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念念,快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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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藍宛鈴魂不守舍,隨意地應著。
沈若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扇過去。
原本精神頹靡的藍宛鈴,被這一巴掌打得清醒了過來。
她捂著發紅的臉頰,震怒道:“沈若,你瘋了?!”
話音剛落,又是一巴掌扇了過來。
“剛才那一巴掌,是幫左澤楓還給你的。”沈若冷冷地看向她,“現在這一巴掌,是為我自己打的。”
“你!”藍宛鈴抬手想反擊,卻被沈若牢牢地抓住手腕。
“我想就是因為,我平時為人太過於溫和了,以至於你們把歪心思動到我的頭上。告訴你,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沈若上前走了兩步,逼近藍宛鈴的臉,狠狠警告道:“你們從我手上奪走的一切,我都會拿回來。”
隨後,沈若甩開藍宛鈴的手,轉身離去,只留下藍宛鈴獨自享受著心理和身體帶來的雙重痛苦。
沈若朝江笛的方向加快腳步,一邊走,一邊看著自己有些發麻的手掌。
“我不會再待在學校這個象牙塔裡了。”她喃喃自語道,“江笛,你說得對,外面的世界會更繁雜,而我也要成長起來,不能只是躲在你們的身後。”
“若若,快點兒呀!”江笛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身後,沈若離自己還有很遠的距離,於是急忙催促道。
“來了。”
沈若揚起嘴角,烏黑髮絲隨風飄揚,金色的陽光灑在她白皙的面板之上,閃閃發光,恍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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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大停車場。
左澤楓坐在加長林肯的後排,神情凝重。
“左總。”助理從公文包裡拿出幾份紙質報告,“這是醫院剛出的dNA鑑定報告。”
左澤楓接過來,緩緩問道:“找幾家不同醫院做過了嗎?”
“是的。全都是國內最好的幾家鑑定機構。”
“嗯。”
左澤楓的兩根手指在紙張的邊角處捻搓著,雙眼微閉,呼吸沉重。
彷彿在為接下來要看到的東西,做充分的心理準備。
足足等了十分鐘,左澤楓才緊抿著唇,翻開鑑定報告。
隨著目光在幾份不同的報告結尾處掃過,左澤楓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眼眶漸漸微紅溼潤。
“念念,快二十年了。”
他的聲音帶著哽咽,但面色卻又是那麼的平靜,就像在訴說一件早就被歲月撫平的事情。
紙張在他的手心裡被攥緊揉皺,指間關節微微泛白,昭示著心底的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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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你乾的太棒了!就該這樣,支稜起來!”
江笛一邊夾著菜,一邊誇著沈若。
她沒有想到,一向溫柔文藝的沈若,也會扇人巴掌。
“等會兒回了家,我還要把今天的事再跟默默講一遍,這種八卦她最愛聽了!”
沈若用肩膀輕輕撞她:“你們就知道取笑我。”
“你們以前笑我笑得少了?”江笛開始翻起舊賬,“以前大學我暗戀紀硯的時候,你們笑我眼睛有問題,說什麼看上這種冰山男純屬找罪受。”
“喂。”坐在對面的紀硯冷不丁打岔進來,“你們當我是空氣?”
“還說不得你了?”江笛喝了一口熱湯,“事實證明姐妹們也沒有說錯,我都後悔那時候喜歡你了。”
紀硯微微蹙眉,追問道:“那你還想喜歡誰?”
“林澈學長就挺不錯的。”沈若立馬給江笛遞上候選人名單。
江笛想了想,微微點頭道:“確實,人挺溫柔的,林澈學長是個好人。”
紀硯聽見她們拿林澈跟自己比,更加不樂意了。
但他也只敢小聲說著:“林澈有什麼好的。”
江笛看了看沈若,突然壞笑起來:“我覺得你和林澈學長挺配的啊,兩個人都這麼溫柔。哦對了,林澈他好像也挺喜歡欣賞名畫的,你們倆在美術方面肯定有共同話題!”
“不合適。”沈若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林澈學長他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江笛湊近,八卦地問道,“你說說,我記著,到時候按照標準幫你物色。”
喜歡什麼樣的?
沈若歪著頭想了想,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突然浮現出左澤楓的模樣。
霎時間,沈若的臉紅了幾分。
她端起一杯冰水喝下,才勉強控制住迅速攀升的體溫。
“還沒想好啊?擇偶標準很難嗎?”江笛纏著沈若,非要問個清楚。
“這有什麼難的。”紀硯開口說道,“女生不都是喜歡我這樣年輕有為的男人嗎?我認識很多年輕企業家,雖然比不上我,但是也還算優秀。”
江笛無語地睨了他一眼:“停止你的自戀,我剛吃飽飯,快被你噁心得吐出來了。”
沈若在一旁淺淺笑著,看著他們二人吵吵鬧鬧,總覺得兩人餘情未了,甚至比當夫妻的時候快樂得多。
正想著,手機收到一條資訊。
沈若趕緊回覆了個“馬上就來”,然後對江笛說道:“我兼職當家教快到時間了,錢已經付過了,我先走了啊!”
“哎!不再吃點嗎?”江笛朝沈若喊著,但人已經跑出老遠了。
紀硯靠在椅背上,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問出口:“那你的擇偶標準,是什麼?”
江笛身子一怔,隨即答道:“反正不是你這樣的。”
“我哪裡不好了?”
“你哪裡好了?”
“你確定要聽?”紀硯站起身,坐到剛才沈若的位置,靠近江笛,“我可以說三天三夜不帶停的。”
“那算了,不想聽。”
江笛扯過自己的包,擦了擦嘴就起身離開了,腳步飛快,一點兒也沒有要等紀硯的意思。
……
夜幕已經悄然降臨,江邊的風雖然並不大,但還是吹得江笛涼颼颼的。
她裹緊外套,站在觀景臺邊,靜靜地欣賞著嘉川市的霓虹夜景。
突然肩膀一陣溫熱,低頭一看,是紀硯蓋來的外套。
“你自己穿就行了。”
江笛準備脫下來還給他,卻被紀硯按住肩膀。
“披著吧,感冒了也得我來伺候你。”
“誰要你伺候了。”江笛嘴上嫌棄,但心裡卻暖暖的。
紀硯與江笛並肩站著,一齊望向遠處的燈光秀。
“忘了恭喜你了,江大主播殺進決賽,能提前給我籤個名嗎?我怕以後見你需要排隊。”
江笛卻好像並不太高興似的,勉強勾了勾唇角。
“今天表現得不好。”她垂下頭,眼睫被江風吹得微顫,“剛才吃飯的時候我看過微博了,有些人在罵我,說技術下降,險勝一局而已。”
“這不怪你,你的隊友都告訴我了。”紀硯安慰道:“是有人撞你受了傷才這樣的,帶傷上陣,能贏已經很厲害了。”
江笛聽著,但還是開心不起來。
“按照比賽規則,如果今天我正常發揮,我們隊伍是可以領先比分,直接晉級到總決賽的。可是現在還要多賽一輪。”
“這有什麼關係?”紀硯側過身,幫江笛捋著被風吹亂的髮絲,“你就當這是寵粉,特地讓觀眾多看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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