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少夫人她好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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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笛收起了頭頂的敞篷,沒有了喧囂的風聲,車裡總算安靜了一些。
她對著手機大聲問道:“周姨,發生什麼事了?你慢慢說。”
“好。”周姨緩了緩,隨即慢慢將事情從頭到尾說給江笛聽。
“少夫人,你從紀家搬出去之後,少爺回家的次數就更少了,後來直接也搬了出去。”
“噢。”江笛聽到這裡,不覺得有多奇怪,“他後來搬到我家隔壁了。”
“是嗎?原來是這樣……”周姨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雖然這麼大個房子沒人住,但我還是每天都打掃衛生。那天我看見主臥床頭擺的那瓶香薰已經快過保質期了,心想你們都不回來住,別給浪費了,我就打算把那香薰帶回家去給小燕用。”
“你也去過我們那鄉下小房子,不管怎麼打理總歸是有些味道,小燕懷孕了晚上經常睡不安穩,我聽說香薰有寧神的功效,就拿給她了。結果沒想到……”
周姨說著,就開始啜泣了起來。
江笛降低了車速,急切說道:“怎麼了?周姨,你慢慢說,別哭。”
“小燕前幾天就開始肚子痛,原本以為只是孩子胎動踢得厲害,結果到後面越來越嚴重,義善就把她送到醫院。診斷後醫生說還好及時送來了,否則就……否則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
一聽到周姨的最後一句話,江笛就感覺頭部一陣眩暈。
“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這話江笛也曾經聽到過。
可是當初的她,沒有那麼幸運……
她的那個孩子,最後真的沒有保住。
“少夫人,少夫人?你在聽嗎?”周姨見電話這頭沒有動靜,連忙問詢了幾聲。
“我在聽。”江笛極力剋制住聲音中的顫抖。
“哦……好。那少夫人,接下來我說的,你可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嗯。”江笛握緊方向盤,心中隱隱約約有些不好的預感。
周姨調節好自己的情緒,繼續說了下去。
“醫生告訴義善,是小燕接觸了一些孕婦不應該接觸的東西。但義善想不明白,明明他每天都認真照顧著小燕,飲食方面也很注重,那唯一有問題的,只能是我拿回去的那瓶香薰。”
“於是他就帶著香薰去做成分檢測,結果……”周姨的語氣裡滿是自責,“結果真的是香薰有問題!那瓶蓋上面有個不明顯的小針孔,被人注射過東西進去!”
!!!
江笛一聽到這話,瞬間感覺全世界都安靜了下來,耳邊嗡嗡作響,強烈的耳鳴快要把耳朵的鼓膜給震碎。
她的腦子裡亂成一團漿糊,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看不見路口橫衝直撞而來的大卡車。
“砰——”
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響徹天際,原本在道路上馳騁的最新款跑車被撞出去十幾米遠。
被迫停止轉動的輪胎下還有鮮紅色的血液不斷滲透而出,看起來讓人觸目驚心。
而那車上的兩個女人,早已緊閉雙眼,安靜得像是在夢境中游歷的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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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威尼斯夜總會出來後,已經很晚了。
紀硯沒有打電話叫何維來接,而是自己走到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
他看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高樓大廈,捏了捏眉心,不由得有些疲倦。
當初陳茉倩用自己的大號爆出蘇麗娜醜聞的時候,其實蘇麗娜的公司嘗試過掏錢壓制話題熱搜。
畢竟是公司旗下的藝人,一旦出事也會影響整個公司的聲譽,並且波及到其他無辜藝人。
何維向紀硯報告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想都沒想,直接吩咐何維花錢把熱度頂上去,甚至買了水軍去帶節奏攻擊蘇麗娜。
畢竟這是蘇麗娜曾經用在江笛身上的手段,他只是代她以牙還牙,全部奉還回去。
原本紀硯以為,斬斷了蘇麗娜的星途,便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可是沒想到,那個女人就算是身敗名裂也會威脅到江笛的安全。
今天如果他晚來一步,江笛會怎麼樣?被麥克風打得頭破血流?
紀硯不敢往下想……
他掏出手機,給何維打了個電話。
“想辦法去查蘇麗娜的銀行卡流水,給警察多提供些證據,讓她在裡面好好反省。”
“明白了紀總。”
“還有。”紀硯頓了頓,眼裡的眸光銳利一閃,“讓她在裡面做個體檢,如果體檢報告有問題,發到網上去。”
何維短暫詫異了一會兒,隨後應下:“好的,我馬上去辦。”
“嗯。”
紀硯掛掉電話後,正準備打電話問問江笛,需不需要自己在外面買點宵夜回去。
可是一連打了好幾個,對方都是正在通話中。
紀硯不由得蹙緊了眉心,在心裡胡亂猜測著:“她在跟誰打電話?左澤楓?”
但是看左澤楓對沈若的態度,好像又跟江笛不一樣。
這幾人之間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情況,紀硯竟然覺得自己有些理不清了。
越想越頭痛,連右眼皮也一直跳個不停。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紀硯以為是江笛回撥過來的,立馬拿起來接聽,結果卻傳來的卻是周姨的聲音。
“少爺!少夫人她好像出事了!”
紀硯原本舒展的眉心再次瞬間擰緊,一顆心彷彿提到了嗓子眼。
“怎麼了?”他清楚聽見自己語氣中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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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好像註定是一個不寧靜的深秋之夜。
嘉川市市區內,兩處警鈴大作響徹天際。
一邊是掃黃部門的警車,另一邊則是人人讓道的救護車。
兩車在同一路口擦肩而過的時候,擾人心煩的警鈴聲竟恍惚間纏繞著一首交響曲。
停靠在路邊休息的計程車司機掐掉手中的香菸,感嘆了一句:“這年頭,可真是不消停啊。”
說罷,他就重新回到車上,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嘟囔著:“我們普通人還得繼續過普通日子嘍!”
……
紀硯趕到醫院的時候,急診室內一片忙亂。
他隨即揪住一個護士,急切地問道:“剛才送過來的病人,是不是叫江笛?”
“沒錯。你是她的家屬嗎?”
“是。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事?”紀硯急得說話都有些嗓子發緊。
“沒事能送來我們這裡嗎?”護士拿出幾張單子,遞到紀硯面前,“正好,你在這上面籤個字,我們要開始給病人進行一系列緊急治療了。”
“好。”紀硯接過黑色簽字筆,手腕不停地顫抖著,在單子上歪歪扭扭簽下自己的名字。
“你現在旁邊坐著等待,有需要配合的我再叫你。”護士端起護理盤,便朝急診室內走去。
紀硯的心臟砰砰直跳,彷彿快要衝破胸腔。
他雙眼死死叮囑急診室的門,緊握著拳頭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
可是無論怎麼努力調整,他就像陷入泥潭中一般無法正常呼吸。
懊悔如潮水般將他淹沒,紀硯一直在心中責怪自己,如果剛才他沒讓江笛從自己眼前離開,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正想著,急診室外又陸陸續續衝進來幾個人。
沈若臉上的紗布已經氤氳出一團血跡,明顯是哭過。
“江笛和默默在裡面嗎?怎麼會出車禍?你說話啊紀硯!”
她抓著紀硯的肩膀瘋狂搖晃,可面前的男人卻一言不發,把頭低低地垂著,看不到表情。
左澤楓一把揪住紀硯的衣領,雙眼好似要噴出火來:“說!到底怎麼回事!明明我們走的時候,你們三個還好好的在一起,怎麼現在就剩你一個人在外面安然無恙?你說話啊!”
紀硯的領口被左澤楓死死拽住,勒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可是他依舊沉默,只是那雙黑眸裡卻溢滿了痛苦之色。
紀硯緩慢抬起頭,目光無神地落在左澤楓的臉上,哽咽道:“我……我不知道……”
左澤楓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看到紀硯如此脆弱的一面。
但一想到江笛還躺在急診室裡面,生死未卜,左澤楓便無法原諒這個男人。
他深吸一口氣,警告紀硯:“你以後離她遠一點!”
“默默!默默!”喬成偉驚慌地衝了進來,看見紀硯等人後,立馬焦急地問道:“我女兒在裡面?”
沈若努力壓制住淚意,攙過喬成偉的胳膊,說道:“喬叔叔,您別太著急,我們等護士的通知。來,我扶您在這坐會兒。”
“好……好……”喬成偉邁著腿走到座椅邊,剛要坐下的時候突然雙腿一軟,差點跌倒。
明明是一個在地下廝殺過許多年的黑老大,受過的傷比吃過的飯還多。可這一刻,喬成偉聞見醫院裡的刺鼻酒精味時,竟覺得無比不適,心慌氣短。
他嘴裡不停唸叨著:“怎麼會出事呢?默默,爸不是真心要說你的,你別跟爸賭氣……這樣子,我該怎麼跟你媽交代啊……”
就在所有人都膽戰心驚,氣氛一片死寂的時候,一個護士突然著急忙慌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江笛是Rh陰性血,我們血庫裡的存放量不夠!你們有誰和她是血型吻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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