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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谷公寓的顧醒家的儲藏室裡。

在中央公園上空黑洞消失的一瞬間,安置於牆角的小洞也幾乎在同一時間消失了。

這種消失來得太過突然,小洞也只來得及從即將閉合的洞口中遞出一張紙條,隨即牆壁上變得光滑一片,彷彿小洞從來未曾出現過。

眼前發生的狀況完全超出了顧醒的預料,不論是天空中的大洞,還是公寓裡的小洞,他都以為它們將永遠存在下去,就算他死了,它們也會亙古不變的存在著。

在經歷了短暫的驚慌之後,顧醒鎮定下來,扭頭四望,發現英二郎,熊田信彥,奶奶,陽介,早惠……家裡的怪誕並沒有伴隨著小洞的消失而離去。

他心裡更加踏實了一點,從地上撿起小洞留給自己的最後一張紙條,看了起來——

【顧醒君,抱歉,暫時無法陪你走下去了。

這次的離開並非是因為紅衫執拗的闖入,而是另有緣由。

考慮到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無法給予你適時的提醒和警示,有些暗藏已久的秘密必須在計劃之外提前告知於顧醒君了。

以下文字,或許會顛覆顧醒君的認知,但卻無絲毫不實之處。

世界是個輪迴,命運也不外如此。

事實上,這已不是顧醒君你第一次在奈良公寓地下室發現這個小洞,不是你第一次把手指深入小洞並以此為介將天空戳開一個大洞,也不是你第一次抱著懲惡揚善、弘揚正義的目的開啟這場人生的試煉。

甚至,都不只是第二次、第三次……

輪迴不斷重啟的原因很複雜,也很簡單——

這個世界也並不似你眼前看到的這幅模樣,除了可怖無序的怪誕,一些陰暗的角落裡還隱藏著我們經歷數個輪迴,苦苦尋覓,卻始終不曾找到的敵人。

說真的,我們至今都不曉得是他,還是她;

也不曉得對手是人,是怪誕,還是別的什麼。

我們只知道他很狡猾,很陰險,很強大,很難戰勝。

因為“他”的存在,儘管每一次試煉發生的故事不盡相同,但最終都以我們的失敗而告終。之後每一次輪迴重啟,都將以顧醒君的某位至交好友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為代價。

即使輪迴再起,她也將永遠不復存在,永遠消失在幾乎每一個人的記憶裡。

時至今日,我已不忍心告訴顧醒君,你到底永遠失去了幾位朋友;也不忍心告訴你,她們,或者他們的名字。

輪迴並不是可以無限重啟的,它將越來越接近最終的完結時刻。顧醒君,我們不能再輸下去了。

所以,在這個無限接近終結的輪迴裡,我才會以如此的身份與你相見,試圖幫助你、引導你取得最終的勝利。

很可惜,接下來的一段路要靠你自己了。顧醒君,我無法確定自己將離開多久,無法確定歸期,也無法確定怎麼做才能再次出現在你的視野之中。

我隱隱感覺到,這一次我的消失與‘他’在暗中察覺到了你的存在有關,這是極其危險的訊號。

或許,明天早晨,我就會回來。

也或許,只有當你戰勝了‘他’,當你取得了這場人生試煉的最終勝利,我才會回來。如果顧醒君還期待著與我的再次相逢,那麼請堅持不懈地努力下去。

最後,雖然黑洞不再了,但我把這張紙條留給你。只要達到了觸發條件,顧醒君依然是這個世界上的怪誕描述者。

PS:你曾經好奇我的身份,我未曾告訴你答案。但事實上,你已經在這一次的輪迴之中見到,或者即將見到尚未曾走入黑洞的我。

是不是覺得很有趣呢?我期待顧醒君自己找到答案】

顧醒把紙條看了很多遍,試圖從中獲取到更多的資訊。

對於小洞所說的一切,顧醒深信不疑。至少,絕大多數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因為當顧醒看到這些文字的時候,生出了一種難以言明的熟悉感,彷彿命運的輪迴再次上演。

現在,他知道了“敵人”的存在,從今往後便一定會慎之又慎。

他有點好奇曾經的自己為什麼沒有戰勝“他”,甚至都沒能找到“他”,明確“他”的身份……難道擁有了小洞的幫助,擁有了【怪誕描述者】的身份,顧醒依然比不過那位“敵人”嗎?

無論如何,這一次的輪迴,顧醒絕不會讓悲劇重演了。

雖然他想不起之前每一次輪迴中發生的事情、具體的場景和永遠離去的夥伴,但只看著眼前的紙條,看著上面清秀又熟悉的字跡,顧醒的心頭湧起莫大的悲涼和懊悔。

他從未見過小洞所說的敵人,卻不妨礙他對“他”痛恨至極。

“洞子,”

顧醒對著紙條輕聲說道:“你還在嗎?聽得見我說話嗎?”

小洞不再回答。

紙條上,小洞寫給顧醒的那一段話消失不見了。

不知什麼人,用冰冷、機械又清晰的筆跡,在紙條上寫下了顧醒此時此刻擁有的壽命總數——

一萬一千零三十二年四個月。

“明天,明天早晨……”

明天早晨,小洞會不會回來?這是她在紙條上提出的一種可能性。顧醒抱著樂觀的期待。

在早惠的陪伴中,顧醒躺在儲藏室的地板上睡著了。

這是他搬到涉谷公寓後頭一次在儲藏室裡過夜,也是他頭一次沒有拒絕早惠的陪伴。此時的顧醒格外痛恨孤獨。

一整晚,早惠的心情看起來都格外的好。

她靠在儲藏室的牆壁上屈腿坐了下來,她身後的那塊兒牆壁正是顧醒曾經安置小洞的地方。

顧醒躺在地板上,把腦袋放在早惠的一條腿上,那是一種非常奇妙的觸感,柔軟又緊緻,散發著讓人安定和沉靜的氣息。

在這種氣息的環繞中,顧醒暫時忘卻了他描述者生涯中剛剛發生的一次重大挫折,伴著早惠親柔的耳語和歌謠,他昏昏睡去,呼嚕聲格外香甜。

第二天早晨,顧醒從他對“敵人”完成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的美夢中醒來,早惠仍然保持著昨晚顧醒睡前的坐姿。

顧醒坐起身來,早惠挪開身體,一人一怪誕一起看向小洞原本存在的位置——

此時,只是一片白漆漆的牆壁,和顧醒地下室的那片一模一樣。

幽閉的空間、熟悉的畫面讓顧醒恍若隔世,彷彿時間退回到了幾個月前,小洞尚未曾出現的那段日子。

那個時候,顧醒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警察,是為了還清貸款而艱苦努力的工薪族,是牆壁一般的白紙。

創造怪誕,懲惡揚善,對他而言彷彿天方夜譚。

……

黑洞消失之後幾天,怪誕研究部的【怪誕記憶清除行動】逐步開始啟動了。

作為已經登記在冊、擁有怪誕能力的人類,顧醒有權利儲存這幾個月來,他所經歷的所有關於怪誕事件的記憶,但前提是他必須親自前往黎都市警察本部怪誕調查課進行登記備案。

在警察本部的登記處,顧醒遇到了同來登記的聖子。

這位已決心在怪誕調查和刑事偵查兩個方向同時發力的俏麗女警察顯然比顧醒更有資格儲存自己的記憶。

但在登記處偶遇,並前後腳完成了儲存記憶的登記備案之後,聖子親口告訴顧醒:

“或許有一天,我會主動申請清除記憶。”

“為什麼?”顧醒問道。

“你知道麼,”聖子說道:“全世界的消憶器其實都不是一種儀器,而是一種怪誕。或者說,是怪誕規則在固體儀器中的某種衍生。”

“呃,這倒是頭一次聽說。”

“所以,”

聖子望著顧醒,

“消憶器對人類記憶的影響並不是簡單的按照時間範圍進行的抹除,而是在刪去所有與怪誕有關的記憶之後,再對人類的記憶進行合理化的修補、完善,甚至是篡改,以保證每一個被被清除記憶的人回想起那段記憶和場景時,不會產生任何不適、不自然的感覺。”

這絕不是簡單意義上對記憶的刪減。

它不僅是針對每個單獨個體的記憶整理,還要確保人與人之間對同一段時間、同一起事件的記憶相互銜接契合、嚴絲合縫、毫無漏洞,只有複雜離奇的怪誕規則才能辦得到。

也唯有如此,才能讓整個人類社會在集體刪除了大量的記憶之後,仍然沒有半點違和之感,依舊保持著自然和諧的運轉秩序。

“你不覺得,”

聖子臉上忽然露出瞭如同顧醒在奈良公寓地下室外的臺階上初見她時的春風般的微笑,

“如此失憶,簡直如重生一般。一切都是嶄新的,一切都可以重新來過——

無需為自己曾經的冒失和衝動而感到後悔,無需為不該相識的過往而遺憾,也無需刻意迴避什麼,再新鮮和美妙不過了。”

彼時的顧醒沒有仔細品味聖子這番話中飽含的深意,他看著眼前與過往氣質大不相同的聖子,腦袋裡冒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會不會——

聖子就是小洞。

他仔細回想小洞寫給自己的紙條上的最後一句話:

【事實上,你已經在這一次的輪迴之中見到,或者即將見到尚未曾走入黑洞的我】

小洞本尊無疑是個女人,又很可能是顧醒曾經見過,或者相識,甚至很熟悉的女人。

聖子完全符合條件。

顧醒繼續回憶著小洞在紙條上留下的資訊——

尚未曾走入黑洞的我。

也就是說,小洞在進入黑洞之前,是個普通女人嘛。

“顧醒君,”

聖子把手在顧醒眼前晃了晃,“您在想什麼?”

“哦,”

顧醒回過神來,“沒什麼,忽然想起一位剛剛遠行的老友。”

“是紅衫大人嗎。”

“你也聽說紅衫的事情了?”

“嗯,在怪誕調查系統內部,紅衫大人的事情影響頗深,大家對這次事情的爭議不小。”

聖子道:“實話實說,以前我和紅衫大人有些誤會。

不過,在【怪誕輪迴者】的試煉場時,那些誤會早已解開。

就她這次冒險闖進黑洞的事情而言,我格外佩服——為了掙脫命運的枷鎖,她沒有放棄底線的尋找替死鬼,而是秉持了自己的良心,放手一搏,問心無愧,我真是不能再欣賞了。

對了,顧醒君還能看到它吧,”

聖子指了指自己胸前的血色鎖鏈,比起紅衫胸前的那一條,這條鎖鏈顏色要淡了很多,大抵是因為聖子剛觸發怪誕輪迴者規則不久的緣故,

“它的顏色會越來越深的,越靠近輪迴試煉場出現的時間,顏色就會越深,真的很像血一般的生命倒計時,讓人時時刻刻喘不過氣來。

所以,我越來越能體會紅衫大人的心情了。如果,”

她下意識抬頭向中央公園上空的方向望去——此刻看到的只是登記處辦公室的一片天花板,

“如果那個黑洞以後還會出現……

那麼,當它再次出現時,而我還很幸運的活著,我想我多半會和紅衫大人一樣,騎著飛行摩托,鼓起全部的勇氣,義無反顧地鑽進黑洞裡。”

顧醒和聖子分別不久後,【怪誕記憶清除行動】就分批分層展開了……顧醒完全沒有料到,自己離開靜安警察署刑事課的日子會來的如此之快……

————

(尷尬,又寫了3500字,還有500字來不及寫了,先發500字番外,明天早晨8點以前會把剩下的500字補回來,抱歉抱歉)

藤野被碎木機絞死的第二天早晨,顧醒出門跑步,回來的時候買了飯糰,打算上班之前給千代拿去。

“咚咚咚!”

千代開啟門,滿臉微笑,聲音充滿活力,“顧醒君,早上好!”

顧醒吃了一驚,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早上好,”顧醒把飯糰遞給千代,“跑步時候順便買的,我要去上班了,你什麼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的,路上小心!”千代笑道。

顧醒轉身走了兩步,忽然扭頭看千代,“千代。”

“嗯?”

“你沒事吧?”

“放心吧,”千代揮了揮拳頭,“昨日的過錯已無法挽回,我決心振作起來了,向前看。”

“好的,加油吧。”

顧醒出了門,仍然覺得很不對勁。

他留了個心眼兒,等千代關門後,自己返回房間,換了身過去不常穿的衣服,躲在地下室出口附近觀察。

不久,千代穿著一身白裙走了出來,臉色沒有絲毫表情。

顧醒遠遠跟著千代,來到主街。

千代攔住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

“師傅,”顧醒在後面也攔住一輛,“跟上前面那輛車,我出三倍車費!”

“好嘞!”

緊跟著千代,顧醒來到了黎都著名的自殺大橋——浦賀大橋。

前方的計程車停下,千代走了出來。

“師傅,”顧醒趕忙叫住司機,“快停車!”

顧醒付了車錢,走出車門。

千代已經翻過大橋的欄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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