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蹲我?
石斛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第10章 蹲我?,毀容沉塘後,特工王妃送全家火葬場!,石斛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蘇懷仁一愣:
她還想把那些聘禮帶走?在胡說八道什麼啊?我不收聘禮不就等於白白生了你嗎?
只要帶過去的箱子夠數就行,楚王府是沒臉去檢視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的。
竟然還想報官,這種家醜怎麼能外揚?
瘋瘋癲癲的,真是無法溝通……
蘇懷仁不願和一個痴傻之人講大道理,搖搖頭,轉身走了,他著急去再把下人拷問一遍。
庫房的門鎖都沒壞,明顯是有鑰匙,監守自盜。
可惡啊,到底是誰復刻了他貼身裝的庫房鑰匙啊!
夜裡,淺眠的蘇苡安被屋外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
她十分警覺地起身,抓起了枕頭下的匕首,準備出門檢視。
不曾想,門從外面被鎖住了。
蘇苡安又轉身去推窗戶,窗戶也被一根木棍,從外面橫擋上,封死了。
她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嘲諷笑,
“臨走還不給我留個好念想,真是欠收拾~”
蘇苡安拔出了匕首,順著窗戶縫隙,插了進去。
削鐵如泥的匕首,即刻削斷了木頭,蘇苡安眼睛一亮:
嘿,這匕首還是個大寶貝呢~
蘇苡安跳窗而出,只見一個壯漢,正在往牆根下堆柴火。
“哎呦?放火呢?”
壯漢沒有聽見腳步聲,被這憑空而來的聲音嚇了一個激靈,猛然一回頭,無比訝異,
“你怎麼出來的?!”
呵呵,是放火殺人沒跑了~
“是誰讓你來燒死我的?說出來,饒你不死。”
“呸!一個傻子,還敢威脅老子!老子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掐死你再燒,也是一樣的!”
壯漢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
蘇苡安才不打算以這副孱弱之軀和一個索命壯漢肉搏呢,她一抬手,丟出匕首,精準地插進了他的心房。
“我可是給過你活命的機會,你是你自己找死哦~”
蘇苡安走過去,並沒有拔出匕首,而是彎腰,抽出了一根柴火棍。
再把自己的絲質束髮帶在柴火棍中間纏了兩圈,固定住,隨後跳窗而入。
又從窗戶縫裡拉著束髮帶一扥,用柴火棍封死了窗戶,重新制造了一間密室。
雖然要走了,但是,還是給渣爹留下一點念想比較好。
不管這事是誰幹的,都得給他添點堵~
天空泛起魚肚白,蘇府的吳管家照例巡查宅院的時候,才發現了大小姐的牆根下面有屍首。
匕首的刀把上,還有一個明晃晃的‘銘’字!
那可是南離戰神鎮北王的名諱啊,除了他自己,誰敢刻在武器上?
“老爺!老爺!不好了!”
吳管家一路驚呼著,冒冒失失地衝進了臥房。
蘇懷仁昨夜拷問庫房失竊一世無果,難受得一夜無眠,這會兒才剛剛睡著,就被吵醒了,氣得當即抓起枕頭扔了他,
“你個老不死的才是不好了!”
吳管家接住了枕頭,語氣依然是難以抑制的震驚,
“老爺!昨夜鎮北王來咱們府裡殺人了!”
蘇懷仁倏爾大驚失色,“什麼?!他殺了誰?”
“就是從前後院柴房的老周。
前幾天被打了板子,送去了莊子上。
不知為何,昨夜,他會出現在大小姐的院子裡,胸口還插著鎮北王的匕首!”
蘇懷仁連忙披上衣裳,趿拉著鞋子,就往後院趕。
到了蘇苡安住的院子裡,只見門窗都用木棍頂著呢,急得聲音都變了調,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就出人命了呢!”
吳管家連忙取棍子,開了,衝裡面喊,
“大小姐,你沒事吧?大小姐!大小姐!”
屋裡傳來了蘇苡安慵懶又睏倦的聲音,
“別吵我睡覺~”
“大小姐安好!”吳管家看向老爺,稍稍鬆了一口氣。
吳管家自小就是蘇懷仁的書童,識文斷字,還有點小機靈在身上,一向很得蘇懷仁的器重。
彼時,吳管家看看牆根下堆積的柴火,馬上就去搜老周身上,發現了火摺子,
“老爺,大小姐的門窗都被頂著,能不能是老周昨夜來縱火,想燒死大小姐,正巧被鎮北王撞見了,才殺了他。
鎮北王還特意留下了他的匕首,是想給我們提個醒兒?”
蘇懷仁連連點頭,“應該是這樣,這可如何是好……”
彼時,蘇苡安走出來了,雙手揉著惺忪睡眼,
“爹爹,既然是鎮北王救了我一命,我要去感謝他才是。
你給我拿些銀票,我連帶著這匕首,一起送還給他。”
蘇苡安說著話,就蹲下身來,拔出了匕首,還在屍首的衣衫上擦了擦血,而後,一臉期待地看向蘇懷仁。
蘇苡安的行事作風就是從不吃一點虧,昨夜睡覺被打擾,可不得勒索一筆精神損失費嘛?
蘇懷仁表面文官清流,只愛詩書不愛金銀。
實際上,他把錢財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現下要他給鎮北王拿銀票,無異於割肉。
可是,這匕首看著很貴重,不還回去,好像不行。
苡安空手去還匕首,他這個做父親的毫無表示的話,又有顯得他不會辦事……
於是,蘇懷仁只能忍痛掏了二百兩,為了看起來多一些,他特意給的是銀錠子。
天一大亮,蘇苡安就大包小包帶著東西打馬出府了。
只說都是給鎮北王救命之恩的謝禮,誰也沒懷疑她。
蘇苡安騎著馬,開開心心地直奔城門而去
到了城門口,蘇苡安被兩個百姓打扮卻又脊背筆直的男人攔住了去路,
“凌大夫,大清早的,你要去哪裡啊?”
蘇苡安心中一凜:
淦!
他們兩個,不是昨日去回春堂蹲我的侍衛嗎?
蘇苡安雙眸沉靜,語氣輕鬆,
“我出城去辦點事,馬上就回來。”
“我替凌大夫去辦吧,你只要集中精力為我們主子辦事即可。”
兩個侍衛不由分說,拽起了蘇苡安的馬韁繩,掉頭就往鎮北王府走。
把蘇苡安‘護送’至鎮北王府,跟烏二副將耳語了幾句。
烏二看著她大包小包地掛在馬上,明明是要出遠門。
還好自己做了萬全的準備,才沒讓她跑了。
王爺說的一點都沒錯,這個女人,不簡單,也不老實!
可是,她也是真的有些本事在身上,昨夜,王爺用了她開的安神香,一夜無夢好眠。
王爺自從被那個北幽惡女強上,留下了心理陰影,好幾年沒睡過一個整覺了。
現在,王爺的病只能指望她了,絕對不能得罪一點。
烏二恭敬地衝她抱拳,
“凌大夫現在是我們王府的貴賓,有什麼事,讓我去辦就好了,你專心給王爺治病就行。”
蘇苡安只跟他好虛與委蛇,
“有勞烏將軍了,我需要城外三清觀裡的陳年香灰,給我兒治病做藥引子。”
“凌大夫放心,我一定取回。”
蘇苡安內心叫苦不迭:
施針而已,穴位都知道了,是個大夫就能幹,幹嘛要去城門口蹲我啊?
是不信我給的藥方真能解毒嗎?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鎮北王,人品不行。
蕭北銘再見蘇苡安,病弱又清俊的臉上,閃著凜凜寒光。
那是積年累月在戰場,沉澱下來的殺伐之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