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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亙笑眯眯看著對戰的二人,與旁邊的老者不停寒暄。心中對這個牛霸頗為同情。你說你比試就是嘍,非要嘴上扯些花花,惹惱了水從月。
圍觀的羽人中,還有不少人為牛霸打氣,「牛霸,別玩了,快些將這個人放倒,讓這些賤族看看咱羽族的厲害。」
「牛霸,你是不是想著藉機揩油,不捨得放手。行了行了,這個小廝我們不與你搶便是了。」
牛霸此時心中已是懊悔不已,本想壓一壓這些人族,沒想到碰到了個硬茬。如今自已已是騎虎難下,倘若輸了,恐怕一整年都別想再抬起頭來。
營帳前,水從月看了一眼已是面露怯意的牛霸,冷哼一聲,抓住牛霸的雙臂,腰身一擰,藉著這轉身之力,將其生生拔離地面,順勢舉到了空中。
看著幾百斤重的牛霸被水從月高高舉過頭頂,場中一片譁然,這個看起來並不強壯的青年,竟有如此神力。
「我認輸。」空中,牛霸雙手雙腳亂舞,面色嚇的煞白。身下青年那按捺不住的殺氣,讓他相信對方絕對敢宰了自已。性命攸關之下,再顧不得什麼顏面了。
咚的一聲巨響,牛霸被重重摔落於地,地上頓時出現了一個人形大坑。對手雖已落敗,可水從月並不想這麼輕易放過他,抓住其雙爪,如甩麻袋一樣來回猛摜。剛開始時,牛霸還能高聲咒罵,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已是昏了過去。
「行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那名老者臉色黑的如同鍋底,大聲喝止水從月。
水從月眉毛一挑,斜睥那名老者,一抖手,牛霸直直衝著老者飛來。老者嚇的趕緊用手接住,一看牛霸情形,不由的牙有些疼。
慘,太慘了,牛霸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恐怕骨頭都斷了不知多少根,這沒有十天半月是起不了身了。
圍觀的羽人俱是神色難明,充滿敵意的看著水從月等人。只不過,這些人還要些臉面,打輸了就輸了,倒也不至於一擁而上群毆。
正在此時,朱瑜卻是處理完事務趕了回來,看到營帳前一幕也是一愣。那名老者趕緊上前,將方才的情況簡略稟報。
「輸了就輸了,技不如人罷了。把牛霸帶回去好好休養,請幾位貴客入帳。」朱瑜畢竟是王子,輕輕一句話就把這事揭了過去。
轉頭走到吳亙面前,「沒想到貴客如此神勇,如此一來倒也是好事,讓這些殺才知道,人族中亦有豪勇之士。諸位,我已令人打掃了幾間帳篷,先請入帳歇息,晚上我再設宴款待諸位。」
吳亙微微點頭,這朱瑜看起來氣量倒是不一般,看來自已一行人可以安然透過羽人的領地了。
到了夜間,吳亙等人被重新請入朱瑜的大帳。一進帳中,四下燈火通明,更有一些小兵來回穿梭,不停的往桌子上擺放各種美食。不過,這些美食中最多的還是一個個烤的焦黃的翅膀。翅膀大小不一,看來應是殺了不少飛禽。
「聽聞幾位喜食翅膀,我命人在山中捉了鳥兒,專門烤制了一些,不知可合幾位口味。」坐在主位的朱瑜脫了盔甲,換了一身白色長袍,在燭火照耀下,倒也有一番風流味道。
「甚好甚好。」吳亙心中奇怪,自已什麼時候告訴朱瑜喜歡鳥翅膀來著,當看到對面那兩名曾被自已俘虜的羽人時,不由恍然。自已當初只是想嚇唬一下對方,估計這兩位誤以為自已真喜食翅膀來著。
相較白日間,今晚陪同的武將明顯客氣了不少。看來,無論什麼時候,尊嚴都是要靠拳頭贏得。
席間,透過與人閒聊方知,之所以剛入軍營時羽人對自已幾人頗為鄙視,繼而引來牛霸的挑釁,原來在大遺洲,羽人、獸人認為自已才是真正的人族,其餘各族不過是低劣之輩。如吳亙這樣的,乍
一看與猴子何異,怎可與自已媲美。
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吳亙也是有些無語,這話要是放在大遺洲以外,羽人恐怕早就被滅了族。長了兩個翅膀就了不起啊,來來來,讓你嚐嚐的猴子的鐵拳。
「五王子,為何羽族和獸族會因為青木山交戰多年啊,可是這山中有什麼天材地寶。」酒過三巡,吳亙嚼著一塊肉翅,好奇的詢問朱瑜。
朱瑜輕輕搖頭,喟嘆道:「倒也不是青木山中有什麼奇珍,只不過我族與獸族皆認為祖上來自青木山。早些年,原本兩族還輪流祭祀,倒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可獸族欺人太甚,竟然想獨霸青木山,自認為他們才是正統,不容羽人祭祀,這才引發了大戰。」
「就為這,搭上這麼些性命。」吳亙實在有些不理解,這所謂的正統真的那麼重要嗎,犯的著連年大戰,死傷無數,就為爭一座破山。
朱瑜面色稍有不悅,雙手扶在桌面上,「青木山乃我族發源之地,失了此地,就是斷了根,讓祖宗絕了饗食,我們這些做子孫的豈不是罪人。就如客人所在外洲,若是祖墳被人霸佔,不準入內祭拜先人,可還願意。」
吳亙一想,也是啊,自已孤兒一個沒什麼,就是隊伍中這些人,你不讓他去祭拜祖先,那可是大仇啊。「來來來,我敬五王子一杯,祝羽人大勝,奪回青木山。」吳亙知道自已方才的話著實是有些犯嫌,趕緊舉杯致意。
「借客人吉言。」朱瑜的性子倒是頗好,見吳亙認錯,便也不再糾結此事。待飲下一大杯後,忽然想起了什麼,「對我們羽人來說,青木山中並無天材地寶,但對於客人你們來說,卻是有兩件救命的寶物。」
吳亙眼睛一亮,急急催問,「是何種寶物。」
朱瑜看了一眼吳亙和柳有,「聽聞外洲有靈氣和逆氣之爭,人族與暗族爭鬥多年,沒想到兩位竟然攜手同行,倒也是佳話一段。青木山腹中有一物名為玄凝玉,有七星草生於玉下,此草需以玄凝玉髓澆灌方可生長。
這玄凝玉天生一體兩色,其中青色玉髓可治靈氣之毒,而紫色則可去逆氣之害,上次大遺洲開放時就曾有人專門過來尋找。七星草長年汲取玉髓,療效更佳。若是將此草浸泡於玉髓中,可多年不枯。不過呢,此草只長有幾棵,我聽聞有獸人專門看管,取之並不容易。」
初聞此訊息,吳亙不禁心頭大喜,星落原暗谷中的那些戍徒,若能有此藥治療,說不定能重現人形。最起碼,不用呆在那暗無天日的谷中。可聽到只有幾棵,這才能救幾人,不免有些怏怏。
朱瑜似乎看出了吳亙的心思,哈哈大笑,「不要覺著幾棵草不值得,要知道,這七星草藥性猛烈,你要是敢給一個人吃下,非得撐爆了不可。此草取回後,藥性發散於玉髓中,可用水稀釋服用,一棵估計救下千人不在話下。」
吳亙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五王子,不知這七星草所在何處,可否指一條路。」
「你想去取?」朱瑜想了想,卻是勸解道:「若是以往,我派人帶幾位去取即可,可如今獸人把控了青木山,卻是進去不易。」
「無妨,只要王子能告知此草位置,我們自取即可。」這次說話的卻是柳有,看來七星草對他的誘惑也不小。
「位置嘛,我可畫幅地圖,只是山腳處有獸人把守,你們恐怕上山不易,我們羽人也不可能為此派人護送幾位上山。」朱瑜看二人皆是躍躍欲試,也是坦然相告。
吳亙站起身,對著朱瑜深施一禮,「五王子,七星草和玉髓對我至關重要,去是定要去的。此事與貴族無關,能提供一幅地圖已是感激萬分。」柳有亦是起身施禮,看來暗族受靈氣之害的人亦是不少。
此次大遺洲之行,若是能得到玄凝玉髓和七星草,吳亙就覺的
不枉此行。當日暗谷中戍徒的悲慘遭遇,至今讓吳亙耿耿於懷。若能幫他們解除些苦痛,別說是獸人,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吳亙也敢啃上一口。
「好,那我就把圖畫了下來。對了,上山後,倒是有一條小路,地勢險峻,可能防守的人少些,你們不妨從此上山。」朱瑜一口應下,想了想卻又出言問道:「不過就是我畫了圖,你們又當如何透過獸人守軍。」
吳亙想了想開口道:「五王子,不知當日在林中俘虜的那名獸人可還活著。」
朱瑜有些詫異,不知吳亙何意,「尚且押在獄中,準備下次開戰時用他人頭祭旗。」
「可否將其人給我,能不能騙過守軍就靠他了。」吳亙眯起眼睛答道,「此外,請問下次交戰是什麼時候。」
朱瑜沉吟片刻卻是沒有直接回答,「下次交戰得待時而動,你不會想著一旦戰起,青木山守軍會被抽調一些,便於潛入吧。」
「正有此意。」吳亙昂然以對。
五日後,吳亙一行人偷偷出了羽人軍營,向著青木山的方向走去。朱瑜日前偷偷告訴吳亙,羽人早已準備對獸人發動一次突襲,時間就定在翌日。只不過由於事涉軍機,當日在席間不好明說罷了。
接手朱瑜送來的那名獸人俘虜後,吳亙便與朱瑜告別,帶人直奔青木山。
本來朱瑜感激其救命之恩,加上這些人修為不錯,想著留下輔助於他,可卻被吳亙婉拒。只得送了一些大遺洲的特產,目送幾人離去。
一行人行走了半日,看著青木山越來越近,便尋了一處隱蔽之地停了下來。等坐了下來,名為刀鬣的獸人俘虜眼珠滴溜溜直轉,試探著開口道:「幾位,此地已沒了羽人,我與各位並無仇怨,若是能放了我,定有厚報。」
「你能把我們送上青玉山嗎?」吳亙一臉冷笑。自已殺了人家二十多個手下,沒有仇怨才怪呢。
「沒問題,小事一樁。」刀鬣要不是此時被綁著,肯定把胸脯拍的砰砰響。
吳亙不想搭理其人,答應的越快越沒有誠意。將手碗上的臂韝解了下來,「暮,別裝死,醒過來。」
過了一會,暮的身體漸漸立了起來,揉了揉眼睛,不耐煩道:「人家正在修煉,當主人的也不體恤一下下屬。」
「少囉嗦,辦了他,讓他心甘情願聽我們的話。」吳亙一指刀鬣,有了緊身術在手,講話就是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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