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約翰逼婚,江承宴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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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極其用力,虎口處泛白。
窒息感和濃重的壓迫感剎那間籠罩嶽湉湉。
“呃……”她痛苦地瞪大了含淚的雙眸,難以置信地望著江承宴。
江承宴冷眼睥睨著她,掐著她細白的脖頸,宛如掌控一切的地獄撒旦。
“找死?”他口中吐出二字,吐息間全是冷若冰霜的氣勢。
嶽湉湉已經泣不成聲,脖頸處的劇痛讓她的臉色蒼白。
約翰見狀,立刻暴喝一聲:“江承宴,你在幹什麼?!快給我放開湉湉!”
江承宴只是冷冷地睨了一眼他,面無表情,轉頭後依然掐著嶽湉湉的脖子。
好像一個用力,他就能夠輕而易舉地將嶽湉湉的脖子給掐斷。
“算計我?你們好大的膽子。”男人眯眸而起,危險的感覺瀰漫開來。
嶽湉湉此刻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她眼睛發紅,不住地搖著頭,小臉上寫滿了可憐與乞求。
約翰哪裡還看得下去嶽湉湉被如此掐著脖子?
他一個箭步就衝上前去,一把推開了江承宴。
“你這個混賬,簡直放肆!”約翰一邊衝著江承宴怒吼,一邊不忘用被子捂好了嶽湉湉,避免她走光。
江承宴冷眼看著這對父女,薄唇挑起一抹嗜血微笑,“約翰先生別急,這筆賬,我們慢慢算。”
嶽湉湉被約翰護在懷中,一邊捂著那被江承宴掐得發紅的脖子,一邊淚眼婆娑地搖著頭道:“不是我,承宴,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見到你喝醉了,想著來看看你,沒想到就被你抓著……”
後面的話嶽湉湉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眾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嶽湉湉楚楚可憐地哭著,看上去無比委屈,是個完美受害者的模樣。
江承宴卻始終不為所動,佈滿寒霜的鷹眸沉沉地凝著她,眼底除了明晃晃的厭惡以外再也找不到其它。
嶽湉湉看上去一幅悲痛欲絕的模樣。
事到如今,約翰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怒火衝起,立馬道:“江承宴,你玷汙了湉湉的清白不說,居然敢如此對她?!你當我約翰家無人?”
江承宴眼神一掃他,“別在這裡裝傻,今天的事情是什麼情況你們比誰都清楚。”
“你什麼意思?不想對湉湉負責了是麼?!”
約翰大有一幅咬著江承宴不放的意思。
而嶽湉湉則是縮在了約翰的懷中哭得梨花帶雨。
潔白的床單上,那一抹猩紅色的血色顯得格外刺目。
殷宇和姜朝見這場面愈發不可控制,也上前來。
殷宇冷嗤一聲,毫不掩飾發嘲諷口吻,“約翰先生,這事情的始末都還沒有弄清楚,你就這麼著急要把你女兒往江承宴身上貼?你不知道江承宴有老婆了?還是說你準備讓嶽小姐去當小?”
他這一連三個的問題,個個都一針見血,難聽卻又踩人痛點。
約翰的那一張老臉也漲得通紅,憋了半天也只蹦出憤怒的二字:“放肆!”
緩了口氣,約翰沉聲對江承宴說道:“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現在外面還有那麼多賓客,我的湉湉這麼多年的清白也都毀於一旦,江承宴,你必須對湉湉負責!”
“我知道你和帝都那個蘇家棄女只是假結婚,我可以給你一點時間擺脫她,總之,我的湉湉絕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遭人踐踏了!如果你不負責,我約翰家族即使是抵上這個合作專案不要,也絕對不會放過你江承宴!”
姜朝此時已經從一旁拿過了浴袍遞給了江承宴。
江承宴穿好浴袍,起身下床,掀開被子的時候動作幅度之大,全然不管還在床上赤裸著的嶽湉湉會不會走光。
氣得約翰老臉又是一綠。
“別做夢了。”江承宴只是輕描淡寫地扔下這句話,轉身便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他後靠在沙發上,單手夾著煙,旁邊的姜朝就立馬上前替江承宴點上了煙。
菸草的味道瀰漫了整個房間,白煙繚繞下,江承宴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顯得愈發冷厲和緊繃。
他抖了抖菸灰,繼而說道:“約翰,嶽湉湉我沒碰過,也不會對她負責。這個專案要麼你退出,要麼你硬著頭皮也要做下去,你自己想清楚。”
“承宴,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嶽湉湉無助地吶喊著。
他怎麼可以說沒碰過她?
雖然……雖然真的沒有……
可是這個秘密除了她以外沒有人知道!
江承宴掀了掀眼皮,毫無感情地瞥了她一眼,“我自己做沒做過的事情,我自己心裡清楚。”
“嶽湉湉,你搞清楚,你想倒貼,我還不想接盤。”
江承宴短短兩句話讓嶽湉湉的臉色頓時僵硬,一張小臉上寫滿了難堪,緊接著就是難過和失望,“承宴,你為什麼這樣說我?這件事情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做錯什麼,我也是受害者,你怎麼可以這樣侮辱我?”
嶽湉湉字字句句都是控訴。
約翰更是咬牙切齒地道:“江承宴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則我就算是顛覆這整個約翰家族,我都會跟你江家死鬥到底!”
“隨你。”
回答約翰的依然是輕描淡寫的兩個字。
殷宇在一旁看著這幅局面,怎能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他也戲謔笑著道:“這年頭逼婚都逼到這地步了?還特地拐這麼一大圈設這麼個套?”
約翰的臉色綠了又紅,紅了又綠。
嶽湉湉則是一直咬著下唇,一幅泫泫欲泣的模樣。
“你們就不怕我現在就出去告訴外面那些賓客,你江承宴就是一個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卻不肯負責的畜生嗎?”約翰一字一句地怒道。
江承宴不為所動,“你想說的話,我無所謂,到時候看看是你的女兒受不了,還是我受不了。”
約翰的臉色難看到徹底。
嶽湉湉的淚水流得更兇了,一張蒼白的小臉佈滿淚痕,看上去脆弱不已。
“承宴,我要你負責什麼都不要,只要你肯相信這件事情和我無關就好……即使你覺得你沒做錯也沒關係,我……我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只想你別厭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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