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腳芝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月明星稀 第二百四十七章 神秘的大東家,執劍長安,雞腳芝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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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數日,英平都沒有再出宮去,剛好這幾日恰逢每月廿二,葉長衫也回山裡泡冰窖去了。

英平百般無聊地斜靠在雕龍刻鳳的躺椅上,而他的面前不遠處則是一堆散落的棗核。

只聽‘叮——’的一聲,又一顆棗核砸在銅製的痰盂邊沿,隨後彈落在原本乾淨整潔的地面上。

英平皺了皺眉頭,似乎對自己的‘投壺’技術很是不滿,他重複這個動作已有大半個時辰了,卻沒有一顆棗核能命中目標。他再次從盤中拿起一顆棗子扔進自己的嘴裡,隨後迫不及待地將棗肉給囫圇吞下去,只留一顆光禿禿的棗核在嘴裡,此番他瞄了瞄痰盂口子,在一陣蓄力之後,又將嘴中棗核吐了出去——

‘噗——’

‘叮咚——’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棗核不偏不倚地進入了盂口。

“哎呀——聖上真乃后羿重生!如此小的盂口子竟也能命中!怕是養由基再世也不過如此吧——”

陳進爵歡快地拍著巴掌奉承道,這句話自從英平開始吐棗核他就一直憋著,無奈這位主子眼水太差,棗核都已吐了一地這才中第一個,不過好話不嫌多、好事不嫌遲嘛,在英平命中之後他立馬將這句話說出。

英平自得地笑了笑,彷彿對於自己的‘百步穿楊’很是滿意。

做的漂亮的事千萬別做第二遍,這是英平信奉的人生哲理。他將懷中裝著棗子的盤子遞了出去,陳進爵見狀趕忙伸手接過。

“嗯?嘶——”

一陣輕微的呻吟從英平口中傳出,他保持這個姿勢大半個時辰,也難怪他的脖子、頸椎痠痛不已。

陳進爵將盤子丟給身後的宮女,隨後上前將英平扶住,見英平似乎周身不適,便小心地開口道:“聖上,要不奴才給您拿捏拿捏?”

“你?還會拿捏?”對於陳進爵的提議,英平感到十分有趣,與這位先帝留下的小太監相處了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提出給自己按摩。

“嘿,先帝在世時,奴才就經常給他老人家...嘿...先帝還時常誇奴才手法好呢。”提及唐帝,陳進爵小心又小心。

“哦?你給先帝拿捏?那可真是要拿捏得恰到好處才行啊——”英平眉毛一挑道。

“那是!那是!”見英平不避諱,陳進爵笑得更加諂媚。

“那行,你來吧。”

“誒!好嘞!”

得到了英平的准許,陳進爵屁顛屁顛地跑到英平身後。

不一會兒,英平便發出舒服的輕哼,看來對於陳進爵的手法父子二人都是很認同的。

陳進爵一邊小心翼翼地在英平的肩膀上捏、捶著,一邊心裡盤算起來。

如今英平已經對所有的事情都不聞不問,朝中大事自然由王家兄妹把持著,而這皇宮內的許多事則由陳進爵一手操持,是以這皇宮內部太監宮女的吃喝拉撒都掌握在他手中,他的地位自然也水漲船高。不過這也是在太后的默許下才能有今日如此,因為宮裡所有的奴才都知道,雖然陳公公伺候的是皇上,但他真正的主子確實太后。對於這一點陳進爵倒是看得明明白白,他知道這是王家兄妹對他的‘獎賞’,而他也不客氣,該拿的一點兒都不少,因為他心中明白得很,自己表現得越貪,王家兄妹才越不把自己當回事兒,這樣自己也就越安全。

可其實呢?在陳進爵心裡他一直覺得有些東西遠比銀子來得實在,比如人情、比如......

比如人心!

陳進爵也是讀過幾本書的人,雖說他志向不在於做權勢熏天的宦官,但久處深宮之中他深刻地認知到閹人、宮女同樣是個‘小朝廷’,這裡的人也分三六九等,如今的他雖然備受‘尊重’,但這一切都是因為尚書大人與太后站在他身後,倘若有朝一日兄妹二人不許要自己,那自己又將何去何從?

這個問題陳進爵一直在思考,所以在平日裡管理內宮之時他也頗為留心這點。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這些年的苦心經營,陳進爵倒是培養了幾個‘心腹’,這些宮女、太監散落在太極宮不同的地方,以至於這裡有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這些日子,陳進爵一直在思考著一件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事情,因為就在前些日子在給新來的一批太監訓話時,他在這些太監當中發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人——一個會修為的人。這可太稀奇了,雖說前朝也有些太監偷偷修行,最後還真成了修行大家,但這種身懷修為卻主動入宮的,還真是頭一回見。陳進爵在瞭解了此人的具體情況之後便留了個心眼,對於這種難得一見的‘人才’他自然很是上心,在施加些許恩惠之後他便將這名會修為的太監留在自己身邊。

忽然門外進來個小太監,他走進來後小心翼翼地拍了拍陳大總管的肩膀。

陳進爵此時正想得有些出神,此時思緒突然被人打斷,他不禁有些蹙眉。他不悅地看著小太監,示意他有什麼事就快些說。

小太監見陳進爵有些不開心,便趕緊小小聲聲地說了幾句,隨後還用手指了指寢宮外邊。

在聽了小太監的稟報之後,陳進爵不禁愣了一下,腦袋不自覺地向著門外望了望。

“嗯?怎麼停了?”感受到肩部的動作緩了下下來,英平奇怪地問到。

聽到英平發問,陳進爵趕忙將目光收回,他賠笑著說道:“啟稟主子,小葉大人他在門口候著吶。”

“長衫?他回來了?快叫他進來——”聽到葉長衫已從山上回來,英平身子都直了起來。

“還愣著幹啥?快去將小葉大人請進來吧——”陳進爵對著小太監喝道。

小太監得了令便一溜小跑向門外去了。

“小進子,你先下去吧”

“主子,您是嫌奴才的手法......”見英平趕自己走,陳進爵面露恐慌之色。

“朕有些話要和葉大人說。”

“可——”

“嗯?”

見英平臉色沉了下來,陳進爵乖乖地閉上嘴,此時他眼中閃過一絲妒色,他妒啊,不管自己如何伺候英平,只要這位小葉大人一出現自己就要靠邊站,這也是他有些恨葉長衫的原因。

“那奴才就退下了...”

英平沒有應答,不過是扭了扭脖子放鬆了一下自己。

陳進爵黑著連從屋裡退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就與葉長衫撞了個正著。

葉長衫見了陳進爵,便客氣地打招呼道:“陳公公——”

陳進爵心中正嫌棄著葉長衫,此時自然沒有好臉對他。只見他翻了個大白眼,而後腦袋一揚,輕哼一聲後便傲嬌地走了出過去,留下一頭霧水的葉長衫愣在原地。

葉長衫自然不會與一名太監較真,他也不深究會陳進爵的‘傲慢’,轉頭便向屋裡走去。

見葉長衫進來,英平‘騰’的一下從榻上跳了下來,還不忘順腳踢開地上的棗核。

“長衫你來啦——”

“怎麼弄成這樣?”看著地上的狼藉,葉長衫感到大為不適。

“別管這些,待會兒讓他們打掃打掃就好。”英平一把將葉長衫的手腕抓住,拉著他就往榻上坐。待二人坐定後,英平神秘地說道:“前些天我讓大裴小裴去查了查蘭秋坊,你猜我發現什麼不?”

提及裴家兄弟,葉長衫回想起好似前些日子的確沒有見著他倆,便不解地問道:“發現了什麼?”

英平四周瞟了眼,而後小聲而又神秘地說道:“蘭秋坊那所謂的‘大東家’啊不是別人...是王延慶那隻老狐狸的妻侄,叫盧什麼...什麼...哦對!叫盧大全。”

葉長衫眉頭微微皺起,他雖然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但蘭秋坊若是和王家有關聯,那就說明英平與他前些日子的一舉一動很可能都被王家看在眼裡。

“那你的意思是...”葉長衫警惕地說道。

英平眯著眼看著葉長衫,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等待著葉長衫將話說完。

“你的意思是,你以後就不去蘭秋坊了?”

這次輪到英平愣神了,待他回過神後,他像看著傻子一樣的看著葉長衫,嘲諷道:“不去?為啥不去?”

“那...那可是王家的地盤!”

“切!”英平鄙夷地看著葉長衫,道:“王家的地盤咋了?難道本天子還怕他弄死我不成?”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葉長衫不解地問到。

“我的意思是啊,蘭秋坊這地兒咱不但不會躲著不去,反而要放心大膽地去!先前我還擔心揍那個姓蘇的下手重了點,現在看來自己沒斷了他一隻胳膊一條腿什麼的,還是下手輕了。”

還輕吶?那位蘇公子下半身的性福說不定就此沒了,你還要人家缺胳膊少腿?葉長衫心中想著。

“不過無所謂了,既然是在他家的樓子裡鬧得事,咱就不怕他不知道。”英平自信地說道

“讓他知道?你這是要幹啥?”

英平也懶得和葉長衫解釋那麼多,道:“我要......唉!反正和你說也說不明白,總之,咱們從今往後去那條船上的時候,就得高調一些,越高調越好、排場越大越好!”

葉長衫腦子有些拐不過彎,他還是不明白為何英平要這樣做。

英平也不管葉長衫理解沒有,繼續說道:“長衫,你去給我準備些銀子。”

“銀子?要來幹啥?”葉長衫如同好奇寶寶一樣,面對一個個迎面而來的安排他滿腦子都是疑惑。

“額...你別管,反正你先準備著,到時候有時間我再給你解釋。”

“哦...”葉長衫點頭應承著,雖然他不明白這麼做的用意是啥,但他還是選擇了接受,道:“那要準備多少?”

“你多準備些,嗯...幾萬兩總是要的,多備著幾張,到時候我自有安排。”

葉長衫默默地記下,看著一臉自得的英平他搖了搖頭,天知道這不靠譜的傢伙又要去搞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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