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得罪了哪路財神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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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麗娜手裡牢牢握住麥克風,趁著江笛和喬默默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準江笛的腦袋揮去。
可是,預想中的痛擊並沒有降臨到江笛頭上。
蘇麗娜的手腕被人死死拽住,巨大的力氣彷彿要將她整個人捏碎。
她回頭一看,紀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
“紀硯,你怎麼會……”蘇麗娜驚慌失措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手心不由得鬆了力氣。
紀硯搶過她手裡的麥克風,冷冷警告道:“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否則馬上報警抓你。”
紀硯的話擲地有聲,臉色沉得可怕,蘇麗娜單是看了一眼就覺得如墮地獄。
她倒吸一口冷氣,趁紀硯抱住江笛的時候,連忙逃出了包廂。
“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紀硯擔憂地看向江笛,視線在她全身上下游走了一遍,還好,並沒有看見什麼傷口。
“我沒事……”江笛聲帶顫抖著,堪堪回過神來,“若若,你怎麼樣了?!”
江笛慌張地捧起沈若的臉,將她散落的長髮撥開,才看見有兩行鮮紅的血順著顱頂緩緩淌下。
“我去叫醫生!”喬默默強忍著眼淚,奪門而出。
“若若……”江笛輕輕地喚了一句,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只覺得眼眶酸澀難忍。
“又不是什麼大事,有什麼好哭的。”沈若吃痛地皺起眉心,抬手撫摸著江笛的臉。
“明明是我惹了她,你幹嘛要幫我擋?”江笛的話雖然責怪著沈若,但說出口的語氣卻滿是對自己的責備。
沈若見江笛難受,便輕輕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痕:“因為我們是好姐妹啊,再說這種話我就生氣了。”
江笛吸了吸鼻子,哽咽著說道:“好,我不說了,等默默找醫生來。”
話音剛落,喬默默就帶著醫生趕到,身後還跟了另一個人,左澤楓。
“醫生,麻煩你趕緊幫她處理一下傷口!”江笛趕緊給醫生讓開位置,方便他檢視沈若的傷勢。
“好的。”
醫生點了點頭,仔細檢查了沈若的頭頂之後,便從藥箱裡拿出乾淨紗布,擦去沈若臉上的血跡之後,又用棉籤和碘伏輕輕打圈塗抹消毒。
他一邊操作著,一邊安慰沈若:“只是皮外傷,用上我帶來的外敷藥,不出一週就能康復。”
“嗯。”沈若微垂著眸子,即使傷口很痛,也只是暗暗攥緊手指,沒有叫出聲來。
因為她害怕江笛會擔心,會內疚。
將頭上傷口包紮好之後,醫生突然瞥見沈若的右臉顴骨處,也被劃傷了。
“這裡面還嵌著玻璃碴,你忍一下,我幫你清理出來。”
“嗯。”沈若像一隻任人擺佈的小兔子,紅著眼睛不吭聲。
這一幕被左澤楓看在眼裡,不知為何他心裡如絞痛般難受,彷彿那玻璃碴是嵌進他的心裡一樣。
剛才他看見蘇麗娜慌慌張張回了包廂,坐在王總身邊心不在焉,就猜到一定是江笛這邊出了事。
沒想到趕過來一看,出事的是沈若。
受傷的不是自己的親生妹妹,他不應該鬆口氣嗎?為什麼感覺心情更緊張了?
左澤楓的視線落在沈若的傷口上,一刻也沒有離開過。
他看著醫生幫沈若處理好傷口後,便上前去關心問道:“還痛嗎?”
沈若看見左澤楓的那一刻,眼神驚措,立馬埋下頭,彷彿不願意被他看見自己這副醜樣子。
“一點點。”
她的聲音很輕柔,夾雜在其他包廂傳來的歌聲裡,左澤楓並聽不真切。
他擠開了喬默默,坐在沈若的旁邊,安慰道:“沒事了,傷口很快就會好的。”
“嗯。”沈若乖巧地點著頭,但語氣裡滿是擔憂,“臉上的傷口,要是留下疤了,我以後會不會……”
“不會。”即使左澤楓不知道沈若在擔心什麼,但他一心只想打消她的顧慮,“你怎麼樣都好看,就算有疤也是好看的。更何況,我認識一個整容科專家,到時候找他要一些淡疤的藥給你,臉上肯定會恢復得像從前那樣。”
“好,謝謝左先生。”沈若聽了左澤楓的話,才稍稍放心下來一些。
“太過分了!”喬默默猛地一拍桌子,“蘇麗娜在哪裡?我要去找她算賬!”
說完,喬默默就叫來了原本應該守在門口的服務員:“你幹什麼吃的?!我爸讓你好好守在門外,怎麼有人衝進來你都不阻攔?信不信我馬上讓他把你開除!”
服務員立馬慌神解釋道:“喬小姐,您消消氣,臨時有喝醉的客人讓我帶他去衛生間,兩邊都是客人,我誰也不敢怠慢吶!”
喬默默才懶得聽他的解釋,直接揪起服務員的衣領,問道:“說!蘇麗娜在哪個包廂?!”
“在……在VIp七號房。”服務員結結巴巴地回答道,生怕喬默默把火氣撒在自己的身上。
“七號房,好!”喬默默抄起桌子上的空酒瓶,轉身就衝出了包廂。
“默默!你去哪兒?”江笛在身後大喊道。
“找那賤人算賬!”喬默默頭也不回地朝七號包廂走去。
由於擔心喬默默會做出什麼過激舉動,江笛連忙對左澤楓說:“麻煩你幫我看著點若若,我去七號房看一眼。”
“好。”左澤楓點頭應下。
江笛抓著紀硯的手腕,說道:“你也一起,多個男人好辦事。”
……
喬默默提著空酒瓶趕到VIp七號包廂的時候,裡面堵滿了人,水洩不通。
她嘗試著擠了幾下,卻怎麼也找不到空可以鑽。
“哎,這兒怎麼了?這麼多人。”她抓住在門口圍觀的服務生,問道。
“有人報警說咱們這兒涉黃,來了好多警察,挨個把每個房間都查了一遍,剛好查到七號包廂的時候,就發現裡面有幾個衣不蔽體的陪酒小姐!哎呦你說說,這些人害不害臊啊!”
“涉黃?”喬默默心下一緊,踮著腳朝裡面看去。
果然,她看見自己那對外一向凶神惡煞的老父親,正賠著笑臉跟警察溝通。
“警官,這幾個女的真不是我們威尼斯夜總會的人,是客人自己在外面叫來的,你可要查明真相啊,別冤枉我們這種正規商家啊!”
警官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一直在本子上登記著陪酒女的身份證。
“是不是你夜總會的人,我們會慢慢查清楚的。也不是第一次來你們這兒了,上次也是一大堆問題,讓你整改,你改了嗎?”
喬成偉尷尬地笑著:“改了,肯定改了!但架不住客人自己任性啊!我們以後一定會在這方面好好向客人宣導,堅決杜絕這種行為!”
警官這才停下手中的筆,抬眼看向喬成偉。
“喬老闆,上次停業整改了一週對吧?”
“是。”喬成偉從兜裡掏出一盒香菸,給警察遞了一支過去,“警官,您看這次就別停業整改了吧,小本生意,經不起老折騰!”
警察將煙推了回去,淡淡說道:“看來一週沒有效果,這次停業整改十天,從明天起。”
“啊?警官,再商量商量吧!”
“不好意思,我們執法部門沒辦法跟你討價還價。”
見警察態度堅硬,沒得商量,喬成偉只好悻悻地走出包廂。
剛一出來,就看見了提著空酒瓶的喬默默。
“你這是要做什麼?”他挑眉問道。
“呃……”喬默默把空酒瓶往身後藏了藏,說道:“我過來看熱鬧的。”
“有什麼好看的。”喬成偉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最近是得罪了哪路財神爺,怎麼老招條子來呢?”
他正和喬默默聊著,便看見紀硯和江笛從遠處走了過來。
“那是不是紀硯和你的閨蜜?”
“對啊。”
“你不是說他們兩離婚了嗎?”喬成偉覺得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全都能解釋通了。
“他們……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喬默默撓了撓頭。
喬成偉垮著臉,厲聲說道:“我看你是想把你老爹給害死!”
“爸!你說什麼呢!”喬默默趕緊往地上呸了幾下,“別把死字掛在嘴邊,你也趕緊呸一下!”
“呸!”紀硯剛走到喬成偉面前,就被吐了口水。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緩了幾秒才想起打招呼:“喬老闆,晚上好。”
“哼,一點都不好!”喬成偉嗤鼻一笑,隨後動了動嘴皮子,“不知道哪個小崽子報了警,叫了一大波警察來我店裡,要是被我喬成偉知道是誰幹的,我跟他勢不兩立!”
紀硯聽了他的話,面色不改,反倒附和著:“喬老闆說的是,無緣無故舉報您的夜總會,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會不會是同行惡性競爭?”
“不可能!我喬成偉自打在社會上混,從來不跟同行當仇家!”
“喬老闆不愧是嘉川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行事風格值得我們晚輩學習。”紀硯勾唇,淡定自若地和喬成偉聊著天,彷彿此事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喬成偉看著紀硯沒有情緒的臉,不禁在心中納了悶:“難道這次不是他報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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