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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水從月被牛放擊倒,寶象急急衝吳亙喊道,「對手太強,我們先去幫從月吧。」
擋下對方一人的攻擊,吳亙咬了咬牙,「先不用管從月那邊,他能撐的住。我們快些將剩下的人解決,不要讓他分心。要是這些人跑了,說不得會招來更多的人。」
手中拎刀,吳亙有些陰鬱的瞟了一下四周。開戰伊始,在與齊合等人配合下,業已殺掉了五人,重傷兩人,可往後,就沒有方才的酣暢,出手間明顯多了一些澀意。
許是意識到了對手的厲害,對面這些人不再單打獨鬥,而是如吳亙一樣的結成了三個小的陣型。這種陣型與吳亙這種靠習慣、靠默契相組合不一樣,對方是以銘紋相連,彼此同息共進,擊左則右至,擊首則尾應,配合嫻熟,且力道驟然加大了許多,每個人的氣血都可自如彙集於對敵之人身上。
每次出擊,吳亙都有些在泥沼之中對戰的感覺,阻力重重,殺之不死,斬之不盡,這種感覺十分難受。
還有就是,橋班手中的蛇雕由於連續催動,已經廢掉了一塊天晶石,這可是用了就沒有的東西,讓小氣的吳亙心疼不已。
「吳亙,換位。」齊合招呼了一聲。
一路走來,看著水從月以戰礪已,寶象靠吃也突破了境界,說不羨慕是假的。眼見鳳兒無虞,齊合便也存了對戰強敵,生死之中磨礪的想法。
吳亙一刀揮出,刀氣迫退了對手一些,趁機與齊合交換了一下位置。「鳳兒,替我攔著些。」吳亙喊了一聲,收刀換弓。
鳳兒揮手間,一道火焰飛出,攔下了欲襲擊吳亙的對手。對於鳳兒來說,到大遺洲對於其修來說確實是得不償失,好不容易得了火魚相助蛻變,但由於補充不到靈氣,修為不僅沒有提升,而且每出手一次,只能空耗修為,所以一直以來,遇有對戰鳳兒總是能避則避,一般不願出死手。不過此時她也看出了吳亙的意圖,是想給齊合突進創造機會,出手倒是積極了些。
吳亙悶哼一聲,震天弓拉滿,一根紅白相間的箭矢出現,對準了齊合身前的五個對手。「攻。」隨著一聲大喝,箭矢也發出刺耳的尖嘯,直奔對面五人。
五人中,正對齊合的一人只見眼前紅光一閃,心知不妙,匆匆調動銘紋,手中朴刀向前斬去,試圖擋下箭矢。刀往前一撲,卻是撲了一個空,箭矢已到其胸前。
這麼快,此時浮現在此人心頭的只有這麼三個字,不過他並不太擔心。自已有固體銘紋,一般的刀劍加身,縱然能夠斬進,卻也傷不了要害。箭矢撞在了男子的胸口上,驟然一頓,被堅硬的胸膛給擋住了去路。
男子悶哼一聲,噴出一口鮮血,縱然擁有堅體,但終是傷了些臟器。不過,男人心中卻是有些竊喜,終於還是擋下了,只要擋下,陣型不亂,後面的同伴就可接替自已,源源不斷攻擊。
忽然,一陣劇痛傳來,男子眼睛微微下垂,瞳孔驟然放大。胸前發亮的箭矢忽然旋轉起來,箭簇與肌肉摩擦,放出一圈圈絢麗的火花。
一瞬間,男子感覺自已的胸膛燃燒起來,堅硬的面板,如木匠手下的木頭,在鑽子的摩擦下丟盔棄甲。發出一聲慘叫,男子帶著一團火焰,重重的向後飛去。
他這一動不打緊,身上的銘紋忽明忽暗,與同伴的陣型被打亂。正在此時,齊合瞅準時機,快速插入對方陣型之中。雙手握著闊劍,將對面一人連人帶兵器掃飛,卻又順勢捅入第二人的胸膛。
「起。」齊合暴喝一聲,闊劍將對手挑起,重重摜於地上,再看時已是當場氣絕。五人死傷兩人,對面的人已是心存畏懼,剩下的三人掉頭就逃。看到對方已亂,吳亙和寶象急急前出,各截住一人,剩下一人驚慌之下,卻是被橋班命中。
其他的人剛想上來
救援,鳳兒縱身躍起,化為一隻絢麗火鳥,圍繞著幾人飛舞,一圈厚重的火牆將吳亙等人與增援的對手隔絕。眼見自家的人在火圈裡被屠殺,有一個不信邪的欲強行穿過火牆入內救援,卻被火鳥吐出一道火龍,給生生燒成了焦炭。
水從月與牛放仍在激戰,二人殺力巨大,多是躍起於空中交手,生怕誤傷了同伴。受制於對方那打不爛的古怪體質,水從月不免有些束手束腳,身上漸漸多了不少傷勢。
纏鬥稍久,牛放的心慢慢放下,雖然一時無法制住對手,但只要這麼一點點挫傷,累積之下,對手遲早會支撐不下去。
但對面這個俊美青年,雖然修為不如自已,但功底極為紮實。幾次下了殺手,都被對方硬生生擋下。與之對戰,就好像是砍削鐵木,堅韌皆有,只能一點點削下皮枝,卻絕對無法一擊得手。
看出了對方的心思,水從月故意放慢了些動作,長戟直直遞出,直刺對方腹部。不如意料,戟尖刺入對方身體,牛放身體如幔布一樣被撐起,卻刺而不破。悶哼一聲,牛放身體猛的向前一挺,長戟被反彈了回去,如前面一樣,就勢準備反擊。
咦,這次戟尖傳來的力道為何這麼小,牛放心下奇怪,卻不妨礙其順勢出腳。沒想到水從月卻是將手中大戟扔掉,直接攥住對方的腳踝,大吼一聲,轉身反扣,將牛放掄圓了向地上砸去。
二人同時從空中落下,牛放被水從月如掄戟一樣重重砸在了地上。灰塵四起,牛放上半身鑽入泥土之中。不待對方反應,水從月擰住對方腳踝,一個轉身騎於其身上,拳如雨下。
可對方的身體實在太怪異了,就如麵糰一般,一拳下去,身體隨著拳勢凹陷,卻終不能傷其要害。牛放此時已是羞憤萬分,竟然被人家如狗一樣騎在身上痛打。猛然運氣,雙手用力撐起,生生從土中抬起了身子。
水從月如何敢讓其人脫身,重拳不要命砸下。牛放的身體已經變形的不成人樣,可本人仍是戰力未失,與水從月僵持在了一起。
正在此時,一個人影出現在了二人身前。水從月剛要起身應戰,對方卻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一把抓住牛放的腳,手中匕首深深刺入了其腳心。
說來也怪,水從月戟砍拳打,都不能乃何對方。這小小的匕首下去,牛放慘叫一聲,身體頓時變的如常。拳頭上去,那種柔韌的感覺消失,已然變成了正常的血肉。
感覺到對手的變化,水從月如何不曉得,腳心處應是對方的命門,就這麼莫名被破了。趁你病,要你命,手下揮拳不停,失了異能的牛放如何能扛下水從月的重拳,很快便奄奄一息。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馮清。看到牛放被制,也不言語,跳出去與吳亙截殺剩餘的對手。看見牛放落敗,這些人戰意全無,連陣型也顧不上了,四下奔逃。這樣的結果就是被各個擊殺,不一會兒,樹林旁便安靜了下來。
吳亙與寶象等人挨個檢查地上的屍首,如有還活著的,順手補上一刀。絕不能讓這些人活著回去,要不然,後面的路程只能被一路追殺了。
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吳亙氣喘吁吁走到馮清面前,「馮長老,你怎麼來了,寨子中可是安妥了。」
馮清笑呵呵道:「自是妥當了,這不是擔心吳公子的安危,所以特意趕了過來。」
吳亙看了看地上的牛放,臉現譏諷,「馮長老倒是料事如神,掐指一算就知道我們會遇到伏殺,而且時機來的這麼好。」
馮清聞言卻並不在意,「牛放此人,乃是奉正盟的副盟主,當初這個位置還是我鼎力支援才讓他當上的。可我也素來清楚,這個人心狠手黑,雖然有我的信物,但若是知道公子的外洲人身份,說不得會起歹心,所以便時時關注著此人的動靜。
如果他信
守承諾,給公子方便也就罷了。若是其人動了歪心思,寨子中一眾性命皆是公子所救,我豈會為了一些私誼忘了公子大恩。今夜聽說其帶了一幫人手外出,我便曉的有些不妥,緊趕慢趕到了此處,幸好沒有誤事,讓公子受了驚,罪過罪過。」
吳亙心中冷笑,什麼緊趕慢趕,這老狐狸是怕自已出事,斷了他的長生路。估摸著今晚早就在一旁潛伏,只是看到有機可乘,方才斷然出手。但不管怎麼說,對方畢竟是幫了自已。想到此處,吳亙一臉感激,抓著對方的手,「是我錯怪了長老,今日之事,真是全虧了長老出面,要不然真不知道如何拿下這牛放。」
二人走到已經無法起身的牛放身前,馮清指著其破口大罵道:「牛放,枉我當初一力支援你當上這個副盟主,你卻是背信棄義,妄圖加害我的恩人,真是豬狗不如。」
牛放呻吟了幾聲,氣息微弱道:「馮清,你,你這個偽君子,勾結外人戕害本盟中人,你就不怕日後盟中找你算賬嗎。」
馮清獰笑著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牛放的臉,「那又如何,今天你帶來的人,凡是看到我的都已死去。至於你,一個死人會去告狀嗎。」說著,一拳擊下,將牛放的頭打爛,腦漿鮮血飛濺,卻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處置了牛放,馮清站起身,衝著吳亙拱手道:「公子,牛放死了的事盟中遲早會發覺,還是快些帶人離開吧,此地後事由我來料理即可。」
「那就多謝長老了。」吳亙招呼幾人起身,收拾一下準備出發,忽然想起了什麼,又走到馮清身邊低語道:「長老,我想起來了,那巫庸無用四字真言,每天要念上千遍方好,一遍都不能少的。」
「好嘞,我知道了,何止千遍,我每日定要念上萬遍方可。」馮清連連點頭。
與此同時,遠在浮玉山的靈居中,巫庸忽然有些神意擾動,原本這些日子隱隱感覺到的一絲惡意,忽然又加大了幾分,四下探察,卻是一無所獲,只得悻悻作罷。
吳亙等人與馮清分別,剛走出不到一里,前方林邊出現了一人。看到吳亙等人過來,其人伸手扔了幾個圓溜溜的東西過來。
藉著月光一看,這些東西卻是人頭,面容扭曲,臉上烏黑,死前應是十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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