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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亙,怎麼辦,要不要直接穿過去。」寶象看著遠處慘烈的戰場,趴在地上小聲問道。

回頭看了看自家這十餘人,吳亙搖搖頭,「還是繞過去妥當些,當初我在廂軍的時候,就有撿屍的習慣,萬一雙方有人溜回來蒐羅戰利品,發現我們可就不好了。」

一行人從隱蔽之處起身,選擇草木茂盛之處,繞著這個長弧形的戰場走了一圈。濃濃的血腥味隨著夕風飄來,讓眾人都皺眉不已。

吳亙是經歷過戰場廝殺的,對於戰爭的慘烈早已習慣。水從月性子堅韌,自也無所謂。寶象等人雖然也都經歷過生死廝殺,但多是小規模的對戰,如何見過成千上萬人的相互攻伐。

如雲的人馬,攢集的箭矢,龐大的陣勢,彙整合的巨大戰力,讓個人的武力在其中顯得微不足道。修為再高,遇上這樣的洪流,也註定要被淹沒於其中。

一時之間,對於什麼萬人敵、千人敵之類的傳說,大夥都是生了強烈的懷疑。

一路之上,山巒起伏,草木茂盛,若不是那些倒在地上的殘破屍骸,這個地方倒也是一處風景頗佳之地。

特別是遠處,有一座圓錐形的青山突起,山峰青得象透明的水晶,帶著紫蒼的暮色,直直插入雲霄。霧靄泛起,絢麗的雲紗環繞峰間,直如一個挺拔女子,婀娜於天地間。

由於小心繞行,等完全越過此處戰場時,已是月上樹梢。「休息一會吧。」看到大夥神情都有些疲憊,吳亙尋了一處樹林,招呼眾人坐下歇息。

林中頗為安靜,大部分的鳥獸都已被白日的大戰所驚跑。幾人吃了些食物,小聲議論著今天的戰事。

遠處,忽然傳來樹枝折斷的噼啪聲,幾人神色一凜,紛紛拾起手中兵器。吳亙嘴一努,柳有身形消失,已是隱匿於暗處。自從知道柳有身懷隱遁絕技,平時遇有刺探、伏擊之類的事,吳亙便多交與柳有,人盡其用嘛。

隨著一聲令下,其他人也是各自佔據隱蔽位置,做好應戰準備。一起出行時間長了,大夥不知不覺間,都習慣了吳亙發號施令。

當然眾人的這種習慣,吳亙其實並不想接受,只是由於領隊職責所在,不得已而為之。要是隊中有人出頭,信不信此獠立馬縮到後面裝死。

從樹叢中走出兩名羽人,看著坐在地上的吳亙和橋班,不由一怔,紛紛掏出手中弓箭,「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在此地逗留。」

吳亙站起身,將斷刀放在地上轉了個圈,示意自已身上並無兵器,「兩位,我們只是路過,並無任何歹意。」

羽人似是鬆了一口氣,打量了一下四周,語氣輕蔑,「你們是哪裡的人族,膽敢潛入羽族領地,跑我們走一趟,說不定是那幫骯髒獸人的女幹細。」說著一名羽人掏出一根繩索,上前就要抓住吳亙。

「兩位,沒必要做的如此過分吧。」吳亙後退了一步,「以我倆的實力,如何能參和貴族與他族的糾葛。」

另一個羽人呵呵笑道:「這兩天大戰營中雜役死傷甚多,把這兩個卑***族捉回去,做些苦力也成。」

吳亙一聽就明白了,人家根本也沒當你是什麼女幹細,只是捉回去當僕軍,平時幹活,伺候正卒,戰時衝鋒,耗敵箭矢。自已當初在廂軍時乾的就是這種勾當,沒想到過了這麼些年,還有人敢如此對待自已。

心下惱怒,吳亙冷哼一聲,「動手。」

靠前捉拿吳亙的羽人,正獰笑著準備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族拿下,忽然後背一涼,有銳器頂在了自已身上。驚駭之下猛然轉頭,只見一個男子手持墨劍,笑眯眯看著自已。

「動一下,就斬下你的頭。」男子語氣平和,如沐春風,言語間卻是充滿殺意。

羽人眼睛一轉,剛想縱

身躍起,男子手腕一擰,寬大的墨劍重重砸在其臉上。羽人身體轉了幾個圈,踉蹌摔倒在地,滿面皆是血汙。一摸嘴邊,幾顆脫落的牙齒出現在掌中。

「你們不想活......」羽人剛說了一半,一隻大腳重重踩在臉上,整個頭被踩入泥中。寶象惡狠狠道:「什麼鳥玩意,還敢威脅爺爺。」

另一名羽人剛想掉頭逃跑,可脖子一緊,一根繩子死死勒住了自已脖頸。此人手勁頗大,羽人喉嚨中發出嗬嗬的聲音,雙手緊緊抓住繩子,眼睛一翻已是昏迷了過去。

一時間四下有些安靜,眾人紛紛看向這個無聲無息將羽人勒昏過去的兇人。

楊正伸著個舌頭,一本正經的死死拽著自已的腰帶。察覺到四周異樣的目光,楊正愕然抬頭,有些手足失措的鬆開了腰帶,匆匆系在自已腰間。

吳亙走到楊正身前,重重拍了一下其肩膀,「有前途。」楊正羞郝笑笑,雙手捏住衣角,有些侷促不安。

將兩名羽人都拖到一處,緊緊捆縛於樹上,又將昏過去的那位用水潑醒。

吳亙蹲下身子,用刀輕輕拍著一名羽人臉頰,「兩位,可是還要捉拿我等。」

看著眼前這十幾個人,這兩名羽人如何不知道,人家早就設好了埋伏,氣悶之下,乾脆扭頭一言不發。

寶象勃然大怒,一腳上去踩在其人胸前,「少在那耗子扛刀裝硬氣,信不信小爺在你身上捅上十幾個洞。」

「隨意,今天落在你們幾個人族的手中,是我二人手段不精,要殺要剮儘管動手,我羽族勇士斷不會向人族低頭。」羽人竭力撐起身子,臉憋的通紅,對著寶象大聲怒吼。

寶象被氣的火冒三丈,轉頭尋了尋,從橋班身上奪下把匕首,頂在了羽人的胸前。

看著眼前寒光閃爍的利刃,那名羽人乾脆眼睛一閉,看都不看寶象一眼,頗有視死如歸的味道。

眼見對方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寶象一時之間竟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

吳亙見狀不由失笑,伸手將寶象拉在一旁,圍著兩名羽人左看右看,卻是一言不發,還不時用手捏捏其臂膀、胸肌,滿意的點點頭。

「你要幹什麼。」一名羽人大聲呵斥,不由心生警惕,這個看起來樣貌清秀的少年,給自已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吳亙笑眯眯摸著對方的翅膀,冷不防扯下一根紅色長羽,疼的羽人一陣哆嗦。

用手捻動著羽毛,吳亙冷冷開口:「要殺要剮?呵呵,不用那麼麻煩的。我平日裡最好雞翅下酒,方才看了,你這一身肉倒是勁道。人形的東西我尚且能夠下肚,更何況你這長了半拉的人。寶象,來拔毛。」

招呼寶象到了身邊,吳亙指著手中的羽毛道:「我傳你個秘法,拔雞毛就要如我這般,一根根拔出,出手要快,這樣才能不出血。若是一把薅,恐怕會傷了皮肉。這雞翅,就是要血留在肉中方才好吃。然後用樹葉包裹了埋於土裡,再在土上用炭燒火,火力一點點進入肉中。這麼出來的雞翅才會色澤金黃,外酥裡嫩。」

「要不要把這人斬了,剁下翅膀再烤。」寶象蠢蠢欲動,舉奮的比劃著手中的匕首。

「不用,那豈不是要出血,連人埋了,慢慢烤。」吳亙不以為然的扔掉手中的羽毛。

寶象一臉獰笑,按住一個羽人,將其羽毛一根根薅下。剛開始的時候,羽人還一臉不屑,可隨著地上羽毛的增多,其人臉色漸漸發白,額頭汗珠滲出。

人就是這樣,能受廝殺,難捱細刑。這種一點點看著自已死亡的感覺,心防一點點被擊穿,就是鐵打的漢子也很難熬的下來。

另一名目睹此過程的羽人,也是惶恐不安,看著已在一旁勤勤懇懇挖坑的楊正,卻是再

也忍耐不住,「幾位,還請手下留情,我們乃羽族斥候,並無意針對幾位。只要放了我們,絕不敢再找幾位麻煩。」

吳亙示意寶象停下動作,走到羽人面前,臉色陰冷,「放了你們也可以,我問你答,不得隱瞞,否則......。」那名羽人趕緊連連點頭,生怕吳亙反悔。

一頓盤問下來,吳亙等人才曉得了此前大仗的由來。原來,羽人和獸人都是盤踞於此地的大族,兩族多年來宿怨極深,時有摩擦。

至於為何兩族會有如此爭鬥,說來簡單,卻是因為遠處那座青山。此山名為青木山,羽人和獸人皆認為自已起源於此,俱想將其納入已方囊中。

這些年來,獸人漸漸勢大,逐漸將青木山掌控於手中,自然招來了羽人的不滿,兩族之間多有戰事發生。

吳亙才不管這什麼羽人和獸人的糾葛,只是想著平安透過此處。瞭解了大致緣由後,便勒令兩名羽人帶路,避開兩族的暗哨,待一行人安全離開後便可放了兩人。

「若是將你們帶離此地,真的能放我們。」一名羽人猶有不信。

「信不信由你,無論何種結果,不比在此處烤了強嗎。」吳亙也不許諾,這個時候,講再多其人也是不會全信的。

兩名羽人對視一眼,終是答應了吳亙的要求。趁著夜色尚濃,一行人顧不上歇息,匆匆起行。

吳亙和寶象一人拉了一條繩子,繩子那頭則是拴著那兩名羽人。齊合和柳有都已經派了出去,按著羽人所指的路線提前警戒。不能不做防範,萬一這兩人存心要把吳亙等人帶到溝裡呢。

就這樣,一行人匆匆摸黑趕路,天邊露出魚肚白時,已是到了一處淺淺的河邊。過了河,則是一處密林,按著羽人所說,穿過此處樹林,就能離開兩族交戰地域了。

一行人簡單休整了一下,就直奔樹林而去。行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前方傳來廝殺聲,似乎有人正在交戰。

吳亙眉頭一皺,看向兩名羽人。兩人嚇的渾身哆嗦,「這位大人,我二人真不是耍詐,委實不知道此處還有人,還請大人明斷。」

過了一會,齊合悄悄從林間潛回,指了指林中深處,「前面有小股羽人、獸人交戰,看情形,應是羽人被偷襲了,傷亡較重,這會應該是都被拿下了。」

兩名羽人臉色慘白,忽然有一人撲通一聲給吳亙跪下,「大人,還請救救我族袍澤。獸人殘暴,一旦被捉定無活命道理。」說著連連磕頭,由於用力過猛,額頭上已是血肉模糊。

吳亙略一沉吟,開口詢問,「前方有多少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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