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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沈平安忍不住笑了。
求人皇垂憐?
說過這話的人有很多,甚至有很多人是直接求到了人皇面前。
他們有跪在沈恆空面前,苦苦哀求的,也有試圖自薦枕蓆的。
那麼,藺修竹是哪一種?
沈平安瞧著他,“你想要人皇怎麼垂憐你?”
看著沈平安的反應,藺修竹就知道,自己這一步棋,走對了。
在知道沈平安這個人皇首徒之後,藺修竹就已經有了主意。
如今眼看著就已經接近他的目標了。
藺修竹從沒想過依靠沈平安來扳倒天帝,如今天庭看似平靜,實際上暗潮湧動,只需要一些小小的變化,就能夠打翻天庭這口鍋。
至於他想要人皇怎麼垂憐……
藺修竹想要起身跪下,但是他傷的實在是太重了,連動都動不了。
“求人皇助我重新來過。”
他已經忍受不了自己這具骯髒的軀體。
母親給他取名修竹,是希望他有竹子的風骨,而不是讓他在權貴下面雌伏。
換一具身體,便能夠從頭來過,便能夠洗去一切骯髒不堪。
沈平安沉吟片刻,藺修竹說的可不僅僅是換一具身體那麼簡單,若想從頭來過,最起碼要將他雌伏的過往都抹去才行。
只是……
從前不是沒有滿身汙泥的修士,這樣的修士若是能夠勘破,修為便會一日千里,若是始終為這些事情所困,修行便會難以寸進。
如同藺修竹所要求的那樣重新來過,也不是不行,但是這對於藺修竹的修行無異。
傷口用布蓋住了,依然是傷口,不會因為遮掩而痊癒,只會化膿,惡化。
“你若是下定決心重新來過,從此修行的上限便一眼就能夠瞧見了,你確定麼?”
“我確定。”
藺修竹果斷道。
對他來說,這一切都是他的夢魘。
“既然如此,待到一切終了,我自然會助你,至於人皇垂憐,這種話日後不要再說了。”
“我不喜歡。”
沈平安垂眸,她討厭那些試圖讓沈恆空垂憐的人。
任何覬覦沈恆空的人,在沈平安眼中都該死。
她明明只是垂下了眼眸,但是藺修竹卻無端感覺到一陣冷意,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像是小動物碰到了自己的天敵一樣。
她在生氣。
藺修竹無比清晰的意識到這件事。
“我日後絕對不會再提!”
藺修竹連忙道。
沈平安身上的低氣壓這才消弭。
淅河已經連著飲了九日風如歌的血,如今就差最後一步,瞞天過海。
風如歌奄奄一息的被莫白帶了出來,她這些日子一直被關在地牢中,除了取血,就是被莫白派來的仙僕反覆折磨。
昔日裡光鮮亮麗的風如歌如今看上去萎靡不振,頭髮像是枯草,面色泛青,一幅命不久矣的樣子。
而淅河的身體還在神農鼎之中,並不能夠輕易移動,已經搬離天宮的天后,今日便又回了天宮。
天帝一看到天后,就像是餓狼看到肉一樣,忙不迭的撲了上去,天后看都沒有看天帝一眼,直接往旁邊退了一步,天帝險些摔在地上。
“陛下需要當心才是。”
莫白笑道。
“梓潼,我知道錯了,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
天帝並不理會莫白,只是死死的盯著天后。
他接受不了天后就這麼離開他!
“莫白神君,開始吧。”
天后已然斬斷情絲,她很清楚眼前之人從前和自己是如何海誓山盟,如何鶼鰈情深的,但是偏偏,她如今心緒泛不起一絲漣漪。
她看著天帝,和看著一個陌生人沒有區別。
這種感覺很奇妙,她對於自己和天帝的過去記得清楚,卻又像是隻是看了一本有意思的書。
天帝哪裡見到過天后如此冷漠的眼神?
他伸手攔在神農鼎前面,“梓潼,你原諒我罷,我們還如同從前那樣,不好嗎?”
說著,天帝已經眼圈泛紅,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空了一塊一樣,看著眼前的天后,他方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天帝全然忘了,自己前幾日是如何忽視天后的。
“讓開,你擋路了。”
天后蹙眉,只覺得眼前這人實在是太過礙眼。
“我不讓開,除非你原諒我!”
天帝死死擋在神農鼎前面,大有天后不原諒他,他就死在這裡的意思。
天后的眉頭擰的更緊,這人當真是賤皮子。
她反手摸出一把匕首,對著天帝的心口刺了過去。
天帝被嚇了一跳,怎麼也想不到天后竟然如此絕情,他反射性的跳開,天后面上露出個笑容來。
“我還以為你有多堅定,原來也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徒。”
她捂住自己的心口,被天帝刺的那一劍還沒有痊癒,如今摸上去還會隱隱約約的疼。
如果是從前的天后,應當是十分傷心,可是如今天后內心毫無波動。
見此情景,莫白勾起唇角,心裡忍不住給帝后二人配了個音。
[所有人都知道她愛他成痴,日日追在他的身後,不管他如何傷害她,她都不會離開。
他為了綠茶白蓮花傷她、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傷透了心,她原以為他從未愛過她。
然而她斬斷情絲之後,他卻瘋了,哭著跪在她的面前求她原諒。
她卻只是淡然一笑,“讓開,你擋路了。”]
莫白腦補完,自己都忍不住抖了抖,抖掉一身雞皮疙瘩。
天帝聽到天后這麼說,一雙眼睛紅的更加厲害,他伸手試圖抱住天后,卻被天后一把掀開。
斬斷情絲的天后,如今是不留半分情面。
“莫白神君,麻煩你了。”
天后轉頭看著莫白,微微笑道。
“莫白,是你勾引她!你這個——啊!”
天帝雙目猩紅,嘶吼著朝著莫白衝過來,卻被天后一道術法掀出去好遠,伏在地上爬不起來。
“陛下可不要信口雌黃。”
莫白微微一笑,提著風如歌往前一步。
風如歌和淅河已經換了幾日的血,如今二人身上的氣息十分相似,就算是天道,也分辨不出來二人的區別。
他低頭看著神農鼎之中沉睡的淅河,原來這就是小太子啊。
當真是頂頂好的運氣,能夠投生到天后的肚子裡,成了這世間最金尊玉貴的人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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