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保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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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硯轉眸看向江笛,神情有幾分急切。
“我跟蘇麗娜的緋聞只是媒體記者亂寫的,這件事情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
“你是解釋過了。”江笛的指尖在咖啡杯上叩打著,“可是你為了拿到萬古無間和楊耀盛玩心眼,不也預設了那些記者寫的東西,沒有站出來澄清嗎?”
紀硯眸光閃爍了幾秒,鳳眼半闔,辯解道:“可我是為了你……”
“因為我喜歡這款遊戲,所以想為了我買下,對吧?”江笛接過他的話,“可是你從來沒有問過我本人想不想要,一直在用你自以為的方式對我好。”
紀硯沉默了,薄唇微抿,眼底劃過一抹黯然。
“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離婚,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看到新聞會怎麼想?”
江笛的表情十分平靜,終於將自己介懷已久的事情說了出來。
而沈若則尷尬地坐在一旁,雖然不知道這二人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但她也不想他們為了自己的事吵架。
“江笛,你別為難他了。”沈若抓住江笛的手背,說道:“我的事我自己解決,你不用操心。”
江笛反握住沈若的手,安慰道:“這麼多年的好閨蜜了,就算紀硯不幫忙,我也會和你一起解決的。”
隨後,江笛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紀硯,提議道:“如果你願意幫我們,緋聞那件事,就翻篇了。”
“真的?”紀硯突然來了精神。
江笛用力地點著頭:“真的,若若作證。”
紀硯薄唇緊抿沉思了一會兒後,說道:“好,我同意幫你們。”
江笛和沈若相視一笑,隨後說道:“那行,等我制定一下詳細的計劃再告訴你們。”
紀硯著急地補了一句:“我只答應幫忙,過分的事情不能做啊。”
“這個時候你開始守男德了?”江笛輕輕拍了下紀硯的肩膀,“放心吧,不用你本人出面,讓何維以你的名義釣釣魚就行了。”
紀硯聽著江笛一口一個的“你放心”,但心底卻有些不踏實。
“這件事之後,不會又被你翻出來說吧?”他可不想再多一個黑歷史了。
“不會。”江笛搖了搖頭。
紀硯思索片刻,還是覺得不妥。
他拿過桌上的紙筆遞到江笛面前:“那你寫個保證書。”
江笛:“……”
看著紀硯一臉認真的神情,又看了眼沈若可憐巴巴的樣子,江笛咬咬牙沉住氣。
“寫就寫!”
江笛拿過紙筆,洋洋灑灑寫了幾行字,在末尾處簽上自己的大名。
“用口紅塗在手指上,按個手印。”紀硯在一旁提醒道。
江笛欲言又止,沒辦法,求人辦事只能忍忍了。
她將大拇指反扣在唇瓣上,壓了壓,隨即蓋在簽名上。
“這下滿意了吧?”她把保證書甩到紀硯面前。
“可以。”
紀硯認真把保證書疊成方塊,放進外套的胸前口袋裡。
江笛撇撇嘴,然後扭頭看向沈若、
“我打電話聯絡一個搬家公司,今天開始你就和我一起住默默家裡。”
“嗯,好。”沈若笑起來眼裡好像有星星在閃爍。
江笛站起身,把紀硯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今天也陪你玩了一天了,該回去了。”
“走吧,一起回去。”
沈若揪住江笛的衣袖,悄悄在她耳邊問道:“紀硯也住在默默家裡?”
“不是,他住在隔壁。”
見沈若仍然是一副不理解的樣子,江笛小聲說道:“等到家了,慢慢跟你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
江笛做起事來雷厲風行,兩個小時後,沈若的全部家當已經整整齊齊地擺在了喬默默的家裡。
而紀硯,在幫忙搬了行李之後,則被江笛告知姐妹聚會男性不能參加,將他打發回了隔壁。
真是卸磨殺驢。
紀硯苦笑著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空蕩蕩的屋子,被清冷的月光盈滿,顯得十分寂寥。
紀硯走到酒櫃前,倒了一杯威士忌。
一口飲盡,苦澀激喉。
他倒了滿滿一杯,這次卻喝得很慢,像是在品味晦澀難懂的情感。
紀硯捏著玻璃酒杯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嘉川市的旖旎霓虹,眼神迷離。
他掏出手機,立馬皺緊了眉心。
看電影的時候手機靜了音,這會才看見有滿屏的未接來電。
全是藍楹打來的。
紀硯鬆開領口的第一顆紐扣,回撥了過去。
不到三秒,對面就接通了。
“媽。”
“你還記得有我這個媽?”藍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生氣。
“當然記得了,只是最近工作忙,沒什麼時間回老宅看您。”紀硯淡淡說道。
“哼。”電話那頭冷哼一聲,質問道:“忙到連離婚了都不跟家裡說?”
紀硯舔了舔唇瓣上殘留的酒精,沒有說話。
藍楹繼續在電話那頭怒斥道:“要不是莉莉看了網上的新聞告訴我,我這個媽還要一直被你矇在鼓裡!”
“本來打算忙完就告訴您的。”
“忙完?什麼時候才忙得完!你明天就回老宅一趟!”
說完,藍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不給紀硯拒絕的機會。
紀硯輕嘆一口氣,把手機扔在沙發上,將杯中最後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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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紀家老宅。
紀硯進屋之後,看見藍楹正黑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
保姆悄悄走到他的身邊,輕聲提醒道:“夫人這幾天為了少爺的事,氣得頭疼睡不好,少爺還是多哄哄夫人吧。”
“知道了。”
紀硯眼神示意何維把帶的東西拿出來,然後對保姆說道:“這些都是上好的補品,吃完了跟何維聯絡,他馬上送新的過來。”
“是。”保姆接下大包小包的補品,退至廚房。
紀硯緩緩走到藍楹面前,神色凝重。
“媽,我來看你了。”
藍楹睨了他一眼,輕抬下巴:“坐吧。”
紀硯在藍楹旁邊坐下,看著她從茶几上拿過杯子,輕啜一口,又把茶杯放下。
動作看似隨意,可紀硯知道她是故意不說話,在等自己主動坦白。
“媽,我和江笛離婚不是什麼大事。不久後肯定是會復婚的,所以就想著跟你說不說都無所謂。”
“什麼?!”藍楹瞪圓了眼珠子,扭頭看向紀硯,“你還想跟她復婚?”
紀硯篤定地點著頭:“沒錯。”
藍楹氣得使勁拍著茶几,提高了聲調:“我就想不明白,江笛她到底有什麼好?當初老夫人讓你們兩個結婚,媽想著你跟她完全就不認識,何必委屈你一個長子當那種小家小戶的女婿,三番五次地去找老夫人求情,讓她收回這個決定。”
“好不容易,老夫人同意了,你卻不幹了,非要跟那個江笛結婚。你說說,你圖什麼?!”
紀硯沉默地聽著母親發洩心中對江笛的怨憤和怒火,他知道,江笛在她眼裡是多麼的礙眼。
藍楹雙腿交疊著,見紀硯一直沉默不說話,又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你父親走了之後,我們母子倆就生疏了不少。”
藍楹說著,眼眶裡便泛起了點點淚光。
“孩子大了,要挑起整個冠世集團的重擔,我知道你是個有心氣的人,也理解和支援。眼瞧著紀啟盛他處處和我們母子作對,媽也想幫幫你,不讓你那麼累。”
下一句話藍楹要說什麼,紀硯已經能夠猜到了。
果不其然,她又提起了那個名字。
“你要是能和林希月結婚,有林氏集團在背後給你助力,制約紀啟盛不是什麼難事。”
說完,藍楹用餘光觀察著紀硯的表情。
然而,紀硯卻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敷衍了幾句:“知道了,媽,我明白你的苦心。”
一看紀硯這個樣子,藍楹就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說動他。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藍楹將茶杯重重地甩在地上,上好的陶瓷碎了一地。
她指著紀硯的鼻子,狠狠罵道:“你還要媽怎麼掏心掏肺地對你?我真的想找個大師來給你瞧瞧,看你是不是被狐狸精給迷惑住了!”
“媽。江笛她不是狐狸精。”
“開始幫她說話了?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藍楹氣不打一處來,又犯了頭疼,“早知道,當初我就不該同意幫你瞞住那件事。”
紀硯的眉心驟然聚攏,語氣有些冰冷:“媽,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我怎麼不提?當初往她的營養餐里加東西,我願意幫忙去找藥,那是因為我以為你想通了,願意和江笛離婚了。”
藍楹抱起手臂,神情滿是不耐煩,“誰知道,你一門心思放在她身上。連流產這個事,為了她著想還要瞞著。”
“媽。”
紀硯的語氣加重,似乎不願藍楹反覆提及這件事。
“我說過了,這件事不要再提,也不要讓江笛知道孩子的事情。”
見紀硯態度堅決,藍楹也不好繼續說下去。
畢竟自從他接管冠世集團之後,母子倆的關係就疏遠了一些。
藍楹現在也吃不準紀硯的脾氣,不知道哪句話會觸碰到他的逆鱗。
“反正。”她緊了緊脖頸間的絲巾,“你要是不想讓江笛知道那件事,就常回家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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