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章 看來,喜事將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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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意磕了個頭,“太子明鑑,小女原本在房中繡嫁衣,卻不想被人打暈帶走,醒來時,就在那間廂房了,要不是小女拼死反抗,怕是......”
話說至此,淚如泉湧。
太子似笑非笑朝廳外睇一眼。
“三皇弟身受重傷,今日才到京城,因著與許大人早早有約,這才前來叨擾,卻不想發生了這樣的事,你與三皇弟從前可相識?”
許知意抬起通紅的雙眼,一臉無辜。
“小女幾乎從未踏出過許府半步,並不識得三皇子,只是,他雖受傷,力氣卻不是小女能承受的......”
她的臉慘白一片,白皙的脖頸上遍佈著深淺不一的紅痕。
見太子看過來,更是嚇得瑟瑟發抖,一副被人輕薄蹂躪過的無助模樣。
祁西洲不住地點頭。
“不錯,狠起來連自己也不放過!”
明明是自己掐出來的痕跡,她卻大言不慚地將髒水潑在了他的身上。
祁西洲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輕嘶一聲。
這女人下手是真的毫不留情!
見到祁西洲,許懷安先是怔愣,旋即趕忙跪下。
“微臣許懷安見過三皇子殿下!”
祁西洲沉默,由著海青將他放在軟椅上。
他不叫起,許懷安只得一直跪著。
這位三皇子早年跟在威武大將軍身邊,四處征戰,殺敵無數,戰功累累。
他常年鎮守北地,抵抗外敵。
也不知怎麼就突然傷重,秘密回了京城。
關鍵人到了他府上,竟出了這檔子難以啟齒的事。
許懷安心中天人交戰。
比起讓許知意嫁進侯府,自然是嫁入皇家對許府更有利!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許府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可,看三皇子如今的模樣,估計很難再像正常人一般行走了。
太子見祁西洲一直沉默,低笑兩聲。
“事情已經發生了,三皇弟如何打算?可要本宮向父皇替你求道賜婚聖旨?”
明眼人聽得出來,太子這是在息事寧人。
祁西洲正欲說她也配,結果就見許知意朝他這個方向看過來。
她手裡握著塊格外眼熟的龍形玉佩。
祁西洲低頭,這才發現自己不離身的玉佩不知何時到了許知意手中。
他看到了,太子自然也看到了。
“哈哈,看來三皇弟很是中意許大姑娘,竟連貼身玉佩都送了,看來,喜事將近啊!”
許懷安抹了把額上的汗,猶豫著開了口。
“太子殿下明鑑,小女與定安侯府訂了親,這眼見著婚事將近,這可如何是好?”
太子長相敦厚,笑起來更顯平易近人。
“只是訂親,彩禮退回便是!難得本宮的三皇弟如此喜歡,父皇也定是歡喜的,許大人你說是不是?”
三皇子要娶的人,區區定安侯府敢說一個不字?
許懷安得了太子這話,像是吃了顆定心丸。
“如此,微臣就多謝太子,多謝三皇子!”
他正打算起身,卻聽祁西洲沉沉開口。
“本皇子讓你起了嗎?既然本皇子要娶府上的大姑娘,有些事你是不是也得說清楚?”
許懷安重新跪好,“不知三皇子想知道些什麼?微臣定知不無言,言無不盡!”
祁西洲拿過桌上的茶盞,只用茶蓋輕輕撥開上面的浮沫,唇邊染上抹意味不明的笑。
“本皇子未來的王妃身上為何有那麼多的傷?既是你府中嫡女,誰人這麼大的膽子敢虐打她?”
許知意不動聲色打量一眼祁西洲,倒真沒想到他竟會為自己出頭。
許懷安聞言,身子猛地一僵,銳利的目光掃向躲在一旁拼命降低存在感的林姨娘。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
“是......是微臣疏忽,竟是被府中刁奴鑽了空子,不過三皇子放心,微臣已處置了那刁奴。”
許知意心中冷笑,弱弱開口。
“可,王媽媽是林姨娘的人,若是背後沒主子吩咐,僅憑她應該不敢對女兒下此狠手吧?”
林姨娘一滯,垂著頭,惡狠狠地瞪一眼許知意。
祁西洲挑眉,示意一旁的海青。
“還不將本皇子未來的王妃扶起來?她若有個好歹,本皇子豈不是要孤寡一生了?”
明顯諷刺的話,許知意卻佯裝聽不懂。
“知意謝過三皇子。”
男女授受不親,海青自然是不能真的去扶她的。
小魚兒將許知意扶起來,她虛弱地踉蹌了幾步,手中玉佩也跟著晃動幾下。
明晃晃的挑釁!
祁西洲頂了頂牙花,字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
“知意,來本皇子身邊坐!別怕,從今往後這許府再無人敢欺負你!”
話是對著許知意說的,但又何嘗不是在敲打在場的許府眾人。
許懷安一臉訕笑,“三皇子說的是,微臣日後定會嚴加管教,定不會再出這樣的事。”
祁西洲依舊不看許懷安。
京中早有傳言,說三皇子手握重兵,功高蓋主,北地百姓只信服三皇子芸芸。
覬覦他手中兵權的人不在少數,想讓祁西洲死的也大有人在。
祁西洲的母妃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死了,他被記在皇后膝下,與太子也算感情親厚。
可,人心隔肚皮。
自古皇家無親情,他賭不起,也輸不起。
如今,他雙腿重傷,對太子再沒威脅,算是堪堪保住了性命。
許懷安只是個七品奉議,朝堂上也沒他的一席之地。
許知意身為許府嫡女,母家並不強大,身份也勉強說得過去,倒也算歪打正著。
廳中眾人心思各異。
許知意知道,自己的這一步棋賭贏了!
祁西洲彷彿這時候才看到許懷安。
“許大人怎麼還跪著?海青你怎麼也不提醒本皇子一聲,快起來!”
小魚兒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許懷安連連道謝,卻聽得祁西洲又道。
“知意說的對,奴才都是按主子吩咐辦事,即使主子被矇在鼓裡,那也是監管不利,當罰!許大人覺得本皇子說得可對?”
許懷安點頭如小雞啄米。
“是是是,三皇子說的是。”
許知意怯怯抬頭看一眼許懷安,很快又將腦袋垂下去。
“要不還是算了吧,林姨娘深得父親喜愛,小女不想讓父親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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