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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徐潛穩住陣腳反擊道:“如果是朋友的話,你對我瞭如指掌,我卻對你一無所知,這樣也能叫朋友?至少,我總要知道你的名字吧!”

撐船人歪著頭,沉默了幾秒鐘後,往前邁了一步。

“我叫黑德斯,這便是我的名。”

當他走完這一步,整個人從面容、身高、體型,到服飾、裝扮乃至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出現在徐潛眼前的,哪來還是那個面容普通之極的老人,已經換成了一位身型高瘦,面容英俊的地球西方人的外形。

徐潛一動不動,他完全愣住了。不是因為對方帥氣得如時尚男模的外表,也不是因為對方長相是西方人,而是憑著依靠黃金面具得來的超豐富的幻化外形經驗,他能肯定此人完變裝變臉這一手絕對是仙神級的,不,一般仙神應該也沒他這個能耐。

他先前就沒看出來對方並非真實面目,然後這黑德斯還能風輕雲淡的就這麼給換成了真身,如果徐潛不依靠黃金面具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即使他使用了黃金面具,對方還是毫無難度的一眼看穿了自己。兩相比較,高下立判。

這是在他擁有黃金面具之後,第一次在幻化外形方面徹徹底底的輸給了別人。

“我是真心實意的與你交朋友。徐潛,請相信我。”

黑德斯藍色的雙眸中發出堅定的光,但徐潛卻不敢接,小徐同學在這一瞬間本能的選擇了逃避。

“毛線的,兩個男人搞什麼深情對視,你仗帥行兇也不能不分物件吧,還不夠噁心的。”

徐潛心中這麼想著,嘴上卻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你說知道我真正的目的,難道你能幫我?”

黑德斯這回卻沒有那麼從容了,“除了這個,其他的我幾乎都可以幫你。”

徐潛露出不屑的神情,“呵呵!”

“我讓你看一看你便明白了。”

“看什麼?”

黑德斯不由分說的便將周圍的空間幻化成了宇宙虛空的模樣,徐潛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已經置身於星雲之中。

“你要做什麼?”小徐同學雖然並未真正的置身於宇宙虛空之中,但無論是仙神時代還是這一世,他都在電視上看到過宇宙的模樣,所以並不陌生。

“你看那邊!”

徐潛隨著黑德斯所指的方向看去,遠處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給他一種極致的恐懼感。不,那不是一種單一的感覺。失落、空虛、悲觀、消極,似乎一切的負面情緒都在他看到那個黑乎乎的東西的瞬間生於心間。

“那是一個黑洞,質量約為你們地球所熟悉的太陽的4000億倍,而這個黑洞,就是冥界空間與破曉領地進行人口傳送的基礎。如果你想要破壞掉冥界的這個能力,就需要將此黑洞破壞。你試想一下,4000億個太陽,你是否有這個能力?我要怎麼幫你?”

黑洞!4000億個太陽!

自己果然還是將事情想象得太簡單了。

之前已經假設破曉大規模運送人口是因為冥界有類似於空間摺疊的能力,而在地球並不成熟的理論體系中,空間摺疊很可能是基於黑洞強大的引力所產生的空間扭曲所造成的。

如今黑德斯直接將謎底拋給徐潛,但他一個小小仙修,又如何才能接得住這涉及4000億個太陽所組成的難題。

“這是神的領域……”徐潛看著代表著絕望的黑洞,口中喃喃。

“不,你還是錯了。神也做不到這一步。這是宇宙意志本身,或者用你們的話說,是天道才能涉足的領域。”

黑德斯苦口婆心道:“所以,徐潛,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你要的我實在做不到。”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黑德斯聳了聳肩,表示無可奈何。

徐潛感到整個人都不好了,若是無法破壞冥界為破曉運送人口並且對神魂和肉身進行改造的操作,那麼也就意味著破曉軍將源源不斷的進入他們的世界,如此一來,四個世界被破曉佔領,最後淪為破曉組織的大本營只是時間問題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沒有辦法的……”他感覺到自己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只不過是苟延殘喘,聯合了這麼多人馬去與破曉對抗,註定了不過是一個小丑而已。一切都是徒勞的。這樣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徐潛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我的朋友,我知道你不好受。”黑德斯的聲音在徐潛耳邊響起,“不過這對於你來說並沒有關係。無論將來發生任何變化,你依然是神隱地中的強者,你不會死,甚至會過得比現在還要好。”

“不!如果是那樣,我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徐潛來自於仙神時代,他與當下的世界本毫無瓜葛,他是一名過客,或是一名看客,這個時代的人們是否被域外來人所奴役所屠戮,與他何干呢?他身為喚醒使,稱職些的就修煉自身朝著當年仙神希望的方向走,不稱職的那就隨波逐流得過且過,反正這麼多喚醒使又有誰做到了呢?他對這個世界沒有責任,這個世界對於他,也並無恩情。兩不相欠,互為匆匆,而已。

但他是一個人,一個除了擁有強大戰力外心性與普通人無異的人,並且在如今的世界中有著不少朋友。他做不到熟視無睹。

“徐潛,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不是想去極樂宮麼?你不是想去見安薇薇麼?我送你去,我幫你,那裡有你的愛,有你享之不盡的溫柔……”

崔府君、秦廣王以及大陰帥全都懵圈了,他們從黑十六踏上船的那一刻便再也查探不到任何情況。

鑑於他們對擺渡人的認知,開始的時候三巨頭都沉默不語,因為這個時候他們一無所知是情理之中。可等呀等呀,算算時間,這船早應該渡過忘川了,人也應該下了船了,可依然不見蹤影,這可就不正常了。

“崔府君,要不……我們親自過去看看?”秦廣王有些吃不準情況,試探一下崔府君的態度。

崔府君也是一臉懵,但他相對沉穩些,沒有著急做出決定。

這是大陰帥秉承“凡是秦廣王說的就反對”的宗旨,立刻提出反對意見,“你不會是瘋了吧,黑十六現在肯定還在船上,你現在過去,是想與船上那位過過招麼?”

秦廣王這回被大陰帥懟得也不好反駁,於是只能默不作聲將這口氣先忍著。

擺渡人在冥界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地位說高吧,卻是誰都可以讓他撐船助人渡河,一天天一年年的就在忘川上來來回回從不停歇。說地位低吧,又沒人說得清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在那裡撐船的,冥界里人人都清楚自己來的時候這擺渡人就在那裡了。正如一家企業,比所有人資歷都老的老員工,即使只是一名保潔,也沒幾個人敢得罪的,天知道這麼老的資歷掌握了公司多少秘密。拋開這些虛的不說,三巨頭都得到過冥帝的命令,不得為難忘川上的擺渡人,但凡有一點不敬,與不敬冥帝同罪。

又過了一會兒,依然感應不到黑十六,三巨頭特別是秦廣王和崔判官更是坐不住了。

“雖說冥界之中靈識被限制在極小的範圍,但對於我等而言,除了極樂宮和忘川之外並不會受此限制,如今這麼久尚不見那小子的蹤影,是否已經出了什麼意外?”秦廣王的語氣並不確定,因為這樣的情況從來沒發生過。

大陰帥確是幸災樂禍道:“能出什麼意外?我們可是都看著他上了船的,難不成你認為,是撐船人出手?”

其實三人都明白,若是真的在船上發生了什麼事,那麼只有兩種情況,一是撐船人把黑十六給收拾了,要不就是撐船人與黑十六是同夥,已經幫其逃離。

擺渡人有可能是黑十六的幕後指使者麼?

若是平時,這個可能性不大,但如今的黑十六特別古怪,而且再加上一個叛變的都市王。此時正值多事之秋,凡事都必須從謹慎處去考慮。

崔府君一向沉穩,此時已不能再這麼下去,他一言不發“嗖”的一下消失在醧忘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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