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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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跑!跑遠點!不然我把你們逮到警察局裡去!”
江笛在那兩個男人的身後大喊著。
有人撐腰之後,江笛說話都變大聲了,一點兒都不害怕。
“謝啦,陽洋。”江笛拍了拍於陽洋的胸膛,“沒想到你現在這麼能打。”
“轉學之後,我就學了跆拳道。”於陽洋態度親暱地抬手揉了揉江笛的發頂,溫柔說道:“小時候都是你保護我,現在終於換我保護你了。”
江笛笑起來的時候,兩隻眼睛彷彿有星辰點綴其中。
就在兩個人對視的時候,路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請問是你叫的代駕嗎?”
江笛連忙轉過頭,回答道:“沒錯,是我叫的。”
她伸出手臂指了指身後的車子,說道:“就是這輛車。”
“你們要回去了嗎?”於陽洋見狀,跟在江笛的後面。
“對啊。”
江笛平時不怎麼喝酒,今天光是一杯低度數的雞尾酒,已經有些暈乎乎的了。
她揉了揉太陽穴,強忍著胃裡的不適。
“那隨便把我也捎上吧。”於陽洋提議道。
“好啊。”江笛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不過……你家住哪裡的?順路嗎?”江
“順路順路。”
於陽洋直接擠進了車內副駕駛,由不得江笛改口。
“快上車吧,外面冷。”
“哦,好。”
江笛暈頭暈腦地上了車,心裡想著自己都還沒有告訴於陽洋,她們要回哪裡,他是怎麼知道順路的?
於陽洋見江笛穩穩坐在後座之後,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兩個喝醉酒的漂亮女人,在這深夜的大街上,總是惹人注目的。
剛才那兩個路邊的猥瑣男人,不會只是個例。
於陽洋必須要親眼看到江笛和阿曼達到家,他才能夠放心。
所以,即使代駕司機開著車往他家反方向開著,於陽洋也完全不在意。
“阿曼達?”江笛試著推了推阿曼達的胳膊,但她已經沉沉睡了過去。
於陽洋透過後視鏡看向她們二人,小聲說道:“讓她睡會吧,估計是累了。”
“嗯。”
江笛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阿曼達的身上,又搖上車窗,免得風灌進來讓阿曼達著涼。
“陽洋。”
“怎麼了?”
“上次你說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叫王意南?”
於陽洋身子一怔,隨即輕笑道:“看來阿曼達已經告訴你了啊。”
“嗯。”江笛有些猶豫之後,才問道:“阿曼達說,王意南的出軌物件是葉然。這……是真的嗎?”
問完之後,江笛又有些後悔了。
畢竟葉然是於陽洋的經紀人,他們兩個的關係應該很親近才對。
自己問得如此唐突,好像十分沒禮貌。
“我不太清楚。”於陽洋卻並沒有介意江笛的問題,而是如實相告,“我只知道,從我認識葉然姐開始,她就一直是單身了。”
“單身?”
“至於在那之前,她有沒有和阿曼達的前男友在一起過……葉然姐並沒有告訴我。”
“這樣啊……”
江笛還以為能從於陽洋這裡知道點什麼,結果也是毫無所獲。
“如果你真的很好奇的話,可以自己去問問葉然姐。”於陽洋提議道。
“我當面去問她?”江笛想了一會兒,隨即立馬搖了搖頭,“這不太合適吧,哪有跑到人家面前直接問她有沒有當過小三的。”
於陽洋卻並不同意江笛的觀點。
“你還記得上次我們一起聚餐的時候嗎?”
江笛歪著腦袋回想了一下,“就是上次阿曼達和葉然吵架的那一回?”
“嗯。”於陽洋扭頭看向後座,“當時葉然姐說阿曼達到處講她是白眼狼,純屬造謠。這是不是意味著……”
“意味著,當年的事情其實是有誤會在裡面的?!”
“嗯,我是這麼認為的。”於陽洋點了點頭,“如果葉然姐真的是破壞別人感情的人,她也不會主動在我面前提起這件事了。雖然葉然姐沒有告訴過我事情的全貌,但我能感受到,她其實對失去阿曼達這件事情,很介意的。”
“我也有這種感覺。”
江笛看了一眼熟睡之中的阿曼達。
“好像葉然姐依然把阿曼達當成自己尊敬的人,但是阿曼達因為過去的事情,跟她刻意保持著距離,甚至是討厭葉然。”
“如果你能讓她們重歸於好,我相信葉然姐一定會告訴你實情的。”於陽洋整個人靠在副駕駛座椅上。
運用了人體工學的真皮座椅將他緊緊包裹住,讓剛才打架時留下的淤青沒有那麼痛了。
江笛沒有注意到於陽洋因為疼痛而緊皺的眉頭,她仔細想了想於陽洋的提議,覺得倒也有幾分可行性。
“回頭我試試吧。”
說話間,代駕司機已經把車開到了阿曼達的小區樓下。
“師傅,你開進地下車庫就行了,我們等會自己打車回家。”
江笛伸出手臂,幫代駕司機指著路。
“阿曼達,醒一醒,到家了。”
代駕司機將車停好之後,江笛再次推了推正在熟睡的阿曼達。
阿曼達緊閉著雙眼,直接別過頭翻了個身子繼續睡。
江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把代駕費結清之後,對司機說道:“謝謝,到這兒就行了。”
“好的老闆,那我先走了。”
代駕司機從後備箱裡拿出自己帶來的滑板車,頭也不回地離開。
而江笛和於陽洋則一人攙著一條胳膊,把阿曼達拖上了家門口。
“呼……還好是指紋鎖。”
江笛把阿曼達的手指按在門鎖上面,“啪嗒”一聲,房門立馬開啟。
“我們先把她弄到床上去吧。”
“嗯,好。”
江笛和於陽洋二人再次使勁,拖著阿曼達來到臥室。
“走你!”
兩人一起用勁,總算是把阿曼達盤上了床。
“看著這麼瘦,怎麼那麼重啊!”
江笛癱倒在客廳的沙發上,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於陽洋揉了揉腰間的淤青,即使因為劇烈運動而再次傷到痛處,他還是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
“抱歉啊陽洋。”江笛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對於陽洋說道:“本來打算今天比賽完,跟你回一趟母校的,結果不僅沒去成,還害你跟我一起累成狗。”
“沒事。”於陽洋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看向江笛,說道:“這會兒也不早了,我打車送你回家吧。”
“嗯,好!”
江笛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結果因為起得太急,導致有一點頭暈。
“怎麼了?”於陽洋見江笛搖搖晃晃的,連忙上前去扶住了她。
“沒事沒事。”
江笛揉了揉太陽穴,面色還泛著酒精上頭的潮紅。
“就是今晚稍微喝了點酒,我們下樓去吧,幫阿曼達把門帶上。”
“嗯,走吧。”
於陽洋在進電梯之前,就提前在手機上約好了計程車,避免大冬天的江笛在外面站得太久,惹上風寒。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電梯,江笛困得打著呵欠,眼神迷離地靠在於陽洋的肩膀上。
“小時候你還比我矮一點兒呢。”
江笛喃喃地說道。
“結果現在比我高好幾個頭,你吃什麼了於陽洋?豬飼料?”
於陽洋無語地笑了一聲,伸手捏了捏江笛的臉頰。
“你見過吃豬飼料的,身材能有這麼好?”
“嘖嘖嘖。”江笛揉了揉被於陽洋捏紅的臉頰,“真自戀。”
不一會兒,電梯就到了一樓。
江笛跟在於陽洋後面走出電梯口,他在前面擋著冬夜的寒風,讓江笛在後面能夠不被風颳疼臉頰。
“車子已經到了。”
於陽洋指了指路邊打著雙閃的計程車。
“這麼快。”江笛瞪圓了雙眼,加快腳步跟在於陽洋的後面。
兩人一齊鑽進計程車的後座,司機立刻發動引擎,駛離原地。
“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找葉然姐?”
於陽洋和江笛兩個人像小時候那樣擠在一起,互相取暖。
“還沒有想好。”江笛把下巴藏進衣領裡面,說道:“等我先找其他人再打聽一下。”
“好吧,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
“嗯!”
時間已經很晚了。
計程車行駛在大道上,除了路燈還亮著,其他臨街的商鋪都已經打烊熄燈,街上的行人也是越來越少。
江笛看了一眼手機,驚訝道:“都已經凌晨了啊!”
“對啊。”於陽洋好像毫不意外,“我們光是把阿曼達從地下車庫扶到家裡臥室,都用了半個多小時。”
江笛看向於陽洋,隔著如此近的距離,她才發現於陽洋的臉上有一道紅痕。
“你這裡怎麼了?”她抬手上去碰了碰,“疼嗎?”
“什麼?”於陽洋的眼神有些錯愕,等江笛的手指觸控到自己臉上的傷口時,他才反應過來,說道:“不疼。”
“一定是剛才和那兩個臭流氓打架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江笛心疼地在於陽洋臉上摸了摸,“我記得其中一個胖子的手上,戴著很大一顆戒指,估計就是它把你的臉劃傷的。”
“沒事,不疼的,很快就好了。”
於陽洋的嗓音很溫柔,像是哄小孩子那樣哄著江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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