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狗皮膏藥,潭許兩家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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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宴挑了挑眉,目光如鉤,緊緊地盯著蘇慈意。
不得不說,蘇慈意是有一瞬間的心虛的。
“這麼著急趕我走?怎麼,你在A城藏男人了?”男人邪肆開口,湊近蘇慈意時,身上不由得散發出一股危險氣息。
蘇慈意無語,用手擋開他,“你腦子裡的思想能正常點嗎?”
江承宴勾著唇發出幾聲低醇的輕笑聲。
他起了身,慵懶地靠在床頭上,眉宇處一片漫不經心。
“能抽菸麼?”
蘇慈意瞥他一眼,“隨你。”
“咔噠”一聲,打火機聲響。
菸草味蔓延開來。
而蘇慈意早就沒了睡意,拿過一旁的浴袍套上,忍著渾身的不適感進入了洗手間。
不一會兒,嘩啦嘩啦的水聲就傳了出來。
江承宴眯了眯眸,緩緩吐出一口白煙來,渾身都帶著與身俱來的矜貴和優雅氣息。
蘇慈意快速地衝了個澡,她換好衣服出來時,江承宴已經抽完了好幾根菸。
男人依然倚靠在床頭,一雙眸似闔非闔。
蘇慈意有些不耐。
她雙臂環胸,對著床上的男人說道:“我沒跟你開玩笑,你留在A城也沒有意義,不如早點走,只要你走了,緋聞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她話音落下,男人那雙眼就睜開了,眸中射出的銳利卻讓人不敢輕視。
“我來A城是為了見你,那你呢?”
“你來A城做什麼?”
“若我不走,你又如何?”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緩緩從江承宴的口中吐出。
他是那麼從容不迫,卻又無形之中給人一股難以言說的壓迫感。
蘇慈意皺起了眉頭,眸底的溫度褪去了幾分。
即便是冷著沒表情,她那張臉蛋也明豔得不可方物。
“江承宴,我們不是說好互不干涉對方的事情麼?”
她十分牴觸江承宴那麼霸道地試圖侵略進她的世界的這種行為。
這會讓她產一種失控感。
江承宴得趣地翹起一側唇角,攤了攤手,反問:“我干涉你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蘇慈意:“……”
見她無話可說,精緻的眉眼處那抹不耐卻愈發濃郁,江承宴笑容肆意,非常恰好的點到為止。
他道:“沒良心的小東西。我好不容易以最快的速度結束Z國的事情跑來A城見你,你就這麼急著讓我走麼。”
蘇慈意頭疼地捏了捏眉心,“那你想怎麼樣?”
江承宴薄唇微彎,“很簡單,只要你在A城,我就不會走。你要辦什麼事就儘管去,我不會插手,也不會妨礙你。我們各退一步,如何?”
蘇慈意默了默,忍住心中的無奈。
這個江承宴還真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了就甩不開了。
沒了辦法,她只好道:“你確定不干涉我的一切事務?”
“我沒必要騙你。”
如此,蘇慈意才作罷,但還是不忘放下狠話:“你最好說到做到,我最厭惡的就是言而無信。”
江承宴十分淡定,面對蘇慈意的警告也毫無波瀾。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蘇慈意不再拖沓,隨意丟下一句:“我還有事要忙,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扭頭離開,對江承宴沒有一絲眷戀的樣子。
江承宴被氣笑,“果真是鐵石心腸的女人。”
蘇慈意一出酒店就直接給伊玫瑰打電話,“十分鐘以後,酒店大門口見。”
說完,她就直接掛了電話。
等伊玫瑰匆匆忙忙趕到的時候,蘇慈意這才看了看手錶,勾著嫣唇道:“很好,準時到了。”
伊玫瑰一邊喘著氣一邊翻白眼,“意姐,你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了?潭家那邊又還沒說今天什麼時候見,你這麼著急幹嘛?”
“還有,你昨晚不是被江承宴那個狗男人帶走了嗎?怎麼還有精力起這麼一大早啊……”
伊玫瑰腹誹著,話都還沒說完,就被蘇慈意飛來的一記冷眼嚇得閉了嘴。
“伊玫瑰,你最近話挺多的是麼?”
伊玫瑰立刻投降,小聲叨叨著,“我不說了就是了。”
片刻後。
紅色保時捷超跑疾馳在馬路上,捲起路上的一陣塵土,揚長而去。
是蘇慈意親自開車。
這一路她都開得飛快,油門幾乎踩到了底。
只是十多分鐘的時間,伊玫瑰的紅色保時捷就穩穩停在了潭家老宅的大門口。
蘇慈意帶著伊玫瑰下車,甩上車門時才說道:“潭老先生沒約時間那是他的事,我們要做的就是儘快解決完潭家然後回到帝都,明白了?”
伊玫瑰撇了撇嘴,悶悶地道了一句明白了。
她總覺得今天的意姐心情格外的差。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承宴那個狗男人惹了意姐。
事實上,蘇慈意確實因為江承宴留在A城感到有幾分煩躁。
不僅如此,她這兩天的眼皮還是不停地跳。
總感覺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潭家老宅門口處早就有傭人守著了,一見到蘇慈意和伊玫瑰,連忙就上前將她們迎進老宅。
傭人的態度恭敬有加:“二位小姐,我們老爺已經等候多時了,快請進吧。”
蘇慈意點了點頭,帶著伊玫瑰進了潭拓海所在的茶室裡。
潭拓海這次一見到蘇慈意,就連忙起身,親自將蘇慈意請入座上。
“二位快請。”
蘇慈意和伊玫瑰一起入了座,潭拓海急切地為她們倒好了茶,連忙道:“我昨天按照蘇小姐所說的做,成功見到了醫鬼,不知這醫鬼可願意為清知醫治?”
蘇慈意微微一笑,“潭老先生,如果我們能順利達成合作,醫鬼自然會為清知把病治好。”
潭拓海聞言,深深地望了蘇慈意一眼,“不知醫鬼與蘇小姐是什麼關係?蘇小姐居然能請動醫鬼……”
他這話裡帶著試探。
蘇慈意笑容不改,從容鎮定,淡淡地道了一句:“潭老先生,您逾越了。”
潭拓海的臉色立馬變了變,連聲道歉:“抱歉,是我唐突了。蘇小姐放心,只要醫鬼能為清知治病,一切都好說,一切都好說。”
蘇慈意點了點頭,也不拐彎抹角了,直奔主題。
“既然潭老先生都這麼爽快了,那我就有話直說了。”
“我之前告訴過您,許家和我有一筆血海深仇還未清算,因為一些原因,我暫時動不了許家。而許家也沒有打算要放過你們潭家和許清知。”
“實不相瞞,蘇紫柔已經找上了我,希望能透過我借江家的勢除掉你們潭家,我希望潭家能配合我,讓我獲取蘇紫柔的信任,當然,我也不會讓蘇紫柔真的傷害到譚家。”
“另外,我還需要潭老先生您把譚家和許家的恩怨說清楚,這樣我行事才方便,能夠對症下藥。”
蘇慈意娓娓道來。
潭拓海聽完,沉默了一會兒。
他那雙飽含滄桑的眸子裡掠過一抹痛楚,好半晌,他才苦笑著說道:“這許家,真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都到如今這地步了,還想著除掉我潭家!”
蘇慈意抿著唇不語,靜靜地聽著潭老先生繼續說下去。
“罷了罷了……都是一些陳年爛穀子的舊事,也沒什麼不可說的……”
潭拓海一一將過往的恩怨說出,字字句句中都是憤慨和痛恨。
原來,當年的許家贏在許家根本就沒什麼存在感,許家的繼承人另有其人。
但許家贏心懷野心,他不甘心就這麼被許家忽視。
他在一次宴會上認識了潭茜,得知潭茜是譚家受盡寵愛的獨女後,對潭茜展開了一系列的追求。
潭家身為A城首富,比起當年勢弱的許家來說,都要風光不少,更何況在許家中還毫無地位的許家贏。
他苦苦追求了潭茜近一年後,這才俘獲了潭茜的芳心,二人順理成章地在一起。
許家贏也在潭家的幫助下搖身一變成為了許家的繼承人,順利地繼承了許家。
但好景不長。
許家贏當初只是因為權利才和潭茜在一起,他根本就不愛潭茜。
執掌了許家以後,許家贏在許家徹底站穩了腳跟,這才原形畢露。
他把蘇紫柔養在了外面,對潭茜也日益冷淡。
但礙於顏面,還有潭家的威懾,許家贏一直都不敢做得太過分。
更何況許家贏當初因為要奪權,已經暗中讓譚家滲透進了許氏集團,現如今的許氏集團中還有潭家的份量,這才讓他不敢太過放肆。
潭茜得知真相以後雖然痛苦,但那時肚子裡也已經懷有身孕,所以她還是堅韌地挺了過來,打算生下孩子就帶著孩子與許家贏離婚。
可世事無常,潭茜在臨產前突然中毒,導致早產。
最後雖然歷經萬險生下了許清知,但是潭茜也因此一命嗚呼。
她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抱一抱許清知,就直接死在了手術臺上。
許清知也因為那毒,導致一出生就身體孱弱,從小就體弱多病。
潭茜死後不久,許家贏就將蘇紫柔接回了許家之中。
自此,譚家和許家也徹底決裂。
當時的譚家已經最好了要和許家魚死網破的準備,但許家贏拿年幼的許清知威脅,這才讓潭拓海沒了辦法。
而那讓潭茜死亡,讓許清知體弱的的毒,至今也沒有找到是誰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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