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爹叫啥我叫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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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無雲,初夏的烈日掛在正空,照耀著大地。
時間已是中午12點半,逐漸升高的溫度讓睡在床上的女人有些煩悶。
她迷迷糊糊地掀開被子,翻了個身,抱住一團白色被子,繼續做著甜美的夢。
“帥哥,饞饞,摸摸。”喬默默嘴裡嘟囔著夢話,把手裡的被子抓了又抓。
突然,被子裡探出一顆人頭,陸時禮頂著一頭凌亂的發,滿臉憋得通紅。
“呼,差點被悶死。”
他被陽光刺得睜開眼,將周圍掃視一圈,從房間的裝潢可以看得出來,他正在一家酒店的大床上。
從陌生的酒店裡醒來,對平日裡花天酒地的小陸總來說,已是家常便飯。
陸時禮正準備起床洗漱,突然感覺胸肌被人使勁捏了一把。
“嘶——”
他低頭一看,一雙纖細白皙的手正搭在自己身上,順著手臂望過去,一張熟悉的臉正在身旁熟睡,嘴裡還說著聽不清楚的夢話。
晴天小雨?!
一道雷在陸時禮的腦子裡劈開,他怎麼和晴天小雨睡在一起了?
陸時禮身體僵得一動不動,努力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奈何酒喝得太多,只要一動腦,太陽穴就生疼,壓根想不出任何有用的資訊。
以往陸時禮也沒少在外面花天酒地,身邊的女孩也是數不勝數,上趕著倒貼,有的為了換取進入娛樂圈的門票,有的僅僅是為了錢。
陸時禮雖然表面花心,但心裡清楚她們打的是什麼算盤,男人的清白也是清白,他才不會真的和她們度過一夜春宵。
而對於晴天小雨,他一點都不瞭解。
雖然只有幾面之緣,但陸時禮總覺得她和那些女孩應該不一樣。
他輕輕掀開裹著下身的被子,打算確認一下。
一絲不掛。
第二道雷再次劈到腦子裡。
昨晚是自己主動還是她主動的?陸時禮一點也想不起來。
萬一是自己霸王硬上弓,把粉了這麼久的主播給辦了,她不會殺了他吧?
陸時禮想到晴天小雨在打遊戲時的種種連招,簡直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怪物,說不定現實裡也是個脾氣火爆,有仇必報的人。
想到這裡,他不禁後背一涼,打了個噴嚏。
“啊秋——”
陸時禮趕緊捂住嘴巴,生怕驚動身旁的女人。
可惜,偽裝失敗。女人被動靜吵醒,緩緩睜開眼,看到眼前一張帥氣的臉,還以為是剛才和帥哥約會的春夢成真。
半晌,她才反應過來,立馬從床上起身。
“法拉利賤男!”
“哎!你說誰呢?”
“當然是你!難道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喬默默剛說完,突然覺得不對勁。
是啊,她為什麼會和這個賤男兩個人獨處?這是哪裡?
她帶著疑問審視周圍的一切,面前是不著寸縷的男人,地上是散落一地的凌亂衣物。喬默默愣了愣神,這場面,任誰也能猜出是什麼狀況。
她抱著最後一絲僥倖心理,掀開被子,朝自己身下看去,隨即臉頰變得煞白。
喬默默憤恨地怒視著面前的男人,心中全是說不出的委屈。
“你別看我啊,我也沒穿。”陸時禮攤手,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
“別跟我裝!我為什麼會跟你在一起?”
“你昨晚在威尼斯夜總會對我上下其手,摸了又摸,你還問我?!”
“我什麼時候對你……”喬默默突然一頓,“那個戴面具的是你?”
“沒錯。看來連面具都遮不住我陸時禮的風流倜儻。你昨晚在包間裡,掛在我身上就不撒手。”
陸時禮洋洋得意地說著,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
“昨晚你對我做了什麼?!”喬默默抓緊被子護著自己,與男人保持距離。
“憑什麼是我對你做了什麼啊?萬一是你強迫我呢!”
“所以……我們真的……了嗎?”喬默默不願說出那幾個字,她還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
其實陸時禮也不確定,畢竟昨晚發生的事,他完全斷片了,一點也想不起來。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去夜總會都是找樂子的,孤男寡女,喝一大堆酒,還能發生什麼?”
“你……”
一時之間,喬默默像被什麼東西哽住喉嚨,說不出話來,眼眶溼潤得像是快要決堤的水壩,不停地顫動著。
陸時禮看見女人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心裡有些不忍,他躊躇片刻,穿上褲子下床,把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
而喬默默此刻內心有一萬隻草泥馬跑過,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不僅給了一個超級無敵大賤男,而且自己還絲毫沒有記憶。她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對!她為什麼要想不開,要死也是這個奪人清白的賤男下地獄!
喬默默狠狠地瞪著房間裡的男人,只見他從昨晚穿的衣服裡拿了什麼東西,徑直向她走來。
陸時禮拉過喬默默的手臂,將一顆白色藥片放在她的手心。
“吃了。”
簡短卻有力,男人沒有過多的言語。
喬默默皺緊眉心,“這是什麼?”
“叫你吃就吃,別問那麼多。”
喬默默呆呆地望著手心裡那顆藥片,又看了看凌亂不堪的床,心中羞憤不已,朝男人吼道:“我才不吃!誰知道這是不是春藥!猥瑣賤男!”
“喂!怎麼我的外號又多加了個buff!”
“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你管得著嗎!”
這晴天小雨果然是個烈性子,陸時禮想道。
見女人遲遲不吃藥,陸時禮霸道地抓住喬默默的手腕,將藥強制塞進了她的嘴裡。
喬默默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狀況,只感覺唇邊貼上了溫熱的觸感。
他在吻她!
準確地說,是陸時禮喝了一口水,再唇貼唇地送進了她的嘴裡。
喬默默瞪圓了眼睛,清晰地看見陸時禮長而密的睫毛,覆蓋在雙眸之上。
這個猥瑣賤男怎麼還閉眼睛啊!
一絲清涼從喉嚨順流而下,喬默默將藥片吞了下去。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她一把推開眼前的男人,怒道:“你幹什麼!這是我的初吻啊!”
“你的初吻,說不定昨晚就沒了。”
喬默默聽到這句話,怔住身子,心想道:這男的是真的賤,鑑定完畢。
陸時禮看到女人瞪自己的眼神,心覺繼續待著這裡也沒意思,便向她說道:“緊急避孕藥吃了應該就沒事了,我先走了。”
“剛才那是避孕藥?你還隨身帶這種東西,果然又垃圾又猥瑣又賤,拔吊無情的渣男!”
陸時禮揉了揉額頭,很不爽她這一連串的形容詞。
那顆藥是昨晚夜總會服務員見小陸總大駕光臨,知道他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為表“貼心”硬塞給他的!
“我不叫賤男也不叫渣男,記住了,我叫陸時禮!”
“記不住,死渣男!”
算了,跟這女人講不了一點。
陸時禮在心裡嘆了口氣,突然想到什麼,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他開口問道:
“為什麼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連話都說不清楚。結果昨晚在夜總會,滔滔不絕地拉著我從物種進化說到犯罪心理,今天又這麼能懟人。就算連夜做手術割掉大舌頭,也不能恢復這麼快吧!”
喬默默當然不會告訴他,第一次見面是因為他長得太帥了,而自己從小看到帥哥就口吃。
至於昨晚,那是因為他戴著面具,而自己又喝了酒,所以話才那麼多。
但是今天陸時禮既沒有戴面具,也還是那麼帥,她又沒喝酒,為什麼不結巴了呢?
她也不清楚,但管不了那麼多,對著這個男人,她只想懟。
“你才應該做手術,把你的腦殘治一治!”
任誰一起床就被人一直罵,都會不爽,陸時禮咬緊牙關,嘴角微微扭曲,一股無名的怒火在他心中翻湧。
本來打算這個晴天小雨要是性情溫和的話,他就考慮負個責,和她試著談談戀愛,剛好彌補分手後的空窗期,可這女人實在跟他合不來!
高階的獵手不會在沒結果的獵物身上花費太多時間,於是他走向房門,打算離去。
陸時禮準備握住門把的手停在半空,回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爹叫啥我叫啥!”喬默默在床上隨手拿起一個枕頭,朝門口摔去。
粗魯!野蠻!不講道理!
陸時禮踢了一腳地上的枕頭,帶著一肚子火憤憤離去。
男人遠去的腳步聲漸漸消失,房間裡突然安靜下來。
喬默默穿好衣服走進衛生間,開啟水龍頭,用清水不停沖洗著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一點。
她漸漸接受痛失第一次的事實,但一陣委屈湧上心頭,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喬默默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注意到鎖骨處顯眼的暗紅色。
草莓印記?!
她拿手用力擦了擦,白皙細膩的面板被搓出一道道紅色,但那草莓印記還是去不掉。
這是昨晚,陸時禮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真是晦氣!喬默默把衣領整理了一下,才勉強遮住草莓印。
兜裡的手機突然響起,喬默默拿出一看,是她爸喬成偉打來的。
“喂?”喬默默心虛地接起電話。
“喬默默,你昨晚都幹了些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不用開擴音也能震穿喬默默的耳膜。
面對喬成偉的質問,喬默默眉心一跳。
該不會昨晚的事被她爸知道了吧?這可是會被打斷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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