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霸總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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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神被噁心得差點沒一口把剛才吃的粥吐出來。
紀硯這個渣男,離了婚還在這撩撥江笛。作為小弟,他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大哥再次陷入泥潭。
K神快速吃完剩下的粥,然後把空碗狠狠摔到垃圾桶裡,站起身來,搶過江笛手中的碗。
“江笛,你也快吃吧,我來喂他。”
“你行嗎?”江笛遲疑地看向K神。
“喂個飯有什麼不會的,我又不是沒長手的廢物。”K神意有所指。
紀硯聽出了他在內涵自己,但面色不顯,穩穩地躺在床上:“我不要你喂。”
“紀硯,別這麼自私好吧!就因為你受傷,江笛也受了不小的驚嚇,一醒直接就跑來看你了,你連早飯都不讓她吃?”
紀硯眸中閃爍,沒再說話。
“紀硯是病人,你少說他幾句,好好喂下他吧。”江笛認真囑咐了K神幾句後,便也端起一碗白粥,坐到一旁細嚼慢嚥地吃著。
“好,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喂他。”K神盯著紀硯,咬牙切齒地說著。
紀硯看著K神臉上些許兇惡的表情,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K神舀起一勺粥,吹都不吹直接把熱騰騰的粥往紀硯嘴裡塞。
“吃吧,多吃點。”K神小聲地附在紀硯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能聽見的音量說道:“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紀硯被燙得舌尖立馬起了泡,K神再喂他的時候,紀硯緊閉著雙唇不願再吃。
K神仗著紀硯現在受傷,力氣敵不過自己,便索性直接撬開他的嘴,不由分說地往裡又塞了一勺粥。
紀硯毫無防備地被嗆到,猛咳了起來。
“怎麼了?”江笛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
K神笑著朝她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他一直咳,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慢點喂他。”
“好好好,你放心。”
K神打著哈哈把江笛敷衍了過去,扭頭看向紀硯的時候,神情立馬由柔和轉為嚴肅。
他又舀了一勺粥,送到紀硯嘴邊,說道:“你也不想我大哥擔心你吧?自己老實吃了。”
紀硯恨恨地盯著K神,目光好似夾雜著利刃,但為了不讓江笛擔心,他還是張嘴把粥吃了下去。
“你別瞪我。”K神又舀了一勺,“比起你傷害江笛的那些損事,我這點報復還不算什麼。”
“我做什麼損事了?”
紀硯納了悶,為什麼江笛的朋友都對自己敵意這麼大。眼前這個瘦猴子是這樣,那個喬默默也是這樣。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病房裡又來人了。
陸時禮穿著一件咖啡色長款風衣,吊兒郎當地站在病房門口。
他一進門看見一個男的給紀硯喂粥吃,還貼近他耳朵說話,驚訝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愣在門口做什麼?進來呀。”江笛看見陸時禮,給他搬來一張椅子。
“謝謝嫂子,我不坐。”
陸時禮看了看江笛,又看了看另外兩個男人,隨即走到紀硯面前,遲疑著問道:“紀硯,你跟嫂子離婚,該不是因為……”
他掃了K神一眼,然後對紀硯說道:“你喜歡男人啊?”
K神手一抖,差點沒把碗裡的粥灑到紀硯臉上。
“瞎說什麼呢!”K神嫌棄地看了紀硯一眼。
紀硯躺在病床上,鳳眼半闔,冷冷開口道:“我就算是喜歡男人,也不可能眼光這麼差看上他這種瘦猴。”
“你!”
K神有種想衝上去往紀硯脖子上掐的衝動,但礙於江笛在旁邊,他只好狠狠說了句:“謝謝你高抬貴眼。”
隨後便將剩了一些粥的碗扔進垃圾桶裡,提上床頭櫃上剩下的一盒粥。
“我要去給默默送早飯了。”K神跟江笛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病房。
陸時禮看著氣沖沖離開的背影,微微點頭道:“嗯,是有點瘦。”
然後彎腰靠近紀硯,問道:“所以你是喜歡肌肉男?”
紀硯剜了他一眼,吐出冰冷的三個字:“滾出去。”
陸時禮一噎,臉上有些掛不住。
他對著江笛乾笑了兩聲:“呵呵,打小就這樣,高冷。霸總嘛,理解,理解。”
江笛雖然不知道陸時禮在說什麼,但也陪著尬笑了兩聲。
陸時禮笑得臉有些僵硬,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朝門口喊了一聲:“進來吧。”
任之傑提著大包小包,好不容易擠進了門框。
“這些是?”
江笛愣愣地看任之傑將東西放下。其中有水果,有補品,有糕點……
“看望病人嘛,肯定不能空手來啊。”陸時禮看著堆了滿地的東西,很是滿意。
任之傑氣喘吁吁地放完了所有東西,朝眾人鞠躬道:“各位稍等,還有。”
他走出病房,再出現時,搬了一個巨大的花籃進來,上面還有兩幅對聯賀詞。
江笛走近一看。
左邊寫著:“蓋世英雄霸總典範”。
右邊寫著:“英雄救美吾輩楷模”。
“怎麼樣?”陸時禮得意地問江笛,“這兩句話是我想的,上面的字還是我親筆題的!”
江笛看了看上面歪歪扭扭像蟲爬的字跡,朝陸時禮豎起了大拇指:“很好,很好。”
受到誇讚的陸時禮更加來了勁,他走到紀硯床邊,挑眉問道:“怎麼樣?感動嗎?寫得好不好?”
紀硯光是看一眼陸時禮那亂七八糟的字跡,就覺得頭疼,他動了動薄唇,說道:“江笛說好,就是好。”
“真的?!”陸時禮對著自己親手題寫的賀詞越看越滿意,於是吩咐任之傑:“等會把這對聯裱起來,送到紀總家裡去,讓保姆放在大門口!”
“好的,陸總。”
江笛在心裡憋著笑,不知道周姨看到這東西會是什麼反應,肯定很想當垃圾扔掉。
紀硯躺在床上,心裡琢磨著怎麼把陸時禮給趕走,他只想和江笛兩個人好好待一會兒。
正要開口找藉口趕人時,卻見陸時禮直接扯過椅子坐下,還一點兒也不見外地對江笛說:“嫂子,別站著啊,坐!”
江笛聽話地坐下,嘴上卻嚴肅說道:“別叫我嫂子,我和紀硯已經離婚了。”
陸時禮的視線在江笛和紀硯二人身上來回掃了幾圈,最後停留在江笛的臉上。
“嫂子,他都為愛捨身棄命了,你還不回心轉意?”
“我……”江笛向紀硯發出求救的眼神訊號,示意他趕緊讓這個碎嘴子離開,話太密了。
紀硯卻迴避了江笛的視線,他也想聽聽江笛的回答。
江笛見紀硯不動聲色地別過頭,吞吞吐吐地答道:“他為我受傷,我很感激,但是好馬不吃回頭草。”
“哦……”陸時禮笑容詭異地點了點頭,將目光轉向紀硯,“我怎麼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紀硯的眸底漾起幽光,靜靜地看向江笛,眼神有些失落。
江笛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於是起身想要離開。
“你們聊,我回自己病房了。”
剛走到門口,江笛就撞上了一個人。
抬眼一看,是陳警官。
“喲,江小姐,走這麼急是要去哪兒啊?”
陳警官的面色紅潤,看起來是有什麼高興事。
“陳警官,你怎麼來了?”江笛有些驚訝地問道。
“我來慰問一下兩位大功臣啊!”
陳警官笑著走進病房,好像他不是來看病人,是來參加什麼喜宴似的。
他頓住腳步,回頭朝江笛招了招手:“江小姐,你不想聽聽案子最新的進展嗎?”
江笛猶豫了一下,決定留在病房裡,聽聽二爺和江啟峰的下場到底是怎麼樣的。
“陳警官,你坐。”陸時禮雖然性格吊兒郎當,但對著外人還是很有禮貌。
“不坐不坐,我是代表警隊,向紀總表示問候。順便呢,捎上市裡給您發的好市民獎金。”
陳警官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赧然笑了笑:“數目不大,就兩萬塊錢。我知道這點錢對紀總來說不算什麼,但好歹是一份榮譽,還請您收下。”
“謝謝。”
紀硯想起身去接,但一動便扯到了傷口。
“哎,您別動,我幫您放床頭櫃上。”
陳警官將紅包平平整整地放下後,又貼心地幫紀硯掖了掖被子。
江笛撇了撇嘴,說道:“陳警官,我之前評良好市民的時候怎麼沒有紅包?是不是被你吞了?”
“我可幹不了那事啊!”陳警官連連擺手,“畢竟紀總幫忙抓捕了在嘉川市活躍多年的大頭目,而且還受了傷,這點錢其實也算是市裡領導的一份感激,一份心意。”
江笛彎了彎眼睛,笑道:“你別緊張,我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對了,二爺和江啟峰最後怎麼樣了?”
陳警官習慣性地背過手,面色嚴肅了起來。
“我們的警員在水泥堆裡找到了陳慧的屍體,死狀很慘。江啟峰的故意殺人罪板上釘釘,跑不了了。”
“再加上之前江小姐交給我的資料,我派人查過,全部屬實。江氏集團賬目混亂,轉移了不少資金到海外,私下還勾結違法賭場,已經勒令停業調查,裡面的工作人員一個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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