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張破嶽是我爸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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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破嶽原本也是周光義一手帶出來的兵,他退休以後張破嶽接任了他的工作,現在已經是京市石門區的司令,手下自然有一些優秀的兵王,以前也多次來家裡,就喜歡周梔這個假小子。
小時候周梔也喜歡找張破嶽抱著,更是在張破嶽的“教唆下”喊他爸爸,要不是周光義跟周梔說,爸爸只能有一個,不能隨便認別人當爸爸,這傢伙真能把周梔當成自己的閨女了。
讓張破嶽幫忙給周梔介紹個優秀的小夥子,倒也是美事一樁,照著他對周梔的疼愛程度,自然是得挑選人中之龍了,自然不會虧待了自己閨女。
突然聽到姚寧靜的疑問,周光義田心萍兩口子就納悶了,兒媳婦這是咋了,難道是寧靜有著中意的人選,不想讓張破嶽幫忙嗎?
“張破嶽以前是你爸爸手下的兵,你爸爸退下來之後,就接任了你爸爸的職務,現在京市石門區的司令員了,寧靜你聽說過他的名字了嗎?”
田心萍納悶詢問。
就算是寧靜聽周志遠提到過這個人,也不至於反應這麼大啊。
“爸爸,媽媽,我懷疑,我懷疑,這個人,這個人就是我爸爸……”
姚寧靜哽咽出聲,眼淚嘩啦一下流了出來。
啊?!
沒有弄錯吧?張破嶽一聲未曾婚配,怎麼突然冒出來一個女兒,還是自己的兒媳婦?
老兩口被這個訊息驚訝的目瞪口呆,不約而同張大了嘴巴,半天沒有回過神。
“哇哇哇……”
周光義剛要詢問,裡屋裡突然傳出小孩子的啼哭聲。
孩子的哭聲讓姚寧靜的情緒迅速鎮定下來,急忙起身舀一瓢水放到了搪瓷盆子裡準備洗洗手,田心萍及時在搪瓷盆子裡添了一些熱水。
“剛出月子沒有多久,還是得注意一些,洗臉洗手還是要用溫水,不要動涼水……”
姚寧靜感激點頭答應,起身就往屋子裡跑。
老大寶睡醒了,這會半睜開眼睛四處張望著,嘴裡哼唧的聲音越發響亮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老大是負責吹哨讓大家起來喝奶的,他一嗓子喊叫過後,剩下的兩個寶寶馬上就醒了,田心萍同周光義已經各自拿過來一個奶瓶準備著。
老二老三各自醒過來,哇哇大哭著,公公婆婆分別抱著一個寶寶出去,留下姚寧靜抱著老三在屋子裡餵母乳。
不管姚寧靜如何努力喝湯水,她想要變成奶牛的夢想就是實現不了,因為老三寶是唯一的女孩,並且體重也是三個寶貝中最小的,乾脆就用母乳餵養三寶,其他兩個寶寶幾乎已經是奶粉餵養了。
抱著兩個孩子坐在火爐邊餵奶的周光義兩口子,一邊盯著孩子吃奶,一邊壓低聲音說著話。
“老周我感覺這事不對啊,寧靜咋突然說張破嶽是寧靜爸爸呢?”
“這事就奇怪了呀,張破嶽打了一輩子光棍,不娶不談物件,哪個給他介紹物件哪個急,以前我還想著撮合他和老領導家的閨女,這小子氣的兩天都沒有跟我說話,大傢伙都說這人魔怔了,一心為了工作連家都不要了……”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不找物件不?還有他的家庭都是什麼情況?”
就擔心在屋子裡餵奶水的姚寧靜聽到了心裡會不高興,田心萍一手抱著一手餵奶,又擔心小孩子餵奶還嗆到,不時抬頭朝著姚寧靜屋子裡的方向看幾眼。
“他就說他不想成家,問急了就說不願意被家庭拖累,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知道了他的壞脾氣,也就沒有人再問了。”
“他老家不是京市的,應該是蘇市那邊的,聽說家庭條件不錯,家裡祖上是做生意的,祖上還是紅頂商人,他也是家裡唯一的男丁,可就是不喜歡經商,瞞著家裡人跑出來當兵……”
“別說了,寧靜出來了……”
田心萍急忙打斷周光義的話。
奶粉一口氣喝光了,吃飽喝足的小傢伙愜意張開小嘴巴打著呵欠,出了月子的寶寶明顯看起來白嫩了許多,原本皺皺巴巴的面板也被撐開了,小小粉嫩的一團,抱在懷裡就讓人稀罕不夠。
再喜歡,田心萍跟周光義老兩口也不過是盯著寶寶不眨眼的看,從來沒有張嘴親一口。
田心萍說了,現在講究科學育兒,小孩子面板嬌嫩,而大人的口腔裡容易有細菌,親吻嬰兒是表單了自己對嬰兒的愛,卻有可能對孩子造成傷害。
他們不僅自己不準親吻,還嚴禁其他人親吻,姚寧靜只能在晚上大傢伙都睡了的時候,輕輕在孩子的小臉上輕輕啄一下子。
她自己實在是忍不住啊!
姚寧靜抱在懷裡的小三寶吃飽了開始不老實了,嘴裡嗯嗯哼唧著,倒像是跟媽媽說話一般。
“嗯嗯……”
“嗯嗯……”
寶寶哼唧一聲,姚寧靜就笑著做出回應,得到了母親回應的寶寶高興的很,兩個小手聚過頭頂胡亂抓撓著,一臉的興奮。
這三個寶寶多幸福啊,有那麼愛他們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姑姑叔叔,她不禁就聯想到了小時候的自己。
她三個月的時候,媽媽寧雪梅就被寧紅梅害的無奈假死,她則被年邁的姥姥姥爺接回家,她無法想象那時候的自己,年邁的姥姥姥爺是如何照顧那麼小小的她的。
要不是寧紅梅一心想要找到母親寧雪梅留下的那些寶藏,她也絕對不會把她從姥爺家接回去的吧,搞笑的是,她的理由是姥姥過世了,姥爺年事已高,照顧孩子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了……
小的時候是最累人的時候啊!
那麼張破嶽到底知不知道她的存在呢,他同母親的感情又是什麼樣子的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成家了嗎?母親為了他九死一生,忍受孤獨寂寞病痛,容貌盡毀身體被摧,他知道這些情況嗎?
母親付出的這些,為了這麼個男人值得嗎?
她控制不住內心的傷悲,眼淚嘩嘩譁流淌出來。
“寧靜,寧靜,你別哭啊,有什麼事情你跟爸爸媽媽說啊,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去解決這個事情的啊……”
看兒媳婦哭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似的,田心萍慌了,一手抱著孩子一手起身拿了一條毛巾輕輕擦拭著兒媳婦的淚痕。
“爸爸,媽媽,孩子出生那天晚上,闖到病房裡偷孩子的紅綃說,我的父親,就是張破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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