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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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薩滿法師勾唇一笑,說道:“這是剛才我從這位小姐身上捉到的小妖。”
紀老夫人眉頭緊鎖,面色愈發凝重,“大師,剛才你不是說,已經驅走邪祟了嗎?這怎麼又……”
薩滿法師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之前的邪祟已經驅走這不假,而此刻符紙上的這一隻,則是剛剛才附身到這位小姐身上的。”
“這麼快就又附身了一隻?”紀琴琴捂著嘴巴,佯裝驚訝。
“沒錯。”薩滿法師把話說得十分玄乎,“由此可見,這位小姐的體質真的很招邪祟,買下這根銅錢紅繩是十分緊要的,否則……”
“否則會怎麼樣?”紀老夫人的心瞬間提上了喉嚨口。
“否則就會剋夫克子克全家。”薩滿法師的話擲地有聲,連江笛聽了都覺得自己快信了。
“大師,你幫我這孫媳婦把小鬼驅了吧。錢的事,好說。”紀老夫人坐在沙發上,嘆了一口氣。
“沒問題,小事一樁。”
薩滿法師掏出一根火摺子,一口氣直接吹燃,隨即在符紙下面來回烘烤了一會兒。
不出幾分鐘,那符紙上立馬顯現出了新的字跡。
“邪靈消散,百無禁忌。”
薩滿巫師揚唇一笑,將符紙轉了一面亮給眾人看。
“各位請看,我已經將附身的小鬼驅散了。”
紀老夫人頓時鬆了一口氣,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總算是落了回去。
“小笛。”她扭頭看向江笛,“快把那張支票給這位大師。奶奶有的是錢,你的安危比這兩百萬重要多了!”
面對紀老夫人的催促,江笛卻毫無動作,並不打算交出那張支票。
她轉了轉眼珠子,立馬改了一副模樣,裝出一臉擔憂地表情,急切說道:“大師,我怎麼會是不祥之人呢?這太離譜了。”
“如果我跟著你學習修煉,會改變我的不祥體質嗎?”
薩滿法師搖了搖頭,輕蔑地說道:“學?凡人的根骨怎麼可能……”
話還沒有說完,江笛立馬補了一句:“不管交多少學費我都願意的!”
“怎麼可能學不會呢?”薩滿法師立馬改口說道,“你放心,只要跟著我,保準能改變你的不祥體質!”
紀老夫人聽見這話,立馬緩和了幾分神色:“原來這不祥體質還能逆轉?”
“當然了!”法師篤定地點了點頭。
只要有錢賺,讓她說什麼都行!
而一旁的藍楹卻不淡定了起來。
明明事先和這個法師溝通好了,要讓紀老夫人認定江笛會克全家,將她趕出紀家。
現在她這麼一改口,那計劃不就前功盡棄了?!
藍楹瘋狂朝那位薩滿法師遞眼色,卻一一被擋了回來。
“大師。”江笛靠近法師,說道:“學費我有的是,只是你還有沒有什麼厲害的絕活給我們看看?好讓我瞧瞧學費交得值不值啊?”
今天這一趟,已經有兩百萬快要到手了,那位法師心態已經飄飄然,斷定此行能賺個盆滿缽滿,於是她想都沒想直接應下:“沒問題,麻煩讓人幫我準備一口油鍋,我來給大家展示一下滾油烹小妖!”
“好。”江笛轉頭看向紀硯,“麻煩吩咐一下吧。”
紀硯微微蹙眉,不知道江笛這番舉動意義何在。
他早就看出來,江笛並不相信這個法師有什麼真本事,但是她為何還要說什麼拜師交學費、逆轉不祥體質?
紀硯猜不透江笛想要幹什麼,不過,只要是她想做的,他都會奉陪到底。
畢竟就算到最後搞砸了,也有他來兜底。
“鄭姨,端一口油鍋過來。”紀硯輕啟薄唇,吩咐著旁邊的一位下人。
“是,少爺。”
沒過多久,鄭姨就再次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少爺,油鍋已經準備好了,在廚房。”
“各位。”法師提了提自己寬大的外袍袖口,說道:“請隨我移步至廚房吧。”
眾人跟在薩滿法師身後,來到了廚房。
只見一口鐵鍋裡倒了將近一半的油,廚灶燃著火,正在慢慢地烘烤鍋底。
薩滿法師走到灶臺前,用肥大的外袍擋住了眾人的視線,從袖口裡拿出了什麼東西,往鍋裡抖落著。
她以為這一系列舉動做得天衣無縫,卻不知早就被江笛全部看在眼裡。
過了幾分鐘,油鍋開始沸騰了起來。
“大家看,油已經燒好了。”
薩滿法師指了指鍋內,又從法師袍中掏出一隻紙片人,不由分說地直接用手指夾著紙片人就往油鍋裡按。
“大師!”紀老夫人神色慌亂,“那可是沸騰的油鍋啊,你的手……”
“別擔心。”薩滿法師面色不改,語調平靜。
她的手夾著紙片人,在油鍋裡左右來回地翻著面。
“我乃修行之人,早就練成了金鐘罩鐵布衫。一口油鍋而已,完全沒放在眼裡。”
紀琴琴雖然知道這人是藍楹請來的,但並不清楚她究竟有幾分本事。
當紀琴琴親眼看見這位薩滿法師,能面不改色地將手在油鍋裡隨意翻弄時,不由得大吃一驚。
她的眼神中滿是敬佩,還不忘在紀老夫人面前起鬨:“奶奶,看來這位大師真的有兩把刷子,沸騰起來的油鍋都不怕。”
“是……是啊。”紀老夫人看得心驚膽戰,生怕今天在老宅裡鬧出人命來。
“這還得多虧了我媽找來這位大師,不僅幫忙在宅子裡驅了邪,還發現了江笛是個不祥之人。”
紀琴琴繼續煽風點火,“奶奶,這種不吉利的人,你就把她趕出去吧,免得拖累了哥哥!”
“你在亂說什麼!”紀老夫人立馬不高興了,“江笛是我看著硯兒娶回來的孫媳婦,怎麼能趕出去呢?”
“媽。”藍楹見紀琴琴勸說不成,便也上前添油加醋,“你要是真的喜歡江笛,也可以認她當幹孫女,沒必要非得讓她和紀硯當夫妻啊。畢竟……剋夫害的可是硯兒啊!”
“這……”紀老夫人擔憂地看了一眼紀硯。
江笛在一旁嗤笑一聲:“剋夫?紀硯現在不是好好地站在大家面前嗎?倒是奶奶的兒子最可憐,幾年前就那麼不幸地走了……”
江笛面上顯露出幾分可惜:“難道說,媽,你也剋夫?”
藍楹身子一怔,立馬反駁道:“你胡說什麼!”
江笛的氣勢卻一點兒也不減:“我有沒有胡說,自有事實擺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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