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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蜍是種很罕見的精怪,就算是修士都不一定見過,更別提一眼就能認出來。

刑水水反應很快:“我爺爺早些年差點被這種妖怪吃了,當時那個救他的修士說的就是火蜍精。我沒想到我有一天也會遇見,它好可怕,真的會吃人……”

少女抬起驚魂未定的臉,看起來無比單純。

赫連生冷笑:“哦?你這一家是都身懷什麼異寶嗎?這麼遭火蜍惦記。”

他肯定懷疑上了。

刑水水自知多說無益,赫連生往前,她就後退,躲李觀玉身後,不再說話了。

李觀玉很憐愛她,呵斥赫連生:“你適可而止。刑姑娘只是一介凡人,並無自保手段,就算是身懷異寶被妖窺伺,這都不是她的錯!”

赫連生嗤道:“你真是,蠢得已經無可救藥了。”

李觀行立即炸毛:“赫連生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天師又如何?我們李家並不輸給你們赫連家!你連我阿姊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赫連生大拇指滑動劍鞘,露出的一截銀芒煞了眾人的眼,李觀行慫了,後退幾步。刑水水卻按住他手,抬臉道:“不要這麼兇。”

強行把出鞘一截按回去。她感受到了滲透在指尖的涼薄,手指微顫。

赫連生反問:“兇?”

他捏住少女手腕,將她硬生生從李觀玉身後拽出來,問:“妖是你抓的?火蜍是你燒的?”

刑水水:“我……”

赫連生垂眼,睨著她蒼白的臉:“刀劍無眼。我奉勸你小心些。”

袖下的棲瞳再次爆發出濃烈的殺意,刑水水差點就按捺不住。

回過神,赫連生已經走了。

剛剛被搶了風頭的修士義憤填膺。

“你們靈山人怎麼這樣!雖然妖怪是你們解決的,但沒必要到處給人甩臉色吧。”

“是啊是啊!”

李觀行不爽:“什麼我們靈山的?他不是,他一個人一座山。”

李觀玉:“觀行,住口。山主讓我們同行定有他的用意。”

李觀行:“也就阿姊好脾氣。我反正快忍不了了。”

這時有人突然說:“就是赫連家的那個赫連生?我想起來了,靈山山主唯一一個的親傳弟子!沒想到在這遇見他了。你們可千萬別惹他!年紀輕輕就是天師了。就可惜就是性子太過涼薄,但其實也不是件壞事,修道者最忌諱感情用事。”

“不是都說他一出生就剋死父母。”

“那是被所妖殺。也挺可憐的。”

難怪性子不好。

李觀玉住的院落很安靜。

刑水水推開房門,暗自思忖土地仙的事。

靈山人只對窮兇極惡的妖趕盡殺絕,平常的妖就算逮住了也只會先關著,請示師長如何處理。規矩是這樣,可赫連生像個守規矩的人嗎!

她覺得土地仙危了。得趁赫連生動殺心之前找到關妖的地方才好。

李觀玉正坐月下清修,聽見開門的動靜,她慢慢睜開眼,笑道:“刑姑娘,你這是餓了?”

月掛枝頭,已是飯點。

刑水水小雞啄米似地點頭:“白天太驚險,我這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不太敢出門。實在餓得不行了,去附近逛逛有沒有面館吧。”

李觀玉摸摸她頭以示安慰:“我們等會也用膳,你若不嫌棄可以和我們一起。”

刑水水一愣,阿姊生前也是這樣摸她頭的。

她點點頭,露出一個很聽話的笑容。

李觀行走進來:“阿姊吃飯了,明天還要去查火蜍精一事。”

他盯著刑水水,顯然不歡迎。

刑水水當他的面抱上李觀玉的手,李觀玉又憐愛了,李觀行則氣炸了。刑水水就換上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李觀玉敲他腦袋:“觀行你不要嚇她。小姑娘膽子小,哪像你從小就見妖怪見習慣了。”

於是刑水水又收穫李觀行一個白眼。

路過一處院落,刑水水感受到了一股很淡的妖氣,不自覺停下腳步,朝裡面看了一眼。

李觀行差點撞上,順著她目光看去,皺起了眉:“喂,這裡面,你別踏入,要不然出事了,我可不管不著。”

刑水水不禁問:“那裡面有洪水猛獸嗎?”

李觀行鄭重點頭。

好咯,多半是關妖怪的地方。

修真者不重口欲,晚飯很簡單,一壺清茶几碟燒餅再上一例清蒸鱸魚。刑水水左顧右盼沒看見赫連生。

李觀行拿出傳聲符,放下時整張臉都不太好了:“阿姊,那誰不吃。以後乾脆我們別叫他了,讓他吃一輩子辟穀丹得了。”

李觀玉道:“那怎麼行,他到底也是我們的同門。”

李觀行不滿:“誰和他是同門?阿姊難道不知道嗎?當時關師兄就死他面前,他見死不救。下次呢,可能就是我們了。”

刑水水停下筷子。

李觀玉抬手給了弟弟一記耳光,淡聲道:“吃飯。”

隨後,她莞爾:“刑姑娘抱歉,讓你看笑話了。”

刑水水使勁擺手,裝出一種涉世不深的樣子。李觀行捂著通紅的臉頰,卻也不敢發作,瞪刑水水出氣。

瞪吧,把眼珠子瞪出來才好。

刑水水吃完打個招呼就走,臨走前看李觀行還在瞪,就把放李觀行碟裡的餅全部順走。李觀行從未見過這麼厚顏無恥之人,一臉不可思議。

刑水水停下來,認真與之對視:“觀行哥還要嗎?”

李觀行黑著臉:“不要。”

刑水水笑了笑。

李觀行所說不能踏入的院落從外面看和普通的沒什麼兩樣。刑水水靠近,妖氣越發明顯,果然關在這。

她尋著妖氣最重的地方走,小別院種著幾棵桃花樹,樹下是柴房,有靈鎖。開靈鎖需要設鎖的人灌入靈力。要不用離火試試?

她一接觸袖下棲瞳,刀刃上的殺意再次襲來,手指很燙,這熟悉的感覺……

刑水水猛然意識到什麼。

她側過頭,少年冷漠地盯著她,那雙沒什麼情緒的眼睛好像在逼問你為什麼在這。赫連生每靠近一點,劍鞘上的銀紋就會像水一樣流動。直至站在眼前,徹底無處可逃。

他冷聲:“你來這幹什麼?”

刑水水呼吸減緩。好陰魂不散的一個人。

原來李觀行說的別進,是因為這是赫連生的院落。

她後退之餘撞上了酒架子,接二連三的碎裂聲與蟬蟲的喧囂打成一片。裙襬溼了,空氣中充盈著濃烈酒香。她後知後覺。

斂息符一旦沾水就有失靈的風險!

她不說話。赫連生語氣不耐煩起來:“怎麼?白天不是還挺能說,現在就啞巴了?”

刑水水低頭:“我現在就走。”

赫連生卻擋著不讓。他什麼意思?刑水水抬起頭。少年神情譏諷,唇角慢慢勾起一抹嘲弄:“原來你不是啞巴啊。走什麼?”

他好似早勘破刑水水的心思,手指輕輕一動,靈鎖瞬間斷裂,柴房門吱呀一聲開啟。門內乾乾淨淨,除了稻草人什麼都沒有。更別提關著妖。

這是個陷阱!

刑水水一看貼在稻草人上的符紙氣得牙癢癢。

引妖符,能散發妖氣讓其他妖物誤以為是同類,從而起到誘捕作用。簡而言之就是釣魚執法。之前在人間見過的大多很拙劣。但這裡的引妖符簡直天衣無縫。這死捉妖的究竟和誰學的畫符!就差一點。

赫連生道:“你知道這是幹什麼的地方嗎?”

刑水水佯裝不懂:“這是什麼地方?”

赫連生沒看出破綻,語調微冷:“你既不知道這是這麼地方,還這麼不知死活地往裡面闖。找死嗎?”

刑水水能屈能伸:“我錯了。對不起。”

她刻意躲著他,拉開一點距離,手腕上卻一疼,多了幾道紅指印。

少年俯身,臉捱得很近,刑水水抬眼便是他漆黑的眼眸,很冷淡,看不出常人應該有的溫情。

他咄咄逼人:“你怕我?”

倘若忽略性格,這的確是容易使人害羞的臉。五官精緻,眼型也好看,很有少年氣。就是臉上一有表情整個人就像是從陰曹地府裡來的,煞氣太重了!

刑水水只能重複:“我錯了。”

“我在這設了引妖符。你既不是妖,也不是靈脩,理應感受不到妖氣。沒想到妖怪沒來你卻來了。”

他眼中情緒一下變得涼薄,“你身上有能夠掩蓋氣息的東西嗎?”

赫連生垂眼,刑水水手中始終抱著一物,聞言抱的更緊了:“沒有……”

少年當即冷聲:“那這是什麼?把手給我拿開,別逼我動手。”

冷靜,冷靜。

僵了持一會。少女抿唇,輕輕揭開,可映入眼簾的不是什麼法器,而是兩塊燒餅。兩塊一路抱著、還熱乎著的燒餅。

赫連生一怔。

刑水水好似下了千萬般決心,認真道:“我聽觀玉姐姐說,你晚上沒來吃飯。就,就自作主張給你帶了點燒餅。畢竟你雖然兇巴巴的還是救了我。誰知道你院子太大,迷路了。”

她把包好的燒餅放在地上,觀察他的表情。

赫連生冷冷盯著她:“自作多情。是想讓我把你丟出去,還是你帶著你的餅自己滾出去?”

刑水水久久望著他:“你好凶。”

她轉而離開他院子,赫連生一時間竟忘了攔。

待回過神,重新上好靈鎖。少年正準備回屋,瞥見地上的燒餅,本來就心煩,看見了心更煩,乾脆扔池塘裡餵魚。池裡的魚嬌貴,湊上前吃了幾口就肚皮翻白。

刑水水回到李觀玉院落,房裡的燈還沒亮。她進房點燈,脫下溼掉的衣服,摸著溼了一角的斂息符有點沒緩過神。

今晚也是運氣好,要不然免不了撕破臉,那樣再救人就難了。不過那地方居然還擺著一個酒架,還有酒,不會要賠錢吧?身無分文的刑水水對此非常頭疼。

更難纏的還是赫連生,那死捉妖的肯定沒那麼好糊弄,以後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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