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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王翠華一聲令下,晚飯之前陳家所有人都回來了。

除了正在鄰村打傢俱的陳大江和陳遠山,還有在鎮裡工作的老二陳遠河一家三口,姑爺周到也回來了。

飯桌上熱熱鬧鬧的十幾口人,反倒讓徐秀竹有些侷促。

陳遠紅比徐秀竹大了三歲,今年二十五。她是陳家性子最活潑的,也是跟徐秀竹年齡最接近的,吃飯的時候她主動提出來要挨著徐秀竹。

周到為了照顧懷孕快七個月的老婆,也自動自覺的端著碗筷坐在了陳遠紅身邊。

陳遠紅打趣王翠華:“媽,咱家今天添人進口了,你作為一家之主不趕緊講兩句。”

陳大江也高興,端著小酒杯衝著老伴直眨眼:“對,你快將兩句。”

他心想,讓他老伴講完話可就不能讓他講嘍。

王翠華也不推辭,她清了清嗓子,先是對徐秀竹加入陳家這個大家庭表示歡迎,然後又囑咐陳遠洲以後要對老婆好,夫妻要互敬互愛,有商有量,過好自己的小日子最重要。

叮囑完陳遠洲和徐秀竹,還對大兒媳婦魏珊珊的辛苦付出表示了感謝,陳遠山有時候出門幫人家打傢俱,好幾天不在家,魏珊珊要照顧兩個孩子,還要操持家裡,很不容易。

她還感謝了二兒媳婦楊霜。楊霜有眼界,有見識,工作能力也強,當年要不是有她在背後指點,陳遠河也不可能抓住機會進了機關單位。

陳遠紅滿臉期待的看著王翠華:“媽,那我呢?”

王翠華看了眼小女兒,話鋒一轉:“你以後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在家待著,都快七個月了還亂跑什麼,你也不想想小周得多擔心你。”

周到聽得都快哭了,直朝王翠華豎大拇指:“媽,你太懂我了!”

陳遠紅眼睛一瞪,嚇得周到立馬收回手指。

王翠華拍了陳遠紅一巴掌:“不許欺負小周!”

周到有人撐腰,立馬挺直腰板。

陳遠紅湊過去小聲威脅道:“你等著回家的。”

周到立馬夾了塊魚肉給陳遠紅,岔開話題:“老婆你吃魚,吃魚對身體好。”

眾人大笑。

徐秀竹看著這和諧又熱鬧的一家人,忽然眼眶有些溼潤。

晚飯後王翠華和陳大江單獨把陳遠洲和徐秀竹叫到屋裡。關於彩禮的問題,他們覺得應該先徵求徐秀竹的意見。

趙春梅今天來張嘴就要四千塊錢彩禮,“賣女兒”三個字就差寫在臉上了。徐秀竹心裡憋著勁兒,她就是一分錢都不想讓趙春梅拿到。

王翠華聽完徐秀竹的話後說道:“哪有結婚沒有彩禮的,這要是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們對你不滿意。”

說完她看了眼一直低著頭的徐秀竹,儘量柔聲道:“雖然咱們兩家接觸的不多,但都在一個村裡住著,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這麼多年也不容易。”

王翠華說完這句話後,徐秀竹一直含在眼圈裡的眼淚,啪嗒一聲落了下來。

陳遠洲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存摺給王翠華,王翠華知道他的意思,並沒有接。

“你這些年往家裡寄的錢我都給你存著呢,再說家裡現在條件也好了,用不著你的錢,你和秀竹到了濱城還要安家,置辦東西,都得用錢。”

最後王翠華拿了主意,彩禮是兩千塊錢,她再出錢給徐秀竹買幾身新衣服,添件首飾。

徐秀竹知道梁喜枝的三哥前年結婚的時候,梁家出了八百的彩禮,這在千河村已經不是小數目了。千河村的人多以種地為生,日子過得辛苦,一年到頭也攢不上個幾百塊錢。

陳家上次這麼熱鬧還是過年,王翠華看著幾個孫輩在地上跑來跑去,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是老了。

不過最頭疼的小兒子如今也娶了媳婦,她心裡的石頭總算能落下了。

一家人就屬陳遠紅最有精神頭,一直聊到了晚上九點還要繼續,王翠華打了個哈欠,讓周到趕緊把人弄走。

陳遠紅一把拉住徐秀竹,“那我今晚可以和三嫂一起睡嗎?”

王翠華抬起巴掌嚇唬她,陳遠紅做了個鬼臉,放開了徐秀竹,跟周到回了她結婚之前一直住的小屋子。

徐秀竹先去洗漱,洗漱完她就在整理自己的東西。下午她回家了一趟,把自己的東西拿到了陳家。東西也不多,就兩個小包袱。

回去的時候趙春梅看她的眼神都能噴火,她臨走的時候趙春梅還在嚷嚷,彩禮錢絕對不能低於四千。

陳遠洲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徐秀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發呆。陳遠洲也沒打擾她,去櫃子裡找了件短袖,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

他背對著徐秀竹脫掉上衣,露出精壯的後背,徐秀竹一抬頭就看到了他左肩和腰上的舊傷。

和夢裡的一樣。

夢裡陳遠洲出任務時受了重傷,成了植物人,是徐秀竹一直照顧著他,只不過他還是沒挺住。

徐秀竹還記得陳遠洲去世的時候,她在夢裡哭的相當慘烈,把自己都哭醒了。

陳遠洲換好衣服,回頭就看到徐秀竹正看著他,眼裡似乎還帶著悲傷。

“想什麼呢?”陳遠洲率先打破屋子裡的寧靜。

徐秀竹回過神,結巴道:“沒……沒什麼。”

陳遠洲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存摺,連同王翠華沒接的那個存摺,一併遞給了徐秀竹。

徐秀竹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陳遠洲坐在徐秀竹對面的床上,說道:“我對錢沒什麼概念,以後家裡的錢就歸你管。”

徐秀竹沒想到剛結婚第一天,陳遠洲就這麼坦誠的跟她聊了今後誰管錢的問題。

她也聽說過不少夫妻因為婚後誰管錢而爭吵不斷,趙春梅和徐德柱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趙春梅把錢看的比命都重要,徐德柱又是個要面子的,總想在家裡說了算,二人經常為了錢爭吵。

徐秀竹之前也想過,要是將來結婚了,丈夫不讓她管錢該怎麼辦。她其實還挺想管錢的,也知道自己能管好。

本以為財政大權要經過一番鬥爭才能獲得,如今陳遠洲這麼直截了當的提了出來,反而讓徐秀竹有些不好意思。

徐秀竹目不轉睛的盯著陳遠洲手裡的兩個存摺,說道:“這不太好吧?”

陳遠洲看出了她眼神裡對財政大權的渴望,故意說道:“你要是覺得不行,那就我來管錢,但是我這個人一向是有錢吃三天,沒錢餓三天,只要你能接受就行。”

徐秀竹一聽立馬說道:“那不行!過日子這樣是不行的。”

陳遠洲晃了晃手裡的存摺,問道:“那你還要不要管錢?”

徐秀竹笑眯眯的兩隻手接過存摺,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陳遠洲點點頭,“那你辛苦了,畢竟我實在不擅長。”

徐秀竹信心十足道:“錢放在我這裡你就放心,我保證他們只進不出。”

陳遠洲笑了笑,“那要記得給我零花錢。”

徐秀竹已經代入角色了,“這個咱們可以再議。”說完她翻開兩個存摺,看到上面的數字之後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她感嘆了一句:“怎麼這麼多錢啊!”

兩個存摺加起來一共一萬兩千多,徐秀竹結個婚還成了萬元戶。

陳遠洲這些年除了往家裡寄錢,也沒什麼用的到大錢的地方。他轉業之前是副團級別,工資加上津貼一個月是一百七十多塊錢,加上轉業回來部隊給的四千塊錢的安置費,都在這兩個存摺裡。

見陳遠洲都這麼有誠意的亮出了自己的家底,徐秀竹也實在不好意思藏著掖著了。她在自己的小挎包裡掏啊掏,掏出了一把錢,放在了桌上。

和陳遠洲的存款比起來,徐秀竹這三百多塊錢確實是寒酸了些,可這已經是是她的全部了。

徐秀竹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陳遠洲,十分有誠意的說道:“一共三百一十二塊五毛六分,這是我的全部家當了。”

陳遠洲看了眼桌上那有零有整的一小疊錢,說道:“你來安排就好。”

商量完財政大權的問題,接下來就是睡覺的問題。

陳遠洲屋子裡只有一張床,這張床要比徐秀竹那個小破床好多了,最起碼看著挺結實的,也能睡下兩個人。

徐秀竹蓋著被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她不是老古板,結了婚同房也是自然而然的事,只是她腦海中不停的回放著錢二英下午說的話。

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偏偏……不行。

徐秀竹忽然覺得陳遠洲好慘啊。

二人就這麼靜靜的躺了十分鐘,徐秀竹覺得這十分鐘對陳遠洲來說一定是漫長又煎熬,畢竟這種事也辦法自己說不行。

於是她鼓起了勇氣,看著躺在身邊的陳遠洲,寬慰道:“我知道你受過傷,同房的事不勉強,城裡大夫多,慢慢治,總能治得好,我不介意,你也不要介意。”

陳遠洲眉頭微皺,反應過來後輕笑了一聲,打趣道:“你倒是很善解人意。”

徐秀竹見他沒有生氣,這才大著膽子跟他說話:“夫妻嘛,總是要互相體諒的,這樣才能把日子過好。”

陳遠洲看著一笑眼睛就彎成月牙的小媳婦,挑了挑眉沒說話。

徐秀竹躺下之後,怕陳遠洲不放心似的又補了一句:“你放心吧,我很會過日子的。”

陳遠洲起身關了燈,黑暗中他的聲音顯得格外低沉:“那就請多多關照了。”

“咱們互相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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