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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醫院趕的時候,聖子反而不著急了,站在凌晨空曠的馬路上,默默等待一輛恰好路過的計程車。

聖子並非完全不擔心顧醒的生死,她只是被捲入了一場關於往昔記憶的洪流之中。

她想起了奈良公寓地下室外面的臺階上自己遞出去的那罐玄米茶,想起了差一點死掉的長谷川千代和她站在D004門口紅著眼敲門的模樣。

想起了她差一點與人合租那間公寓,想起了那個醉人的夜晚她和紅衫絞盡腦汁、勾心鬥角最終誰都沒有勝利的戰爭。

想起了奈良公寓之外熊田信彥將要吃掉她時的絕望,想起了輪迴小鎮裡渴望和那輛粉紅色轎車一起迷失在大霧裡的自己。

想起了自己胸口的血色鎖鏈,想起了靜安警察署刑事課自己對面那張空空如也的辦公桌和隔壁安達不時發出的長吁短嘆。

想起了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在怪誕培訓課接受的二十三次電擊強化、十五次藥物強化和七次射線強化,想起了她差一點在某次強化中失去了生育能力,想起了支撐她度過這些痛苦折磨的精神支柱。

直到最後,她才想起了顧醒,想起他的有情有義和絕情冷漠,想起他的突然出現和不辭而別。

她一度以為自己曾經無限接近和顧醒彼此心動的時刻,最終才發現兩個人其實始終走在兩條相距甚遠的平行線上。

她想到這一生唯一真正動過心的男人即將死去,也想到自己會在未來的某一天被捲入怪誕輪迴者的試煉場中萬劫不復。

她忽然覺得命運如此安排很好——讓她有了一個絕對充分的理由從此之後再也不會對任何追求者動心。

等到計程車將她放在醫院門口的時候,她彷彿又重活了一次。面對躺在病危房裡的瀕死男人,她覺得自己已然能夠保持一份平和冷靜的心態。

但當她真正邁步走入醫院、越來越靠近那間病房時,才明白自己以重生為代價構築的心理堤壩是何等脆弱——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個心跳都會在堤壩上破開一個大洞,等她走到病房外,堤壩已潰敗得無影無蹤。

她暗示自己即便內心風起雲湧、駭浪滔天,外表也一定要努力做到風輕雲淡。當安達極度崩潰地向她走來時,她甚至打起精神,安慰對方:“請放心,顧醒君絕不會有事。”

可事實上,就在剛才,在看到顧醒焦黑軀體的一瞬間,她已然明白自己應該鼓起全部的勇氣,做好全部的準備,和顧醒好好告個別了。

於是她默默來到病房外的一角,想象顧醒逝去之後,自己的人生將要駛向何方。她打算只停留一晚的悲傷,明天太陽昇起時她將了無牽掛。

她的眼神環視病房外的每個角落,企圖洞悉顧醒的友人們此時此刻都在思考什麼。

她注意到來自東都的答案和夜影悲傷很淡,真衣的情緒幾乎毫無波動,其他人則幾乎全都被負面的情緒籠罩。

她的第六感因此變得極為敏銳,甚至短暫地察覺到了七個她用肉眼完全無法看見的存在此刻正在四周遊蕩,試圖安撫為瀕死者悲傷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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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些無法看清的存在也消失不見了。她只以為方才所見全是自己的幻覺。

她的注意力轉向病房外的另一邊,一張長椅上,和自己同樣被血色鎖鏈洞穿胸口的烏鴉,此刻雙眼通紅,眼神中透著一股與她同等深刻的憂傷、無助和迷茫。甚至,還有一絲絲對即將遠行的愛人的眷戀。

這一度讓聖子以為她和她同病相憐。

猛然間,聖子想起了怪誕培訓課的學員中流傳的關於烏鴉的傳聞——這位總是喜歡穿著黑色修身西服、生人勿近的調查員大人曾經用失去一生所愛的代價,換取了擁有怪誕的能力。如此推論下去,難不成顧醒便是她所付出的代價?

烏鴉本人卻非常明白,此刻的自己只是陷入了對一個她本該萬分敬佩的人的無法迴避、遮掩和轉移的仇恨當中。

她佩服和感激顧醒能夠擋在她的身前讓她免於被燒成焦炭的致命危險,佩服他執著於讓法律而不是怪誕去懲罰罪惡的理想和執著,可當她得知顧醒的怪誕分身其實就是山蒲氏之時,這位仇人殺死她全家的殘忍記憶如潮水般狂湧而來。

烏鴉也曾試圖把現實中的顧醒和記憶中的仇人分割開來,可她越朝著這個方向努力,就越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做到。

每一次看到顧醒的時候,她彷彿總能同時看到他的身旁伴隨著頭戴斗笠、身披雨衣的滿臉傷疤的男子,滿臉憂傷的神情看向自己。

快要瘋掉了……曾在某一瞬間,她不無惡意的想到過,如果顧醒真的死掉,是否也就意味著作為顧醒怪誕分身的山蒲氏也將從此消失。

但很快,她清醒過來,認識到這個偏激的念頭無疑是對救命恩人的莫大辜負和褻瀆。於是整整一夜,她在短暫的惡念和漫長的自責中來回擺動,苦苦掙扎。聖子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她。

凌晨將要破曉之時,病危房裡的醫生仍然沒有正式宣告顧醒的離世,已經失聯很久的正義於此時走進醫院,來到病房之外。

令人震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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