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聯名奏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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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墨當即拱手作揖道,“覃老先生,您怎麼會在此地?”
“劉大人又為何來此?”
他就是黃守仁所說的好友,劉墨當即反應了過來,於是便道,“來救人!”
“老朽也是為此而來!”覃光彥笑了笑,“這兩位是?”
“這位是趙大,這位是賤內宮曉柔。”劉墨一一介紹。
“短短數月未見,劉大人又娶了一房新夫人,哈哈哈。”覃光彥撫須,“敢問新夫人可是江臨鹽幫幫主宮長義之女?”
“正是!”宮曉柔向其行禮,“見過覃老先生,我夫君時常提起您,今日有幸得見,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林詩琪調教人果然有一套,瘋丫頭居然說得頭頭是道。
覃光彥回禮,隨後說道,“此地人多口雜,諸位請隨我上樓。”
上到二樓,走進一間僻靜的房間。
宮曉柔也想跟進去,但卻被劉墨拒絕。大夏朝男尊女卑,如此重大的事情,自然不能讓她參與其中。
於是她只得聽從劉墨的吩咐,回房歇息,趙大則守在門外。
確認安全之後,覃光彥便開口問道,“劉大人,黃大人來信說,此次來薊州,你已有萬全之策?”
“是的。”劉墨告訴他,“但前提是,得讓我見到太子殿下!”
覃光彥聽聞眉頭緊皺,“要見太子殿下,絕非易事。”他說,“如今陛下在承河,太子殿下監國,日理萬機!”
說白了,人家現在就是皇帝,別說劉墨被罷官,即便還是鹽運司御史,小小七品官,面聖?
“覃老先生肯定有辦法對不?”
“哼,劉大人可真抬舉老朽。”覃光彥笑了起來,“辦法倒是有,不過嘛,得看劉大人你,能不能說服他們了。”
“他們?”劉墨詫異。
“對!老朽對大皇子在江臨府的所作所為深惡痛絕,本想上奏朝廷,奈何身無官職。”覃光彥道,“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怎可縱容高戚此等惡徒胡作非為。
為此,老朽特意聯絡了在薊州做官的所有門生,聯名寫訴狀,參他高戚一本。”
明白了,覃光彥召集了所有門生,打算聯合起來對付大皇子。剛才的話,意思就是讓劉墨也參與其中。
“正合我意,你不找我,我也會來找你!”劉墨心想。
光靠宮長義手中的密函,想要板到當朝大皇子談何容易,如果加上整個江浙省在薊官員的聯名奏摺,那就不一樣了!
但細想一下,你有一大堆當高官的學生,卻還給我這樣的機會,顯然,你們選不出出頭鳥,要讓我來得罪人!
行吧,反正早就是大皇子的眼中釘了,不在乎了!
而現在的問題就是,機會覃老可以給,能不能說服這些官員聽自己的,就得看劉墨的本事了。
壓力來到劉墨這,我特麼一個秀才都沒考上的寒門書生,又是以經商混上官職的“學渣”!
跟在薊州做官的覃老門生…完全是對立的兩個不同的階層嘛!
我說服他們…
“劉大人,你意下如何?”
這問題不就是在問我行不行,頂不頂得住麼!
“多謝覃老,在下定不辜負您一番苦心!”
“很好,果然是黃大人器重的人才。”覃光彥道,“明日戌時,朱雀街,四開門,大門上刻著蔓藤盤繞橡樹的宅子。有人攔你,你便說來找一朵青色雪蓮花即可。”
“明白!”
轉身離開,回到覃光彥安排的房間,宮曉柔一臉惆悵地等著劉墨。
她什麼也沒說,但卻將心事全寫在了臉上。
劉墨走到床邊,摟過她的肩膀,兩人一夜無話,就這樣相擁而眠。
第二天晚上,劉墨自行前往覃光彥所說的宅子,門口卻有幾名黑衣大漢把手。
報上暗號,留下趙大門外守候,自身一人進入宅子。
負責接引的下人帶著劉墨七拐八繞,來到一間石屋,推開大門。
劉墨只見十幾二十位官員峨冠博帶,整衣端坐。
這些都是江浙省在薊州官員!
見到劉墨前來,眾人一一拱手行禮,報了姓名身份,劉墨也一一回禮,同樣說出自己的名字。
跟預想的一樣,一開始的客氣是不認識,深怕得罪了高官。在得知劉墨的身份之後,幾乎所有人都露出輕蔑的笑容,翻臉比翻書還快。
不露聲色,劉墨找到屬於自己的座位坐下。
此時,覃光彥未到,一名官員不知道是等的無聊,還是有意刁難,當即站起身問劉墨道:“本官吳歆,早就聽說劉大人白丁之身,卻在不到一年之內,連升數級。
坐上了正七品鹽運司御史的位置,怎麼剛上任,江臨府鹽道就鬧出瞭如此大事?”
“丫的,上來就戳我的痛處,給我下馬威。不把你懟回去,怎麼說服其他人。”於是便道,“江臨府鹽道雖積弊已久,但交於在下,不出一年便可將其治理得井井有條。
可惜,剛有成效,卻被高戚這等屠夫一手破壞。”
“按照劉大人所說,鹽幫反賊,高將軍應該心慈手軟才對?”吳歆追問。
我尼瑪,你是大皇子派來的臥底?
調整心態,劉墨再次回答,“若將江臨府,或是整個大夏鹽道比做一個得了多年的痼疾之人。應當先給他喝點稀粥,同藥一起服下。
等到他肺腑調和、形體慢慢養得安穩些了,再用肉食補養,加上效力強的藥治療,這樣病根才能除盡,人得以全面康復。
如果不等病人氣脈緩和,就給他吃烈藥和味道厚重的食物,想要求得平安,實在就難了。我已獲得鹽幫前任幫主信任,娶其千金為妾,鹽運之權已慢慢交於官府手中。
可他高戚卻急攻心切,想要殺盡鹽幫幫眾。難不成鹽幫中人,就不是我大夏子民?
如今戰亂方平,百廢待興,即便鹽幫幫眾有罪,非殺不可嗎?不能充軍,或令其服役,為我大夏謀福?”
吳歆被懟的無語,陷入沉默。
此時,另外一人忽然高聲問道,“高戚此人確實是個張揚跋扈的匹夫,但他也是大皇子最倚重的將軍,得罪他,便是得罪大皇子!”
劉墨望去,乃是張佑。“是啊,高戚可是大皇子跟前的紅人。得罪他,一不小心就會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他說。
“只不過呢,諸位也知道,我劉墨一介布衣,家中也有四房妻妾,本應該明哲保身。但,我白丁出生,卻不懼強權。即便賠上性命,也要扳倒高戚此等惡徒!”
說完,劉墨面色一變,看向張佑。“張大人,你若是貪生怕死,貪戀富貴之人,大可現在就離開。不過嘛,日後別再說是覃老先生門生!”
“你…你…你!”張佑頓時被懟得面紅耳赤,半天說不出話來。
就你們這點能耐,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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