上還帶著笑意,但他臉上的這副笑意卻沒有什麼溫度。“現在該你了,我要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和名字,如果你說謊或是拒絕,咱們之間的交談就只能到此結束。”

唐城最後這句話,與其說是一種警告,實際也是一次暗示。如果對面這位拒絕回答唐城的問題,唐城就會下令對他動用刑訊手段,折騰人的手段,唐城這裡可有的是。聽到唐城話語的中年男子果然第一時間就閉上了雙眼,擺明了剛才是在戲弄唐城,怒極反笑的唐城隨即打出一個手勢,早就等的不耐煩的兩名刑訊手一起發力,從椅子裡拖起中年男子,用繩子捆綁在了架子上。

木質的架子早已經失去了原本的顏色,只是靠近架子,就能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血肉都潑灑到了這個架子上。鞭子的呼嘯聲很快在審訊室裡響起,唐城一支香菸抽完,捆綁在架子上的中年男子,就已經被鞭子抽打的接連昏迷兩次,身上鮮血淋漓的看著很是駭人。鞭刑之後,死咬牙關不鬆口的中年男子被從架子上放下來,一條躺凳被搬進審訊室,刑訊科新添的水刑終於登場。

“我…叫小澤喜多郎…我不是上海特高科派來南京的,因為我只接受特高科大本營的指令。”躺凳邊的第一桶水只耗費了一半,原本死咬牙關的小澤喜多郎便撐不住了。在訓練營裡接受過刑訊訓練的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撐得過對手的刑訊手段,可是這種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水刑,卻成功摧毀了他的信心,因為水流透過臉上的麻布連綿不絕進入口鼻中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審訊室外走廊裡坐著的張江和,忽然從椅子裡起身站起,一個箭步便衝進了審訊室裡。果然是抓到一條大魚,躺凳上這個已經有點神志不清的傢伙,居然是個直接接受特高科大本營指令的,這可要比那些接受上海特高科指令的日本特務上檔次多了。“叔,你別說了,我知道該怎麼做。”唐城似乎並不意外張江和的闖入,在小澤喜多郎經受不住水刑吐露身份的那一刻起,唐城就已經決定要將這個燙手山芋拋給其他人去解決。

唐城馬上給姚秘書打去電話,將這裡的情況在電話裡,跟姚秘書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小澤喜多郎的供述,基本跟唐城從他腦海意識裡複製來的記憶吻合,確認這貨來南京之後還沒有接到過指令,唐城就想馬上將這個已經沒什麼用的燙手山芋扔給別人。一個只接受特高科大本營指令的潛伏特務,其價值遠遠要大過普通的日本特務,這個在唐城看來已經毫無價值的燙手山芋,在別人眼中卻是塊寶。

唐城這邊才掛上電話不過一刻鐘的時間,情報科那邊就已經來了人,為首之人正是先前在審訊室裡,被周紅妝一記鳳眼拳打中手肘的那個小鬍子。許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小鬍子並沒有來找唐城,而是徑自去找了張江和,言語之間也不見之前的囂張。“既然你們拿到了處長的手令,那這個人就交給你們了,之前的事情是一場誤會,也希望你們不要記在心裡。”

對方客氣,張江和自然也很客氣,將昏死過去的小澤喜多郎交給對方之後,張江和帶著唐城和周紅妝離開審訊室。“乾爹,咱們就這樣走了?這也太便宜他們了吧!”三人走出審訊室沒多遠,周紅妝便先按捺不住。張江和咧嘴一笑,從口袋裡摸出一樣東西在周紅妝眼前一晃,隨即呵呵的笑出聲來。

“情報科那幫傢伙想半路截胡,也要看看是在誰手裡搶食,不給點好處出來,我能那麼容易就把人交給他們!”張江和從口袋裡掏出來的是一面玉牌,唐城沒看出個好歹來,卻也知道這面玉牌應該價值不菲。“這面玉牌少說也值個百來塊大洋,就是不知道情報科這些傢伙,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

張江和在唐城面前很是得意的顯擺了一番,然後把玉牌交給了周紅妝,言及這是周紅妝以後的嫁妝,羞的周紅妝馬上紅了面頰。中午的時候,一早上都沒有露面的曹萬春回到情報處大院,在走廊裡抽菸的唐城隔著窗戶看到曹萬春,看到對方几人那副灰頭土臉的樣子,唐城就知道曹萬春這趟可能是白跑了。曹萬春匆匆上樓覆命,唐城便催促張江和收拾東西去外面吃飯,誰知才走到大院門口,就被曹萬春追上。

“曹叔,軍事委員會故意刁難你,我去了也還是沒有辦法啊!這件事,我看你還是得要去找處長,你我這樣的小蝦米,在人家軍事委員會面前,連對話的資格恐怕都沒有。”唐城根本就不想淌這趟混水,心思縝密的他從一開始,便察覺出這裡面的不尋常,他甚至都已經決定不再來情報處,就躲在家裡等調令下發。

已經是無計可施的曹萬春卻不管那麼多,只是攔著唐城,要他幫著出主意。。接到張江和示意的唐城,即便心中不耐,也只能是耐著性子溫言對曹萬春言道。“曹叔,軍事委員會那邊只是阻攔你們進去抓人,難道那個倉鼠在南京沒有家?我可沒聽說軍事委員會里面的人都住宿舍啊!”

“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們在軍事委員會外面動手抓人?”曹萬春聞言知意,聽到唐城在家和宿舍這幾個字上重重咬著字音,便馬上明白了唐城的意思。只是他還是有些擔心,“那這不就成了綁架了嗎?要是軍事委員會那邊追究起來,我這幅身板可扛不住啊!”

“曹叔,我剛才可什麼都沒有說啊!我只是順著你的話往下胡亂說了那麼幾句,至於如何理解,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至於軍事委員會追究責任什麼的,我就是個白丁,自然也不知道這裡面的利害關係,不過我覺著只要抓的是日本特務,這事情就沒錯!”唐城伸手攬住曹萬春的肩膀,低聲道,“樓上那位可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你是他的愛將,那位豈能看著你吃虧!曹叔你可別忘了,那位可是能通著天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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