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訃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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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麼。我們以前的訓練可比這個辛苦多了。跑個步而已,又沒有負重,還不是輕輕鬆鬆。怎麼樣唐三,邪月,娜娜,我們比一比?看誰先跑完十圈,不能用魂力!”
唐三暗暗竊笑,眼裡閃過一抹狡詐的光芒,“好,那我先跑了!”說著他不等其他人動身便跑了起來。
“woc!這人不講武德!”小舞怒罵一聲,緊隨其後。邪月和胡列娜也趕緊跟上。朱竹清沒有半分猶豫也跟了上去。
“戴老大,你也要去跑嗎?”
戴沐白撓撓頭,“呃,我還有事,就先回宿舍了。”
馬紅俊立刻放鬆下來。
“有你戴老大陪著我,我就不心慌了。”
弗蘭德的辦公室也是他的住處,房間的佈置很簡單,除了必要存在的傢俱外沒有多餘的東西。
“都坐吧。”
看著各坐沙發兩頭的兩人,弗蘭德只覺得腦袋疼。只能先問道:“葉不落,你是武魂殿的人?”
“不是。”葉不落言簡意賅。
“那比比東是怎麼回事。”
葉不落瞥了玉小剛一眼,“六年前我路過諾丁城,跑去他面前說了一下他那理論的弊端。你也可以理解為我去找了他的晦氣。”
話說到這份上弗蘭德也懂了,被一個小孩教育了一通,玉小剛當然不會覺得一個小孩會去找他麻煩,自然而然的就聯想到了身在武魂殿高位的聖女比比東。
弗蘭德嘆了口氣,“小剛,我以為你懂的。比比東……”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玉小剛疾言厲色道。
弗蘭德臉色也變了,目光逐漸冰冷,“玉小剛,你還真是個好男人。”
玉小剛皺眉,不明白弗蘭德的突然轉變。
“弗蘭德,你知道我的。”
弗蘭德冷哼一聲,“不,我不知道,你辜負二龍,讓她苦等十幾年。你讓我不要提。你難受難道她就不難受嗎?她比你承受的還要多,你可以一走了之,那她呢?你為她考慮過嗎?!”
玉小剛死死瞪著弗蘭德,似乎想要把他生吞活剝了。“我可以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但我不能讓她和我一起承受。”
葉不落斂下眼中的嘲諷。並沒有打斷這場鬧劇。
“世俗世俗。”弗蘭德都快要瘋了,“你天天說著世俗,但你們遠離家族,在外不以夫妻相稱,你不說我們不說,誰知道你們是堂兄妹?!剋制一點不去做那些違背血脈的事,牽牽手抱一抱的不也是安慰?只需要精神上的結合,彼此之間的認可,不用外在的名分,這樣誰還會說閒話?”
玉小剛愣住了,他似乎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
“一個女孩,為了等你青春不再,而你只會逃避,左一句不知道右一句不知道,那你到底知道什麼?要不是你是我兄弟,我都想抽死你。還有。”
弗蘭德雖然不是很想在這種時候提,但也不得不說:“比比東,在十二年前就已經死了。”
玉小剛猛地抬頭,神情驟變,僵硬的臉上流露出幾分不可置信,“你,你說什麼?!”
“當時整個武魂殿都發出了訃告,你不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啊。”玉小剛呆呆愣愣的,他是真的不知道,這麼多年的愛恨嗔痴怨,卻被一個‘死’字衝散了。
他忽然埋頭入掌,是哭是笑的聲音令人分辨不出。
葉不落也沒興致看他在那哭。“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弗蘭德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外面。
“嘿,榮榮,我們來陪你了哦。”小舞一邊倒退著跑一邊和寧榮榮打招呼道。
寧榮榮回頭一看,後面還跟著一大群。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寧榮榮好奇的問。
“鍛鍊呀。不說了他們要追上我了,我先走了!”說著,小舞就轉變了方向,快速奔起來。
“耕地那邊也算!”看著小舞遠去,奧斯卡只能高喊一聲提醒她。
小舞揮揮手錶示聽到了,但速度更快了。
看著一個又一個超過自己的人,寧榮榮神色有些怪異,“他們這是幹嘛呀。”沒見過還有陪跑的。
“不知道啊。”奧斯卡也奇怪呢,不過有人陪跑似乎覺得沒那麼累了。
原本想要趁著沒人看偷懶的寧榮榮看到別人一圈又一圈的超過她,心中那點勝負欲也被激起,贏不過這群戰魂師,還跑不過身旁這個奧斯卡嗎!她立刻釋放出魂環,提速往前衝去。
“誒!”奧斯卡看著遠去的寧榮榮欲哭無淚,而他只能慢吞吞保持體力。
七寶琉璃宗。議事大殿。
大殿北側,坐北朝南的主位是一張酸枝木雕花大椅,椅背上鑲嵌著一塊極大的玉石。玉石呈碧綠色,散發著淡淡的溫潤氣息,正是一塊極品溫玉。
酸枝木雕花大椅上端坐著一位相貌儒雅溫和的男人,柔和的目光令人極易生出好感,一身潔白的長袍纖塵不染,柔順的黑髮被玉冠束起,頗像是電視劇裡仙氣飄飄的古風美男。
“風致,命盤剛剛感受到了破虛刀的氣息。”
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在大廳內響起,聲音彷彿是從四面八方而來,震的大廳簌簌作響,語氣中帶了一絲焦急。
寧風致猛地站起身來,神情激動道:“真的?”
鶴髮童顏,顏值不輸寧風致的古風帥老頭塵心立刻將手中的命盤遞到他跟前,“我說的還能有假。”
塵心的神情忽然有些悲鬱,“當年她一去不回,我就知道出事了。”
寧風致短暫的激動過後,考慮到了更深層的意思:“這麼多年破虛刀一點訊息都沒有,怎麼忽然就感受到了它的氣息?”
兩人對視一眼,寧風致提出一個假想:“劍叔,你說會不會破虛刀在某個人的身上?當那個人靠近我們一定的距離時,破虛刀的氣息就會被命盤捕捉到。”
“不排除這個可能。”塵心想起了一些事,“你還記不記得,瀠素從武魂殿回來時提到的那個藍銀草魂師,還有那枚黑蛋。”
“當然記得。她所說的那些都是我們不曾見過的。難道破虛刀在當時救了她的那群人手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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