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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名為努恩的無垠水域誕生了八位原始神,他們分別是努恩與瑙捏特,胡赫與昊海特,庫克與考凱特,以及阿蒙和阿蒙涅特。

八神在水域中創造了一個島嶼,留下了一個蛋,誕生了太陽神拉。

太陽神拉為世界驅散黑暗,帶來了生命與希望。

拉·阿圖姆作為阿蒙的另一個化身,用體I液創造了他的一兒一女,生命神舒和秩序之神瑪阿特,舒在阿圖姆體I內膨I脹,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球。

阿蒙化身成工匠之神普塔赫,將阿圖姆精心雕刻,命名為世界。

舒與瑪阿特孕育出了天空女神努特,大地之神蓋伯,舒託舉起努特與蓋伯分開,形成了天空與大地。

阿圖姆派出自己的眼睛去監視他們,這隻眼睛名為“拉之眼”,它是太陽也是星星也是月亮,還是普塔赫的妻子,

拉之眼勤懇地執行自己的任務,回到阿圖姆身邊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一隻名為“顯赫者”的新太陽取代。

拉之眼氣憤大哭,流下的眼淚落到大地上,變成了人類。

缺少秩序與教化的人間極其混亂,於是太陽神拉·阿圖姆親臨人間成為了統治埃及的第一位埃及王。”

博物館裡的嚮導盡職盡責地向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介紹著這獨屬於埃及的文化起源,放在平時她很少會說得這麼詳細,但今天……

她的視線偷摸著往旁邊瞄了一眼。

跟在她後面的男人高大魁梧,肌肉虯結,看著就非常不好惹,但就是這樣的男人卻緊跟在另一個男人身側,隱隱做出保護的姿態。

嚮導看的就是這個人。

男人身形削瘦,哪怕是在盛夏的埃及,也將自己包裹在黑色西裝裡,極度地嚴謹與剋制,高挺的鼻樑上架著墨鏡,看不清眉眼,只暴露在外的面板光潔蒼白,偏頭聽旁邊魁梧男子說話時顯出清晰而冷厲的下頜線。

沿途經過的人看到這兩人的搭配都會不自覺地讓開一步路,用自以為無人察覺的目光偷偷打量著他們。

哪怕是看不到全部的容貌,只憑藉著年輕男人利落流暢的頜面,鋒銳的輪廓線條就能猜測到這個男人會是怎樣優越的五官。

站在他身邊的魁梧男人帶來的壓迫感無形中加劇了他身上的冷淡氣質,透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

男人帶來的騷動還沒平息,有人眼尖地看到博物館的館長穿過人群疾步而來。

館長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留著花白的鬍子,臃腫的身體顯得行走有幾分艱難,許是來的匆忙,額頭上滿是熱汗。

但他都顧不上擦,走到年輕男人面前,熱情地伸出手:“伯伊律師,歡迎您的到來!”

看到館長,伯伊露出一個淺淡的笑,順勢摘下墨鏡,隨手遞給旁邊身材魁梧的保鏢。

保鏢恭敬地接過,從揹包裡取出眼鏡盒放進去。

他這一摘墨鏡,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剋制地吸氣聲。

伯伊的臉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好看,是一種乍看下極具衝擊性的漂亮,帶著尖銳的攻擊性,沒有遮擋的五官更顯立體。

眉眼沉黑,在不經意間對視上時,那種漫不經心的審視讓人不自覺屏住呼吸。

也不知道是眉眼中透出的笑意,還是那謙和的態度緣故,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氣息倏地消散,反倒有了些芝蘭玉樹,溫潤如玉的風雅。

投向他的目光逐漸放肆大膽起來。

伯伊垂眸,藉著博物館內運作良好的燈光能看到對方厚實的掌心上一層晶瑩透亮的汗漬。

他微微一頓,面帶微笑地抬起手與對方淺淺握了下。

感覺到手上不一樣的觸感,館長這才注意到對方帶著半截皮質手套,恰到好處地包裹住修長的手指,袖口的腕骨分明且漂亮。

好偉大的一隻手,館長內心驚歎,他不是沒見過好看的手,但確實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手套戴得這麼……

他一時詞窮,思考片刻才想到一個詞——精雕細琢。

皮質手套緊緊貼合著手指,凸顯出指骨漂亮的排布,手背肌腱清晰流暢,優雅又不缺乏力量感,渾然是藝術大師悉心打磨鐫刻的完美作品。

也難怪有人說,拉神在創造人類時,有人是他精心雕刻,連頭髮絲,腳指甲都照顧周全,而有些人只是他身上甩下的一把汗。

“博克館長,好久不見。”伯伊微微頷首,不動聲色地收回手。

“確實是,上次匆匆一別,都沒能和您說上幾句話,之前的盜竊案多虧是你,不然我們還真是沒有辦法,”博克館長又是一番感嘆,“文物保護者面對這些盜賊真是百般無奈。”

周圍的遊客聞言忍不住慢下腳步,側耳傾聽,這是一件轟動全球的案件,傳播力度極廣。

半年前,博物館遭遇了一起盜竊案,館方聯絡了警方並且將小偷告上法庭,但因為對方是外國人,涉及到國界問題,案子就複雜起來,在運送證據的過程中運輸人員公然在機場遭遇槍殺,這案子突然棘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有人想保下這個小偷,十分明目張膽,無所畏懼。

一時之間沒人敢接這個案子,能不能勝訴另說,主要是小命要緊。

直到一位亞裔律師出現,這人不僅接了案子,甚至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

難道那位聲名遠揚的律師就是面前這個容貌出眾的年輕男人?

圍觀的群眾小聲議論,不時偷覷兩眼。

伯伊唇角微揚,露出個略帶謙遜的笑容:“館長客氣了,主要是貴國在國際上擁有足夠的話語權,貴館地位舉足輕重,倒是讓我討巧佔了便宜。”

這一番話說得妥帖細緻,直叫人心情舒暢,館長心想,不愧是做律師的,真會說話,多說點愛聽。

“我就非常欣賞你這樣的年輕人,有能力又不驕傲,”館長欣慰地一笑,“這是正在看新王國的歷史?”

他的目光落在旁邊的展櫃上,神色有瞬間的轉變,上面赫然寫的就是第十八王朝的歷史記載。

對比起其他文明古國詳盡的史書,埃及在經歷多個國家統治,語言文字混雜的情況下導致歷史記載缺失嚴重,文明支離破碎,所以哪怕是最為輝煌鼎盛的新王國時期記載也不過是寥寥幾筆。

伯伊像是沒有看到他表情的細微變化,神色自若地笑道:“剛剛似乎是在說阿蒙神創世。”

頓了下,他不確定地看向嚮導小姐:“是這部分內容嗎?”

嚮導小姐被他的笑容晃得神智有些飄散,甚至有種想要走上去摸一摸證明這樣的臉是真實存在的,但不小心觸及到館長敦厚的臉又瞬間回神,清神醒腦的效果拉滿。

“啊對,正在說創世,剛要到埃及歷史部分。”

館長又恢復了來時笑眯眯的模樣:“既然都到十八王朝了,你就給咱們伯伊大律師詳細講解一番。”

“好的,”嚮導小姐連忙點頭,用眼神詢問伯伊,在得到肯定回應後,繼續自己剛剛被迫中斷的講解,“隨著上埃及與下埃及的統一,古埃及文明正式揭開篇章。”

博克幾次想要和伯伊搭話,但看對方似乎是對歷史十分感興趣,聽得尤其認真,不時還會主動提問,他只好壓下心裡的琢磨,偃旗息鼓。

這麼走了一會兒,一個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匆匆走過來請他幫忙,是一起館員處理不了的投訴。

博克皺了皺眉,想訓斥下屬,但想到伯伊在身邊,又忍了下去,十分抱歉地告辭,說晚上一起聚餐。

伯伊笑著說好,三人目送博克館長離開。

“您繼續。”伯伊對嚮導小姐示意,身邊的保鏢遞上墨鏡,伯伊略帶歉意地解釋道:“我不太習慣別人的視線,抱歉。”

“沒關係沒關係。”嚮導小姐受寵若驚,連忙表示請隨意。

眼看男人俊美的容貌再次被墨鏡遮掩住,嚮導小姐嘴上說不在意,但心裡還是遺憾的。

多好看的臉,不露出來真是暴殄天物啊。

幾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歷史文物上,嚮導小姐繼續介紹——

“埃及歷史中的鼎盛時期從十八王朝開始,這裡就不得不說到一個最為出名的法老王,拉赫里斯,”

說到這,嚮導小姐頓了頓,問伯伊:“您之前有聽說過這位少年法老王嗎?”

“很抱歉,讓你失望了,”伯伊遺憾地一笑,“我讀書時期的歷史成績從來沒有及格過。”

嚮導小姐忍俊不禁,開口為他解圍道:“不認識也是正常的,埃及歷史記載本來就是殘缺不全的,更何況您並不是本國的人,請讓我為您詳細地介紹一下這位著名的法老王。”

嚮導小姐的聲音柔美,用極其舒緩的語氣將一段塵封的歷史緩緩道來——

“上個世紀末拉赫里斯的陵墓被盜墓賊發現,但所有進入的盜墓賊都離奇死亡,接連的死亡事件引起了全世界的轟動和好奇心,這個儲存完好的陵墓從此曝光的世人面前,吸引了幾批考古學家進入調查。”

說到這,嚮導小姐遺憾地嘆了口氣:“只不過考古學家們也相繼死亡,無一倖免,死相離奇可怖,彷彿是沉睡的法老王對冒犯他的人類施加了詛咒,沒有人可以逃過。”

伯伊配合著對方的節奏,故作驚訝地說:“這個我聽說過,確實非常有名。”

嚮導小姐十分高興:“對,就是這個傳說,雖然法老的詛咒很嚇人,但這位少年法老王卻有著悲慘的一生,他九歲登基,卻一直是祖母尼特夫人的傀儡,十六歲親政又被權臣阿伊和武將塞貝克把控朝政……”

嚮導小姐歪了歪頭,對著伯伊半是調侃地說:“說來挺巧,您和這位權臣的名字發音一樣呢。”

伯伊微笑頷首:“那真是我的榮幸了。”

嚮導小姐被他的風趣幽默逗笑,見他感興趣,於是又繼續說道:“拉赫里斯十九歲時死亡,親政三年卻從未真正掌權,

拉赫里斯的悲劇要追溯到他的祖父阿蒙霍特普一世,一世意外死亡,王子尚且年幼,他的妻子梅麗特在老臣的扶持下開始攝政,也就是後來的尼特夫人,不幸的是尼特夫人手腕強硬,兒子阿蒙霍特普二世直到去世也沒能得到實權。”

“拉赫里斯親政後花費了大量的時間精力與其祖母尼特夫人博弈,但仍舊沒能逃脫家族厄運,直到尼特夫人被權臣阿伊扳倒,病故在底比斯,拉赫里斯才得以享受短暫的權力。所以阿蒙霍特普家族也被稱作被尼特操控一生的阿蒙家族。”

嚮導小姐顯然非常擅長這份工作,一段歷史說得繪聲繪色,引人入勝——

“在拉赫里斯執政的三年裡,每一道政令都充滿了阿伊的政治特色,如同傀儡,就連他突發性的死亡,也逃脫不了阿伊這個名字,現在主流有兩種說法,一種是死於古埃及的傳染病瘧疾,一種是權臣阿伊的謀害。”

“非常精彩。”伯伊適時遞上讚美,俊雅的面容與體貼風趣的話語引得嚮導小姐忍不住紅了臉。

一路走來,嚮導小姐把埃及尚有記載的歷史說得無比詳盡,走到展廳的盡頭才驚覺自己已經沒有內容可以再說。

“辛苦了。”伯伊揚唇輕笑,身邊的保鏢適時取出一個白色的信封遞過去,“可惜還有行程要趕,希望下次有機會邀請你聚餐,屆時還望女士務必賞臉。”

嚮導小姐笑得臉頰紅紅,有些羞赧地接過信封,淡淡的茶香逸散,沾染在指尖,素雅的味道中帶著一點澀意。

這個男人怎麼連給小費的樣子都能這麼帥,明明是淡茶香,嚮導小姐卻感覺到一種齁甜的醉意。

告別了嚮導小姐,伯伊和保鏢驅車離開博物館。

車門關上的同時,伯伊麵上的笑容微斂,摘掉自己的手套,隨手丟進垃圾箱裡。

動作間,他眼睫低垂,纖長睫毛遮擋住眼底深處的嫌惡與不屑。

保鏢瞥了眼後視鏡,習以為常,只有身邊的人才知道伯律師的潔癖有多嚴重,所以常年戴著手套,儘可能避免直接的面板接觸。

他自然地收起垃圾袋放在副駕駛座的腳踏區,準備一會兒帶下去丟。

“那個博克館長還真是喜歡演戲。”保鏢熟練地啟動汽車,打轉方向盤,視線專注在道路上,“我沒記錯的話,半年前的盜竊案分明是他監守自盜的吧。”

小偷確實是偷東西了,但卻並不是博物館裡的文物。

只不過他運氣不好,遇上了博克館長和伯伊律師。

伯伊偏頭,視線落在車窗外,大風起,揚起漫天黃沙覆蓋住了整個城市,他淡淡地笑了下:“無所謂,大家都是為錢辦事。”

館長是,他也是,各取所需罷了。

保鏢噤聲,半晌,他又問道:“說起來當時被盜的文物好像就是那個叫拉什麼斯的木乃伊?”

他是沒記住名字,只不過伯伊跟這個案子的時候他已經在伯伊身邊了,剛剛嚮導一說他就隱約有了印象。

出於職業習慣,伯伊糾正他的說法:“是拉赫里斯。”

保鏢一笑,一身煞氣散了七八分:“是,法老王應該就是古埃及的皇帝了吧,那什麼詛咒聽著好像還挺厲害的。”

伯伊不輕不重地嗤笑了聲:“不過就是個毛沒長齊的小崽子。”

他從來不相信什麼玄學鬼神之說,所謂的詛咒不過就是密閉空間塵封的細菌真菌罷了,如今拿來做吸引遊客的噱頭,倒是賺得盆滿缽滿。

轎車緩緩駛離博物館,車輪碾壓過柏油路面,道路一側聳立著巍峨的金字塔,人類在它面前渺小得如同螻蟻過境。

當地的土著居民騎著駱駝,披著亞麻布抵擋風沙,緩步穿過金黃色的沙漠,直到很遠都還能聽到駝鈴悠揚的聲響。

“叮——叮——”

莫名地,伯伊感覺到一道視線追隨著自己,極具壓迫性,讓人感到不適,他眉頭微擰,回頭去看,除了筆直的公路外什麼都沒有。

博物館門口那座代表勝利的方尖碑正對著公路的方向,無聲地目送他們離開。

“叮——叮——”

又一聲駝鈴聲響,和之前遙遠悠揚的聲音不同,這一次的聲音彷彿就響在耳邊,倏地貫穿大腦,如同一次聲波震盪。

伯伊只覺得腦子“嗡”地一下,眼前的世界突然變得模糊不清,一層疊著一層,像是重合又像是剝離。

巨大的眩暈感襲來時,他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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