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只聽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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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笛被他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只好使勁偏過頭,悄悄從兜裡掏出自己的手機,按下緊急呼救。
她奮力想要推開紀硯,奈何男人即使受傷,也比自己力氣大上不少,以她的嬌柔之軀,根本不能與之抗衡。
“你放開我……唔……”
江笛剛吐出幾個字,就被紀硯再度堵住了嘴唇。
隨後又是一陣狂風般的掠取,男人的嘴唇遊走在她的下頜、脖頸處,江笛的眼睫不停顫動,像是一隻在風中振翅的蝴蝶。
她被紀硯弄得全身燥熱,香汗淋漓,幾根烏黑髮絲黏膩地貼在白皙的脖頸上。一雙杏仁眼溼漉漉的,彷彿盪漾著三月春水。
江笛咬了咬唇,眼角噙著兩滴晶瑩的淚珠:“再不放開,你會後悔的!”
紀硯的動作停下,微微挑眉,溫熱的氣息帶著些許酒精味,撲在她的臉上。
“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放開了你的手。早知道讓你離開會有這麼痛苦,當初說什麼我也不會去民政局離婚的。”
說完,男人又朝她俯身而去。
江笛緊咬銀牙,將全身力氣都匯聚在腿上,直接朝紀硯的膝蓋踢去。
“啊……”紀硯被這猝不及防的一腳痛得鑽心。
他鬆開了禁錮著江笛的雙手,直接跌落到沙發下,躺在地板上捂著膝蓋,面色隱忍。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警察!”
江笛將散亂的頭髮全數撥至肩後,趕緊去開了門。
一開啟,熟悉的臉映入眼簾,江笛身子抖了抖。
“小張警官,怎麼是你?”
江笛記得,面前這人是陳警官帶的徒弟,之前見過幾面。
小張警官看見熟人後,咧著嘴笑了笑:“江小姐,好巧啊。”
隨後,他的面色沉下來:“不對,我不是路過的,這裡有人報警,是你嗎?”
江笛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神色,隨即點了點頭:“對,是我。”
“發生什麼事了?”小張警官警惕地往裡探了探頭。
“有人要對我圖謀不軌,違背婦女意願的話,算強姦了對吧?”
“什麼?強姦?!”小張警官擼起袖子,“這光天化日之下……”
當意識到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他又輕咳兩聲,義憤填膺道:“現在是法治社會,江小姐你別怕,我馬上幫你抓住歹徒!”
小張警官衝進屋內,發現只有一個倒在地上叫痛的男人。
“江小姐,歹徒在哪裡?”小張警官掃了一圈也沒看見可疑分子。
“就他。”江笛指了指地上的紀硯。
“他?”
屋內沒有開燈,小張警官藉著窗外的霓虹燈光,看見男人手臂上有紅腫的傷痕,臉上還有淡淡的血跡,看他面色痛苦地捂著膝蓋,好像是被歹徒襲擊過的。
“可是……江小姐,我怎麼看他像個受害者啊?”小張警官撓著頭,納了悶。
江笛理了理被紀硯弄亂的衣角,嬌唇微抿:“就是他,對我圖謀不軌。”
小張警官在牆壁上摸索到了開關,開啟燈後,客廳瞬間亮堂了不少。
他定睛朝地上的男人看去,哎喲,怎麼又是個熟面孔?
“紀總,快起來。”小張警官上前把紀硯扶到了沙發坐下。
先禮後兵,小張並沒有忘記自己今天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紀總,江小姐控告你對她圖謀不軌,實行強姦,現在我要帶你回趟警局,並且提取dNA進行驗證。”
“強姦?”紀硯聞言僵住,眸子裡是一閃而過的失落,他扭頭看向江笛,問道:“你,真的很討厭我麼?”
江笛眼睫微顫,想小張警官解釋道:“是未遂,強姦未遂。但是你要是沒來的話,就很難保證他會做出什麼了!”
說完,她躲在小張身後,生怕紀硯會惱羞成怒,衝上來掐她脖子。
之前因為綁架案和二爺的案子,小張警官和江笛紀硯兩人都打過交道,他師傅陳警官也告訴過他,這兩人原先是夫妻。
目前看來,男方並沒有對女方做出實質性的傷害,很有可能只是調情調出事了,女方一氣之下報了警。
可面對江笛的指控,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紀總,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紀硯坐在沙發上,輕掀眼皮,說道:“這是我家,江小姐進來打了我,應該是我報警吧?”
“這……”小張警官犯了難,他小聲問江笛:“江小姐,你們這是在鬧什麼啊?要不你直接告訴我,想怎麼處置他,我看看合不合理。”
江笛愣了愣,她報警只是想來個人把自己帶出魔爪,至於要怎麼處置紀硯,她還真沒有想過。
“沒有證據的話,是不是抓不了他?”
小張警官差點一個沒站穩,他兩隻眼睛瞪得溜圓:“怎麼,你還想讓我抓他啊?江小姐可真狠,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你前夫吧?而且……”
他單手作拱狀,捂著嘴附在江笛耳邊:“紀總這麼有錢有勢,就算我抓他回去,也是關不住的!況且這還是在別人家裡,他看上去吃了不少苦頭,你卻面色潮紅沒有一點傷痕,這這這……你這讓我很難辦啊!”
小張在心裡叫苦不迭,清官難斷家務事,怎麼今天輪到他值夜班,就碰上這茬了。
江笛原本也只是想問問而已,如果能把紀硯抓進去,就算只是一個小時,至少也能給他長個教訓,好讓他以後別再對自己動手動腳了。
不過現在,她也看出了小張的為難。
“那就算了吧。”江笛擺了擺手,有些抱歉地說道:“麻煩你跑一趟了。”
小張瞥了眼沙發上的男人,暗暗鬆了口氣。
“既然沒事,那我就回去值班了。”
走之前,小張沉著臉叮囑了江笛幾句:“江小姐,以後還是謹慎報警,今天來的是我,也就不說你什麼了,你不能把我們警務人員,當作你們play的一環呀。這要是換了其他同事來,估計會在背地裡吐槽你好幾天的!”
江笛愣了愣,什麼play的一環,她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啊!
但是怕自己越描越黑,她索性點頭應下:“知道了,不好意思啊小張警官。”
“沒事,我先走了!”
送走小張警官後,江笛回頭看了紀硯一眼,只見他垂著眸子,站在落地窗前,淡漠地俯瞰著城市夜景。
“對不起。”他的聲音很輕,好像在剋制胸腔中某種難言的情緒。
“什麼?”
男人轉過身,看向站在門口的江笛。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所以你才報警的。”
“紀硯。”江笛站在原地,動了動紅唇,輕聲喚他,“我們只是朋友,你越界了。”
男人深吸一口氣,胸腔起伏洶湧。他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江笛,眼神深邃而又複雜。
紀硯抬腳朝江笛走去,步伐沉穩而緩慢,每一步似乎都踏在她的心尖上。
江笛捏緊門把手,眼神警惕:“你想做什麼?小張警官還沒有走遠,我隨時能把他叫回來。”
紀硯的眸子很黑,很亮,像是黑夜的熠熠生輝的星辰。
他抬手,輕輕捏住她的肩膀:“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以後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會先徵求你的同意。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我會乖乖的,只聽你的話。”
男人的語氣低沉溫柔,帶著微微的啞,像是在砂紙上打磨過。
江笛心下一軟,巴掌大的小臉上,眼神一片黯然。
她後退兩步,走出門外,看著紀硯略帶可憐的模樣,說道:“反正這次把你那六十分全扣完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話音剛落,江笛就將房門反手扣過去,“砰”的一聲關上,留下紀硯一個人在家裡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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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開始錄製閃耀全場最新一期的綜藝了,可江笛卻站在樓下的便利店,遲遲沒有上去。
路過的工作人員,見到她都殷切地打了招呼,大概是因為都知道了她是嘉川市首富的前妻。
“江小姐。”李姨從拐角處出現,笑臉盈盈地走近江笛身邊。
“來了。”江笛回了一個微笑,又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準備塞到李姨的手裡。
“江小姐,這是做什麼?”李姨觸碰到那張卡後,趕緊縮回了手。
江笛的手滯在半空中,她笑道:“江家沒了,你的工作也沒了。這點錢,既當是補償你的,也是感謝你幫忙提供了這麼多情報。”
李姨聽了連忙擺手:“過去每月你都額外給了我錢,早就抵得上我給你的那些情報了。江家現在沒了,我可以自己去找工作,哪裡還需要你再給我一筆錢?”
“你女兒呢?等她考上了大學,多的是用錢的地方。”
李姨笑著搖了搖頭,把銀行卡推了回去。
“現在我家那位沒了賭場的人天天追債,在外面早晚同時幹兩份活,不僅夠我們開銷,連女兒讀書的錢也是存好了的。這一切多虧了你,不然我們家還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互相幫忙而已。”
江笛知道,要是沒有李姨提供的那些情報資料,警方也不能那麼快就定下江啟峰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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