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像個私生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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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笛戴好耳機後,調整了一下麥克風的方向。
“別慌,複賽而已,把心放回肚子裡,等到決賽的時候再緊張吧。”江笛安慰著K神,語氣輕鬆。
滄海一笑也是十分放鬆,說道:“上次初賽已經見識過那些人的技術了,除了一身傲那一隊能和我們打個不相上下,其他都是手下敗將。”
K神在螢幕前欲哭無淚:“你們兩個是大神主播,可我不是啊!我廢話也不多說了,兩位大佬趕緊陪我練起來!”
遊戲一開始,江笛的目光變得專注了不少,連手機來了幾次電話都沒有聽見。
就這樣打了一場又一場,等到摘下耳機關掉電腦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
江笛轉了轉脖子,又揉了會幹澀的眼睛。
“打遊戲坐著不動也累人啊。”
她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全身經絡,才稍稍覺得舒暢了一些。
江笛拿起手機,準備再躺在床上看會遊戲攻略,卻瞧見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紀硯打來的。
她不由得納悶道:“是不小心按到手機了嗎?”
江笛回撥過去,沒想到紀硯秒接。
“喂,你剛才在做什麼?怎麼一直不接我電話。”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委屈。
江笛用手捏著酸澀的脖頸,答道:“打遊戲呢,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語氣稍稍鬆弛了一些:“有一個陌生號碼一直給我打電話。”
“陌生號碼騷擾你,你就來騷擾我?遇到這種事報警不就行了嗎?”江笛沒好氣地說道。
“她說她是藍宛鈴,我要報警嗎?”
“別別別!”江笛連忙制止道,“你在哪兒?”
“家裡,你隔壁。”
“我馬上過來!”
江笛掛掉電話,外套都沒來得及穿上,直接一路小跑奔了出去。
“哎,你幹嘛去啊?”沈若和喬默默坐在沙發上說說笑笑,看見江笛急匆匆地出來,高聲問道。
“隔壁!”江笛頭也沒回得奪門而出。
只留下一聲巨大的關門聲響。
沈若迷茫地扭頭看向喬默默,問道:“隔壁住的不是紀硯嗎?他們倆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喬默默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隨後用一句話概括道:
“本來是沒什麼情況的,現在這局面,全靠紀硯臉皮厚。”
……
江笛敲了敲隔壁的門,很快紀硯就出現在她眼前。
“什麼情況?”她緊鎖著眉頭,“她打的電話你接了嗎?”
“接了。”
“那你們說什麼了?”
沒有事先跟紀硯交代好說話的語氣和聊天的內容,江笛很擔心他會穿幫。
“我接電話問是誰,她報上名字,然後我就掛了。”紀硯將先前發生的對話,原封不動複述了一遍。
江笛怔了怔,“就……就這些?”
“就這些。”紀硯拉過她的胳膊,“外面冷,進來說吧。”
江笛迷迷糊糊地進了紀硯的家裡,直到坐在沙發上了,她才反應過來。
“奇怪,她是怎麼知道你本人手機號的?難道何維告訴她了?”
“何維不會隨意向外人洩露我的號碼。”
“那之後她就沒再打給你了?”
紀硯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改成發簡訊了,你自己看吧。”
他把手機遞給江笛,上面有密密麻麻幾十條簡訊。
江笛驚訝地看完了所有內容,大概就是,因為自己剛才一直沒有用微信小號回藍宛鈴的訊息,她竟然急得去找採訪過紀硯的報社記者,花錢買了他的私人手機號碼。
“這也太瘋狂了吧!像個私生飯一樣。”
江笛實在不能理解藍宛鈴的這種做法。
這一條條簡訊,全都是讓紀硯相信自己,和王教授沒有關係。
就在江笛還沉浸於對藍宛鈴瘋狂舉動的驚訝時,電話又打來了。
她緊抿著唇思考了一會兒,隨即把手機交還給紀硯,說道:“你來接,看我口型說話。”
紀硯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明明是個在商界叱吒風雲的大企業家,怎麼還要陪著玩這種幼稚遊戲?
不過一想到江笛說辦好這件事,就能把之前的緋聞事件一筆勾銷,紀硯還是老老實實地接過了手機。
“好,都聽你的。”
紀硯按下接聽鍵,開了擴音。
“喂。”
“紀總,是我,藍宛鈴。”
“你好。”紀硯的語氣明顯帶著十足的疏離。
“嗯……”藍宛鈴吞吞吐吐地問道,“紀總,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生什麼氣?”紀硯突然被江笛拽了一下,看著她的口型,馬上改口道:“哦……是有一點介意。”
藍宛鈴沉默了片刻後,急忙說道:“那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理王教授了。紀總,你別生我的氣了,好嗎?”
紀硯學著江笛的口型,吃力地說著彆扭的話:“好。叫紀總太生分了,我們之間叫名字就行了。”
“好……”藍宛鈴語帶羞澀,輕笑了兩聲,“那我就叫你……紀硯哥哥。”
紀硯聽到那四個字,全身雞皮疙瘩立馬起來了。
江笛在旁邊捂著嘴偷笑,壞壞地盯著他看。
紀硯鎖緊眉心,實在是聊不下去了,便找了個工作忙的藉口,趕緊掛掉了電話。
“哈哈哈哈哈哈!”江笛終於忍不住了,直接放開聲音在沙發上笑得打滾。
紀硯沉著臉把手機放到一邊,問道:“你笑什麼?”
江笛靠在沙發上,學著藍宛鈴膩歪的聲線,喊道:“紀硯哥哥~”
“咳咳咳……”紀硯一著急,被口水嗆到,咳紅了臉。
“怎麼還害羞了呢?紀硯哥哥~”江笛翹起蘭花指,指著紀硯打趣道。
沒想到,紀硯直接走了過來,把江笛一把撈了起來,轉身坐在沙發上,將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明明是你讓我那樣說的,現在又來亂開我玩笑?”
兩人的距離突然收近,紀硯說話的溫熱氣息輕輕噴灑在江笛的耳畔,燙得她紅了耳根子。
“你要做什麼?”江笛迴歸了自己的正常聲線。
紀硯抱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勾起嘴角壞笑道:“幫了你的忙,是不是該給我一點獎勵了?”
他的頭髮在江笛的後頸蹭著,帶來一陣酥酥麻麻的觸感。
江笛的身子僵了僵,想要起身逃開,卻被紀硯禁錮得更牢。
“你想要什麼獎勵?”她明知故問,聲音帶著幾分顫。
此時,落地窗外的晚霞已經在天際蔓延了幾千裡,夕陽正用地平線一點一點地隱藏著自己,慢慢收起金黃色的餘暉。
暮色四合,金黃的陽光灑在紀硯的臉上,將凌厲的五官調和得十分柔和。
江笛抬眼,對上了紀硯溫柔如水的眸光。
“我想要你。”紀硯情難自禁地將手放在江笛的鎖骨上游離著。
他粗糲的指腹掠過江笛凝脂般的白皙面板時,留下一道淡淡的紅痕。
“你的面板好脆弱。”紀硯的眼尾染上一抹猩紅,“一碰就紅,快趕上唇瓣的顏色了。”
說完,他便將手指移到江笛的唇瓣之上,輕輕地來回摩挲。
江笛烏泱泱的睫毛隨著身體微微顫抖著:“紀硯……別……”
越是拒絕,越讓男人的慾火燃得更旺。
紀硯不由分說地將頭靠了過去,一個輕輕的吻落在江笛的唇瓣之上。
可他好像並不知足一般,繼續用舌頭輕輕沿著江笛的唇線勾勒,慢慢潤溼她的下唇。
若即若離的吮吻,是高段位的挑撥,撩得江笛心裡犯癢,像是有一群小螞蟻在順著血管爬遍全身。
她緩緩閉上了眼睛,夕陽透過窗戶,在江笛的眼皮上投下一片紅熱。
但很快,就被一片陰霾覆蓋。
她知道,是紀硯攀上了她的身體。
男人用遙控器遠端拉上了窗簾,屋子裡突然暗了下來,只剩下兩人曖昧的喘息和舌尖流轉的水聲。
紀硯依依不捨地將舌頭從江笛的口中分離,就在江笛以為這個“獎勵”就快結束了的時候,一個個啄吻如同雨點般綿密地落在她的肌膚之上。
下顎、耳廓、脖頸、鎖骨……
紀硯一路往下,像品食一道佳餚般,不知饜足地輕輕舔咬著。
江笛伸出手臂想推開他,卻被紀硯誤會了意思。
他翻身把江笛壓在身下,十指嵌進她的指縫之中,牢牢扣住。
一個不留神,江笛的衣物被他褪去了大半,堪堪遮住白皙的小腹。
紀硯傾身靠近,滾燙的體溫包裹著江笛,暴露在空氣中的冰涼身體開始漸漸回溫,涼意被盡數驅散。
“我可沒有說要這樣獎勵你……唔……”
江笛剩下的話被紀硯用唇全部堵住,這一次,他不再有耐心地慢慢濡溼唇瓣,而是直接省去了循序漸進的試探,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關,攻城略地一般地闖進去,與她忘情纏繞吮吸。
獨屬於紀硯的木質冷香把江笛緊緊包裹著,令她在香氣中暈頭轉向。什麼理智、剋制、保持距離統統都被拋諸腦後,只剩下本能的身體回應。
江笛在紀硯的瘋狂攫取中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把手伸進他的頭髮,輕輕扯著髮尾以作回應。
“我不喜歡你把我推給別人。”
紀硯微微抬頭,看著那兩瓣被自己親得有些紅腫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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