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月下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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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潔的月光照在厚厚的積雪上將琅環城映得格外亮堂。
玄道通在城中四處尋覓,已經轉了好幾圈。
早上他聽絡腮鬍子說昨夜城中突然暴斃了一個人,說是在尋仙樓吃酒之後,夜半死在路上。
這樣的大雪天氣,夜裡喝醉了凍死個把人倒是不算稀奇,但這個人死得蹊蹺,被發現時候好像全身的精血都被吸乾,是一具乾屍。
衙門裡壓著這件事沒往外公佈,絡腮鬍子黑白通吃,小道訊息靈通,便告訴了玄道通,讓玄道通有本事去弄個明白,若是真有兩下子,以後帶著玄道通賺大錢。
玄道通料定此事必是妖孽所為,而且白天的時候突然平白打了一個晴天霹靂,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若能抓住這個妖物,不但能獲得衙門的賞金,還能賺得絡腮鬍子的錢,他那夢中的大道觀也可以建起來,接受四方朝拜,從此揚名立萬……玄道通越想越美,哈喇子都快流了,便拍著胸脯滿口答應了。
於是讓玄墨畫了一大堆雞血符咒準備賣給商賈們,自己則揣上了老早就備好的用玄墨的血畫的五方雷神符。又在他那堆破法器裡精心挑了幾樣掛在腰間,抽空還磨了磨他那把生了鏽的祖傳捉妖大寶劍。
一切準備就緒,玄道通興沖沖地去捉妖了。
揹著大寶劍在城裡巡視了幾圈,沒發現什麼異常,最後蹲守在尋仙樓附近的一個陰暗角落等待時機。
等到入夜已深,琅環城內旁的店鋪都已打烊,只有尋仙樓燈火通明,鼓樂齊天。
玄道通蜷縮在角落裡等得著急,被樓裡的酒香氣饞得渾身難受,心裡罵了那妖物祖宗十八代一百遍。
“大爺慢走啊!”一個醉漢從尋仙樓裡踉踉蹌蹌地走了出來。
“仙兒,你怎麼光喝酒啊。大爺我有的是錢……”
那醉漢醉眼矇矓吐著醉話,晃晃悠悠地走了幾步,突然對著遠處巷子傻笑道:“仙兒,是你嗎?仙兒,我來了。”
玄道通看向那巷子,隱約似有個窈窕的白衣女子向那醉漢招手,白光一閃便不見了。
醉漢二目發直,傻痴痴呆愣愣地徑直追了過去。
玄道通頓時雞血上頭來了精神,提著大寶劍跟著追了過去,跑到巷頭卻發現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又繼續拐了幾個巷子,突然,眼前一處廢棄的破宅子裡白光一閃。
玄道通躡手躡腳地躲在暗處,悄悄從破牆洞往裡看,只見那個傻痴痴的醉漢正和一個白衣女子在一起,那個白衣女子背對著玄道通,正糾纏著那個醉漢施妖術!
玄道通看得真切,輕輕拔出寶劍,從懷裡掏出一張用五方雷神符,用舌頭舔了舔貼在寶劍上,找準時機使盡渾身氣力向那白衣女子擲了過去。
一聲金石之響,火光迸射,白衣妖女不見了。只剩那個醉漢倒在地上滿口流涎抽搐不已,“呼哧呼哧”地只有出氣沒有進氣。
玄道通暗罵了一句,“他孃的,讓妖怪跑了!”
爬上破牆頭跳進破宅子,也不管那醉漢,只管去撿他的寶劍,卻發現劍旁散落著一塊極小卻極通透的赤玉和一些細小的赤玉渣。
玄道通兩眼放光如獲至寶,撿了赤玉揣到懷裡,跳牆而出飛奔回了商賈大院。
玄道通一臉喜色推開柴房門,只見玄墨滿臉驚恐地看著他,懷裡居然抱著一隻受傷的兔子!
“徒兒,哪來的兔子?明天燉兔子吃?”玄道通隨口問著,將身上的各種法器收到了箱子裡。
玄墨正在給春生擦傷口,沒想到被師父撞個正著,嚇得緊緊摟著春生,“師父,這不是吃的,是……小夏……拜託我照顧的。”
玄道通不以為然,端起茶壺“咕咚咕咚”痛痛快快地喝了一氣,“那個小廚子的?他的東西還不是燉來吃的。”
“不是燉來吃的!”玄墨急道。
“不是燉的?那就是烤的?對!烤得香,兔子肉你還沒吃過吧。烤到滋滋冒油,撒上鹽巴和西域的料粉……神仙也要流口水……”玄道通陶醉在對烤兔子的幻想中。
“師父!這隻兔子不是吃的!不能吃!”玄墨緊緊抱著春生急得臉都紅了。
“不吃還幹嗎?養著下蛋啊?哦,扒皮!為師給你做個兔皮手套怎麼樣?”玄道通說著便去揪春生的兔子耳朵。
玄墨抱著春生慌忙躲到了一旁,“師父!這個兔子不能動!是小夏的寶貝寵物!”
玄道通覺得甚是掃興,“小夏,小夏,整天和那個野小子混在一起,你眼裡還有你師父嗎!他的兔子在你這,他人呢?”
“他家裡有點事回去兩天。”
“他走了誰做飯?”
“我!小夏說這兩天讓我替他幹活,工錢也算我的。”
情急之下,玄墨誆人的話越來越信手拈來了。
一提到有錢,玄道通立刻笑逐顏開。
“啊呦,乖徒兒。反正做飯這事也簡單,弄熟了就行。你就替他先幹著。為師明天就來錢了,咱爺倆的好日子來嘍!”
玄道通說著逗了逗玄墨懷裡的“小白兔”,口中嘖嘖,“哎呀,小兔子真可愛,看著都香,就是有點小。”
玄墨緊緊抱著春生往後躲了躲,驚恐道:“不能吃!”
“看把你嚇得。你這腕子怎麼了?”玄道通發現玄墨的胳膊上有傷,簡單包紮著。
“剛剛我不會抱兔子,讓兔子咬了,沒事,就一小口。”玄墨急忙解釋道。
“笨的,小心點。一個破兔子,不烤來吃,當什麼寶貝。你讓它咬了,白白流血,還不如給為師多畫點符呢,今天可是派上大用場了。等那個野小子回來得讓他賠錢!”
玄道通嘴裡嘟嘟囔囔的,豈知道玄墨的傷是用自己的血和頭髮做了新的血餘,封住了春生的傷口,護住了春生的心脈。
“乖徒兒,為師馬上就有錢了,明日給你抓幾副好金創藥。為師知道你是孝順孩子,以後咱們蓋大廟,讓你當主持,繼承為師的衣缽……”
玄道通說著脫了衣衫甩在一旁,扒了鞋子隨便一丟,胡亂地理了理草鋪上的被褥,倒在上面呼呼大睡了。
玄墨抱著“小白兔”,裹著被子蜷在柴堆的另一邊躲著師父,一夜小心翼翼不敢閤眼,生怕師父把他的小夏抓走吃了。
第二天一大早,玄道通隨便扒了幾口玄墨做的飯,便興沖沖地去找絡腮鬍子談生意去了。
片刻後再出來,揹著手,滿面春光地朝門外踱去,臨出門前丟給玄墨一句話,“一會收商人的錢,買草料。”
果然絡腮鬍子來找玄墨,給了不少草料錢讓他去集市代買大量餵馬的乾草料,似是要為出遠門做準備。
草料要得多,要得急,玄墨抱著春生不便幹活,便把春生安頓在她自己的房間裡。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躲著自己的師父。
待忙完已近晌午,玄墨隨便煮了點面給商賈,趕回了春生的房間,卻愕然發現“小白兔”居然不見了!
桌上的水和吃食也沒動!
找遍了床底桌底,毫無蹤影!又跑到廚房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院子裡也沒有!
玄墨有個不祥的預感,冷汗流了下來……
一把推開柴房門,一股烤肉的香氣迎面撲來。
玄道通正靠在柴堆上非常滿足地用小柴枝剔著牙……
見徒兒來了,起身將玄墨拉進了柴房,美滋滋地將一個散發著烤肉香氣的油紙包塞到了玄墨手裡。
“乖徒兒,今天辛苦你了!你看這是什麼!”
“什麼?”玄墨直愣愣地盯著手裡的油紙包慄慄而問。
“烤兔子!為師吃過了,給你留了個兔子腿,今天咱們爺倆好好打打牙祭。在屋裡吃啊,吃完把地上的骨頭收了,別讓那幫奸商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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