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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驥這番話,讓白敏兒微微點頭,道:“我也一直有這個想法,也好幾次隱隱向丘處南提過,但是他一直裝瘋賣傻,不是對我露出下流之色,就是顧左右而言他。”
綵衣忍不住道:“師姐,那丘處南是個大草包,抓住他直接逼問不就好了?”
白敏兒皺了皺眉:“我們微波派又不是魔門,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綵衣抿了抿嘴,司馬燕道:“我這次覺得綵衣說的不錯,那傳真派本來就是受了咱們恩惠,才得以延續香火,我問借他們的洞天修行,他們不借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師姐,你就是心腸太好了,那丘處南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說不定心裡還打著想要與你結成道侶,侵佔我們微波派呢。”
白敏兒聞言,頓時皺起眉頭,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馮驥,顯然是怕這話惹得馮驥不快。
她口中立刻辯解道:“我對丘處南可沒有任何好感,他那是痴心妄想的。”
司馬燕看了看白敏兒,見她這般著急解釋,似乎是說給馮驥聽的,頓時有些不大開心起來。
三女雖然被馮驥安撫住,暫時能共處一室,但是暗地裡免不了爭風吃醋。
尤其是司馬燕這小丫頭,鬼機靈的很,醋勁也不小。
“師姐,你要是真對那丘處南沒什麼好感,直接抓來逼問不就好了?”她哼了一聲道。
白敏兒瞪了她一眼:“我們修道,是要恃強凌弱的嗎?那和魔道有什麼分別?”
“哼,修真界本來就是誰厲害誰說了算,佛門欺壓我們,全真派各大流派,多少門派的洞天福地被佛門收去,佛門就不是恃強凌弱嗎?但是誰敢說他們是魔門?”司馬燕大叫起來,顯然那並不認可白敏兒的話。
馮驥倒是詫異的看了一眼司馬燕,這小魅魔的想法,倒是和他有些相當。
馮驥一路走來,自然更清楚修真界的法則,不管是修真界,還是凡人社會,又或者是江湖武林,都只信奉一個真理,那就是拳頭大就是真理!
白敏兒的思想觀念,顯然是受所謂的名門正派枷鎖固定了。
這時綵衣看向馮驥,忍不住問道:“馮……馮大哥,你說該怎麼辦?”
馮驥笑了笑:“這樣,這件事情交給我去處理,你們只管安心修煉就好。”
三女好奇,不知道馮驥會有什麼辦法,能對付丘處南那個老色鬼。
離開古墓,馮驥身形一閃,很快找到了正在研究微波派護山大陣的九叔。
“師兄,還在研究呢?”
九叔笑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微波派的護山大陣雖然不同於我們茅山的周天星斗大陣,但是卻也有獨到之處,我多學學。”
馮驥笑道:“學到什麼了?”
九叔搖頭苦笑:“皮毛而已,我鬥部終究不是專門研習陣法之道的,若是太歲部的諸位師兄弟在,想必很快便能研究透徹,也不知道他們如今在何處。”
馮驥目光微閃,道:“師兄,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你說。”
“之前你說,那傳真派丘處南,與咱們茅山派的痘部傳人麻麻地是孿生兄弟?”
“不錯,不過我看那丘處南為人猥瑣,不是什麼能夠深交之人,咱們還是別去攀關係了。”九叔叮囑起來。
馮驥搖頭,道:“師兄,我剛才從敏兒那裡得到一個訊息,這傳真派似乎有一處洞天隱藏。”
九叔聞言,頓時露出驚訝之色:“傳真派還有洞天?不是說佛門已經討伐過傳真派了麼?居然沒有佔領他們的洞天?”
“不是沒有佔領,是那傳真派洞天隱藏極深,只有歷代掌門才知道。”
馮驥沉聲道:“我聽敏兒說,這傳真派掌門性子剛烈,當年佛門入侵時,他自爆而亡,傳真派的洞天隱匿之所,便再也沒有訊息了。”
九叔微微挑眉:“你有什麼想法?”
“師兄,我如今已經踏入築基巔峰,已經到了凡間能夠修煉到的極限,繼續修行下去,只有去洞天福地才行。”
“但是眼下修真界是什麼情況,你也知道,北方諸多洞天,都在佛門手中,南方龍虎山大肆收攏天下各大門派,我根本沒有機會進入洞天。”
“這就意味著,我沒辦法繼續向上修行。”
“而且你已經是煉氣大成,還差一步,即可踏入築基,但是凡間的靈氣環境,哪裡夠你築基的?”
“只有進入洞天,你才有機會築基,否則你只能積累功德,靠功德幫你築基了。”
“我的意思,咱們或許可以借傳真派的洞天福地修行。”
九叔沉默下來,片刻之後,他問道:“這個丘處南能借嗎?”
馮驥笑了笑:“所以我想能不能請麻麻地師兄出面?”
九叔微微皺眉:“只是我並不知道他躲哪裡去了。”
“師兄,我記得《鬥部秘典》之中,有一門卜卦秘法。”
九叔點頭:“你說的是七星問卦嗎?這門法術確實可以用來卜算,但是麻麻地師承《痘部》,同樣有防止他人卜卦之術。”
“師兄,不論如何,試試才知道。”
九叔聞言,點了點頭:“也好,只是七星問卦術,距離越遠,卜算出來的東西越模糊。”
“不過我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
九叔忽然想到這個問題,微微皺眉。
馮驥笑了起來:“我有。”
說著,他取出一張符紙,遞給了九叔。
九叔頓時詫異:“你怎麼知道的?”
馮驥笑了笑:“這是丘處南的生辰八字,他既然與麻麻地是孿生兄弟,生辰八字應該是一樣的吧。”
九叔恍然,不禁笑道:“我卻忘記這回事了,還是你心細如髮。”
當下接過符紙,就地以石碓擺成法壇,從布包之中取出八卦鏡,銅錢等卜算物品。
馮驥也著手幫忙,看了看天空漫天繁星,馮驥道:“今日星辰明亮,七星明顯,倒是個好日子。”
一切準備妥當,九叔道:“你來起壇卜卦吧。”
馮驥一愣,道:“我沒試過。”
九叔笑道:“凡事都是有第一次的,你修為比我高,占卦時,卦象會更明顯。”
馮驥聞言,當即點頭,道:“好!”
卻見馮驥在法壇面前,腳踩北斗天罡步,按照七星運轉方向,緩緩走動。
每到一處方位,腳步微微一頓,法符點燃。
隨即天空似有星光落下,匯入八卦鏡之中。
待馮驥走完北斗天罡步,按照七星方位,全部點燃符籙。
頓時八卦鏡內,靈光閃爍!
馮驥一揮手,將丘處南的生辰八字丟入八卦鏡內。
頓時八卦鏡內的靈光微微顫動,旋即一道光柱湧起。
卻見一道卦象顯現出來。
九叔當即靠近,目光看向卦象。
這一瞧,頓時露出驚愕之色:“坤卦!”
馮驥也走過來看向卦象,立刻分析道:“元亨,利牝馬之貞。君子有攸往,先迷後得主。利西南得朋,東北喪朋。安貞吉。”
九叔與他對視一眼,二人幾乎同時開口:“西南方向!”
馮驥又問道:“此事可成嗎?”
九叔看向卦象,道:“坤卦第三爻。”
馮驥道:“第三爻,爻詞是‘六三:含章,可貞。或從王事,無成有終。’”
他神色之中滿是驚喜:“大事可成!”
這個卦象的意思是占筮到六三爻,如同周武王克商一樣,所佔之事是可行的,或者說隨從王事而行,即使不成功,結果也是好的。
二人都是大喜,馮驥與九叔道:“明日一早,你我一起往西南方向走,或許就能遇到麻麻地。”
“卻不知道要走多遠。”
“看卦象,應該不會太遠!”
二人當下收起法壇,回去各自準備一番。
馮驥回到微波派,藉著空閒,開始繪製一些法符。
茅山斗部的諸多法術,都要借符籙施展。
事實上,三山符籙派幾乎都是以符籙為主。
他此番法力精進,此前準備的煉氣法符已經顯得不夠看了,他需要繪製一些築基期的法符。
只是築基期的法符,需要的符筆和符紙檔次又要高了不少。
馮驥想了想,出門來到白敏兒的房間。
“咚咚咚……”
“誰?”
“敏兒,是我。”
屋子裡,正在盤膝修煉的白敏兒頓時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一絲驚喜。
她沒想到馮驥夜晚竟然會找她。
當下急忙起身,離開蒲團,開啟房門。
月色下,馮驥挺拔的身形站在門外,笑道:“沒打擾你休息吧?”
白敏兒連忙搖頭:“沒有啊,到我們這個境界,哪裡還用睡覺啊。你這麼晚找我做什麼?”
銀白色的月光照耀在她白玉般的臉頰上,襯托她一雙英氣美眸更加動人。
馮驥瞧著她美豔容貌,不由心中感慨,當真是絕世美人。
白敏兒被他瞧得心頭髮慌,卻又心中竊喜。
她紅著臉,道:“你……你看什麼?”
馮驥笑道:“你要我在這門外跟你說話麼?”
白敏兒啊的一聲,反應過來,連忙讓開身形。
馮驥閃身進了屋子,她彷彿做賊心虛一樣,偷偷看了看外面,確認沒有人之後,回頭又看了看馮驥。
連忙關上房門,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這麼晚了,你怎麼不休息?”白敏兒心中嘭嘭亂跳,胡亂找了個話題,乾巴巴的問道。
馮驥見她這般模樣,心中好笑,倒是沒著急借符筆符紙,而是撩撥道:“有點睡不著。”
白敏兒好奇道:“怎麼了?”
“想你了。”
這般直白的話語,讓白敏兒頓時心頭狂跳,白玉般的臉頰刷的一下通紅。
“你……我……我……”
她支支吾吾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馮驥心中大動,走上前去,輕輕握住她的媃荑。
頓時白敏兒嬌軀一顫,急忙想要抽手。
馮驥哪裡會讓她抽開,反而用力一拉,竟是直接將她摟進懷中。
“你……你要幹什麼?”
白敏兒滿臉通紅,既是緊張,內心深處又有什麼東西,在悸動之中發芽了一般。
馮驥輕輕一笑,環抱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她那象牙白般的大長腿,此時已經微微打顫。
“呼——”
馮驥在她耳邊輕吹一口氣,頓時白敏兒渾身激烈顫抖起來,滿臉紅暈,眼波迷亂起來。
“敏兒,上次太過匆忙,我只顧著煉化魔氣,這次……讓我好好看看。”
“不……不要……”
這聲抗拒,太過無力。
呼——!
屋內燭光熄滅,然而馮驥雙目早已能夠夜視,漆黑的房間,對他而言如同白晝。
佳人自欺欺人,他沒有打斷,耳鬢廝磨,不一會兒,屋子裡只有喘息之聲了。
半夜時分,兩人躺在蒲團上。
白敏兒玉體橫陳,躺在馮驥懷中,臉上潮紅還未褪去。
馮驥輕輕撫慰,道:“敏兒,我和師兄已經想到辦法,或許可以從丘處南口中得到洞天的下落,但是在這之前,我們要去找一個人。”
白敏兒迷離的看著他,眼眸裡的情意彷彿能拉絲。
“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馮驥笑道:“我想問問你,微波派有沒有適合築基修士用的符筆和符紙,我需要繪製一些法符,以前煉氣時繪製的法符不夠用了。”
白敏兒點頭:“有的,我包裡就有。”
當下她直接取出一支符筆和符紙。
馮驥收了起來,道:“敏兒,明日我下山之後,山上一切,就要都靠你維持了。”
白敏兒有些不捨:“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馮驥搖了搖頭:“只怕不行,你是這裡實力最強的,有你守在這裡,大家才能安心。”
“佛門此次事敗,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只是時候未到,只怕他們很快就會找上門來。”
白敏兒聞言,神色清醒幾分,道:“你放心,我現在也算是築基期修士了,一定會守住微波派的。”
“嗯,築基期算是凡人界頂級戰力了,只要洞天福地的那些老東西不出手,一般你都能應付。”
“綵衣和燕兒年紀小,不懂事,她們有時候說話,你別放心上。”
白敏兒溫柔的靠在他懷中:“你心裡有我,我就滿足了,無論怎麼說,她們都是我師妹,是我從小照顧著長大的,我不會和她們生氣的。”
說到這裡,她忽然問道:“我們三個裡,你最喜歡誰。”
“當然是你。”
白敏兒頓時一喜,將臉貼在他的胸口,呢喃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次日一早,馮驥告別眾人,與九叔一同下山。
兩人沒有御劍,而是選擇了步行。
御劍當然快,但是卻也容易錯過一路可能遇到的人。
“從這裡一路向西南方向,我記得是任家鎮的方位?”九叔說道。
馮驥微微一愣:“任家鎮?”
九叔點頭:“不錯,就是任家鎮方向,秋生和文才還在任家鎮附近的義莊等我,方向我不會弄錯。”
“我走的時候,讓他們二人調查任真真的下落,不知道調查出來沒有。”
馮驥臉色冷了下來,道:“這個任真真,當初我花費不少銀兩,將她從青樓之中贖出來,還讓她加入豪門,她倒好,勾結廖正表哥,害了廖家老爺夫人,若是找到她,哼!”
他眼底閃過殺機,顯然極為惱怒。
九叔也點頭道:“這種女人確實蛇蠍心腸,只是不知道她家在任家鎮哪裡,又是哪個大戶人家女兒。”
“師兄,若是能找到麻麻地,你有辦法勸他幫我們嗎?”
九叔聞言,微微遲疑了一下,旋即苦笑起來:“其實不瞞你說,我和麻麻地關係不算太和睦。這傢伙怎麼說呢。”
“什麼意思?”馮驥詫異:“你們好歹也是師兄弟,怎麼不和睦呢?”
九叔嘆了一聲:“事實上,我們茅山八部,基本上沒人願意和《痘部》的人來往,痘部作為茅山八部之一,主要以疾病入道,脾氣又臭又硬,身上經常帶著各種毒氣疫病。誰敢和他們深入接觸呢?”
“麻麻地作為痘部弟子,道術沒學到多少,但是脾氣、惡習卻學了個遍。”
“總之,你若是見到他,就知道他是什麼樣一個人了。”
九叔說起麻麻地,似乎也十分頭疼。
馮驥微微皺眉:“師兄,要是這樣的話,他能幫忙嗎?”
九叔道:“那應該不會不幫忙,畢竟這件事情,事關我茅山道統。”
“他痘部祖師,也死在龍虎山的人手中,他要是還有良心,還認為自己是茅山弟子,就不可能不想著報仇之事。”
馮驥微微點頭:“那就好,丘處南這個人,看起來下流好色,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以白眉師太的本事,都沒能從他身上套出洞天之秘,要麼他是真的下流好色,要麼就是他心機極重。”
“但是事關傳真派洞天位置,我們用強,未必會有效果,也只有請麻麻地師兄出面,與他好好談談了。”
九叔也微微點頭:“先禮後兵,也是應有之義。”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順著大路往前趕。
以二人腳程,雖說不用御劍趕路,但是縮地成寸,也是輕而易舉。
中午時分,兩人已經來到了任家鎮附近。
沒有著急進入任家莊,九叔帶著馮驥,先去了鎮子外的義莊,去看看兩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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