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真的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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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看,江笛和金靜妍已經各自穿好了外衣,從小房間裡走了出來。
紀硯看了眼江笛的表情,她的臉上沒有什麼情緒,從前陣子開始,紀硯就已經不能單靠神情來判斷江笛在想什麼了。
而旁邊的金靜妍,卻明顯的一臉輕鬆。
如此看來,結果瞭然。
紀硯薄唇翕動:“沒有找到,對嗎?”
李主管微微點頭:“是的,在兩位女士的身上,都沒有搜出丟失的檔案。”
江笛的身子微微顫動。
難道金靜妍在離開總裁辦公室後,已經把資料轉移了?
“工位搜過了嗎?”江笛還抱著最後一點希望。
何維答道:“剛才我已經去找過了,沒有。”
這個結果對於紀硯來說,並不意外,他只是冷冷地朝眾人道:“都出去吧。”
江笛抬腳跟著其他人準備離開,卻被紀硯叫住。
“江笛,你過來。”
她遲疑地收回了腳,踩著高跟鞋,走到紀硯的辦公桌前。
“叫我做什麼?”江笛知道,今天這事確實怪她。紀硯讓她留下,估計免不了一頓斥責。
果然,男人的一雙銳目緊緊鎖定她,神色沉寂得讓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
“你昨晚,跟誰在一起?”
“什麼?”
江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紀硯不是要責備自己壞了他的計劃嗎?怎麼還問起昨晚來了?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紀硯的嗓音裡夾帶著刺骨寒意,眼神凌厲肅殺。
江笛覺得紀硯像是要把自己吃了一樣,只好如實回答。
“自己一個人在家待著。”
紀硯聽到這個答案,眼神才柔和了幾分下來,他緊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此刻的江笛,還在想剛才發生的事。
不管紀硯是否相信自己,她都不能背下這個黑鍋。
“我沒有偷你的資料。”
“我知道。”
江笛挑起眉尾:“也就是說,你知道東西是金靜妍偷的?”
“沒錯。”紀硯走到江笛身旁,輕輕靠在桌邊,“但很可惜,原本可以把她趕出公司的,卻被你搞砸了。”
江笛尷尬地理了理長髮,不敢看紀硯的眼睛。
但是,她還有一個疑惑。
“你堂堂一個總裁,隨便找個什麼理由,把員工開除了不就行了?還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
紀硯抬手,將她耳鬢的碎髮別到耳後。
“頭髮長,見識短。”他收回手,聞了聞指尖沾染的香氣,“這個人是我媽放進公司的,說是我的遠方表妹。想動她,沒這麼容易。”
江笛此刻才明白,為什麼金靜妍膽子能這麼大,三番五次在她面前作死,原來是有人撐腰啊。
紀硯說的沒錯,今天這件事,確實是被自己搞砸的。
即使紀硯現在沒有嚴厲斥責她,江笛還是想彌補一下過錯。
其實從李主管說出沒有搜到東西的時候,江笛就已經在心裡極力的想接下來的對策了。
金靜妍就算現在把東西藏好了,總歸是要帶出去交給什麼人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太陽底下本就藏不住什麼秘密,更何況,江笛還有K神這個人脈,不怕逮不到金靜妍的把柄。
說不定,還能順勢揪出幕後指使金靜妍的人。
到時候紀硯看自己幫他解決了這麼個難題,說不定一高興,就把智趣代理權給江氏集團,並且簽下離婚協議書。
想到這裡,江笛頓時來了精神。
“你放心,我會幫你收集好證據,一定能讓金靜妍離開公司。”
紀硯打量著她的神情,眼前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就憑你?”
他也不是沒派人調查過金靜妍,可是怎麼也查不出,是誰在買她手上的公司機密。
江笛能說出這種打包票的話,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對,就憑我。你就放一百八十個心吧!”
紀硯如此看輕她,江笛倒是也不惱。
因為她早就習慣了。
別說是紀家人對她抱有偏見,就是她自己的孃家,也都覺得她江笛不過只是個被豪門圈養的金絲雀。
無用,且無腦。只知道每天整理自己華而不實的羽毛,討好養她的主人。
“我先走了。”
與其在這裡和紀硯過多解釋,浪費時間,不如馬上去找k神,趕緊調查金靜妍。
“你去哪裡?”
紀硯一把抓住江笛的手腕,微微發力。
“去找朋友。”
“男的女的?哪個朋友?”紀硯蹙著眉詢問道。
江笛扭了扭手腕,想擺脫男人的手,可奈何他的力氣太大,掙脫不開。
她索性沒好氣地說道:“管那麼多做什麼?查戶口啊!”
紀硯手臂用力,將女人一把拉到自己的懷裡。
“你的名字,在我的戶口本上。所以,你和誰在一起,我都有權過問。”
男人擒住她的下巴,揚起她的臉頰,說話時的氣音噴灑出曖昧的氛圍。
江笛的目光落在紀硯凌厲的臉龐上,極認真地端詳著他的五官。
他的模樣還是那麼的好看,湊近這張臉時,江笛依舊能準確地回憶起,第一次見他時的場景。
心臟跟隨幾年前相同的頻率,撲通撲通急速跳動著。
“說,找哪個朋友?”富有磁性的嗓音繼續詢問著。
“就上次來家裡幫我組裝電腦的那個朋友,你見過。”
紀硯一聽,眉頭皺得很緊。
他緩緩鬆開手,揣進了西裝褲兜裡。
倏地,他悶悶的聲音才傳了出來,像是從喉嚨深處溢位:“不準去。”
“為什麼?”
紀硯緊抿著唇,眼角微微又些泛紅,他想問,又怕聽到自己不願意聽到的回答。
糾結了一會兒,他還是問出了口:“真的只是朋友?”
江笛沒有察覺到紀硯的情緒,翻了個白眼:“不然呢?他是我大學就認識的好朋友了。”
紀硯微微鬆了口氣,但是眉頭依然緊皺。
“那也不許去。”
“……”
紀硯瞥了一眼江笛的表情,知道她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要是今天放她離開,她肯定就會去找那個男人了。
即使是普通朋友,他也不允許。
“今晚我要吃清蒸排骨,你給我做。”紀硯害怕江笛今晚不回家,索性找了個理由。
“給周姨打個電話,讓她準備不就行了。”
江笛轉身就要離開,卻被紀硯擋住。
“我要吃你做的。”男人的語氣裡,好像還帶著幾分無賴。
“沒那閒功夫。”
“你忘了上次,就因為陪你吃小龍蝦,害我住院的事了?怎麼也得親自下廚賠個罪吧?”
紀硯翻起了舊賬,直接開始道德綁架了起來。
江笛想了想,上次確實是自己吵著鬧著要吃小龍蝦,可她不知道紀硯過敏,難道他自己還不知道嗎?
又沒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著他吃!
“給你做菜,我有什麼好處?”
紀硯掏出手機,毫不猶豫地給江笛轉了三十萬。
“好處已經轉給你了。”
江笛沒想到紀硯會這麼爽快。
她無奈地看著他,心想:老虎的毛得順著摸,要是自己連這種小事都不答應,把他惹急了,不給出智趣代理權了怎麼辦?
於是江笛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還想吃什麼,我去買菜。”
紀硯一口氣說了好幾個菜名,都是以前江笛在家給他做過的。
江笛一邊聽,一邊在心裡翻白眼。
不是因為這些菜做著麻煩,而是因為,以前她滿心歡喜地給做好飯菜等紀硯回家,想和他一起吃,但他總是要在公司呆到很晚才回家。
江笛總是在睡前囑咐保姆,等紀硯回家後,把她做的飯菜熱一熱給他吃。
可是每次第二天醒來,都會看見廚房的垃圾桶的,裝著頭一天她認真準備的飯菜。
任誰的心血被這麼三番五次地糟蹋,都會心生不滿。
久而久之,江笛也就不再每天給紀硯做菜了。
直到看見,他和蘇麗娜的緋聞上了熱搜的那一刻,江笛不由得在心中猜測,那些說在公司忙到很晚的說辭,是不是全部都是藉口。
或許,她忍住睏意等他回家的每個晚上,紀硯都在和別人繾綣溫存。
回憶到此為止,江笛掩去眼底的幾分哀怨。
她收拾好心情,點頭朝紀硯說道:“好,那你早點回來,免得菜涼了。”
“好。”紀硯見她答應了,心裡生了幾分莫名的歡喜。
江笛走之前,又看了眼辦公桌上的那份週報。
於是提醒紀硯道:“週報記得看,早點讓智趣上線。”
紀硯原本揚起的嘴角,突然僵住。
這個女人剛才還答應給自己做菜,轉頭又提醒他,要給她專案代理權。
給個甜棗,又打一巴掌。
真是不讓他喘息半分。
“嗯。”紀硯悶聲應下,看著江笛踩著高跟鞋離開。
江笛路過金靜妍的工位時,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金靜妍也正直勾勾地瞧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竊喜,彷彿在說:“沒有證據,你能拿我怎麼辦?”
江笛沒有停下腳步,徑直進了電梯。
她拿出手機,給K神打了個電話。
把今天發生的事,全部複述了一遍,並且給他發去了金靜妍的照片。
最後,還特地提醒他,最好今天就開始調查。
否則時間拖得太久,等金靜妍把資料成功交給買家,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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