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我是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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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破局,蕭至需要槐重變成一個死人,這是他人生最後的價值。
蕭至這麼做並非一時衝動。
槐重死了,世家望族就會各自為營,秦雍就可以趁機統御朝堂,蕭至想做的事也就能放開手腳了。
鮮血呲了蕭至一身,銀亮的鎧甲泛起血光。
槐重捂著鮮血狂湧的喉嚨瞪大雙眼,噗通一聲撲倒在地。
蕭至抹了抹臉,鮮血塗抹的斑斑駁駁,就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
事發突然,誰都沒想到蕭至會突然出手。
朝堂上出現短暫的寂靜,落針可聞,所有人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你……你竟殺了宰相!”
“豎子,你好大的膽!”
“請太醫,快請太醫……”
一聲哀嚎,幾個人連滾帶爬的衝上前檢視槐重的情況。
槐重的樣子沒死透也救不活了。
秦雍也是大驚,他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蕭至自小陪自己讀書,人是不太聰明,一向唯唯諾諾,謹小慎微。
逗貓遛狗他在行,打架是絕對做不出來,更別提殺人了。
可就這樣一個人,竟在朝堂之上,當著百官的面,刺死了當朝宰相。
“陛下。”幾個大臣噗通跪倒,磕頭如搗蒜。
“這個豎子竟然與朝堂之上行兇,請陛下治罪。”
“請陛下治罪,凌遲處死此獠。”
“槐相是我大楚的國之柱石,是陛下您的肱骨之臣,為我大楚殫精竭慮,沒想到竟喪命在這等豎子手中。”
“請陛下做主啊……”
……
蕭至手一攤,“我問可否免罪時,無人反對。”
隨即不鹹不淡的輕聲又道,“我的丹書鐵券還能用八次!諸位,還有人想試試我手中的兵器鋒利否?”
蕭至的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此刻,朝堂上的沉默震耳欲聾。
他還能再殺八個。
蕭至道,“現在,我們能繼續聊鹽業法了嗎?還有誰反對?”
眾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竟無一人反對。
蕭至知道,這些人不是被自己震懾住了,而是順水推舟。
世家望族想要鹽業專營之權,秦雍更需要這條毒計充實大楚國庫,這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
唯有槐重的死是個意外,他們為槐重哭喪只是裝裝樣子罷了。
無人反對,秦雍則立即下旨,推行蕭至的鹽業法。
退朝後蕭至被秦雍留下聽宣。
至於槐重,秦雍給槐重的兒子封了個爵位以示安撫,此事就算做罷。
短平快的讓人咋舌,似乎死的只是一個普通人,而非當朝宰相。
沒有人在乎槐重的後事,眾人下朝後立即與家族聯絡,商量即將推行的鹽業法。
這些世家遍佈各地,一時間,京城上空信鴿齊飛,場面非常壯觀。
甚至,沒有幾個人關注北蠻使臣,將完顏正宇晾在鴻臚寺的驛館無人問津。
皇城內。
朱雀門旁有一排耳房,大內侍衛就在這裡當值聽宣。
蕭至靠著小桌,正吃著糖橘瓜子。
另有幾個護衛成了忠實聽眾,此時他們正認真的聽蕭至吹牛。
蕭至跟以前不一樣了,就像變了個人,唾沫橫飛。
“我真是穿越者,穿越大約一週了吧,當時我都懵了。怎麼說呢,就是從一個叫地球的地方來,魂穿懂嗎?”
“我穿越之前吶,是個騙子。不是跟你吹啊,我專門騙貪官,人也殺過幾個,尤其是在緬北,我見過……”
提到緬北,蕭至嘆了口氣,“我以為我在緬北也能混的風生水起,我不過是想從騙子手裡騙點錢花花,沒想到失手被噶了腰子,所以,我就到這來了。”
侍衛聽的是雲裡霧裡的,什麼是噶腰子?
“蕭大哥,你說說你是咋想的,幹嘛殺死槐重,他可是宰相啊。”一個侍衛湊上前,問出所有人最關心的問題。
“我剛才不是說嘛,我是穿越者。就我這一身的本事,穿越過來就老老實實當個執戟郎?”
侍衛“嗯嗯嗯”的點頭,他們哪懂朝堂上的彎彎繞,“陛下真要殺你,丹書鐵券沒用。”
歷朝歷代,抱著丹書鐵券被砍頭的比比皆是。
“弄死槐重這事我想了好幾天了,我是琢磨好了才下的手。”
蕭至笑了笑,“還不是因為我的鹽業法。雖然這法子不太光彩,可陛下需要銀錢來治理大楚,日後我還需要我來背黑鍋。對世家望族來說,真讓他們鹽業專營,他們可就成了地方上的土皇帝了。”
“這個時候,陛下不會殺我,世家望族更會極力的保我。當一個人的死符合多數人利益的時候,那他就真的該死了。”
侍衛們也沒太聽懂,反正就是一頓彩虹屁。
正吵鬧間,外面響起一道尖細的聲音,“呦,我的蕭大人,今天你可真夠威風吶?”
蕭至趕忙起身,知道宣自己覲見的人來了,“胡公公,許久不見,你的氣色是越來越好了。”
蕭至做東宮伴讀時,胡公公就是太子身邊的近侍,兩人熟的不能再熟了。
侍衛們臉色一變,慌忙行禮,這可是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萬萬得罪不起。
蕭至跟著胡公公去往勤政殿。
“蕭大人,你當朝殺了宰相,這天都差點讓你捅破了。咱家出來時,已經有人遞上摺子,讓陛下將你法辦吶。”
這是預料之中的事,不過這些人為槐重鳴不平也只是幌子,他們最擔心他們自己的安危。
每次朝會蕭至都執戟站在大殿門旁,誰知道不會不哪天腦子不太好,提著長戟找個人來一下。
換成誰也會心生畏懼。
所以,蕭至死不死他們不關心,他們需要蕭至滾遠一點。
胡公公掩嘴笑,“不過,陛下都給擋了回去。以後哇,大殿門口那個位置永遠都是你的了。”
蕭至不解,投去疑惑的目光。
胡公公道,“陛下剛下了一道旨意,槐相的諫言不無道理,讓你永為執戟郎。”
明白了,他這個執戟郎成了朝堂的釘子戶,門神,就是說蕭至看門要看到死。
秦雍想噁心那些大臣,你們不是怕他從背後攮人嗎?我還就故意把他放在那,永遠放在那,誰要不聽話,蕭至就攮誰。
蕭至想罵娘,這是把自己當成看門狗了。
還他喵的是一條忠犬,說咬誰便咬誰的那種。
這個皇帝,夠腹黑啊。
“陛下的旨意已經下了?”
沒形成文字的,都不算數。
“我在來見你之前,剛把旨意送往各部。”
蕭至臉色頓時垮了,完了,木已成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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