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蘇慈意,你在可憐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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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慈意甦醒後不多時就開始打點滴。
她的身體實在虧空得太過厲害,又嚴重地缺乏休息,足足要輸四個小時的點滴,其中有三個小時她都是在睡著的。
最後還是護士來替她拔下針頭時擾醒了她。
醒來的第一件事情理所當然的便是去江承宴的病房。
伊玫瑰一路小心謹慎地扶著她,二人一起來到了江承宴的病房內。
病房裡還有一個姜朝。
即便是坐在輪椅上,他也依舊敬業地捧著江氏集團急需處理的專案企劃書,在跟病床上的江承宴彙報著。
蘇慈意和伊玫瑰一進來,江承宴凝眸看去,當即便掃了一眼姜朝。
姜朝會意,向蘇慈意和伊玫瑰點頭示意過後就推著輪椅出去。
伊玫瑰抿了抿唇,扶著蘇慈意在江承宴的病床邊坐下以後,也扭頭離開了病房。
病房的門被輕輕關上。
蘇慈意這才剛坐下,就看見面前的男人喉結一滾,急切地牽住了她的手。
江承宴薄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可看著眼前蘇慈意正含笑望著他的模樣,千萬句話湧上嘴邊此刻都全部哽住。
胸腔裡像是被人硬生生塞了一團棉花進去一般,千絲萬縷的難受。
蘇慈意反握住了男人的大手,輕嘆:“怎麼了?不想看見我?”
江承宴抿緊了唇,面部線條緊繃,吐出一句:“你應該好好休息。”
這個小東西不在他眼前的時候他想得抓心撓肺,可當她真的陪在自己身邊的時候,江承宴卻又只想她能夠好好養病。
有的時候,他真的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直接嵌進自己的身體裡,這樣就能永不分開了。
蘇慈意微微一頓,而後又笑,“想見你,就來了。”
“在你身邊也一樣可以休息。”
她的面色還是很蒼白,但更顯得清絕出塵,含笑間眉眼處柔波流轉。
這是江承宴鮮少看見的模樣。
他微涼的大手被蘇慈意柔軟無骨的小手握著,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熱觸覺,江承宴心底的燥意不知不覺地往上攀。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啞著聲,語調微沉,“以後不要再做那些蠢事了,我搭上這條命救你不是為了讓你再把自己的命糟蹋沒的。”
蘇慈意笑容微斂了斂,垂下眼簾。
她當然知道江承宴說的是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有人告訴了江承宴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罷了。
沉默良久,蘇慈意在心中措辭,“江承宴,我並不覺得我在糟蹋自己,我也不要你為了我而把自己的命搭上,我只想我們兩個現在能好好的,你明白麼?”
病房中冷白色的燈光打下來,壓在江承宴的眉骨之上,使他刀削般冷峻的五官更顯銳利。
男人忽然就冷然啟唇:“蘇慈意,你是在可憐我嗎?”
氣氛一瞬間急急轉變。
蘇慈意愣住。
“你說什麼?”
“如果你是因為我捨命救下你所以才委曲求全想要留在我身邊的話,就不用擺出這般姿態。”
江承宴如墨般深沉的眸子中暗色湧動,話音沒停,繼續說道:“我的確非你不可,也希望你能留在我的身邊,但我還不需要你因為可憐我而……”
“江承宴,你有病麼?”蘇慈意根本就沒有耐心再聽江承宴繼續說那些廢話,毫不客氣地就打斷了他。
她豁然起身,垂眼冷冷地瞧著病床上的男人,臉上已然浮現出點點慍怒之色。
江承宴下意識地皺起眉頭來。
還不等他反應。
下一秒。
蘇慈意俯身而下,霸道地按著江承宴的肩膀朝著他的唇壓下。
她惡狠狠地在男人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似乎是還不夠洩氣一般,蘇慈意笨拙且胡亂地在江承宴的唇上亂吻一通。
明明是想教訓一下這個男人,可蘇慈意自己卻先沒了力氣。
她總覺得江承宴是不是克她,二人每每接吻為什麼總是她先敗下陣來。
即使這次強勢的人是她,結果也還是沒有任何改變。
她的身子一軟,正準備全身而退。
但為時已晚。
她柔嫩的櫻唇早已點燃了江承宴的血液,男人滾燙的大手牢牢地扣住了她的腰肢,很快就反客為主,不講道理地奪過了主動權。
獨屬於江承宴的氣息強硬地侵略了蘇慈意的唇齒。
唇舌廝磨間她的甜美輕而易舉地就被男人含住品嚐。
蘇慈意只覺得自己的呼吸似乎都被江承宴所掌控了。
欲氣隨著這個不斷加深的吻從男人身上被渡到了蘇慈意的身上,染上她精緻的眉眼,更襯得她一雙似是含水的杏眸媚色妖嬈。
一吻結束。
蘇慈意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小口小口地嬌喘著氣,眼瞳裡滿是霧濛濛的迷離之色。
江承宴附在蘇慈意的身邊。
咬牙切齒地輕咬了一口她小巧的耳垂,從口中硬是擠出幾個字來:“妖精,要被你折磨死了。”
蘇慈意的臉頰本就緋紅如霞,再被他這麼一句話鬧的,現在連耳根子都是通紅的。
方才那被江承宴咬過的耳垂現在正一層一層的發著熱。
蘇慈意忍不住就瞪了男人一眼,“別胡說。”
殊不知她現在本就滿臉未褪的魅意,這一瞪,不僅沒有絲毫殺傷力,反而嬌得不行,話中微顫的尾音更是如小貓尾巴一樣撓在人的心上,讓人慾罷不能。
江承宴勾唇笑得愉悅,大掌在蘇慈意盈盈一握的腰上摩挲著,好一會兒,又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蘇慈意調整好了呼吸,想起方才江承宴說的那些話,又是一個冷笑,抬眼晲著他,“你覺得我是在可憐你?”
江承宴挑了挑眉,故意地沒去接她的話,免得又惹了這個小東西不快。
蘇慈意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好自己心中的情緒,將抱著自己的男人推開。
她直視著江承宴,目光深得像是要刻進男人暗如墨色的瞳孔,“江承宴,你給我聽好了,這些話我只說一遍。”
“在我八歲以前,我媽媽就是我人生中唯一的那束光,她死後,那道光就滅了。”
“我的世界裡就只剩下了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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