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乖一點,我會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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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意深吸兩口氣,推開雕花木門。
廂房內光線十分昏暗,依稀可見床榻上躺著個男子,背對著她,瞧不見相貌。
許知意強迫自己冷靜,身子卻止不住微微顫抖,她俯身,滅了銅爐裡的香。
輕推軒窗,屋中香氣很快散去。
許知意脫鞋上榻,輕紗的床幔緩緩放下。
“抱歉.......”
她的手搭上男子的衣襟。
“嘶啦——”
男人皺著眉,雙眼緊閉,翻了個身,露出結實的胸膛,長髮散落在枕間,灼人的呼吸猝不及防地噴灑在許知意的臉上。
他意識不清,隱忍著體內翻滾的熱浪......
天氣太熱,他的額上全是汗,喉結上下滾動,肌肉繃得極緊。
許知意顫抖著手,摸索向男人的腰間......
也不知是太緊張,還是腰封系得太緊,扯了好幾次也沒解開。
心中默唸著色即是空。
她的手終於摸到了被褥下藏著以防萬一的匕首。
手起刀落......
“呼,也太難脫了。”
許知意輕聲抱怨了句。
活了兩世,還是頭一回親手替男子寬衣解帶,屬實有點羞恥。
她緩緩解著自己裙上的盤扣,腦子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別的。
她與秦淮生應該有過親密接觸吧?
可,關於第一次,為何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腹中孩子是誰的?
不等她多想,身側的男子發出壓抑的悶哼聲。
男人還在昏睡,卻是準確地握住了許知意纖細的手腕。
許知意被嚇了一跳,慌張地想要掙脫男人的桎梏。
揮舞間,手觸碰到了男人小腹。
許知意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朵根,結結巴巴地解釋。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祁西洲緩緩睜開眼,就看到眼前跪坐著一個衣衫半露的女子。
“.......?”
背上的傷口似乎又裂開了,鑽心的痛,倒是讓他混沌的意識逐漸清醒。
“你......這是在做什麼?”
男人的聲音暗啞,帶著滔天的怒意。
不等許知意反應過來,肩膀就捱了男人一掌。
完全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第二掌又朝著她的腦袋拍來。
許知意下意識地趴伏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
清新甘洌的雪松香霸道地闖入鼻腔。
沒忍住,許知意又湊近了點,鼻尖輕輕抽動。
男人咬牙切齒,“一個姑娘家,竟如此不知羞恥!”
許知意此刻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
可,事已至此,退無可退!
她下意識看一眼衣櫃方向。
是了,若失敗了,小魚兒也會死。
一不做,二不休!
許知意索性閉上雙眼,將衣裙脫下,露出藕荷色肚兜,三千青絲隨意披散開。
肌膚如玉,纖腰不盈一握。
她用匕首抵住男子的小腹,聲音顫抖。
“你......乖一點,我......我會輕些的......”
乖一點?輕些?
祁西洲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這種倒反天罡的話是從一個女子嘴裡說出來的?
簡直離了個大譜......
“別亂動.....刀.....刀劍無眼!”
衣櫃裡的小魚兒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大姑娘這是打家劫舍來了?
祁西洲還欲動手,體內的熱浪再次沸騰奔湧,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慾火幾乎要將他吞噬。
可惜,他的雙腿受了重傷,動彈不得,只能由著這女人為所欲為。
許知意僅僅只是想把此事坐實,沒想真的生米煮成熟飯。
男子衣衫散落到地上,帶起一股血腥味。
“你受傷了?”
祁西洲將頭扭去一邊,聲音幾近咆哮。
“滾出去!”
“不行,我現在還不能滾!”
許知意伸出腦袋往外張望幾眼,又朝著衣櫃方向做了個手勢。
“我看看你的傷。”
祁西洲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周身肅殺之氣噴薄。
出於求生本能,許知意放在他小腹處的手不斷地撲騰......
“你找死!”
掙脫不開,許知意咬住男人的手,直到嘴中泛起血腥味。
“嘶,你是屬狗的?”
祁西洲吃疼,才抽回手,許知意猛地將他壓在了身下。
祁西洲,“.......”
眼見約定的時辰將近,許知意再也顧不得其他。
手指用力一捏,祁西洲的脖頸上就出現了曖昧的紅痕。
一下比一下力氣大。
“應該很像吧?”
許知意摩挲著下巴,似乎很是欣賞自己的傑作。
這還要多虧當年秦淮生脖頸上的痕跡。
祁西洲氣極反笑,陰戾地盯著許知意。
“你可知我是誰?”
許知意搖頭,“不知,不過都不重要了!”
早在解他腰封的時候,那枚雕刻著龍形的玉佩就已確定了眼前男人的身份。
“你我已有了肌膚之親,所以......你得負責!”
許知意居高臨下打量著身下男子。
胸膛結實有力,麥色肌膚極富彈性,往下,小腹處沒一絲贅肉,再往下.......
“死女人,眼睛不想要了?”
許知意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長長嘆口氣。
“原來.....你不行!”
祁西洲,“?”
衣櫃裡的小魚兒緊緊捂住自己的耳朵。
大姑娘嘴裡竟能說出這麼刺激的話,這是她一個奴婢能白白聽的嗎?
祁西洲剛想質問,卻見許知意的手上不知何時握了根繡花針!
對準某處穴位,刺入,輕捻,拔出,動作行雲流水。
祁西洲猛地吐出口血。
“不用謝!不行也很好,但,我可不想守活寡......”
房門被人野蠻的踹開,刺眼的光線一下湧了進來。
許知意迅速翻身,躺到祁西洲身側,又扯過被他壓著的錦被,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許懷安憤怒的聲音幾乎快將屋頂掀開,緊接著又傳來林姨娘誇張的尖叫聲。
“啊,這裡面該不會是大姑娘吧?老爺,這......這如何是好!大姑娘的親事已經定下了啊!”
林姨娘彷彿生怕別人不知道與人鬼混的是許知意,就差衝到府外宣揚了!
太子祁北辰聞訊匆匆趕來。
一室的旖旎,撕碎的衣衫......足見當時戰況有多激烈。
可,祁西洲明明受了重傷。
“三弟,你可還好?”
聞言,許知意猛地看向一旁的祁西洲。
先前廂房門窗緊閉,光線昏暗,加上他與太子確有幾分相像......
“完了,睡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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