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不準爽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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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侯學光就聽見幾聲骨節脆響,紀硯正掰著自己的手指,眸如寒光地盯著自己。
“派了三個人失敗了?”紀硯冷笑一聲,“我會讓你知道,你的整個人生都是失敗的。”
侯學光第一次見紀硯這副陰鷙的模樣,心裡頓時一驚,被嚇得臉色慘白,雙腿止不住地發抖。
“紀總……您……您想幹什麼……”
紀硯沒有回答,不由分說地朝侯學光的臉上,連揮了三個重重的拳頭。
侯學光被他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溢位鮮血。
而紀硯雙眼赤紅,眸子裡盛滿了憤怒,彷彿要殺人一般,死死地盯著侯學光驚恐的臉。
“你說你只派了三個人?我不管後面的綁架,跟你有沒有關係,動過傷她的心思,已經足夠讓你下地獄了。”
說完,紀硯扭頭看了一眼何維。
何維立馬會意,走到侯學光跟前,拿出一個袋子:“開啟看看吧,這是紀總送你的入獄禮物。”
侯學光嚥了咽口水,額上不停地冒出豆大的汗珠,汗水早已模糊了他的雙眼,他抬手擦了擦眼睛,然後開啟了那個袋子。
“一雙鞋?”侯學光滿臉疑惑地看向紀硯,“紀總,這是什麼意思?”
紀硯淺淺勾起嘴角,那絲笑意讓人心生膽寒,只聽見他淡淡說道:“穿上它。”
侯學光渾身冷汗直流,心中叫苦連天,卻又不敢違抗紀硯的命令,只能顫著手彎腰換上了新鞋。
雙腳剛套進鞋裡,侯學光的臉色立馬變得煞白,他絕望地看向紀硯,想開口求情:“紀總……”
“怎麼?”紀硯斜眼睨著他,說道:“站起來走兩步,我看看這雙鞋合不合你的腳。”
侯學光攥緊拳頭,他知道現在紀硯是自己此刻唯一可以依仗的人,只要他願意幫忙,其他的都能忍!
如果受點虐待就能讓紀硯解氣,幫自己出去,那他願意試一試!
侯學光用手撐著桌子,艱難地站起來,針扎般的痛感從腳底傳來,整個人都快站不穩了。
他緊咬著牙關,一點一點地挪動著腳步,像一個剛上臺表演的雜技演員,動作生澀。
很快,白色的新鞋滲出了鮮紅的血色,侯學光的嘴唇也被自己咬破。
紀硯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狼狽的男人,淡淡說道:“怎麼表情這麼難看?你好像不是很喜歡我給你的禮物?”
“沒有……我很喜歡……”
侯學光知道,自己安排人偷偷在江笛車庫放圖釘的事,肯定被紀硯查出來了,所以紀硯才會送他這雙裝滿圖釘的鞋子。
紀硯這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為江笛報仇。
而他能做的只有忍下,讓紀硯消氣,他才有活路可走。
侯學光用盡全身力氣,在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紀總……謝謝你送我的鞋子。”
說完,侯學光還在原地跳了兩下。
每一次落地的瞬間,圖釘的尖刺都因為重力而在腳底裡扎得更深。
過了一會兒,侯學光的那雙新鞋已經浸滿了鮮血,他也終於因為巨大的痛感而昏厥了過去。
紀硯低頭俯視著沒了知覺的男人,心中的氣尚且消散了一些。
“這是你自找的。”紀硯走到侯學光旁邊,伸出腳死死地踩著他的手腕,“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紀硯的臉上帶著十足的恨意,看起來像一隻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
就連站在一旁的何維,都從來沒見過紀硯這個樣子。
“走了。”紀硯抬腳離開,何維也趕緊跟了出去。
等候在外面的陳警官看見紀硯走出來,正想上前問問情況,可紀硯卻掛著一張冰山臉無視了他,徑直離開。
陳警官在心裡鄙視了一眼紀硯,又向在自己面前停下的何維問道:“怎麼樣?聊出什麼了嗎?”
何維從公文包裡拿出一疊資料,遞給陳警官:“侯學光指使三人綁架江笛屬實,這裡是我們找到的證據。至於楊強楊彪是否受他指使,我們還沒有查到眉目,要辛苦陳警官多費心了。”
陳警官挑眉接過那些證據資料,心中不爽極了。
難怪他們查了這麼久都沒找到證據,原來被紀家的人拿走了。既然紀家有這麼大的能耐,那還折磨他們做什麼?讓全警局的人忙活半天做無用功!
何維從陳警官的表情中,猜出了他的大概想法。
“陳警官,十分感謝你和各位同事救出我們家少夫人,冠世集團已經捐了五百萬用作警局辦事大廳的重新修繕,還提議評選優秀警員,由我們集團出資一百萬元的獎金。”
陳警官雖然對這種大錢不感興趣,但他知道,其他同事每天盡職盡責地守護嘉川市,也應當得到一些回報。
想到這裡,他便也沒說什麼。
何維見陳警官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又小聲叮囑道:“侯學光雖然指使人綁架失敗,但他的犯罪意圖十分惡劣,這種人就應該嚴懲不貸,避免他迴歸到社會上繼續害人。你說呢,陳警官?”
陳警官迎上何維的視線,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起初紀硯說侯學光是自己的前員工,陳警官還以為他是來幫侯學光說情的,沒想到冠世集團不僅不保侯學光,還想讓他坐一輩子牢。
“我們會按照流程辦事的,絕對不會放走任何一個壞人。”
“謝謝陳警官。”
何維微微欠身,道謝後便離開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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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路邊。
紀硯坐在黑色邁巴赫的後座裡,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手肘撐在車窗上。
“紀總,已經打點好了。”何維上車後,一邊繫上安全帶,一邊向紀硯報告著。
“嗯。”紀硯低低應了一聲,看向車窗外,眼底是摸不清的深潭。
“紀總,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良久,車內一片沉寂,沒有回應。
“紀總?紀總?”
何維叫了好幾聲後,紀硯才回過神來:“你說什麼?”
何維從後視鏡裡看著紀硯一臉疲憊,有些擔憂地說道:“紀總,您的狀態不太好,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不了,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先回公司吧。”
“可是您……”
“何維。”紀硯打斷了他的話,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你指的是哪件事?”
“很多事。”紀硯蹙緊了眉頭,兩道劍眉快要交織在一起,“如果我那天不對侯學光那麼狠,或許他就不會報復在江笛身上。”
“紀總,這件事您沒有錯,是侯學光自己的問題。還好您把他辭退了,這種人留在公司裡遲早會出事的。”
紀硯還是無法釋懷,“那我是不是不應該在那個時候出差,如果我留在嘉川市,多陪陪江笛,或許他們就沒有機會綁架她了。”
何維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些事是您不能預料的,綁架的事要怪也該怪始作俑者,您不用因為看到少夫人受傷後心疼,就愧疚得把所有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
“你的意思是,江笛鬧著要和我離婚,不是因為我做錯了什麼嗎?”
“不。”何維篤定地搖了搖頭,鼓起勇氣說道,“離婚確實是因為您的問題,這段感情一定是讓少夫人失望透頂了,她才會選擇離婚的。不然的話……難道您忘了以前她對您有多好了嗎?那樣只圍著您轉的一個人,怎麼就一步步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做錯了。”
紀硯的聲音聽起來很無奈,他煩躁地解開了衣領,滿臉寫著困惑:“我給她的零花錢,比給紀琴琴的還多。這次去A海島,也是為了她。”
“可是紀總……”何維握緊方向盤,說道,“您做的這些都不是少夫人真正想要的,她不是那種貪圖金錢的人,給再多的零花錢都不如您多陪陪她。還有這次去A海島,您確定不是您一直在做一些事情自我感動嗎?”
聽完何維的這番話,紀硯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他苦澀一笑:“也就是說,我的確不配當她的丈夫,離婚確實是她最好的選擇。”
何維看著紀硯這副喪氣的樣子,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何維跟了紀硯很多年,少爺和少夫人對他都很好,何維也不願意看到他們就這樣離婚,可是……現在也於事無補了。
“紀總,不管離不離婚,只要您有一顆愛她的真心在,早晚少夫人是能看見的。離婚而已,又不是世界毀滅了,您還有機會的。”
紀硯聽著何維的安慰,內心的苦澀依然十分濃重。
他不知道江笛還願不願意給他機會,甚至不知道離婚以後,江笛還願不願意看見他這個人出現在面前。
突然,手機響了。
紀硯看了眼螢幕,是江笛發來的訊息。
“明天上午十一點,十字街民政局門口見。”
紀硯呆呆地看著這條訊息,不知道該回什麼好。
正在他心亂如麻,難受出神的時候,江笛又發來一條訊息:
“不準爽約。”
紀硯忍住鼻子的酸澀,緩慢在螢幕上打出一個“好”字,然後點了傳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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