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許家贏腦袋開瓢,前往A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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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為什麼,蘇慈意那顆心忽然就放了放。
原本之前還有點惴惴不安,總覺得好像會發生什麼。
現在在收到這些簡訊以後,那股強烈的不安感就消失了。
蘇慈意抿了抿唇,關掉手機,強迫著自己不要多想。
她還得安排潭拓海和“醫鬼”見面的事宜,還是不要分心為好……
想到這裡,蘇慈意就重新閉上了眼,壓著心底的情緒,迫使自己再次睡著。
次日。
江承宴的突然回來和突然約見,讓許家贏心頭狠狠一跳。
特別是江承宴還特地囑咐他要帶上蘇紫柔赴約。
這恐怕不是一場單純的飯局。
許家贏心中驚疑不定。
見面的地方在一家距離江氏集團不遠的中餐廳。
剛好到了飯點,江承宴便把地址定在這裡。
這家中餐廳別出心裁的便是每個包間都有不同風格的裝修,就連包間的名字都是獨一無二的。
比如江承宴在的這個包間,就叫“高山流水”,包間的角落中設著一個一人高的假山模型。
許家贏帶著蘇紫柔到的時候,江承宴正慢條斯理地翻看著選單。
他們兩人進來,江承宴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輕吐出一字:“坐。”
許家贏皺皺眉頭。
一上來就是這麼強大的威壓感,讓他愈發不安。
蘇紫柔也忐忑地望著許家贏,兩人在江承宴對面坐下。
許家贏恭敬地笑了笑,“江總,不知道您突然約見我和我夫人,是有什麼事?”
江承宴忽然就抬眼瞥向了許家贏。
只是淡淡地斜睨了一眼,許家贏就不由自主地渾身一僵。
他分明在江承宴這輕描淡寫的一眼裡看見了一股殺意……
許家贏喉嚨一緊,嚥了咽口水,笑意險些掛不住。
蘇紫柔也察覺到了異樣,乾笑了一聲,道:“江總,您不如有話直說?”
她這話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不得不說,蘇紫柔和許家贏心裡是帶著憋屈的。
想當初江城海還執掌江家的時候,許家雖然忌憚江家,但也沒有懼怕過。
現如今換成江承宴掌權,此子更加雷厲風行,手腕狠辣,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讓江氏集團的實力更上一層樓,將帝都其他幾家遠遠甩在身後。
且江承宴行事讓人完全拿捏不準,若是惹急了他,他什麼瘋事都做得出來。
更加讓人難以招架……
帝都江家的地位,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得超然。
蘇紫柔這麼一問,江承宴就有所動作了。
他緩緩合上了選單,冷眼盯向蘇紫柔。
在那一瞬,蘇紫柔有一種被惡虎盯上,即將被撲殺撕爛的顫慄感。
她猛地打了個冷顫,就聽江承宴諷刺開口:“這裡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說話了?”
蘇紫柔面色頓時慘白。
許家贏也緊緊皺起了眉頭,看向了蘇紫柔。
蘇紫柔再也笑不出來了,憋出“抱歉”二字後就老老實實閉上了嘴。
可江承宴並不打算就這麼揭過。
“聽說許夫人前陣子和我太太在商場裡起爭執了?”他冷冷反問。
蘇紫柔心中咯噔一聲,連忙道:“這都是誤會一場……我和慈意已經說開了,我很喜歡慈意這個後輩,我們很投緣,還請江總不要誤會了。”
“哦?”
江承宴拉長了尾音,一雙淡漠的褐色深眸中顯露出幾分凜冽之色,“投緣?那你說說,你前幾天跟她見面都聊了什麼?怎麼她見完了你就去了A城?”
蘇紫柔心中大叫不好。
她和蘇慈意見面明明都是做好了掩護的,怎麼還是被江承宴知道了?
而且看江承宴這架勢,現在已然對她起了疑心。
沒辦法,蘇紫柔只能在心中一個勁兒地埋怨蘇慈意給她惹麻煩。
但她面上不敢表露分毫,連忙說道:“我們就只是隨口聊了一下當季出的新款包包,還有一些女人間聊的八卦事,我也不知道慈意怎麼就去A城了,她什麼時候去的呀?”
江承宴冷笑了一聲,沒接話。
許家贏卻聽得心驚肉跳,連忙瞪了蘇紫柔一眼。
那意思,明顯就是在興師問罪她為什麼和蘇慈意見面也不知會他一聲。
氣氛僵硬起來,略顯尷尬。
但尷尬的人也只有許家贏和蘇紫柔。
好在服務員不一會兒就端上了許多道招牌菜來,及時打破了這僵局,讓許家贏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江承宴慢條斯理地吃起了菜。
許家贏和蘇紫柔雖然不自在,但也戰戰兢兢地吃了起來。
正當他們覺得這事過去的時候,江承宴放下了筷子。
他忽然就轉了轉手腕,看了一眼腕錶。
“許總,距離我們上一次見面,也有一段時間了吧?”江承宴忽然說道。
他一停筷,許家贏和蘇紫柔也放下了筷子。
“是,是啊。”許家贏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提起上次的事情。
一提起這個,許家贏就想到江城海一身血地被拖出來的那副畫面……
江承宴忽然就扯唇笑了,幽深的瞳眸裡帶著一絲漫不經心,“那你應該不知道,我太太在去A城前又見了江城海一面,把他打成了半殘,江城海到現在也還只剩下一口氣吊著沒死。”
許家贏瞬間僵硬,“……”
江承宴繼續說道:“你知道我太太為什麼又對江城海動手麼?”
許家贏只覺得自己背後的冷汗直流,“不知道……”
“因為他在我岳母死亡的真相上撒了謊。”江承宴慢悠悠答道。
許家贏的神經繃得緊緊的,極力讓自己鎮靜下來,“他會撒謊也是正常的,畢竟是他害死的戚夫人,死到臨頭自然什麼謊話都能說得出來。”
“是麼?”江承宴抬眸,輕笑了一聲,笑聲中帶著濃濃的譏誚。
他忽然就起了身,緩緩來到了許家贏的身邊。
許家贏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江承宴垂下了眼簾,不緊不慢地開始摘下了自己的腕錶。
殺意在他黑沉沉的瞳底翻騰,男人周身散發著讓人膽寒的嗜血狠戾氣息,讓許家贏心中警鈴大作。
但已經晚了。
江承宴修長的手指已經抓住了他的衣領,輕而易舉地就將他拖拽到了假山面前。
他的動作又狠又快,只是片刻的時間,許家贏的腦袋就已經被強迫地抵在假山上。
他的臉更是被按在上面。
江承宴冷漠的聲音繼續傳來,“江城海說了,他只是讓人把我岳母抓住了往你那送去,其他的什麼都沒做,你覺得呢?”
許家贏身子已經剋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一張老臉也掛不住了,連忙反駁:“他放屁!江總,我怎麼說也算是你的長輩,你這麼做不合適吧?!”
許家贏試圖反抗,但他只要一動彈,換來的便是江承宴更加兇狠地將他按向假山。
他毫不懷疑,如果他再敢掙扎,江承宴這個瘋子就會抓著他的腦袋狠狠砸在假山上。
瘋子,果然都是瘋子!
蘇紫柔早就已經嚇得捂著嘴,瞪著眼睛不知該如何是好。
“江,江總,有話好好說,不如你先把家贏放開……”
她話音都還來不及落下,江承宴一個冷戾的眼刀就剜了過來,“我說過,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蘇紫柔只得屈辱地閉上嘴。
她在心中自動把這恨意轉移到了蘇慈意身上。
要不是這個小賤人,她和許家贏何至於淪落到此地步!
想當初那個戚有容讓她不省心,這個蘇慈意也是一樣的難搞!
等解決完潭家的事情以後,她一定要讓蘇慈意這個小賤人也吃不了兜著子!
江承宴抓著許家贏的衣領子,迫使著他抬起頭來,“許總,你知不知道騙我的下場是什麼?”
許家贏咬著牙,“江總,你太放肆了!你別以為帝都真的就只有你一個人說了算,我都說過了,戚有容的死跟我無關,你非要按在我身上,難道你想逼供嗎?!蘇慈意為了查這件事情發瘋,難道你堂堂江承宴也要因為這種不值當的事情胡亂樹敵嗎!”
這個時候,如果承認戚有容的死跟他有關係,那才叫自尋死路。
他話音剛落,江承宴就按著他的腦袋狠狠地在假山上一砸。
一聲悶響傳來,緊接著就是許家贏的慘叫聲。
他的腦袋上迅速地出現了一個血口子,臉色也更加慘白,要不是江承宴還抓著他,他已經腿軟地跌坐在地上,
蘇紫柔也尖聲叫了起來,連忙上前去拉許家贏,“家贏,家贏,你沒事吧?!”
江承宴厭惡地鬆手,甩開了許家贏,拿過一旁的紙巾開始擦起了手,彷彿多碰一下許家贏他都嫌髒。
“蘇慈意要做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更何況戚有容是我的岳母,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說話?”
男人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許家贏和蘇紫柔。
在這一刻,蘇紫柔真正感到了心慌。
那麼多年前的陳年舊事就這麼被翻了出來,還有著江承宴這麼堅硬的靠山,若是當初的真相真的被調查出來……
那後果,蘇紫柔甚至想都不敢想。
許家贏無力地靠著假山,腦袋一陣陣地劇痛,“江承宴,你欺人太甚!”
江承宴不為所動。
他今日會見許家贏和蘇紫柔本就沒有打算做什麼。
只不過是看蘇紫柔不安分的樣子,再加上許家贏在戚有容死去的這件事情上洗不白,藉此想震懾一下許家贏。
這樣等蘇慈意回來以後想做什麼事也多有便利,許家更是會對她忌憚不已。
沒想到許家贏自己出言不遜。
這是他自找的。
江承宴擦完了手,將紙巾揉成了團,隨意卻極具侮辱性地將紙團扔在了許家贏的身上。
“記得以後對我太太和我亡故的岳母客氣點,否則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他說完便抬步就走。
畢竟在一個小時以後,他就得出發前往A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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